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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抬头,竟然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男人。
而此刻,君临正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长安,水灵灵的眼眸,正盈盈的望着自己。
平江提醒着,坐稳后,那马车便飞奔出去。
忽然的惯性,将红了脸刚刚坐直的长安重新送入了君临的怀里,君临一把将要挣扎着起身的长安禁锢在怀里。
他俯身到长安耳边,吐了一口热气……低声而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我……有些等不及了,不如就在这车上……”
第52章 共赴余生()
那热气钻到长安的脖颈里,惹得她一阵酥麻,连带着脸一直红到了脖子。
长安装作不懂进来再说什么,低着头,支吾的说着:“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那话语轻柔而娇嫩,惹得君临心思神往。
他眼眸一收紧,探身在长安的白皙的脖子上便是一吻,低声的笑道:“小妖精……在和我装傻。”
长安被君临撩的实在是娇羞到了极点,她甚至开始担心以后这样每天都对着一个色坯,自己能否吃得消了。
“我错了……我错了,不要闹了……”长安斜着身子,躲闪着君临的吻。
君临看着怀里的柔软的身体娇羞的样子,心里脸上都是荡开了无限的欢乐。
他真是太喜欢眼前这个娇羞面红耳赤的长安了,一想到日后便跟着她日夜相厮守,便是觉得抛弃什么都是值得的。
君临收起了脸上的坏笑,轻轻的将挣扎的长安拥进怀里,满是愧疚地说道:“我应该早些带你离开的,对不起,让你遭受了这么多的劫难。”
那言语里满满的心疼。
长安抬起头,额头征正抵在他的下巴上,分明能感受到他脸上浓郁的痛心疾首。
“现在也不晚,谢谢你,君临。”长安声如柔水,安然的说着。
那句谢谢你,包含了多少情深意切,包含了多少复杂过往,长安和君临心里都透彻极了。
君临嘴角上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感慨说道:“以后我不是逍遥阁阁主,我只是君临,你也不是曾经的慕长安,只是我的女人,我们自由自在,抛弃曾经过往,过平静的生活。”
“好……对了,那柳如烟……是不是你……”长安后面的话没有问出口,只是俏生生的看着君临。
一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君临眼眸依旧寒光烁烁,冷笑道:“她想用孩子拖住男人,我便让她再生不了孩子,她想要当那王妃,我便让她歹毒败露,她最厌恶那烟柳巷出身,我便让她重新回到那烟柳巷……卖艺又卖身。”
君临那话说的淡漠极了,却句句都凛冽决绝,他将那个没见过几面的柳如烟窥探的如白纸一般,然后再将她所有的希望都粉碎,重新抛入那永不见光明的深渊,这样比让她死一千回还有痛苦。
想到这里,长安不禁心里一抖,这个男人太过狠绝,心思缜密的有些骇人,幸好他是自己爱的人,而不是自己恨的人。
长安想起了许久之前对君临的印象,若不能置于他死地,就不要去招惹他,这样的对手太过于可怕。
想到之前,唱哪莞尔一笑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君临婆娑着长安的脸颊,丝毫都没有犹豫,笑着说着:“从我们在风月居对视那次。”
长安听了,心里窃喜,原来那次不仅仅是君临撩到了自己,自己也成功的将他的捕获了。
“你呢?”君临挑眉,反问道。
“我啊……咯咯咯……”
长安漆黑的眼眸闪烁着璀璨的光彩,清亮亮的笑声回荡在那策马扬鞭的小路上。
驾车的平江听到那马车里的谈笑风声,脸上浮现出柔软的笑意,跟了阁主这么多年,从未见到他如今天这般轻松明朗。
只是……这一切真的是他想要放弃就可以放弃的么,想到这里,平江不由得心思一沉,有些替君临担忧起来。
同那马车里的欢声笑语不同的是,东陵皇宫里已然大乱了。
顾云城见到传旨的王公公连滚带爬的跑回来,向他颤颤巍巍的说着,长安失踪了……
一下子顾云城那明明已然雀跃到了心尖上的欢喜,顿时跌倒了深渊里,他眉头紧锁,大步的向长安居住的别苑走去,一路尾随而来的王公公吓得不敢言语。
顾云城大跨步进了房间,宫女们都吓得小声抽泣着,在那红木桌子上,顾云城看到了长安留给自己的信。
那张纸卷上潇洒的自己是长安的,如同她本人一样。
上书:长安自来此东陵,同兄相识甚幸,兄长之于长安恩情,长安日后相遇定当涌泉相报,而此刻长安倦于此纷乱,决心浪迹江湖忘却过往,拜谢兄长,勿念。
短短的几行字迹似乎将顾云城的心都掏空了,顿时心里空虚的无依无靠。
一旁的宫女扶着险些跌倒的顾云城,顾云城眼眸一凛,用力的推开旁人,大吼一声:“李展何在?”
话音刚落,李展迅速的进来叩首道:“皇上,有何吩咐?”
顾云城睁圆了眼眸,满满的怒意,命令道:“立刻派出大内侍卫,沿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追……一定要将她给朕追回来!”
李展点头,迅速的退了出去。
顾云城心里狠狠的想着,聪慧如她,不会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她这分明是拒绝,普天之下有哪个女人敢拒绝自己,而这普天之下又有哪个女人真正的是自己的心尖儿?
唯有她慕长安,唯有她慕长安,所以定要追回她,就算她跑去了天涯海角也要将她抓回来!
顾云城红了眼睛,双拳紧握,忽而恼怒的将那地上开的正鲜艳的双色百合踢翻,踩了个粉碎。
跟过来的睿妃看着那气的发疯的顾云城,再看了一眼那已然没有了长安居住的偏殿,眼眸微烁,嘴角轻抿,面容复杂极了。
……
那马车载着君临和长安直直的狂奔了两天两夜,沿途都有人接应,顺顺当当的跑出了顾云城的追捕范围。
到了一处山水秀丽的山畔,君临让平江停下休息。
沿途不眠不休的奔跑,除了换马和如厕其他时间长安和君临都是呆在马车里,长安依偎在君临的怀里,马车虽然平稳却也有颠簸的时候,每每这时,君临都更小心的护住长安。
三人坐下山下的泉水边,这山清水秀的好精致,真是让人心情都跟着愉悦起来了。
君临愧疚的将干粮递给长安,说道:“旅途之上也没有什么好吃食,让你跟着受苦了。”
长安接过来,摇摇头,看着那夹着厚厚酱牛肉的烧饼,心里琢磨着果然财大气粗,吃牛肉烧饼也叫受苦……
一旁的平江喝着泉水,然后侧过头同君临说道:“真是没有想到这顾云城还真是下了血本了,将他的大内侍卫全部派出来追捕姑娘,要不是影卫一路护送着,我们还真可能被追上。”
君临喝了一口平江递过来的泉水,思索了一下,冷冷的说着:“他不会就这么罢手。”
平江认同的点点头。
一旁的长安津津有味的吃着牛肉烧饼,一会儿看看山,一会看看水,像极了曾经在现代出去旅游时候的场景,真是惬意极了。
“还有多久到南楚?”君临抬眼看着平江问道。
“两天的路程。”平江说着。
君临点了点头,然后招呼长安上了马车,长安有些遗憾,恋恋不舍的上了车。
马车上,君临嘴角噙着笑意,轻柔的为长安擦去嘴角的饼渣,宠溺的说道:“我带去一个比这里还要美上百倍的地方,那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长安听后大大的绽放起了一个笑容,满足的说道:“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君临挑眉。
“有美男作陪,生活在一个如画的地方,不受世俗牵绊,不受凡尘侵扰。”长安眯着亮晶晶的眼眸,一副如痴如醉的样子。
“本阁算美男么?”君临笑的有些期待。
长安侧目,看着眼前这个表情从未如此生动的男子,浓眉中眼,高挺的鼻子,微薄的嘴唇,淡淡的扬起。
长安忽而的将双手握在君临的脸上,笑的如同桃花开放一般,让看到的人都忍不住笑起来。
“算,真算……”
说着长安色眯眯的吸了一口口水,此等美男,就是自己在现代拍戏的时候也是极少见的,自己真是走了狗屎运。
似乎离开了那座帝都城,长安又变成了那个无忧无虑天真洒脱的女子,一路上满是她银铃般的笑声。
又过了两天,清晨的阳光透过那被微风吹起来的车帘照射在长安的脸上,她睁开眼眸,却吓了一跳,君临正贴在自己脸上,似是想要偷偷吻自己,却不想自己醒了。
长安那如蝶翼般的浓密睫毛扑朔着,带着睡意蓬松的看着君临,下一刻,君临便狠狠的吻了上去,不由分说般缠绵悱恻。
长久的吻后,君临才肯放过长安,在她耳畔说着:“安顿下来后,我们便成亲,可好?”
“听你的……”长安瘫软在君临怀里,乖巧柔声回答。
不一会儿外面车水马龙的声音,长安挑开窗户帘子,见外面热闹极了,好奇的问道:“这是哪里?”
“南楚的阜城。”君临翻看着手中的书,柔声回答着长安。
阜城,这个名字长安听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却又想不起来,只是这城里热闹极了,百姓一幅安居乐业的祥和景象。
“我们要住在这里么?”长安忙问道。
君临摇摇头,然后说道:“我们要住在一个没有人能够打扰的地方。”
长安点了点头,继续垫着下巴看着外面热闹的街巷。
马车又走了小半天,来到一处高耸入云的山脚下,停了下来。
几人下车,长安傻傻的看着那山峰,还有那浓密的树林,试探性的说道:“我们……不会住在这山上吧……”
那话音刚落,长安只觉被人温柔的抱起,再一看顿时吓坏了,只见自己在君临的怀里,而君临……他在飞?
确切的说是在施展轻功,那样的速度让长安误以为是腾飞在山林间一般。
耳边呼呼而过的微风,吹乱了长安的黑发,树叶哗啦啦的响声不绝入耳,阳光穿过树叶照射下来在长安眼前闪烁而过。
这样美妙的感觉,长安不禁抬起头看向那个面容冷峻的君临,真相这一辈子就这样度过。
不知过了多久,君临轻盈的停下脚步,然后慢慢的长安放下来,长安站稳脚步,环顾四周,顿时惊艳了。
那粗壮参天的大树遮掩住那刺眼的阳光,斜射到周遭,形成一道道光速,带着浓重的奇幻,树下借着那阳光开满了紫色的花朵,一簇一簇的延绵到了远方,不远处一处清泉蜿蜒而来,如同缎带般随风飘扬……
长安正陶醉于这美景中,却忽觉脚下的土地都跟着震动起来,惊恐的抬头,却发现远处跑来一人,看清来人后,长安一惊……
第53章 南楚凌耀()
那向着君临、长安、平江三人跑过来的,说是一个人,却也不是,遥远的只能看见一个翠绿的物体,坐在一只野猪身上奔过来……
君临微不可闻的叹气,道:“今日的清静没有了。”
平江看了看本以为无人打扰的二人,面容表示同情。
而长安则搭着手掌,眯着眼睛看着那怪异的东西,逐渐跑到近前,才认出了来人。
原来是一个身着翠绿缎子面锈红花衣袍的男子骑在一个魁梧大汉脖子上,那大汉一路跑过来,直直的震得这两旁树上的鸟儿就惊飞了起来。
长安瞪着俩眼睛,呆滞的看着那花哨男子从那大汉身上下来,娇滴滴的拿出铜镜,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不满的说道:“君无情,你是犯了什么病,忽然要住在这深山老林里?”
还未等君临答话,长安吃吃的试探问道:“翟公子?”
那花哨男子这才注意到被君临挡在身后的长安,顿时大叫着,望着君临不敢置信的问道:“君无情,别告诉我,你有女人了……你不会是想要带着她在这里过日子吧?”
君临淡淡的扫了一眼他,显然不喜欢他聒噪的样子。
长安见那翟公子没有认出自己,便又上前一步,在他眼前挥了挥手道:“翟公子,是我……你不记得了?帝都城风月居……”
那话一出,那花哨的男子才从刚刚玩味的注视长安变成认真的表情,凝视了许久,啪的一声他拍了一下大腿,道:“你是帝都第一公子,常公子?你是……美人儿?”
那话一出,惹来君临的不满,在这个没品位的人眼里所有的姑娘都有一个代名词,就是美人儿,这美人二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凭空的多了几分不正经。
平江看出了君临的不悦,忙说道:“耀侯爷,姑娘是阁主未过门的夫人。”
平江的话意欲提醒他不要太造次。
听到了平江对那花哨男的称呼,长安一愣,平江忙介绍道:“姑娘,这位是阁主的好友,南楚的耀侯爷。”
翟光?耀侯爷?
就是那个传说中南楚皇室中最大的败笔,凌耀,耀侯爷?据说他是南楚皇帝第七个儿子,三岁作诗,五岁写文章,十岁议国事,深得南楚皇帝喜爱,取名耀,寓意为耀眼夺目、皇室宗耀,却不想十二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后性情大变,整日沉迷女色,喝酒赏乐,对皇位一点兴趣都没有,成了一个扶不上墙的泥巴,为此南楚皇帝还阴郁了许久。
这些也都是各地风月居上报给玲珑的消息,玲珑当作趣事讲给长安听的,不想这堂堂的南楚耀侯爷,竟真的是这般样子。
那凌耀看着长安正面带笑意的打量着自己,自顾自的摇着美人扇探究的围着长安转了三圈,然后啧啧舌头,感慨的说道:“以前我就在想,这君无情真的对美人儿不感兴趣?原来是没有遇到感兴趣的人啊……常姑娘真是风华绝代……不如撇了那君无情,跟了本侯如何?”
说那话的时候,一双桃花眼不断地向长安放着电。
“耀侯爷!”平江看着阁主的脸色越来越坏,生怕这个没有丝毫武功的耀侯爷被阁主打伤,赖着不走……
“平有病,你吼什么吼,本世子和常姑娘本就认识,开个玩笑而已。”凌耀摇晃着脑袋上的红色冠球,撇着嘴巴说道。
“君无情?平有病?”长安好笑的念叨着。
那凌耀来了精神,说道:“一个从不亲近美人,不是无情是什么,另一个呢还学着主子一样,不是有病是什么……”
听罢凌耀一板一眼的解释后,长安哈哈的大笑,果真有这主仆二人的地方,便喜感极了。
只是凌耀的话音刚落,君临便一闪身,扯着他的衣领子一扬手,扔了出去,凌耀那聒噪的声音也随之慢慢飘远。
说是迟那是快,只见那壮硕的野朱敏捷的脚尖点地,飞奔出去,在那凌耀落地前已然站到了他的身下,一伸手将他稳稳的接住。
那样快的身法,直看得长安呆住了,倒是君临和平江都似习惯了一般。
平江呵呵笑的有些无奈,自言自语道:“若是没有朱野,他怕是早就死在了那张嘴上……”
一转眼,野朱便抱着凌耀飞奔回来,轻手轻脚的将他放下,面色如常,就像没发生过什么一样。
真叫长安拍手称奇,第一次见面这凌耀自称翟光时,长安已然觉得他不是寻常人,却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南楚侯爷,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