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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那明卫和暗卫顿时都跟着惊觉起来,只是这树林却是必经之路,绕不过去。
前面的侍卫纷纷的戒备的抽出配刃,马车速度放慢下来,一行人鱼贯的进入了树林。
那树林安静的极其诡异,除了树叶哗啦啦的声音,连鸟叫都没有,静谧的有些可怕。
待到人马全部进入树林以后,似乎只能听到他们行走的声音,暗卫也都现身围在马车四周,警觉的查看四周的状况,丝毫不敢有一丝松懈。
却正在这时,忽然听见那空荡荡的树林中回荡着一个浑厚的声音:“慕长安……你以为你绕道南楚去西水,我便发现不了你了么……”
那话音刚落,从四面八方出来无数的利箭直直的射向了那马车……
第268章 明善中计()
那话音刚落,从四面八方出来无数的利箭直直的射向了那马车……
似乎也只是在那一瞬间,那看似平凡无奇的二百多名护卫瞬间都脚尖点地腾空而起,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利剑硬生生的将那飞来的无数羽箭击落在了当下,顿时那静谧的树林里想起了削铁如泥一般的噗噗的声音。
只是那么短暂的时间,那护卫们便又落回到了原地,如从前那般的队列护卫在马车周围。
若不是那落在地上的横七竖八的钢箭证明着方才发生了怎样的生死之事外,似乎一切都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方才那如洪钟一般的深沉声音重新响起,只是这次似乎多少带了些愠怒的情绪。
“呵呵,看来皇上倒是给你安排了众多厉害的高手……”
那话语里还带着一丝的诧异,看这二百多不起眼的人,似乎也都是着名下大陆上一顶一的高手,着实有些意外。
只是那马车还有那周围的护卫却没有丝毫的声响,安静的如同没有了气息一般。
忽然那树林里恶风来袭,从四面八方涌向马车的暗流如同那势如破竹的洪水猛兽一般喷涌而至,最后将那马车和护卫们围拢得严严实实。
那黑衣人都是蒙着面容只是露出一双眼眸,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似乎随时都能扑上去将对手杀得体无完肤一般,再反观那被围在中间的马车和护卫们,那马车如同泰山一般岿然不动,连同那马都没有丝毫的走动。
而那些护卫冷眼看着周遭,眼眸都不错一下。
在那群黑衣人后面缓缓的出来一架四人抬的小轿子,黑段子面轿顶,轿帘落着看不清里面坐着的人,只是那洪钟一般的声音便是从那里再次传出来:“呵呵……人说长安公主乃这明夏大陆上的女枭雄,果然如此,身处险境已然镇定自若,老朽佩服……”
声音刚落,对面被围困的马车里便响起了一个低沉而幽深的声音:“明善大师,看来你对朕的皇后很感兴趣啊?只是你不知道,对她感兴趣的人,朕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杀之……”
君临那像是从深潭寒水里突然炸开的声音,像是带着利刃一般的扫向周遭,压抑的让周遭的风都跟着小了起来。
顿时让周围骚乱起来,那围拢的黑衣人不自觉的脸上变了变,无声无息的后退了半步。
那小轿子里的人显然是没有想到,有些带着恼意的声音响起:“皇上?”
“大师,既然来了,就出来见一面吧。”君临冷峻而风貌毕露的声音响起。
随后那马车帘被驾车的白起挑开,君临一身黑曜色劲衣,走了出来,顿时鹰隼般的目光紧紧的锁定在那顶小轿上。
“老朽倒是没想到那辆明目张胆的直接向着西水方向驶去的马车里会是慕长安……皇上真是好计策,不愧为这明夏的一统者,老朽佩服佩服。”明善大师的声音里除了些许的不甘外,更多的竟然是赞许。
君临冷哼一声,道:“莫要多说,倒是躲在那小轿里藏起你这大师的身份,你定然是朕所认识的人,想要搅浑这明夏的水。”
“皇上息怒,老朽只是要杀了慕长安而已,并未想要同皇上对峙,既然如此,老朽便离开了。”那声如洪钟的声音便那般的像是远去了。
君临眼眸一凛的同时,人已经飞身出去了,直奔那顶小轿而去。
那周围的护卫们也直接冲进了那黑衣人中,挥舞着手中的利刃,同那些身手极高的人斗在了一起。
君临脚上带风,直直的踢向了那小轿。
“咔嚓……”一声,那小轿子便被踢得粉碎,四散般的裂开。
再看那轿中却空无一人……
君临眉头紧蹙,一挥手,数十名暗卫跟着他个方向追了出去。
而那些黑衣人却也似乎不恋战,急于脱身,但那些护卫却也十分难缠,其中有数十个高手更是早已将对手制服在地。
剩下的黑衣人终究是系数逃脱了,消失在了那隐秘的树林里。
那个明善,还有黑衣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君临立在原地,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恨意让周围的护卫都跟着后退了数步。
“明善……我定然会亲手杀了你!”君临幽幽的声音不响亮,却久久的回荡在这山林里,惊得方圆多少里外的鸟雀呼啦啦的飞起来一片。
而那些被擒住的黑衣人,则在下一刻都跌倒在地上,没有了气息。
拉开他们脸上的蒙面,嘴里涌出黑血,看来这是一批训练有素的死士,若是被生擒,便咬碎藏于口中的毒药,身亡。
数十个黑衣人都是这般死去,君临眉头却也是一蹙,这些死去的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自己的暗卫也只是同他们平手,根本擒不住他们,就这么死了,这位明善大师究竟是何人?
白起手里也有一名死去的黑衣人,他抿着嘴唇,手中的长剑一挑,那人的肩膀处的衣衫便碎了,赫然露出了那繁琐的纹身。
“湟源族……”左岸眉头紧蹙的说着,抬头望向了君临。
白起面上没什么表情,淡淡的望着君临,拱手道:“看来这些人同那些刺杀娘娘的人都是出自明善,目标一直都不是皇上,而是娘娘。”
那话时陈述语序,却带着一丝的质疑。
君临没有言语。
白起也不多说,起身告退,离开了。
君临转身对着那数十个方才在暗卫里的高手客气的说着:“多谢各位相助,君临在此谢过了。”
那数十人挥了挥手,其中一人说着:“清风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皇上客气了,我等还有事,先行离开了。”
君临点头,那数十人便也闪身消失在了树林里。
见识到这些人的身手后,君临便知道这萧清风却也是个人物,行走江湖几年便结交下了这些高手,他一句话,他们便迅速赶来相助,着实不易,倒是比自己逍遥阁还有效率。
昨夜,君临同萧清风说出了自己的计划,萧清风觉得就凭君临的暗卫定时抓不住明善的,便说明日会有人来相助,倒是没有想到即便是多出来这数十名江湖高手,依旧是让那明善老狐狸跑了。
君临越发的觉得,这个明善是自己相识之人,但他的目的何在?为何非要杀了长安?却对自己不出手?
明善没有抓住,朝堂的大阵也没有突破口,看来一切还需从长计议,君临眉头紧蹙的想着,只是他定然是要趁着长安不在的这段时间做一些事情的。
……
再说慕长安坐在车里,把玩着那黑白棋子,忽觉这马车凭空沉了一下。
“白起回来了?”慕长安淡淡的问道。
白起的声音从外面响起:“是,公主。”
慕长安便没有继续再问了,只是下一刻,听到萧清风笑着说道:“车里面的人做好喽。”
话音刚落,外面鞭声响起,这马车便忽然加速起来,外面的护卫也跟着快了起来,像是生了风一般的飞奔了出去。
慕长安怀里抱着永宁,若不是一旁的玄月护着,险些仰倒到了后面,怀里的永宁却对这突入起来颠簸并没向方才那般不悦,扬起小嘴,笑了。
玄月笑着说:“看来方才小殿下是嫌弃这马车慢了呢……”
慕长安一笑,倒是也有些不解着萧清风又慢又快的是什么用意,但这马车速度极快,马蹄声飞扬,却也不好问他,也就作罢了。
马车一路向西行,到了傍晚十分进入了一座官道旁边的城池。
这北冥腹地的城池,慕长安多不熟悉,透过窗帘远远的便看到了那城池上上书几字“云木城”。
还未到城门口,萧清风一挥手,那二百多名护卫便化整为零,换上了寻常百姓人家的衣衫,先先后后的簇拥着马车进了城。
马车进了城,撩开窗帘,便看到了道路两边熙熙攘攘的人群,热闹的街巷,一片安然的景象,那样子倒是同以前的西水国有的一比。
一行人来到这城中一处不起眼的客栈,玄月下车,搀扶着怀里抱着永宁,头戴着面纱的慕长安下了车。
一行四人走进了客栈,这一层便是酒馆儿,干净利落,找了一处无人靠窗的角落,四人坐下了。
小二立刻上前笑脸相迎的招呼着。
慕长安简单的点了几个小菜,那小二便麻利的下去准备了。
白起望了望四下无人,低声的对慕长安讲了自己上午同君临他们的事情,讲完后萧清风眉头紧蹙。
“倒是没有想到这明善老东西竟然是这般的狡猾……”萧清风深深的说着。
慕长安也是深深的捏了一把汗,若是那明善对君临出手,是不是他今日便是凶多吉少,想想却是后怕极了。
几个人正说着,却听见外面街巷上一阵吵闹喧嚣之声。
像是一个醉鬼在耍酒疯,他指着一群散发着纸张的学子麽样的人含糊的说着:“你们……你们在胡乱……胡乱编排皇后娘娘……我打……我打你们……”
说着便向那群人扑去,那学子一闪身,那醉汉扑了空,跌坐在地上。
其中一个消瘦脸上带着伤的学子指着地上的醉汉,说道:“就是他……就是他,上次就是他打得我……”
那话说完,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打他,打他……然后那群学子蜂拥而上,便想要打那醉汉,那醉汉摇晃着站起身来,吓得那学子们一闪,只是下一刻醉汉又仰面朝天的跌倒在地上醉的不省人事了。
那群学子离开上前,拳打脚踢起来。
只是那坐在酒馆里的慕长安却在方才那醉汉站起身来的一瞬间,惊住了,怎么会是他……
第269章 境遇落魄()
只是那坐在酒馆里的慕长安却在方才那醉汉站起身来的一瞬间,惊住了,怎么会是他……
下一刻,那围着醉汉暴打的学子们便感觉到自己身上一痛,纷纷哎呦一声捂住腰的,捂住腿的……都跌倒在地上,痛的连连叫嚷。
再看那打在他们身上的东西不是旁的,正是那一颗颗黑白棋子,学子们四处寻找着打他们的人,却无果,也觉得还是不要惹事的好,也不去理会那地上的醉汉,都狼狈的跑开了。
那醉汉依旧是昏醉在地上,衣衫尽是灰尘,头发也有些凌乱的样子,来往路人匆匆走过没有多少人将目光望向那烂醉如泥的汉子。
慕长安眉头紧蹙,即便是隔着面纱,却也能感受到她那阴郁的气息。
白起显然也看到了那人,他望向了慕长那,后者点了点头。
白起站起身来大步的走出了酒馆,径直向着那醉汉过去,而萧清风也招呼着小二,道:“将饭菜送到楼上客房里,这楼下太过吵闹。”
那小二忙点着头,将几个人引领着上楼,早有人定好了房间,三人都坐在慕长安那间上房等候着。
那街巷上的人便看见一个消瘦的男子将那醉的一塌糊涂的汉子单手便搀扶起来,半拖着半拽着抚上了楼,却也没多注意,一个醉汉,这街上日日有。
不多时,白起便将那醉汉搀扶到了慕长安的房间,放到一旁的榻上。
萧清风和玄月不认识那浑身脏兮兮的散发着酒气的汉子,却看慕长安眼里辛酸之意分外明显。
壮硕的汉子胡须满脸,头发混乱,一身粗布的衣衫有些许的补丁,鞋也丢了一只,慕长安险些流出眼泪来。
昔日那个英勇无比的赵广赵将军竟然落魄到如此的境地,依稀记得他曾那般的坚定的站在自己身边,冲锋陷阵,九死一生,当年西水可以复国,东陵可以覆灭有多少是他的功劳……
而如此,却已然物是人非了,当年阎王山长宁夺了军权之时,慕长安曾将赵广留了下来,让他留在慕长宁身边以防其他有贼子之心的人趁虚而入。
但却也是自从那个时候便再也没有见过赵广,也没有听到过他的任何消息,慕长安也派人去打探过,只是在西水也没有探听到,倒是没有想到,竟然在这云木城相遇。
白起脸上也带了些许痛心,轻轻的打水,替赵广擦了那沾满灰尘的脸,轻轻的唤着:“赵将军……”
只是却也不见赵广醒来。
一旁的萧清风听到了白起的唤声,眉头一挑,道:“他是赵广赵将军?”
慕长安点了点头,将脸上的面纱摘了下来,露出了她紧紧咬着的嘴唇,一旁的玄月接过慕长安怀里的永宁,一旁哄着她睡觉去了。
饭桌摆在外室,小二悉数的将菜上来,玄月有眼力的吩咐着又多加了几个菜,还有一碗醒酒汤,然后丢给小二一锭银子,那小二笑着忙去准备了。
轻轻的将睡着的永宁放下,玄月让人又去准备了一身好衣衫,都是照着赵广的身材去准备。
赵广不醒来,慕长安也无心吃饭,就是坐在一旁,脸上有些忧虑,没有赵广在长宁身边,而他身边还有一个心思诡秘的展径庭,不得不让她忧心……
不多时,玄月端着小二送来的醒酒汤进来,却也在这时,那榻上的赵广擦完了脸有些清醒过来。
睁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刚想骂着你们这群书生……却看到眼前的慕长安,顿时长着满是胡须的嘴,愣在了当下。
“赵将军……”慕长安眼里微红,轻声的叫着。
下一刻,赵广便踉跄的下了榻,噗通一声跪在了慕长安面前,声泪俱下:“公主……赵广有辱公主之命,没能在世子身边守护,无脸再见公主……”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眼前这赵广更是一个体骨铮铮的硬汉,却哭得如此这般,心里不知道埋藏了多少的委屈和不得已。
慕长安忙搀扶起来他,声声真切的说道:“赵将军,发生了什么事情,起身说话……”
一旁的白起也上前搀扶着,赵广才擦着眼泪站起身来,将这一年多的过往说了一遍。
原来自从阎王山夺权后,赵广的军权便也被蓝挚夺了过去,整个人让慕长宁架空了,以赵广的脾气定然是要离开的,但想到了慕长安临行前的嘱托,硬生生的忍了下来,最后在攻打北冥的前夕,慕长宁直接让赵广回西水丰城守城去了。
而后慕长宁兵败西水侯以后,回到丰城,整日喝酒享乐麻痹自己,几城之事更是不闻不问,赵广进过言无果,后来又有一个神秘人出现在慕长宁身边,另他性情大变,似乎在暗中筹谋着什么,赵广又是冒死进谏,还将慕长安的嘱托告之,岂料慕长宁听后更是大怒,直接抄了赵广的家,将他一家老小赶出了西水几城。
无奈,赵广才带着一家老小流落到了北冥腹地,暂定居在了云木城。
几个人坐在饭桌旁,听着赵广简单的讲述着,只是任谁都能听出来那区区几句话带过的是怎样的艰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