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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人儿,是不是真的心有所属?
想到这里,云公子挥手,李展忙上前。
云公子和李展说着:“这东陵国有我得不到的东西了……”
李展立刻信誓旦旦的说道:“主子说出来,属下定然为主子取得。”
云公子没有回答,笑的有些阴郁:“你可知道那皮裘是极品中的极品,我也是第一次见过,别人倒是轻松拥有,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主上说的是……皮裘……还是常姑娘?”李展试探的问道。
“皆是。”云公子说的有些狠猎。
终究是心动了,便停不下来了。
“让你的人加紧动作。”云公子沉声说道。
“上次已然让常姑娘挨了鞭子,却没有什么效果……我们还要继续么?”李展试探性的说着。
“继续……”云公子顿了一下,说道。
他不是不心疼那挨了鞭子的长安,只是他更心疼自己那颗时时刻刻念着她的心。
李展点头退后。
再说长安,出了浮生楼却也没有直接回到王府,而是转道去了风月居。
给了管事老鸨一锭银子,长安和锦绣便进到了玲珑的闺房。
这玲珑越发灵透了,见到长安和锦绣欢喜极了,把最近得到的消息系数说来。
却也没有什么长安特别感兴趣的,倒是听说最近一段时间江湖上好多人都陆续的聚集到东陵国,五年一次的明夏大地祭神大典要举行了。
“祭神大典?”长安自言自语着,倒是没有听说过。
“这祭神大典每五年一次,除了一系列祭神活动外,最重要的是由德高望重的玄宗老人为明夏占卜未来。”玲珑解释着。
长安点了头,没什么兴趣,继而问道:“上次我和你说的事情怎么样了?”
“做好了,这是风月居里面品行比较好,也比较聪慧的三个女子。”玲珑将一张字条给长安。
长安拿过后,看了看外面的时间,给了玲珑些银子便离开了。
出了风月居,锦绣便迫不及待的说道:“公主,你有没有想起些什么,玄宗老人可是你的恩师。”
“恩师?”长安眉头一蹙,长安公主的恩师?
锦绣点头,长安琢磨了一下,倒是也没有多想,便带着锦绣快步往王府走去。
天色已然漆黑,终于走到了王府隐蔽的侧面,长安有些乏累,长安正想着下回出府真的是要雇辆马车了,正想着啪嗒啪嗒从旁边幽深的巷子里走出来一辆马车,驾车的人背着月光,看不清容貌。
顿时,锦绣警惕的将长安护在身后。
那马车到了长安近前,停下,却听见那缎绒面棚顶的马车里面传来一声低沉而平淡的话语。
“上车。”简短而毋庸置疑,像是命令一般。
长安一听,心里一顿,不听声音靠感觉气场也知道,车里坐着的人是谁。
驾车的人挑起车帘,没有在意锦绣的阻拦,长安乖巧的上了车,锦绣着急,便也一屁股坐到了那驾车人旁边,再仔细看,原来是平江。
上了车,长安看清了里面的情景,只见君临公子稳稳的坐在正位,中间位置放了一盏烛灯,将车里面照的昏黄昏黄。
借着那烛光,长安到了一袭锦缎黑衣的君临公子正炯炯的看着她,那明晃晃的烛火跳跃在他的眼睛里,分外的动人心魄。
就那一眼,长安便慌乱的低下头,手指不自然的交叉着,不知如何是好。
“皮裘……很好看。”君临公子说道。
“真的么?”长安禁不住爽亮亮的笑着看向他。
那样的带着纯粹笑容和碎琉璃般眼眸的长安,顿时让君临一怔,这个女子……真是个……好女子。
兴许是看到君临公子脸上的一滞,长安也觉得自己有些夸张,人家只不过礼貌的说了一句皮裘很好看而已,只是自己心里就是那么的控制不住的欢喜。
“笑容,也很好看。”君临公子难得的扬起嘴角,长安几乎看到了他整齐洁白的牙齿。
长安的笑容更是绽开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一路无语,长安就只是那样低着头,小女儿般的不断的抚摸着自己的衣角,却依旧能清晰的感受到来自侧面那深沉而幽深的目光。
马车一路啪嗒啪嗒的行走着,过了一会儿,便稳稳的停住了。
外面的平江挑起了帘子,长安被锦绣扶着下了车,随后君临公子也下了车。
外面洋洋洒洒的飘起了雪花。
下一刻,长安的身上便多了一件披风,暖和极了,她侧目,只见君临公子已然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在了前面。
长安也跟了上去,锦绣在后面却被平江拦了下来。
长安举目望去,这是茫茫的一大片空地倚在山脚下,雪地里没有一丝痕迹,借着月光那地上洁白的雪亮闪闪的白茫茫的,趁着那黑夜都明亮了几分。
空气硬朗的冷,而长安的心却因为这没有一丝痕迹的白茫茫的雪地而变得空旷怡然起来。
君临公子在前面一步一步的走着,长安便踏着他的脚印,低着头小心的一步一步跟着,周遭安静极了,只能听到那厚重的步子踏在雪地里咯吱咯吱的声音,让人心安极了。
那样一步一步走着,忽然长安的脑门儿突兀的撞到了前面猝然停下来的身体上,险些跌倒。
就在那转瞬间,君临公子侧身一把将要跌坐在地上的长安拦腰勾起,长安惊吓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冷峻却柔和的脸。
两个人嘴里呼出的哈气慢慢升腾,四目相对……
第19章 夜半归府()
君临公子如墨染般漆黑的眸子对着长安那如碎了星辰般璀璨的眼眸,雪花都落得慢了起来,似乎时间就那样静止了一般。
彼此的心跳在这安静的雪夜里听得格外清明。
就那么一瞬间,长安知道自己完了,从动心到沦陷,自己终究是爱上了眼前这个谜一样的男子……
“同他在一起半佛半神仙……同我呢?”君临公子幽深的眼眸带着浓重的笑意直直的看着长安。
那气息扑在长安的脸上暖暖的,长安怔怔的看着他,有些支吾的说道:“你……你……我……”
长安的脸越发的红了,她从君临公子的眸子中捕捉到了他那捉弄的笑意,竟也都那么好看。
看着长安娇羞的样子,君临公子的笑意更深了。
长安一下子从君临公子的怀里挣脱出来,然后掩饰慌乱的说着:“这……这地方真好……”
说着便自己迈开步子,朝着君临相反的方向走着。
君临公子就那样直直的立在原地,看着长安在他相反的方向一步一步不稳的走着,那样的摇摇晃晃的背影,离他越来越远……
原本还带着笑意的君临公子,忽然想到了什么,那笑意如雪花一样消失在脸上,下一刻便突兀的悲伤起来,这个笑起来都带着简单安宁璀璨的女子会不会在某一天也同今日一样,背对着自己慢慢的走远,走出了自己的世界。
越害怕什么……便会发生什么,而在未来的某一天,同样也是这样下着漫天大雪的月夜,同样是在这里,萧杀凄凉的长安满眼充血,将那把冰冷的短剑插入君临的身体里后,背对着他,背影坚挺的一步一步的越走越远,终究是消失在了他朦胧的泪光里。
……
而此刻,这样一个带着美好气息的夜晚,长安便那样心安的站在君临公子身边,慢慢的走在那雪地里,雪下了一层又一层,抹去了那一大一小的两对脚印。
君临公子将长安主仆二人送到了巷子口,然后递给她一枚翠绿色的扳指,平声说道:“拿着这个去城里的大小钱庄,可以随意取银两。”
长安微愣,这可比多少根金条都来的实惠,这叫什么来着,是不是有点儿土豪男友给了一张卡,然后说没有密码,随便刷……这念头在长安脑海里一闪而过。
“别让他人知道。”君临公子将那扳指柔和的放在长安手心,低声说道。
长安心里也同那枚扳指一样,温润极了,她将那扳指握在手心里,低头离开,回过头看到君临侧目负手站着,望着自己,冷峻中带着一丝丝暖意随即淹没在那幽深的黑夜里。
那样有些骇人又动人的气息消失在了雪夜里,长安目光放远柔和,最后转回身来看到锦绣偷笑的样子。
长安和锦绣进入长安别苑的时候,别苑里外灯火通明,锦绣不由得吓了一跳。
长安倒是分外陈静的走在前头,锦绣小心翼翼的跟在长安身后,到了正房外,便看见八个奴才跪在门外,冻得哆哆嗦嗦却也不敢言语。
长安眉头微蹙,看着他们淡淡的说道:“都下去吧。”
那几个奴才听到长安的声音,分外激动,但却也没有敢动的,只是胆怯的望着那掩着门帘子的房里。
长安不想也知道,那房里坐着谁,这顾云池倒是越发开始琢磨自己起来,倒是来回出入王府麻烦了起来。
“你们是谁的人,本王妃说的话不管用么?”见那些奴才未动,长安冷声呵斥道。
长安严肃起来本就带着威严,今儿又跟着君临公子身边,耳濡目染的,言语间更是带着沉默的压抑,下一刻那些个奴才都纷纷的站起来,踉跄的逃也似回房了。
任谁都知道王爷在房里等了王妃半宿,这会儿王妃回来了,一股子浓重的火药味儿已然从那房里散发出来,谁都不想被抓了当替死鬼。
锦绣有些担忧的看着长安,长安摆了摆手让锦绣也退去了,锦绣迟疑了一下,却也终究下去了。
长安掸了掸身上的清雪,抬腿从容的走进了房里,只见顾云池像是要爆炸的火球一样,两眼喷火的狠狠的盯着长安。
下午长安一出府,顾云池便让阿力一路跟着,只是不久阿力回来禀告,说这女人进了浮生茶楼,好像是和某个富贵的公子一起相约品茶……
顾云池一听便恼怒了,本想自己亲自去看看这慕长安到底同谁私会,却因为事先约好的酒局而耽搁了,后来他同幕僚喝完酒回府后,索性就来长安别苑守株待兔,却不想这一守株便守了近两个时辰……借着酒劲儿,顾云池气得简直要将这整个长安别苑给拆了,夜半还未归,他的王妃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你还知道回来?”顾云池咬牙切齿的说道。
长安嫣然一笑道:“王爷不在如烟阁里温柔乡,大雪天儿倒是跑来我这冷清的别苑来了。”
“啪”顾云池将手边儿的骨瓷茶盏狠狠的摔在了低声。
“你和哪个男人鬼混到这么晚,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夫君?”顾云池大步的跨到长安面前,一把抓住她那纤弱的胳膊,红了眼睛质问道。
鬼混?老娘我明明就是月下赏雪好么……长安心里不屑的想着,嘴里却笑得脆灵灵的。
“王爷,我和那个男人鬼混同你何干呀……这样岂不是更好,你休了我,扶正你的柳美人儿……”长安笑的肆意张扬。
“你这不要脸的女人,想要我成全了你和那野男人,妄想。”顾云池更是气得要暴跳如雷。
不要脸?那我就不要脸让你看看,吓死你,让你赶紧滚出去……长安心里琢磨着。
“我就是不要脸……王爷……”长安说着伸出柔软的手放肆的抚上顾云池的脸,搂住他的脖子,身体贴过去,一双媚眼闪烁着勾人的狐媚光芒。
长安想,凭着这顾云池之前对自己的厌恶,现在虽然心生了好感,但现在自己这副连她自己都特么想吐的样子,不让顾云池心生恶心才怪。
果然,顾云池一怔,眼里开始满是嫌弃,却在下一秒燃烧起了小火苗儿,这女人这幅狐媚子劲儿简直让人控制不住,欲火代替了怒火。
“小妖精……我们还未行房,不如就在今日……”顾云池忽然一把将长安搂进怀里,近在咫尺沙哑而充满期许的说着,带着还未散去的酒气。
顿时,长安懵逼了,不是这样儿的,以前自己出演的那些个古装剧,剧本里不是这样的,此刻不应该是顾云池厌恶的将自己推开,骂一句“贱人”,然后摔门离开,再也不会出现了么?
现在是什么情况,是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么?这米失的也太大了吧,老娘我还是黄花大闺女。
来不及长安多想,顾云池看着怀里的女人脸上表情的瞬息万变,眼眸也跟着流转万千,顿时更是心生爱怜。将长安禁锢在怀里,低头便亲了下去。
长安吓得一躲,那一吻印在了长安的脸上,顾云池气息不稳,一伸手便“刺啦……”一声将长安的领口撕碎,探下头去……
长安慌了,今儿不会交代给顾云池了吧……自己心心念念的君临公子呀……她胡乱的挣扎着,却只让顾云池更是兴奋。
忽然长安手边摸到了一个东西,顺手抄了起来。
“哐……”的一下子。
长安便看到顾云池瞪着自己,摇晃了两下,啪的一下子倒在地上。
长安喘着粗气,有些呆滞的看着自己手里硕大的花瓶……居然完好无损。
再看地上的顾云池,软绵绵的昏了过去。
这声响惊动了一直在门外的锦绣,她忙跑进来,看到自家公主一手举着那景泰蓝花瓶儿,地上摊着顾云池,着实是吓了一跳。
下一刻,长安的面容便恢复了如常,头脑飞快的旋转着,然后开始吩咐锦绣做事。
整整又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才算了事。
已然后半夜了,长安别苑里有人说着话。
“王爷……你喝的太多了,不如今日就在长安这里休息,明儿再去如烟妹妹那里去吧……”
“长安知道了,我扶你到别苑门口……”
奴才们偷眼看着王妃扶着醉酒的王爷踉跄的正向门口走去,这些个奴才都是新来的,一看王妃贴身的丫鬟锦绣都没跟出来,他们也就更是都悄声眯着了,谁敢出来多事。
不一会儿,见王妃将王爷送到了门口后,有些不高兴的回屋了,灭了等,一下子别苑里安静了下来,奴才们这才敢安心的睡去了。
一直隐身在暗处的两个身影直到那长安主仆忙完了一切后,才飞身离开。
平江正想着刚刚看到的一切,这慕长安倒是不拘一格的聪慧女子,正想和阁主说说,却见他一个人长久的立在院里,面容上满满的痛楚。
平江走过去为他披上衣衫,轻声说道:“阁主,要天亮了……歇着吧。”
“我会遭报应。”君临公子仰面朝天,雪花融化在他咬着的嘴唇上。
平江看着他,深深的叹了口气,不忍的呢喃着说道:“想让她平凡过日子,为何将她牵扯进来……你也这般难受。”
君临抿着嘴唇没有言语,萧索的长久站里在那风雪中。
……
长安别苑。
长安躺在床上,心里想着明日将要发生的事儿,禁不住的笑出声儿来,然后便睡着了。
第二日,果然,帝都城里发生了一件震惊的事情……
第20章 王爷出糗()
第二天清晨,长安睡得比平日更沉些,还没醒,便听到锦绣在门外敲门。
长安迷蒙的睁开眼,细听门外还有丫鬟们的窃窃私语声。
长安打开门,锦绣忙说道:“王妃,王爷叫你过去。”说这话时,满眼的担忧。
长安应了一声,让锦绣为自己简单的梳洗打扮后,长安便带着锦绣和三个丫鬟不紧不慢的走去正厅。
一路上王府里的下人却也都在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