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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时候,楼修染走了过来,见穆轻衣松了手,便问道:“如何了?”
“令夫人没事,多休养便好。”穆轻衣淡淡的道,可以说季芸儿这个时候的恢复要比常人好上太多了。
闻言,楼修染这才终于松了口气。
“多谢!”楼修染再次真心的道谢。
“楼相太客气了。”穆轻衣淡声道,这个时候见楼修染没有其他的动作,便也知晓楼修染今日叫自己过府,确实是因为季芸儿的事情了。
季芸儿这个时候十分的快热的抓起穆轻衣的手,笑着对着穆轻衣道:“你今日便留在我家可好?”这坐月子的时候,太无聊了,真心是想要有个人陪自己啊。
穆轻衣看着自己被抓着的手,虽有些不太自在,但是却并没有任何的挣扎。
至于要不要留在这里。。。。。。。
穆轻衣皱了皱眉头,似乎在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季芸儿只是一脸期待的看着穆轻衣,等待着穆轻衣回答。
过了一会儿,穆轻衣便抬头看向季芸儿,道:“我。。。。。。”
穆轻衣还未曾说话,便顿住了,因为她听到了箫声。
这箫声,穆轻衣听到了,楼修染和墨竹也听到了,但是没有武功的季芸儿却并没有听到。
“王妃!”墨竹一脸紧张的上前看着穆轻衣,眼中满是担忧,因为她知道这个箫声意味的是什么。
第419章 打狗还要看主人()
第419章打狗还要看主人
墨竹这话一出,其他人皆是疑惑,不明白是怎么了。
而墨竹这个时候并不理会其他人,一双眼睛紧紧的看着穆轻衣。
然而,穆轻衣并没有回答墨竹,因为她此时已经感觉到蛊虫又一次的开始暴动起来。
果然,箫声起,蛊虫便苏醒了。
穆轻衣此刻心中一阵紧张,她不知道这次的蛊虫醒来会是怎样的一个后果,脸色,瞬间便变得惨白起来,心中有太多的不确定。
这个时候,她唯一能够庆幸的便是南宫墨这个时候不在这里了。
而这个时候,楼修染已经看出了穆轻衣的异样。
心中正是疑惑的时候,顿时便想到了那箫声或许有些问题,而这个时候,楼修染的眼角余光看向季芸儿,却见季芸儿一脸的茫然。
“芸儿,你听不到箫声?”楼修染问。
季芸儿更是一脸的懵逼,朝着窗外看了一眼,一脸疑惑的看向楼修染,道:“有人吹箫么?”
季芸儿有些不懂的是,为什么穆轻衣话没有说完,脸色就这般的惨白了?
听了季芸儿的话之后,楼修染当即便已经知道箫声有问题了,眉头顿时拧起。
而这个时候,原本还缓和而又悠扬的箫声,突然的便停止了。
但是穆轻衣身体内的蛊虫却还是蠢蠢欲动,穆轻衣抬头看向正看着自己的楼修染,唇色惨白,正要说什么的时候,箫声再起。
箫声从柔和,缓缓的变得轻快,又变得十分的急促了,而穆轻衣额间的汗水也是越来越多了。
穆轻衣的眼神,也逐渐的随着箫声变得迷蒙起来。
楼修染看着穆轻衣这个模样心中不由得大惊,恍然间便明白了那箫声的特殊之处。
这箫声,竟然能够控制人心?并且,还只有有内力的人才能够听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随着箫声越来越急促,穆轻衣的脸色更加的差了,身子也因为痛苦而颤抖着。
“啊!”
穆轻衣痛呼一声,整个人从椅子上站起来。
但是很快的,穆轻衣便直接的整个人软到,朝着季芸儿的方向栽倒。
“王妃。。。。。。。”
墨竹惊呼,但是穆轻衣人已经直接的朝着床上再去,紧蹙的眉头和紧抿的唇,显示了此刻她所承受的痛苦。
所有的事情,其实只是发生在一瞬之间,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在场的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完全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墨竹一脸慌张的将穆轻衣给扶坐了起来,但是看着穆轻衣已经不省人事了,而穆轻衣的脸色却十分的惨白,那模样看起来,十分的吓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楼修染沉声的问道,这其间一定有什么问题,否则刚才还好好的穆轻衣,这个时候不可能突然的变成这个样子。
墨竹闻言,唇紧抿,这个时候她不知道该不该说。
楼修染见此,眉头一拧,随即便看向一旁的两个丫鬟,沉声的道:“你们先出去。”
两个丫鬟本就被吓呆了,楼修染一出声,两人当即的便反应过来,赶紧的便出去了。
等丫鬟都出去之后,楼修染这个时候才看了一眼穆轻衣,再次沉声问着墨竹道:“究竟是什么回事?”
墨竹闻言,只是看着楼修染道:“楼相可否先给我们王妃安排一个房间。”
这个时候王妃根本就不适合送回秋波园,所以只能够待在这里了。
楼修染一听,只交代一脸担忧的季芸儿好好的休息,然后便看着墨竹道:“随我来!”
墨竹闻言,点点头,便轻而易举的将穆轻衣给抱了起来。
墨竹的身形本就比一般的女子更为高挑一些,又是练武之人,抱起穆轻衣自然的不费吹灰之力了,这也是楼修染没有让人来帮忙的原因。
出了季芸儿的房间之后,楼修染便直接的来到了隔壁的厢房,这间厢房虽然一直空置着,但是里头却也干净,每日都有奴仆打扫。
当时整理出这间房间的时候,还是季芸儿说只要楼修染惹她生气了,就让楼修染滚去睡厢房,只不过楼修染一直没有被赶出房间罢了。
墨竹将穆轻衣给放到了床上之后,为穆轻衣盖好薄被,便转身一脸严肃的看着楼修染道:“我们王妃中了蛊毒。”
楼修染一听,脸色很快的便变得难看起来。
蛊毒这东西,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
楼修染看向床上一脸苍白的穆轻衣,眉头紧紧的皱起,眼中闪着一丝的惋惜。
蛊毒,他纵是知道,但是更多的也是书中的记载,知晓这懂蛊的人都隐世了,更是知晓,这蛊毒,一旦与摄魂相关,那便。。。。。。
“楼丞相,奴婢这就去请我们王爷过来,王妃还劳烦丞相照看一下。”墨竹一脸坚定的看着楼修染道。
王妃的事情,她本是不知道的,但是王爷为防万一,便特意的告知了自己,这个时候除了去找王爷,她已经别无他法了。
而这个时候,南宫墨人正在北辰皇宫的御书房中。
此时,段公公正站在一侧,整个人显得极为的狼狈,脸上有着故意没有擦干净的血迹,腿上更是带着斑斑的血迹。
一路走到御书房中,段公公这个样子,已经引起了众多的宫人的瞩目,一个个的都十分的惊起向来尾巴翘到天上的段公公,怎会有这般的狼狈的模样。
当然,惊奇的同时,这些人的心中,更多的其实是幸灾乐祸。
但是这些,段公公通通都没有瞧进眼中,他他要的,就是自己的狼狈。
因为自己越加的狼狈,到时候,皇上就越加的会为自己出气。
至于南宫墨,对于那些宫人的反应,就更加的没有看在眼中了。
北冥越泽看着段公公这个样子,原本就不太好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而一旁站着的大皇子,唇边更是露出一抹讽意。
这段公公自己都得让他三分,如今这般的狼狈,一看便也能够知晓是南宫墨的杰作。
他就是要看看,是父皇的脸面更为重要,还是南宫墨那个王爷的身份更为重要。
毕竟,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第420章 与禹王有关()
第420章与禹王有关
然而,南宫墨正笔挺的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的歉意或者其他,身上依旧有着那种凌人的气势。
这种气势,或许会让旁人生畏,但是看在北冥越泽的眼中,却极为的讽刺。
只因为这个时候的南宫墨,身上的气势直接的碾压了自己这个一国之君的威严。
及时南宫墨并非北辰国的人,这个,北冥越泽依旧还是十分的在意的。
静默,一阵的静默,空气都有些凝结了,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好像谁都开口,就谁先败下阵来一般。
但是,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若是两方一直不开口,似乎也不行。
段公公看着这个形势,心中有些慌张,但是还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跪下来,只是跪下去的时候,那龇牙咧嘴的模样,看着让北冥越泽皱了皱眉头。
“皇上,您一定要为奴才作主啊。”段公公哭喊道,“奴才只不过是遵照皇上去秋波园宣禹王爷,可是禹王爷却将奴才打成这个模样。”
说着,段公公指了指自己的脸,道,“皇上,禹王爷这般的对奴才,这不是将皇上您不放在眼中么?”
北冥越泽虽说是猜出了是怎么回事,但是听着段公公这般的说着,脸色就更加的不好看了,当即便看向南宫墨道:“禹王爷可有什么好解释的?”
北冥越泽的声音十分的平稳,但是其间却包含着他太多的怒意。
南宫墨闻言,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段公公,然后便将视线移向北冥越泽,道:“皇上需要怎样的解释?”
这样的反问,显然是没有将北冥越泽放在眼中,让北冥越泽的脸色更加的沉了。
正欲开口发难,但是南宫墨这个时候却又开口道:“敢问皇上,是本王的身份高还是这个太监的身份高?”
南宫墨闻出这话的时候,声音绝对是十分的轻缓的,但是其间的威压,却并不容小觑。
段公公虽然没有想明白,但是这个时候,段公公的心却是在颤抖的,不知道为何,心里没来由的害怕着。
北冥越泽闻言,脸色更是一沉,看着南宫墨道:“禹王这是何意?”
这还用说么?太监终究是太监,虽说是自己身边的人,但是终究还是不能够和王爷相提并论的,这一点,即便是自己想偏袒,怕也是无法偏袒的吧。
然而,南宫墨只是看着北冥越泽,却并未说话,只不过那眼神却冷了几分。
北冥越泽的眼中是怒意,南宫墨的眼里是冷意,两人这般的对望着,僵持着。
而这个时候,一直未曾说话的北冥沧却开口了,上前一步,便道:“禹王爷贵为一国的王爷,也该知晓与一国之君说话的时候该有的态度吧。”
这话,全然的是一种指责。
然而,南宫墨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北冥沧,便又看向北冥越泽,唇边不由得露出一抹冷笑。
“本王自当知晓面对一国之君该有如何的态度。”南宫墨冷声道,“但是,若是本王在这个国家没有得到尊重,本王凭什么去尊重这个国家?”
“禹王爷真是会说笑话。”北冥越泽气笑了,声音这个时候却有些阴阳怪气的了,“禹王在这里,怎可能不被敬重?”
南宫墨闻言,冷冷的道:“区区一个太监在本王的面前端架子,北辰皇说的敬重在何处?”
说着,南宫墨又冷眼看了一眼地上的段公公,道:“一个太监都敢对本王摆脸子,本王难道还罚不得?”
说这话的时候,南宫墨的声音和眼神中都多了一抹的凌厉。
北冥越泽闻言,脸色一沉,看向段公公的脸色满是不悦。
段公公一听,当即便向前爬了两步,道:“皇上,奴才冤枉的,奴才没有。”
这个时候,即便是有,他也不能够承认啊,这个时候,他也终于的知道了自己错在哪里了。
可是,希望不要太晚啊。
北冥越泽没有说话,而是有些狐疑的看向南宫墨,南宫墨见此,脸上的神色更冷了几分。
“一个太监,值得本王冤枉?”南宫墨嘲讽道。
这种嘲讽,似乎是针对北冥越泽的嘲讽,好像是再说北冥越泽的那抹狐疑多么的可笑一般。
北冥越泽的脸色更加的不好看起来,眼角的余光看向北冥沧,希望北冥沧这个时候说些什么。
但是北冥沧这个时候只是停留在对南宫墨的愤恨之中,还能够说些什么呢?
南宫墨这般的不将他放在眼中,让他气怒异常,偏偏的,自己却不能够将南宫墨怎么样。
不,不能够这样说,只是时机未到罢了,等时机到了,他就不相信自己不能够将南宫墨掰倒。
只要是北冥焱那边的人,他通通都不会留着。
一时之间,北冥越泽的面上有些挂不去,但是,南宫墨这些话都说出来了,自己根本没有理再去维护一个太监。
即便是自己惯用的,但是他犯不着为了一个太监浪费时间。
想着,北冥越泽的脸色一沉,当即便朝着外头喊道:“来人!”
接着,便又侍卫进来。
“将段公公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北冥越泽怒声道。
段公公闻言,身子当即一滩,有些难以接受会是这个结果。
当侍卫的手碰到他的时候,他当即涕泗横流的趴跪在地上,哭嚎着道:“皇上,奴才再也不敢了,皇上饶命啊。”
他不就是仗着皇上这次宣禹王过来就是为了对付禹王的,这才更加的肆无忌惮么?
这五十大板下去,自己还能有命么?
然而,北冥越泽这个时候却根本就看也不看一眼段公公,一双厉眼,只是盯着南宫墨。
南宫墨对此却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冷冷的回视过去,开口道:“不知道北辰皇这次叫本王过来,究竟何意?”
拖了这许久,总是要步入正题的。
然而,北冥越泽一听,脸色就更加的难看了。
看了一眼一旁的北冥沧,北冥越泽便沉声的开口道:“朕接到消息,听闻杀我侍卫,敲响钟楼散布谣言的人,与禹王爷有关,可有此事?”
第421章 可有证据?()
第421章可有证据?
原本是想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可是,这个时候却什么丑都给抖了出来了。
因而这个时候问出口,其实更多的只是一种试探罢了。
南宫墨闻言,唇边,露出一抹冷笑,看向北冥越泽,冷声询问:“北辰皇说出此话,可是有了证据?”即便是他做的又当如何?没有证据依旧不能将他怎么样。
北冥越泽闻言,便将视线落在北冥沧身上,沉声道:“你说!”
北冥沧闻言,朝着北冥越泽一躬身,随后便抬头看向南宫墨,道:“若非是禹王爷,那因何禹王一来,便发生那些事情?”
说着,北冥沧的眼神一眯,看着南宫墨,道:“众所周知,禹王爷与二皇弟曾经是有交情的,可否因为知晓二皇弟出了这些事情,因而才为二皇弟抱屈?”
说这话的时候,北冥沧的目光狠了些许,这个时候,他已经十分的肯定南宫墨便是那个将自己的那些暗桩全部杀害的人。
此仇,他定会报,即便知晓不是今日。
今日,是试探,亦是警告,就如同南宫墨所言,他们并无证据。
南宫墨一听,便冷笑出声,一双深幽的眼眸盯着北冥沧,一直到盯着北冥沧的心中发颤,南宫墨才开口道:“证据呢?”
声音轻缓而又没有丝毫的温度,语气却十分的轻描淡写,有一种压根不将北冥沧的话放到心中的感觉。
只一点,便是证据,有证据便什么都好说,没有证据,什么都免谈。
北冥沧闻言,一脸的怒气的看着南宫墨,恨不得现在就将南宫墨给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