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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翎见状,只是微微一笑。
随后,南宫翎便看向一旁的慕璟鸢,道:“鸢儿,你还是随你父王一同回去吧。”
“阿翎,你又要赶我走么?”慕璟鸢哭着道,也顾不上眼泪鼻涕一大推的十分的狼狈,只是指控着南宫翎道:“你说过要在一起一辈子的,你不能反悔。”
“我不管,你反悔了我也要缠着你一辈子,我不要离开你。”说着,慕璟鸢已经完全的看不清南宫翎的脸了,因而用袖子胡乱的擦了擦眼泪。
慕璟鸢这样一席话,让南宫翎觉得心疼,但是慕洪昌听着,只觉得额间一排排的黑线滑落,自己的女儿,何时这般的死皮赖脸了。
虽是被自己女儿的话给雷到了,但是见自己的女儿哭的跟泪人儿似的,慕洪昌心中满满的都是心疼,看向南宫翎的眼神由威严变作怒意。
自己的女儿,他从不曾让她哭过,这个南宫翎却让她哭的这样的惨烈,简直罪不可恕。
虽是这样想着,但是慕洪昌也只是捏紧自己马上的缰绳,并未说话,当然,此时南宫翎和慕璟鸢两人也无暇注意他了。
“鸢儿,听话回去,这个时候你跟我回去并不安全。”南宫翎柔声道,此时他的脸色更加的苍白,已经因为失血过多产生了晕眩感。
“我不怕。”慕璟鸢当即表示。
“我怕!”南宫翎毫不犹豫的道,随即,南宫翎又道,“鸢儿,我不希望看你受到任何的伤害,我向你保证,我们会再见的。”
慕璟鸢闻言,眼中的泪更多了,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但是,她还是道:“那你要答应我,你再见我的时候不可以娶别人,你不可以忘记我,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这话,说的霸气十足,但是慕璟鸢的眼泪却不停的往下流淌。
这话,听在慕洪昌的耳中,却只感慨‘女大不中留’,看来,为了女儿的幸福着想,这场战争,也必须想个法子结束了。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场战争,他回去也应当好好的查一查,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
而南宫翎听着慕璟鸢的话,眼中柔意渐深,唇边笑意渐柔,道:“好,我都答应你,你记得等我。”
“恩,我等你。”慕璟鸢点点头,然后,看向南宫翎道:“但是,我只等你一年,一年后你如果不来找我,我就来找你。”
说这话的时候,慕璟鸢已经没有再流泪,眼中只剩下坚决。
南宫翎闻言,又一次点点头。
一年的时间,希望足够。
“咳咳!”这个时候一直被忽视了的慕洪昌不由得咳了咳。
随即便一脸严肃的道:“还不上马?还是要为父助你上马?”
慕璟鸢听了,眉头一皱,嘴一撅,但是看着南宫翎,她还是朝着慕洪昌走去。
慕洪昌手一带,便将慕璟鸢放到了自己的身后,随即,高声朝着中将士喊道:“回去。”
马蹄声起,慕璟鸢的视线却一直绞在南宫翎身上,直到看不见为止。
萧南看着慕璟鸢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之后,才终于一下子跪倒在地,随后,便到底失去了知觉。
这个时候,一直在远处看着的穆轻衣和南宫墨两人才缓缓的靠近南宫翎。
他们进城之后便听了南宫翎独自去救慕璟鸢的事情,怕出事,便慌忙的赶来了。
来的时候正好是南宫翎差点遇险的时候,只是在南宫翎得救之后,他们便不决定现身。
“阿翎状况如何?”南宫墨看着穆轻衣问道,眼中有些担忧。
“放心吧,没事的。”
只不过失血过多加上疲劳才晕过去了罢了。
南宫墨闻言,这才放心了些许。
南宫翎醒来的时候,便看着自己在营帐之中,而南宫墨和穆轻衣都在。
而此时南宫墨虽是穿着一身紫色宽袍,但是他的面具却只是拿在手上。
“五哥,你。。。。。。”南宫翎说着,不由得看向穆轻衣,有些惊讶,道:“嫂子知道了?”
南宫墨闻言,便点点头,随即看向南宫翎问道:“感觉如何?”
南宫翎闻言,只是摇摇头道:“我没事的。”
只是,南宫翎的神色却有些忧郁,不知道下次见到鸢儿,又该是何时了。
南宫墨见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拍了拍南宫翎的肩膀,以此安慰。
第254章 以血配药()
第254章以血配药
这时,门外传来了动静,南宫墨手快的将面具给带在了脸上。
这个时候叶东临从外面走了进来,而南宫墨脸上的面具刚刚戴好。
叶东临只能够看到南宫墨最后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什么,但是很快的便恢复原样。
此时,叶东临的手中拿着一封信件,走到南宫墨身边的时候,便将手中的信交给了他。
之后,叶东临便推到一旁,并未说话。
南宫墨拿着手中的信,一拆开,神色一凝,随即将信递给床上的南宫翎,毕竟军中的事情是南宫翎正在管。
南宫翎眼中闪着一丝疑惑,随即看着信中的内容之后,脸色一变,将信收起来,南宫翎看向叶东临。
“今日军中可有发生什么事情?”南宫翎问道。
叶东临闻言,点点头道:“无非是他们趁你不再,然后设计因开了杜蒙,准备将萧天佑给。。。。。。”
叶东临话并没有说完,只是朝着自己的脖子比划了一下。
南宫翎闻言,眉头一皱,随即看向穆轻衣道:“嫂子可有找到毒箭果?”
穆轻衣闻言点点头,因为要给南宫翎看诊的缘故,穆轻衣并没有去萧天佑的帐中,好在唐泽有与她说没事。
“你既是醒了,我便过去了。”穆轻衣淡声道,随后便往营帐外走去。
南宫墨见状,便不动声色的跟在穆轻衣身后。两人到了萧天佑的营帐中的时候,唐泽正在营帐之中。
见穆轻衣进来,唐泽便看着穆轻衣道:“他的脉象有些弱了,药效似乎过去了,你赶紧的。”
穆轻衣闻言,微微点头,朝着萧天佑走去。
此时的萧天佑的脸色依旧灰败,看着,就像死人的脸色一样。
但是,那胸前极为轻微的起伏,让人知晓他还是活着的。
先给萧天佑把脉,随后,穆轻衣便掏出袖中的银针,插在萧天佑各个重大的穴位之上。
很快的,银针变黑。
见状,穆轻衣这才起身,走到一旁开始配置解药,只是将毒箭果给舂碎之后,穆轻衣却突然的拿起匕首,在自己的手指上划了一刀。
“你这是干嘛?”南宫墨见状,当即冲上前去一脸的心疼的道。
穆轻衣见状,并没有说话,只是将自己手指上的血给逼到毒箭果的果碎上,脸上的神色依旧淡淡的。
南宫墨见此,知道穆轻衣是为了就萧天佑,只是他的面具下的眉头却是一直皱起。
莫非轻衣的血有什么特殊的功效不成?
虽是这样的想着,但是南宫墨并没有问出口,只是盯着穆轻衣手中的鲜血一滴滴的滴下。
终于等到穆轻衣缩回自己的手的时候,南宫墨一把将穆轻衣的手给抓住,想也没有想的便往自己的嘴里塞。
穆轻衣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的惊慌,迅速的将自己的手抽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南宫墨呆了,不懂穆轻衣因何有这样的反应,只是看着穆轻衣。
穆轻衣别开脸,道:“这点小伤没事的。”
只是,穆轻衣的心,却是扑通扑通的跳的极快。
刚才,真的是好险。
自己的血既然能够抗的了百毒,这正是说明了自己的血是比百毒更毒的,若是南宫墨刚才真的吸了她的血,其后果,她不敢想象。
毕竟百毒尚有解药可解,而她的血,却是无解的。
一般情况下,她也绝不轻易的使用,便是因为其量极难的控制。
这边的动静唐泽都看在眼中,原本对于南宫墨的动作十分的不解,不懂他跟穆轻衣是什么关系。
但是,看着穆轻衣方才惊慌的模样,他的脑海中闪过一种可能,随后,他的眼中满满的都是震惊。
那个,怎么可能,一定不是他想的那样的。
即便唐泽心中震惊,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嘴边的话,这个事情,他会私下里的问轻衣的。
穆轻衣用自己的血和毒箭果调出了解药之后,便将药给萧天佑给喂下了。
药刚刚入腹,那些原本就是黑色的银针,此时更是黑的发亮,甚至可以瞧见那银针的上方冒着一种诡异的黑烟。
很轻很轻的黑烟,一般人怕是难以察觉,只是房中的三人都看到了。
出了穆轻衣,其他两人皆是一脸的震惊。
特别是唐泽,他是知道毒离草的毒是如何的解的,但是穆轻衣这种解法他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一山更比一山高了吧。
想着,唐泽的面色不由得有一丝的凝重。
黑气散去,银针上的黑色仿若同黑气一般的脱离,此时,已经恢复了原本的颜色。
见此,穆轻衣这才淡定的将银针给拔出来,转身朝着两人道:“好了,已经没事了。”
南宫墨越过穆轻衣的身子看向床上的萧天佑,果真便瞧着他灰败的脸色变得好看些了,虽是有些苍白,但是却比刚才药好的太对。
眼中,闪过一丝什么,很浅很浅,让人看不真切。
“此刻他身子较弱,休养两日便可醒来。”穆轻衣说着,便幽幽的朝着营帐外走去。
而这话,其实就是跟南宫墨说的。
穆轻衣出去之后后,唐泽看了一眼南宫墨,道:“还请萧兄在此守候一番,待会照顾的人便能来了。”
说着,唐泽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南宫墨,随即转身便离开了。
南宫墨的眉头一皱,转过身去看着还在晃动的门帘,眼中,闪过一丝什么,随后变作凌厉。
穆轻衣并没有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而是往萧家营的东边行走,看着,应该是越走越偏了些。
直到确定左右都没有人,穆轻衣这才停下,却并没有转身。
此时已是深夜,左右并没有火把的照耀,但是穆轻衣的一身白衣在夜里,却依旧十分的显眼。
“有什么问题你便问吧。”
在营帐中的时候,她心中十分的清楚唐泽心中是有疑问的。
“你。。。。。。”唐泽微微犹豫,随即便抬头看向穆轻衣,道:“你的血是不是。。。。。。”
唐泽话只问了一半,因为穆轻衣已经猛然的转过身来,一双淡漠的眼眸透过黑夜看着他,似乎眼中出了淡漠还有其他的东西,但是唐泽却是看不真切。
“是!”
第255章 清理害虫()
第255章清理害虫
虽早有所料,但是唐泽还是惊得后退几步。
“你的血,竟然真的。。。。。。”唐泽震惊的看着穆轻衣,话都有些说不出来了。
只能够瞧见轻衣在黑暗中,静静的看着自己。
最终,他还是平静下来,紧盯着穆轻衣道:“我曾经在唐门的秘典上看过,要炼成一个毒人,那个毒人本身便得经过九次死亡的痛苦,还必须在各种毒汤中跑上七七四十九天,那是非人能够经历的痛苦。”
说这话的时候,唐泽尽量的保持了自己的语气平稳,但是却还是无法抑制的颤抖。
穆轻衣听着唐泽说的话,不由得想到了当年自己所经历的一切,瞳仁不由得一缩,眼中闪过一丝的泪意。
但是很快的,穆轻衣便忍住了那种感觉,轻描淡写的道:“恩,是这样没错。”
不过,其实比唐泽说的还要痛苦,从药水中出来了以后,还要去毒窟三天。。。。。。只是,这些她都不用说出来。
那种经历,她也不愿多想。
唐泽的眼中满满的都是心疼,正想说什么,但是却被穆轻衣给打断。
“既然你已经清楚,我便先回去了。”其实也没有什么能说的,只不过是给唐泽一个解惑的答案罢了。
毕竟,唐泽帮她太多了。
说完,穆轻衣便越过唐泽,朝着自己的营帐的方向走去。
唐泽也在原地站了许久,才终于闪身离开。
只是,在两人离开了以后,戴着金色面具的南宫墨却出现在两人刚才站着的地方附近。
此时南宫墨的心是痛苦的,为轻衣感到痛苦,他从不曾想到轻衣竟还受了这么多的苦。
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难怪方才轻衣不让自己去碰她的血,竟有着这样的原因。
手,紧紧的捏紧,青筋暴起,此刻,无人能解南宫墨的心情。
一个人,站在那里许久许久,南宫墨才终于有了动作,转身,朝着营帐的方向走去。。。。。。
两日之后,萧天佑醒来,即便身子极为的虚弱,但是却已无大碍。
屏退左右众人,南宫翎与萧天佑两人在帐中秉烛夜谈。
又过一日,南宫翎召集各路将军到营帐之中,包括那些副将在内。
所有的将军到齐并且坐定了之后,南宫翎却坐在那里半句话都不说,这让众人不由得交头接耳,每个人心中皆是疑惑。
最后还是吴用站起来,看向南宫翎道:“不知道王爷叫末将等前来所为何事?”
不知道为何,吴用这个时候心中有些不安。
因为,前日派去刺杀萧天佑的人没有回来,那个穆轻衣却回来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待会毒箭果。
若是带回来了,为何这两日又没有听到萧天佑的任何消息呢?
这一点,吴用心惊胆战,曹江更是脸色惨白。
其他的人并不知道他们心中想着什么,因而只是疑惑这次前来的目的。
“今日让你们前来,是为了揭开军中恶人的面目。”南宫翎幽幽的说着,声音极为的清浅。
恶人?
众人不解,自萧将军倒后,军中确实七零八乱的,可这也是情有可原。
试问主帅若是倒了,哪有军心不乱的道理?各大将军之间的明争暗斗,在这个时候也属正常。
只不过,此时,杜蒙、吴用、曹江三人却心知肚明。
杜蒙只冷眼看了一眼曹江和吴用,眼中有着一丝隐怒,只不过很快的消散,也别开了视线。
但是吴用和曹江两人,此时此刻早已心乱如麻,放在身侧的手都紧紧的握起。
曹江是个无法藏住自己的情绪的人,因而只是低垂着头,眼中满满的都是害怕和愤怒。
至于吴用,他的眼中,微微闪过一丝的冷光。
吴用虽说与曹江一般的心慌,但是吴用心中却有些侥幸,侥幸这个年轻的信王根本无法将他怎么样。
就算他指控自己,也得拿出证据来,况且,他还有诸多的手下,信王刚来军中,即便此时获得了军心,但是与他多年以来在军中的威望想必,也是不值得一提的。
然而,吴用这些的想法,在营帐的门被掀开的那一刻,全部泡汤,脸色顿时变得死白死白的。
因为,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老将军萧天佑。
萧天佑此时的身子因为久病在床的原因,极为的瘦弱,脸色也有些苍白。
但是,他挺直的剑眉,威严的气息,却依旧能够让在场的将军们肃然起敬。
当初那些原本就是萧天佑带出来的副将看到了萧天佑身子已经好了,一个个的脸上满满的都是激动。
对他们而言,这是一个大大的惊喜。
萧天佑目不斜视的走到了南宫翎的身边坐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