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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终于安静下来之后,他才来吻我。
他吻我一下,就问我:“林小莹你也爱我的对吗?”
我点头。
他又问:“你有没有爱过秦月天?”
我摇头。
他很小声地问我:“那我们以后都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我嗯了一声。
燕少就又抱紧了我。
他问我:“你有多爱我呢?”
我说:“很爱很爱。”
他说:“骗人的吧,很爱的话,还要和秦月天结婚。”
我说:“因为做人信誉很重要。发过的誓,做过的交易,是不能单方面轻易撕毁的。”
燕少抚摸着我的脸:“那证明你还是不够爱我,我爱你,是什么信誉誓言都可以抛弃的。”
我无言。
我想,我很多时候,确实愧对燕少。
在敢爱敢恨之上,我真的不如他。
燕少又问我:“你还会不会回到秦月天身边去?你再见到他,他又要死不活的,或者痛不欲生的,你就又心软了?”
我摇头:“不会了。”
他不信:“反正那些事情,我是做不出来的。林小莹你知道,要让我跪下求你留你,或者让我寻死觅活的,我做不出来。相反我是那种,再痛苦的打击,也要硬扛着去对抗的。”
我也去抚摸他的脸颊,我说:“不要这么辛苦,不要这样伤害自己。”
燕少摇头:“这对我而言不是伤害。在极度痛苦之下,去对抗这种痛苦,去战胜和超越这种痛苦,无论用什么方式,对我而言都是一种解脱。”
我抬头看着他:“不要喝那么多咖啡了,也不要吸烟了。以后我都陪着你,你高兴或者不高兴,都可以来找我倾述。无论如何我都陪着你一起。”
燕少抓起我的手,放到嘴边吻了一下。
他很温柔地回答我:“好。”
我和他都环抱着对方,靠在一起。
燕少说:“林小莹,我现在真的很幸福。”
我的眼泪突然又涌上来,我说:“我也是。哪怕下一秒死了,现在也是幸福的。”
这话说完之后,我们就开始深深的拥吻。
我们慢慢地躺下去,燕少在我耳边很小心地问:“莹莹,今晚上可以么?”
我说,大概是不行的,我还是有点痛。
龙马鳞虽然已经把伤口修复得差不多了,但是燕少也是有龙马鳞的,我怕硬碰硬,会再度引发崩裂。
燕少央求:“我只进去一点,我会很轻很轻,你喊痛我马上出来。”
燕少这种话,我是绝对不信的。
我说你刚才不是才那啥了吗,现在为什么又要啊,就这样安安静静睡了不好吗?
燕少低声隐忍着:“刚才那种算什么?现在就是想,抱着你就想。好久没有见你这么温柔过了,你让我怎么忍得住?”
我说:“那……我用那里行不行?”
燕少当然马上就同意了。
于是我俯身埋头,听他的呼吸由浅入深。
然而,半小时之后,我已经累瘫了,还是……没能成功。
我哀求:“算了行不行?真的好累了,我好困。”
燕少兴致盎然,哪里肯作罢。他又绕回去,告诉我只进去一点点,绝对会很轻。
我还是不敢,想到都觉得肚子立马疼起来了。
燕少便要我转一个头,跪在他上面,在我低头的时候,他也抬头用舌尖来舔我那里。
莫名其妙,我也被他弄得难受起来。
不过幸好,这次没过多久,他总算缴械投降。
完事之后,燕少就很迅速地去开灯。
我问他干什么,结果他是来看我有没有出血。
我说又没有进去,怎么会有血啊,燕少就那样坐在我面前,露着完美得让人想自戳双目地腹肌线条,一脸了了然地样子:“哦……原来不是血啊,流那么多……我还以为……”
我的脸一下子就……烫得像锅炉一样。
我迅速地蒙上被子,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燕少关了灯,从后面抱着我,很戏谑地语气:“莹莹,别害羞了,等你彻底恢复,我会喂你吃个饱的。”
我推他,让他滚远点。
燕少也不恼,只是很开心的样子抱着我,总算是安然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燕少就离开了。
我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只看到他留给我纸条,说他去集团了,有可能下午回来。
他说话算话,果然在下午一点的时候回来了。
燕少给我带了很多东西回来。
有各种各样的厨房用具,做糕点面点的原材料和教程;还有陶泥、陶艺机和制作教程;还有很多植物的种子,花盆什么的……
当然,这些东西都不如他带的情侣拖鞋、情侣睡衣甚至情侣牙刷漱口杯吸引眼球。
他说:“宝贝儿我也不可能天天在这里陪着你,你无聊的时候就玩这些。或许你还有什么想玩的,都可以告诉我,我给你拿过来。”
我问他,不是天天是什么意思。
他回答我:“每晚上都会过来,但是白天我还是得去集团里,你要知道现在除了我,集团里基本没人了。”
我说,你是真的不打算让我出这个门了吗?
燕少搂着我,让我坐他大腿上:“现在能不出去就不出去,不是要锁着你。是因为秦家那边已经翻天了。现在简直是全城天罗地网掘地三尺的找你。我想把你转移到国外去都办不到,等这阵子风头过去再说吧。”
…本章完结…
324麒麟的诅咒(。com)
说到秦家,我又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问燕少:“他……还好吗?”
我猜燕少是知道我问的谁的。
他当即回答:“没死。”
我心想还能回答我,已经算是恩典了。
我说:“其实,我真的不希望因为我,弄得你和他之间……朋友也……变成这样。”
燕少的口气倒是很轻松:“已经这样了,也就这样了。”
我叹口气:“对不起……”
燕少的脸上有冷冷地色:“不用觉得抱歉。感情是没有对错的。但拥有感情的人,却不可饶恕。所以我们只能自私的一错到底了。”
他说完这句话,就伸臂揽住我,有些霸道的把我按到他怀里,紧紧搂住。
他说:“等风头过了,我会给你新的身份,送你出国。我也会把集团重心往国外挪。这一辈子,就不要再回来了吧。”
我点头,说好。
我也不想再回来,一辈子也不想再看到秦月天……因为不知道要如何面对……
我终究是负了一人。
且今生再无法偿还。
这是我的罪……
但好歹,我再无负于自己和燕少。
我和燕少一起到天井花园里,种下了风信子和玫瑰花种子,铲土的时候我问他:“那对翡翠耳环,你不会真的扔了吧?”
燕少现在倒是很和气地回答我:“没有,那么好的东西,我还舍不得呢。”
我就笑起来。
他倒是白我一眼:“说没扔,笑得那个样。你喜欢,什么翡翠羊脂玉我给你弄不来?”
我很认真地说:“不是这个意思。我听说那是秦家的镇宅之宝呢,如果不能在一起,至少应该还给人家啊。”
燕少嗤笑:“镇宅之宝?谁跟你说的?你还没嫁进去,怎么可能拿什么宝贝给你。秦家的家底,你以为就那么点?”
我依然很认真地告诉他:“我之前也是你这样想的呢,可是这耳环,是秦月天爷爷亲手给我的。我听他们家里人说,确实是祖传的东西,家里其他人想要老爷子都没给。镇宅之宝的说法是秦月天告诉我的,他说,那是麒麟的眼泪。”
我说到最后的时候,燕少拿着小铲子的手停了下来。
他反问我:“麒麟的眼泪?”
我说是啊,秦家还有个传说,说是以前麒麟在秦家,后来走的时候流下两滴眼泪,就是那个翡翠耳环呢。
燕少手里的铲子突然掉在了地上。
他一下子扶住了自己的额头。
我吓了一跳,忙问他怎么了?
他摇摇头,说:“没什么,突然头有点疼。”
话虽这么说,燕少还是一直扶着额头,半晌都不说话。
我再问他怎么了,他依然摇头,却说:“不知道为什么,你提到什么麒麟,我脑子里就有些小时候的片段,但是一仔细想,又觉得头很疼。”
我说头疼就不要想了吧,我们回房子里去休息一下。
见我很担心的样子,燕少就笑了笑,他握住我的手,说:“好。”
我们一起回屋子里去,短短几步路,也一定要抱着走。
我想热恋就是这样的,两个人恨不得能粘在一起成一块整体,分开一点也会觉得不适。这种状态当然不会永远维持下去。
然而拥有过这么短暂美妙的时光,人生才有可能完整。
我们接下来去厨房忙活。
燕少带了牛尾骨和西红柿回来,他给我一份牛尾汤的制作方法,说是家里厨师写的。今晚上就我们自己做饭吃。
我告诉他我是黑暗料理。
他就笑,说:“我也是啊。”
我说要是今晚上没得吃怎么办?
燕少说:“没有我就回去让厨房弄呗。还能怎么样?”
我们弄着弄着,我就想起了什么,问他:“你小时候有没有和别人过家家啊?”
燕少愣了愣,说:“小时候的事情谁记得了,我九岁之前的记忆,不知怎么的,都特别模糊。”
我心想果然是的,燕少还阳前也给我说过这个事。
然而,我还是很试探性地问:“那……你认不认识徐胭脂啊?”
燕少拿着刀的手顿了顿,那一片刻,我确信有什么记忆从他脑子里滑过,然而他最终还是迟疑地摇了一下头:“不认识,那是谁?”
我就洗着西红柿,笑着说:“我也不认识,我就是昨晚上做了个梦。梦到在一片竹林里,小时候的你和一个叫徐胭脂的小姑娘玩过家家,你还娶了三个老婆。”
我刚说完燕少就“哈”的笑了一声。
我问他笑什么,他颇有些嬉皮笑脸地说:“这个梦很真实。我就觉得我应该至少娶三个才行。”
我差点拿西红柿砸他。
我说:“呸,你岂止娶三个,梦里你还娶了我,我都第四个了。你还说我年纪大了,可以当你大老婆。说要敲锣打鼓来娶我呢。”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燕少突然嘭的一下把刀砍在了菜板上。
我吓一大跳,问他要干嘛。
燕少就那么吃惊地看着我。
隔了半晌,他才又揉了一下额头,似乎头疼得让他有些吃不消了。他一边用拳头敲自己额头,一边说:“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真的有点什么印象,好像你说的是我以前也梦到过的额,还是我以前经历过的……确实是有那么个女的,我很小的时候,莫名其妙遇到了,我看一眼就觉得……哇超级漂亮,等我长大以后我要娶她……”
我紧张地要把西红柿捏碎了。
但我还是颤颤地说:“那个……我还梦到你是在和秦月天玩捉迷藏,但是他不在了,你带着徐胭脂他们去找他,还说要去拿你爸爸的枪……”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燕少突然倒吸一口冷气,差点把菜板都碰到了地上。
他转过身,双手都抱住了头。
我忙问他怎么了,燕少不停说:“不要说了,让我安静一下,头要炸了一样……”
他说着这话,突然就跪在了厨房的地板上,整个身子都匍匐了下去。
我去抱住他,问他有没有事。
燕少说:“别碰我,痛死了……”
我急忙又缩回手去。
看着他沉默地忍着剧痛,因为疼而全身瑟瑟发抖。
等他全身终于松弛下来之后,我小心翼翼地问他,好点没有?
我看到他额发都被汗水湿透了。
燕少身子往地板上顺势一倒,完全躺在了地上。
他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呼出一口气。
我用纸巾给他擦汗,他伸手抱住我,够起头来吻我。我很顺从地和他一起倒下。
缠绵了好一会儿,燕少才说:“小莹莹,起来把牛尾汤炖了,然后扶我到客厅去。”
我依言,弄好汤然后扶着他去客厅。
燕少对我苦笑,但又很撒娇的语气:“莫名其妙腿都软了怎么办?今晚上没办法做事了怎么办?”
我给他捏腿,问他按摩一下是不是好些。
燕少却按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到他那里去,很邪恶地语气:“按摩这里会更好些。”
我大呼上当,要罢工。
燕少非不许我罢,他挨着我,小孩子一样念叨:“摸摸嘛摸摸嘛,你自己的东西要随时摸摸哒,它才会听你的话。”
我说我才不上当了,快放了我我去厨房了。
燕少偏不放,他得寸进尺地:“老婆,快给我安抚一下,你看它又抗议了。”
我说谁是你老婆,有多远你给我滚多远。说着就要跑。
燕少把我拉回来,说:“你给我安抚着,我就告诉你有关麒麟和我的事。”
我吃了一惊,问什么麒麟的事。
燕少就想了想,说:“刚刚虽然头痛死了,但还想起了一点以前的事情,说起来,我和麒麟,还是有渊源的。”
我忙问什么渊源。
燕少就把我拉到他身上,顶着我:“你给我把它压下去,我就告诉你。”
我说算了吧,你一个人憋着,我也不听了。
燕少大呼可恶:“林小莹你就这么没趣!你怎么这么坏?”
他来挠我的痒痒,笑得我满沙发打滚。
打着打着,燕少就开始干坏事了,我还是笑不停,他碰到我哪儿我就笑,抗拒的时候手臂碰着我都笑。结果搞得燕少也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想继续。
笑着笑着,我们还是没声音了。
我很紧张,燕少也有一些,他吻我的耳发,说:“放心,一定会很轻的,你痛就说,我马上出来。”
我立刻说:“痛!”
燕少咬牙:“特么的我还没进去呢!”
……
这么下午的一场鱼水,我们并没有进行到最后,确切说就是我痛神经太敏感,进去一点也喊痛,稍微动一点也喊痛。
最后燕少虽然恨得牙痒痒,但还是作罢了。
他按我的猪鼻子,相当欲求不满地哼着:“林小莹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哼!”
我马上求讲麒麟的事,燕少就闭了一下眼,说道:“如果说秦家是受了麒麟的恩惠……那么我和阿青,我们燕家,就是受了麒麟的诅咒了。”
我震惊,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燕少就皱着眉,抱着我的肩膀,他似乎在回忆往事。
他说:“听说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我妈妈就知道,我是活不到多少岁的。后来她怀上阿青,同样的困扰也让她寝食难安。我父亲的安慰和劝说她根本听不进去,终于在生阿青的时候,或许是压力太大,或许是其他原因,她难产去世了……”
我握住了他的手,燕少的指尖,有些凉。
他继续道:“我记得很清楚的是,我们一家在妈妈离世之后举家搬到了这里。弟弟很小,父亲因为难过终日沉默,也不怎么管我们。有一天,我和阿青在花园里玩,家里养的很多大丹和挪威纳犬,原本好好的,突然全都扑上来撕咬阿青,拖着他往外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