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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术,一切都是为了能让燕……这位燕少还阳而做。哎呀我真的是来帮你们的,你们快点解开我啊。不要开玩笑啊,还有没有人性啊,我身上有证据的啊。符大师兄写了一封信的……”
燕少从他身上摸出了信。
全梵文……这个年代还有人说事情不打电话而是写信,也算是个奇观了。
他看完后,我问他:“是真的吗?”
燕少没有回答我,然而他的神色,让我知道小相公居然没有撒谎。
燕少问他:“你是磅空的弟子?他什么时候收的你?”
小相公骄傲地一昂头:“总之是关门弟子,最得意的关门弟子!”
262决战燕王府之巅(。com)
说到关门弟子,有人肯定要第一个反对。
“什么?关门弟子?他是关门弟子,那我是什么!”第一个咆哮的人,叫燕平青。
他顶着一张比鬼更黑的脸,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高壮的男人。
不得不提一句的是,最近这半年,小少的身高就跟拔萝卜似的飞涨。原本比我高不了多少,现在都快要赶上燕少了。
可就算如此,在身高两米的麻豆小相公面前,那也是小矮人一个。
小相公无比高傲地回看着阿青:“你啊,你顶多算个远程函授学生吧?”
“我函授!”阿青气得甩出一堆磅空留给他的宝贝,“林小莹得了个貔貅目就是小师妹了,我这么多宝贝,还函授?”
小相公立马反问:“你见过师傅?”
阿青愣了一下。
“没有……”
他瞬间就垂头丧气了。
小相公遗憾地摇了摇头:“我也没有。”
我:“……”
燕少:“……”
阿青:“……都别拦着我,我要和他决战燕王府之巅!”
为了防止他过分暴躁,我急忙上前去安抚他:“不是关门弟子好着呢,你这就算师兄了不是,让他给你上茶!”
阿青立刻找到了反击地支点,他叉腰,傲气地对小相公一昂头:“听到没?叫师兄!”
小相公呵呵一笑,颇有些轻蔑的味道:“切,函授自考生和全日制统招生,能算一回事吗?你得的东西倒是多,可是都是一些没用的书和师傅玩腻的法器。说到这儿,貔貅目天下就那么一双,师傅有给过你那么珍贵的东西吗?”
阿青:“……”一头撞向小相公。
我和燕少急忙拦住他。
阿青:“都别拦着我,我要和他决战燕王府之巅!”
小相公:“战就战,谁怕谁!”
阿青:“你死定了!”
小相公:“鹿死谁手不一定!”
于是……
燕平青和肖相公,就在传说中的燕王府,斗了一下午的……开火车!
阿青:“哈哈哈,我比你多对上两对,你输定了。”
小相公:“哈哈,这里还有两盒扑克牌,输赢还没定呢。”
我和燕少:“……”
“我怎么有种阿青找到知己的感觉……”我无言地默默问燕少。
燕少面色僵硬地:“……真不想承认他是我弟弟……”
不过,等我和燕少回家的时候,小相公又摸着跟了上来。
我跟他说,他最好是在燕家呆着。
因为我家没地方给他住。
小相公,嘿嘿笑着:“没事,四一他是鬼,不用睡觉的。”
这家伙套近乎什么的倒是一把好手,也不管燕少的脸色,四一四一叫得那个顺。
我斜睨着他:“不过我跟你是人。我家沙发短小,容不下你这么壮的个儿。”
小相公脸皮厚到令人发指:“容得下你就行了啊。我又不跟你抢沙发。”
燕少把小相公的后领一抓:“没事,我们家窗户外面还有根晾衣杆,应该能挂得住你这身板。”
小相公马上就怂了,低姿态求饶:“老板,我睡大门口也成……”
东求西求,磨来磨去,最后还是跟着蹭了上来。
我发现除了符大师,磅空的两个“弟子”,阿青和小相公,都是这么滴不靠谱。
比如两人都贼贱,不仅嘴贱,脸皮也厚,吃硬不吃软。
比如两人看起来都只会耍嘴皮子,法术方面就是个半吊子。
又比如,两人都对什么欢喜禅异常热衷……
我真开始怀疑磅空老爷爷的眼光了。什么死猫烂耗子都收来当徒弟。
哦,还有一个乱入的我。
说我是什么小师妹,这是开玩笑吗?我才是真的听都没听过他老人家的大名吧。说什么把貔貅目传给了我。
但是那眼珠子现在还挂在我奶奶的耳朵上呢。
小相公也给我讲述了他的经历。
据他说,他生性放荡不羁,喜好云游四海,一面为(zhao)民(yao)除(zhuang)害(pian),一面升级修为。
直到今年符大师回了泰国,才用秘法把他招了回去。
且告诉他,要到我们身边来,替燕少还阳。
小相公很得意地说,虽然他也没见到过磅空,不过还阳秘法,且是针对敌方炼煞术的还阳之术,磅空只传给了他。
小相公摇头晃脑地:“师傅是个有远见的人,他算到四一此生有此一劫,并没有把化劫的方法全都放在一个人身上。而是分散开来,这样就算敌人灭了我们一个人,并不能完全掐断四一还阳的路。”
于是我问他:“那为什么师傅他老人家会选中你来继承还阳的方法呢?”
小相公继续摇头晃脑:“当然是我天赋异禀,天资聪颖,是百年难遇,万中无一的……”
我就默默地看着他,看他一本正经的吹牛。
小相公被我的目光看得缩了缩脖子:“额……大概,是因为我长得壮?”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终于有了一次自知之明。”
小相公马上转换羞耻模式:“不要叫师兄啦,要叫人家相公……”
燕少开车窗,准备把小相公从车窗扔出去。
小相公立刻嚎叫式求饶。
就这么一路打打闹闹,总算回了家。
没想到杂种一见到小相公,脖子上的毛立刻立了起来,露出尖尖的牙齿,低声咆哮着,警告他不准进屋。
小相公躲到燕少身后,命令我:“那啥,小师妹,看好你家的妖孽啊。”
我去抱住杂种的脖子,安抚它冷静一些。
杂种看样子真的很想再去咬小相公一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温顺可爱的杂种,看到他就那么不友善,仿佛两只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小相公大概也感受到了杂种的威胁,他拿出他那根拐杖,指着杂种:“妖、妖孽,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的啊。我、我会打狗棍法的啊。”
杂种根本看不得这架势,瞬间挣脱我的怀抱,朝小相公狂吠着冲过去。
小相公一边挥舞着拐杖一边被追得满屋子乱跑,边跑边求援:“小师妹啊,叫住你家妖孽啊,四一啊,不要见死不救啊……”
杂种暴躁不止,一副要把小相公咬成碎片的架势,然而小相公的拐杖一挥过来,它还是有些胆怯地退缩了。
正闹腾着,小区突然传出了一声尖锐的惊叫声:“啊啊啊啊啊——”
我、燕少、小相公,以及刚好咬住小相公小腿的杂种,全都顿住了,朝着窗外,声音的发源方向看过去。
发出声音的是对面的公寓楼。
我们所在的公寓因为地处市内寸土寸金之地,所以算得上是本市最奢华的小型公寓楼之一。
整个小区只有两栋楼,均有三十二层高。
两栋楼间隔几十米,楼下一大圈以及中间地带,就是小区的花园。两栋公寓里均有健身房、游泳池和餐厅等等,也提供洗衣等酒店式的家政服务。
其实小区环境算不上非常好,又在闹市中。但房价就是贵得吓死人,我前不久在中介网上看到,二手的均价大约在九万每平米。
在这个公寓区拥有住房的,大致分为两类人。
一类,就是类似阿冰这种人。起码是什么公司中层以上的精英,或者富二代。
因为这里离城市cbd很近,离自己工作的地方近,算是个落脚的地方。但这绝对不是他们的第一套房。
另一类,就是大老板们的……外室。
因为这里离老板们近,能当成一个行宫,来去方便。
而其实无论是精英还是富二代还是*们,养一只名贵的*物,都是非常容易和低成本的事。
尤其是*们,什么品种贵什么品种稀奇就养什么,炫耀地同时也是一种精神寄托。
毕竟,她们是一个不能真正见得光的群体。
说到这里又不得不歪个楼。
我以前以为,能成为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外室的女人,必定都是年轻漂亮风姿绰约。
住到这里以后,才发现还真不是那么回事。环肥燕瘦,美丑不一,无比让你感叹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实际上,第一只死掉的迷你贵宾的女主人,那个贵妇人,就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
而我知道有个方头大耳的男人曾经和她在楼下散过步,燕少内敛的外表下其实有颗很八卦的心。他无不八卦的告诉我,这个男人是某个身居要位的人,跺跺脚本市也会变变天。这贵妇是他养了十几年的了。
别看贵妇人成天在家没事儿干的样子,其实贵妇人也是有工作的。
不过因为这男人的缘故,她不用工作也能每月拿工资,还能步步高升……
贵妇人只是一个**型的例子。
我当然也见过和我差不多的年纪的女孩,声称在某大公司工作,成天拎着名牌包,开着豪车进出。不过长得嘛,justsoso。
燕少无不揭底的告诉我,这女孩是这个城市好几个位高权重的人的公共*,说好听是高级公交车,说不好听是高级楼凤。
嗯,于是我告诉燕少,这两种,都不好听……
263相公一出手,就知有没有(。com)
惊叫声刚刚传来的时候,我们并不知道尖叫的,就是那位年轻的公交楼凤。
小相公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
他顾不上脚上还挂着一只杂种,已经把拐杖一舞:“哇擦!有阴邪!”
燕少盯着窗外,朝着声源的方向,皱着眉,说了一句我不太听得懂的话:“越来越大胆了……”
小区里已经闹哄哄的。
往常这个时候,我想去看热闹,燕少都会淡淡地来一句,看什么看,过来给本少生猴子。
于是我八卦的心只有按捺下去,老老实实给燕少生猴子去了。
不过今晚上有了一个小相公。
他不顾杂种咬得扎实,拖着狗往门外蹦:“快!要快,现在去可能还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于是,我也管不上燕少,一脸纯天然的跟着小相公跑了出去。
出事的就在本栋公寓楼里,只是跟我们相隔五层楼,我们过去的时候,大门开着,物业保安以及左邻右舍挤了一堆。
楼凤姑娘坐在自家客厅里,满手鲜血,神经质地抱着怀里那只柴犬哭叫:“宝贝儿,宝贝儿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有事啊。”
小相公推开人群,走上前去。
楼凤姑娘立刻警惕地看着他:“你谁?你要干什么?”
小相公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居然掏出一串硕大圆滚的佛珠,对姑娘单手行了一个佛礼:“这位姑娘,莫要惊慌,贫僧路过此地,发现此地阴气深重,恐有妖魔鬼怪残害生灵。没想到……哎……”
小相公叹口气,一脸惋惜:“可惜迟了一步,看样子,那邪祟之物,还是对姑娘的爱犬……下了手啊!”
我一脸囧相,跟着这么个丢脸的江湖骗子。
我要声明,我不认识他!
谁知道,不知道是不是小相公其实皮相也很不错的缘故,他这话说完,姑娘非但没用看坏人的眼神看他,反而眼露惊恐与信任,连连点头:“对、对的……就是有、有邪!”
正在这时候,一直扯着小相公裤管的杂种松开了嘴,摇头晃脑地上前去,嗅了嗅姑娘怀里的柴犬。
突然呜呜汪地叫了两声。
怪事发生了,姑娘怀里的柴犬已经到死不活的样子了,听到这叫声居然动了动脑袋,看了我家杂种一眼,也发出了呜呜的哀叫声。并且挣扎着想要到杂种身边。
姑娘松开了一点手,我们才看到,这柴犬脖子上有一大块撕裂状的伤口,血流不止。
杂种凑上前去,开始用舌头去舔那伤口。
姑娘惊叫:“这是要干什么?”
没想到小相公制止了姑娘,他和蔼且显得很有信服力地说道:“姑娘,我这条神犬有疗伤治愈之功力,你且让它舔舔你家小狗的伤口,说不定能帮助它恢复。”
我扶额……
小相公,我的杂种什么时候成了你家的神犬了?
刚才它还咬着你裤管呢。
不过,杂种舔着柴犬的伤口,这狗却安详了很多,尾巴还微微摇动着,似乎有感谢之意。
等杂种舔够了,小相公便拿出一包不知什么药粉,全数撒在了柴犬的伤口上,然后又让姑娘找来纱布之类的东西,给柴犬包裹了上。
等包扎完毕,这柴犬竟然摇摇晃晃自己站了起来。
姑娘见状,又惊又喜,她拉着小相公的袖子:“大师!大师你看,我家宝贝活过来了!”
小相公含笑:“没错,待到贫僧为它施法驱邪之后,它又该是生龙活虎了。”
我:“……”
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为什么突然间,所有围观群众都是一副为小相公所倾倒的神色。
有一大妈已经率先开口:“这位大师,你能不能去我家看看?上周我家的狗也是不知被什么东西咬了,我和我女儿都住的不安心啊。”
另有美艳少妇也应声道:“大师,我也排个队,我家也是,我养的雪貂,上周而是死了,也是脖子被咬的呢,跟今天这条狗一个位置。”
“大师,还有我……”
“大师……”
楼凤姑娘欣喜万分,双眼含泪,无限感激且崇敬地看着小相公:“大师,你救了我家宝贝儿,我一定会付你报酬的。大师想要什么,请你告诉我,请一定要保佑我和我家宝贝平安啊。”
周围人又是一阵附和,都是一脸倾家荡产也要答谢小相公的样子。
我就奇了怪了,为什么小相公这么有人缘啊?
这不分青红皂白就取得大家好感和信任的事……说起来,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
在集团里,袁思思不也这样吗?
也没说什么做什么,周围人都信任崇拜她得不得了。
这里面有什么玄机?有什么窍门?
我正想着,才发现房间门被关上了,屋子里就只剩了我、小相公和楼凤姑娘三人。
其它无关人等都被驱散了。
而小相公和姑娘此刻正手握着手,坐在沙发上,深情对视着,一副坦诚相待的样子。
我听到小相公在说:“姑娘你放心,只要是贫僧力所能及,哪怕是法力耗尽,为了姑娘,也要除了这鬼怪。”
楼凤姑娘双目含情:“有劳大师了。”
然后姑娘给小相公讲述了详细的今晚上发生的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
今晚上,姑娘把狗粮给自家柴犬倒上,就去煲电话粥去了。
这电话粥煲得很尽兴,姑娘就边在家走来走去,边聊天。正巧就走到了柴犬的窝附近,顺势往里面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打紧。
只见自家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