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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少,请你消停点!-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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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这种口气有点不妙,急忙抱住了他,我说燕少,你再多陪我一会儿嘛。

    我希望说这种话,可以稍微减轻一点燕少的不适,没想到他只是把槐木坠子塞我手里:“收好了。”

    说完这话,他直接从电梯的一面轿厢壁穿出去了。

    我现在不能把槐木坠子挂脖子上,于是采取了从前的老办法,塞内内里。

    幸好的是,槐木坠子现在又小又扁,并不会对我的胸型造成过大的影响。

    但实话说,不知道是燕少的手法问题还是槐木有丰胸效果,自从我挂槐木坠之后,我的cup就飚了两个杯。而且这抹胸太紧,我要塞一个坠子进去,也是费了不少功夫。

    我正卖力的调整着,电梯门突然开了。

    于是,我就看到了秦总正要一只脚迈入电梯,却又啊了一声,闪电般的把脚缩回去。

    我也完全吓蒙了,一只手还伸在抹胸里,都忘了拿出来。

    天了噜,这是个什么情况?

    为什么每次秦总都能撞到我这么怪怪的样子?

    电梯门又开始关,正要关上的时候,秦总突然又伸出手,把它按住了。这一次,他好像什么人都没看到,目不斜视地走了进来。

    我的手也已经归位了。

    有好几秒,我们俩谁都没说话,直到电梯停在了五楼。

    我们很有默契的一同出去,往咖啡厅走去。

    非休息时间,五楼的人并不多。

    所以更显得每一个经过我们身边的人,打量我们的眼神特别惊讶和专注。

    我很不习惯,人生第一次穿成这个样子,幸而秦总的表情是镇定的,好像我穿得和往常没什么区别。

    我们选了一个安静而靠窗的地方坐下。

    秦总点了杯咖啡后,随即问我:“找我什么事?”

    他的口气很稀松平常,但是没有了以往那种轻松和熟悉。

    我就转达了杨总的意思,希望秦总能去参加今天晚上的家庭聚会。

    秦总搅拌着手里的拿铁:“我今晚上有点其他事,所以就不去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没看我,而是看着杯子里的奶泡。

    秦总会把一个无伤大雅的借口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我倒也挺佩服他的。

    我问:“就不能协调一下吗?”

    秦总听我这样问,似乎踌躇了一下,我在他眉宇间看到了一点犹豫。秦总问我:“纯粹是杨姨让你来叫我的?”

    这一秒,我听懂了他话下面的潜台词,秦总是在问,我想不想让他去。

    我也犹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说道:“也不全是杨总……我、我都不知道去燕家要干什么,突然有这个事情……”

    我是真不知道燕小少阿青到时候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那可是个比汪总还要离奇的谜之少年啊!

    多一个靠谱的成年人,总多份保险嘛。

148过了今晚,她就是我的女人(。com) 
秦总又没有话了。

    我真没想到,我和秦总之间也会无话到这个程度。

    印象中,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每次相处,都并不会这般沉默和尴尬。

    在喝了几口咖啡之后,秦总才端着拿铁杯:“你昨天和汪涟冰过生日?”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脑子发的什么抽,随口就道:“也不是,汪总说我送了他生日礼物,我就莫名其妙陪他过了半天生日。”

    说完这句话,我简直想要掌自己的嘴。

    礼物是秦总假冒我送的,我说这样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在故意打秦总的脸。

    果真,我看到秦总的面部表情很明显不自然起来。

    涉及集团的公事时,秦总是非常老道的,但是涉及到这些个人私事,秦总就会显示出他完全不同于汪总的生涩。

    我猜如果是汪总干了同样的事,他一定会哈哈一笑了之,搞不好还会借机表白一番,装可怜说明自己的苦心。

    但是秦总和汪总是不同的。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之后,拼命地想要补救。

    我想了想,就装出很开心地样子,用与之成正比的生硬口气,对秦总说:“秦总什么时候的生日啊,早点告诉我,我好准备礼物。”

    秦总似乎苦笑了一下,他说:“谢谢你,我们去找杂种那天,就是我的生日。”

    额……没想到秦总的生日已经过了。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那天他会故意把杂种寄养回*物店了……

    他只是要找个借口和我一起……约会。

    我就讪讪地:“嗯,也好,我可以准备一整年了。”

    秦总听到这样说,倒是笑了一下:“怎么准备?每天存一块?”

    他幽默的语气就把我逗笑了,我就笑着回他:“三百五十块钱,我到时候换算成一百个煎饼果子送你。”

    秦总立刻扬着声调回了我一句:“我要刘一香的哦。”

    我撑着脸:“好啊,我去求马阿姨给你做。”

    秦总眼中的光色终于明朗了起来,他带笑看着我,和我对视了两秒,然后又喝咖啡去了。

    直到出集团大楼,秦总至始至终没有评论过我的打扮和衣服。

    我们之间的气氛好起来以后,我又求他去燕家吃饭,他略微迟疑了一下,也就同意了。

    不过,当汪总在楼下看到我的时候,毫不客气地……朝我喷了一口矿泉水!

    汪总那时候正把他拉轰的哈雷开出来,估计是在等我,他刚刚拧开一瓶水,喝了一口,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噗的一下,喷泉一样全都飚了出来。

    我庆幸我站得比较远,否则的话,我估计全身都得湿。

    汪总被自己呛到,咳了老半天,这才抬起头,用比较夸张的口气对我说:“妹妹,你是去见燕小少,不是去见燕少,打扮成这样子……”

    我脸色很木讷地问他:“很丑吗?”

    没想到汪总反应挺快的,他急忙摇头:“没有没有,很漂亮,我刚刚是想喷鼻血的,正好口里有水,喷错了,喷错了。”

    他一边说着,又一边喝了一口水。

    不料刚喝到口里,又没管住自己的眼睛,再次瞄了我一眼。

    于是,我看到汪总二度控制不住,噗的一口把矿泉水喷了出来……

    这一次,他成功的把我的衣服喷湿了。

    秦总已经用手臂挡着我往后退,他关切地问我:“没大事吧?”

    汪总把摩托车一扔,不知从哪儿扯了几张纸巾,长臂一舒,就往我身上擦。

    他刚擦拭了没几下,我捏着拳头就尖叫起来。

    我是少有的这样尖叫,我叫着:“八!点!水!手——拿开!”

    汪总拿开手之前,还不忘再在我心口上抹了一下。

    然后,我在他调笑的眼神里看到了三个字:赚到了。

    秦总的脸色已经有点黑了,他递给我一小包纸巾:“要不要去里面洗手间吹干一下?”

    我摇头,然后恨恨地看着汪总:“一会儿自己能干!”

    汪总太无良了,擦就擦,为什么只擦我的胸?

    鉴于汪总如此无良,我就坐的秦总的车。

    去燕家的路上,秦总简短地向我介绍了一下燕家的小少爷,燕平青。大致就是我知道的那些信息,说燕小少从小身体不好,燕父和燕少都很惯他。

    秦总让我放轻松,他说:“阿青就是个孩子,人很单纯的,你不用害怕。”

    我啊了一声:“我看起来有那么害怕吗?”

    秦总看了我一眼,点头:“是啊。”

    我正在默默泪,秦总又说:“哦,对了,这孩子小时候脸受过伤,所以脸上一直涂着膏药,先给你说一下,到时候别吓着了。”

    我心想吓已经吓过了,不过燕小少的恐怖不仅仅在于脸,而在于他的不按常理出牌。

    我们到燕家是兵分三路,汪总骑他的哈雷,比我们都先到,杨总和秦总分别自己开车,同时到。

    我们到了以后,杨总说她去叫阿青,汪总不知道哪儿去了,秦总就像半个主人似的,带我参观燕家大宅。

    秦总告诉我,集团虽然是家族企业,但也没家族得那么明显。以前在燕父手里的时候,主营就是房产。燕少拿到以后,才开始做的建筑,说白了,其实就是专门给汪总一个地盘。

    传媒是杨总想做,燕父出资让她做的,虽然股权都在燕家手里,但实际就算是杨总自己的产业。

    而偏偏看起来最不起眼的贸易公司,是燕少自创的事业。

    当年燕少还在澳洲游学,认识了在澳洲旅游的胡总,两个人比较志气相投,便成立了一个贸易公司,钱当然是燕少出,胡总主要负责具体事务。

    这个公司小打小闹,没想到倒还能赚钱,后来燕少回来,干脆把贸易公司和胡总搬了回来。

    但实际上,贸易公司是在澳洲注册的,集团这边反而算是它的分公司。所以,胡总经常两头跑。

    我问秦总:“听说你和燕少小时候就是朋友?”

    秦总有点惊讶:“谁说的?没有的事,我是从家里出来之后,才和燕少一起做事的。”

    我不敢说是赵小哥说的,集团里总会有些不靠谱的八卦,不一定每一条都是真的。

    我们正聊着,杨总就来找我们了。

    原来是晚饭时间到了,燕父和小少已经在饭厅等我们了。

    燕家是个稍微有点古怪的家庭,这个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首先它没有女主人,其次父亲和哥哥都非常*爱弟弟,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没见的有多亲密。

    这一次我来,燕父也没有来迎接过我们,直接就是饭厅见。

    这种待客之道,真是让人觉得心里面怪怪的。

    饭厅和这座房子里所有的房间都一个德性,一个字形容:空。

    虽然桌子很长很大,但房间的面积是桌子的好几倍。

    孤零零的桌子摆在正中,气派中透着高处不胜寒的寂寞。

    燕父和上次见到唯一的区别是,他穿了正装。而平青依然坐在轮椅上,而汪总竟然靠着他在坐,看起来关系不浅。

    他们看到我们进来,都没有起身的意思。

    杨总对燕父笑着介绍我:“姐夫,这就是上月我们传媒造星出来的最火国民妹妹,林小莹。”

    燕父好像第一次见到我一样,把我上下打量一下,他眼中冷漠的神色,和燕少十分的像。

    他点了一下头:“大家坐吧。”

    这么沉默尴尬的气氛,秦总倒是很如鱼得水,因为他本身就不爱说话。

    汪总没皮没脸,自然也很自在。

    杨总等于在自己的家里,神态轻松。

    唯独我一个人如坐针毡,老觉得这用餐的气氛有点古怪。

    菜上到一半,燕小少突然说话了。

    他的声音很清脆,但是带着一种冰冷的不悦:“你为什么吃那么少?嫌我们家饭菜难吃吗?”

    我起码愣了五秒,才意识到他是在对我说话。

    我看着他,没搞懂阿青突然是来的哪一出。从我进来到现在,他都没怎么正眼瞧过我。现在,我看着他,他是一如既往的鬼脸,花纹似乎比上次的还要复杂一点,但再复杂的脸谱,也遮不住他锋利的眼神。

    秦总已经开始替我辩解了,他是坐在靠近我的位置,秦总说:“阿青,小莹的食量本身就不是很大。再说了,女孩子总要讲一点礼仪的。”

    秦总说的是良心话,每次我在他面前,都吃得相当少。

    阿青就哼了哼:“啊,早说嘛,还以为是看着我就吃不下了呢。”

    ……

    他这么一说,我仅有的胃口也没有了。

    汪总大概也是看不下去了,他指着新上的一份芝士龙虾:“妹妹,吃这个,这个好吃。”

    我还没开动,燕小少就非常不悦地挤兑汪总:“妹妹?你们很熟?”

    谁知道汪总大刺刺地回答:“对啊,她是我妹,我们经常一起吃饭的。”

    燕小少就用一种近乎于骂人的口气:“是吗?她妈是你妈,还是她爸是你爸?”

    汪总笑了一下:“都不是,我们是认的,干哥哥和干妹妹。”

    燕小少就又哼了哼:“幸好不是情哥哥和情妹妹。”

    杨总在一旁笑着:“当然不是了,我们这个妹妹,还没有男朋友呢。去年大学才刚毕业,你也了解了的,土工工程系的,现在在建筑公司工作,不像那些拿通告的小明星,是非常单纯的。”

    燕小少立马阴着脸:“没男朋友穿成这样?”

    燕小少刚说完,汪总就一口红酒喷了出来。

    汪总一边呛,一边举着手:“我、咳咳我作证,我妹妹平时穿的挺朴素的,就今天,因为要见阿青你,所以才……”

    燕小少已经不耐烦地打断他,直接问我道:“你cup为什么会比照片上看着大了起码两个杯?是不是垫了很多海绵?”

    ……

    我、我可以骂脏话吗?

    燕平青,你这是又犯病了吧?

    还有,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我size大了两个杯,你居然可以一眼就看出来?

    不过,最关键的问题不在于燕小少的病发得有多严重,而是,谁能解释一下,明明燕小少羞辱的人是我,为什么我旁边的秦总居然脸红了?

    这是什么诡异的节奏?

    燕小少说完那话的时候,秦总正低着头用刀割牛排,一不小心手滑把刀子落在了地上,这声音不得不使我们去关注他,然后所有人就看到他脸红的这一幕。

    于是,正在喝酒的汪总又华丽丽的呛到了。

    我想说,生命中有了一个燕小少,精彩不同以往。

    而我之前还妄图秦总能帮我救救场,结果他连自己都救不了。

    秦总就一直红着脸切牛排,只切不吃,所有人都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他把一整块牛排切成了牛肉渣。

    切完之后,秦总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然后他谁也不看,推开椅子就走了。忽视掉他红到脖子的脸,他的语气和行为倒还挺正常的。

    秦总刚走,燕小少就问汪总:“阿冰,你怎么不也去洗手间?”

    汪总笑得很贱:“我又没流鼻血,不需要用冷水淋头。”

    燕小少就沉着脸问:“你不想流鼻血,干嘛一直盯着我女人的胸看?”

    燕小少这彪悍的话一出口,连杨总都呛到了。

    我还以为汪总要被哽到,谁知道我低估了汪总脸皮的厚度,汪总依然笑得很自在,还摸了一下燕小少的肩膀:“阿青,话别说得这么满嘛,睡都没睡过,算什么你的女人。”

    燕小少听到这话,也不发怒,只是很认真地指着我,却看着汪总:“我今晚上就要睡她,过了今晚上,她就是我的女人了。”

    这话落地,有人终于看不下去了。

    燕父干咳了一声:“阿青,闹闹就可以了,适可而止了啊。”

    燕小少就恹恹地把刀叉一扔,往轮椅里一躺:“说说也不让说,这饭没法吃了,我上去了。”

    燕小少说完,立刻有佣人来推他的轮椅。

    于是,我们就目送着他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这里。

    等他一走,燕父的面目突然和蔼了起来,他看着我,非常慈祥且带着抱歉的口吻:“林小姐,对不住了,犬子就是这样,他的话,你别放心里去。”

    我表示燕父也是个不靠谱的,变脸比翻书还快的事情,我也不是没见识过。

    不过长辈这样说,我也带着笑,说没关系的。

    燕小少不在,整个用餐气氛一下都不一样,汪总好像主人一样,指着我面前的龙虾:“妹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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