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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小姐。”宁叶见童暖煦缓步走了,先站起迎接,并友好地伸出手,童暖煦上前握住她的手。
“宁总,好久不见。”她也笑着回应,宁叶也算是当代的女强人,女承父业还能发扬光大,的确本事不小。
周启也起身,虽然和狐狸没有接触,但有畏帝和的势力,他必须以礼相待。
“我和洛总就不用起来了吧?毕竟刚才打过招呼。”贺君朗替童暖煦拉开身侧的椅子,打趣地笑道。
洛丞楚刚才的举动,他看得一清二楚,但他今天高兴,不予计较。
“这位是唐氏集团总裁唐灏,和我一样在海外经商,不过我受不了和外国人打交道,就只好转阵国内。”贺君朗礼貌地介绍道。
唐灏和他也是在国外一次合作上认识的,唐灏十分欣赏他的处事方法,果断且冷静,从此便和这个比他小四十多年的人成了忘年之交。
“这位小姐真是有趣,带个狐狸面具,是在暗示自己狡诈圆滑吗?”唐灏开口,双目如鹰般锐利,话里带刺,毫不礼貌。
他对那些故弄玄虚的女人没什么好感。
“选择从商,不是就已经默认了自己的艰险狡诈吗?”童暖煦只是端庄一笑,不温不火地回应。
“呵呵,真是个有趣的回答。”唐灏爽朗一笑,他七十六岁,什么女人没见过?而今天的童暖煦却让他有些许刮目相看意味。
如果她婉转接话,在他印象里最终不过是落得个凭着身后的势力狐假虎威的女人,而如今她的直面回应,却让他产生了那么一点赞许,赞许她的不做作。
“自古以来,无奸不商,这不是总所周知的道理吗?”洛丞楚漫不经心地接话,一口喝下手中的香槟。
周启和宁叶面面厮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应和。
童暖煦坐在原位,来往的人不少,和她招呼的也由小桃应付了去,一时间她忽然觉得有些漫长。
洛丞楚坐在对面,同样被不少人敬酒,随之聊过几句。
不知为什么,童暖煦的目光就是不受控制地集中在他身上,见他和男人聊天,她有些不满,为什么他不打个电话给自己,按理说,他应该知道自己是在北阳的。
见他和女人聊天,她的脸色更是沉了几分,看得她不高兴了,她便干脆别过头不看。
可她不知,就在她别过头的瞬间,洛丞楚却拒下了所有交谈回头望着她,嘴角牵起淡淡的笑意。
“狐狸小姐,接下来还有时间吗?我想和你开个赌局。”良久的交谈后,唐灏微微一勾手,身后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的少年便上前。
少年名叫向稳,虽然只有十六岁,却参加过许多世界级台球比赛,技术自然不在话下。
童暖煦本就百般聊赖,如今见有能打发时间的事情,自然是不会拒绝,“乐意奉陪。”
堂皇的灯光下,瓷白面具显得特别高雅,童暖煦一晃手中的酒杯,一干而尽。
贺君朗托着下巴微微一笑,明明是自己先约唐灏打桌球,怎么他却临阵爽约,改和一个女人了?还是和那个,自己有着浓厚兴趣的女人。
“有时间的话,我们一起去如何?”贺君朗从椅子上站起,对在座的人说道。
既然是直面对战,当然没有不去的道理。
周启和宁叶都点头同意,洛丞楚更是不用说。
四方的桌球台上,白球径直在桌面,直向那仅靠形成三角形的球堆。
“向稳代表我和你打。”唐灏将台球杆放到身后那个黑色燕尾服少年的手里,继而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打气。
童暖煦在侧边的沙发上缓缓坐下,目光上下打量那个少年,不出意外,他应该只有十五六岁。
“小桃,去吧。”她红唇微启,小桃的技术可不是一朝一夕,她能信得过。
洛丞楚熨得笔直的西裤随步伐而动,他倾身坐在童暖煦身边,眼中带笑却若即若离。
童暖煦不知为何,见他过来有些抗拒,但也碍于帝和的面子没有表现出来。
周启和叶宁分别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在场的所有人。
贺君朗拿出一块硬币,玩似地抛了两下继而攥在手中,“字就狐狸开球,花就唐总开球。”
“等等。”就在贺君朗准备扔硬币的时候,童暖煦开口打断。
“唐总不会只是单想打球吧?说好是个赌局,赌注呢?”她笑着,像是不知餍足的野兽,等待着猎物入囊。
“我十分看中夜城那块地,我赢了,那就是我的。如若狐狸赢了,我可以给你唐氏百分之五的股份,至于局数,就一局!”唐灏开口,不愧是个爽快的女人。
“可以。”童暖煦轻声答应。
周启听得是一惊,夜城那块赚金之地就这么轻易地作为一个赌注上场?还是以廉价的交换方式登台,太过浪费了吧?
早有耳闻说帝和的狐狸好赌,却没想这般无脑!
叶宁的表情却没有变化,她曾经和小桃打过一场,那一次可谓是损失惨重,而如今在她眼底,唐灏不过是将百分之五的股份送到狐狸兜里。
洛丞楚转目看向童暖煦,这个女人也太武断了,唐氏的百分之五只能说刚好等同于夜城半年的收入,自己曾答应用五年的收入去换那块地,她也不肯。
“狐狸小姐有时候真让人匪夷所思呢。”他似笑而非地说道。
童暖煦回头,红唇蛊惑上扬,“谁知道呢。”
硬币一扔,落在众人眼底的是花。
她续而笑道,“开球吧。”
向稳看向唐灏,微微一点头便将球杆对准母球,很快,清脆的碰撞声便穿梭在众人耳畔。
不知是因为和比自己年长的小桃比赛太过紧张,还是看她是个女人而轻敌了一秒,向稳连续四球入袋最后因为角度问题而导致没击中目标球,随后球权便落入小桃手里。
桌上本严整有序的球也因这五次击打而错落凌乱。
而小桃只是进了两个球,继而便没有打进第三球,可这第三球虽然没进袋,却给向稳设下许多障碍。
她是刻意将第三球打错方向的。
就在向稳将要击球,童暖煦却忽而开口打断,“我现在想想,赌注也许有些问题。”
周启回头,狐狸还是想清楚了自己是亏了吧?她如今反悔或许还能减少自己的亏损!
“那狐狸小姐你想怎样?”唐灏笑了,这个女人还是和普通人一样,贪生怕死,发现自己要吃亏便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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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赌大一点,除了夜城那块地,我再加帝和百分之十的股份。”童暖煦笑道,自己手中占有百分之五十五,也够赌上这一场。
在场的所有人,就连小桃也有些惊愕,帝和百分之十的股份!多么巨大的诱惑!
再暗自长叹一口气,她为自己小小捏了把汗撄。
狐狸姐啊狐狸姐,你是过分相信我呢,还是以为这里的人完全不懂球?就算自己的局设得再隐秘,这样也会让人起疑心啊!
“狐狸小姐,赌注大了点吧?”贺君朗倚在一片温笑着提醒,虽然感觉这个女人好像胜券在握,但他也有一点为她担心,百分之十的帝和,太过冒险了。
童暖煦却抬手晃了晃手里的酒杯,一举一动端庄至极,红唇微启轻吐出二字:“刚好。”
“好,那我也将唐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拿出来,一共百分之二十五外加临边的一块地!”唐灏收起笑容,这个女人赌那么大,不过也是为了在他面前挣回面子,他自然不能退缩!
宁叶微微蹙眉,不过是一场小比赛,这赌注也太大了!
“听说狐狸小姐好赌,且只赌能赢的局,这一场,你是打算吃定唐灏了?”洛丞楚指尖一杯酒,映着灯光水波粼粼偿。
童暖煦回头,之间男人眼底一片看不透的笑意。
“好赌是真,但能不能赢,还是要看运气。”童暖煦温声道,回头望向台球桌。
洛丞楚轻轻一笑,小猫好傲气。
唐灏微微抬起下巴,向稳一捏手心的汗,重新半卧在桌子上。
将球杆对准母球,他很快就打入一球,紧接着便是第二击。
童暖煦看向小桃,而后者脸上却是一脸轻松,她是刻意让这个孩子领先。
果不其然,第三球向稳就失手,目标球只差一点便入袋,这让他悔恨不已,可如果要强行击球,却会错击目标球,导致犯规。
分析球的路线时,向稳忽然明白,小桃不过是打出一个局面,空出两个比较好打的球让自己得分,而自己却因为跟着她的预测而导致自己陷入困境!
洛丞楚看着表面上凌乱的球,转目看向身侧的女人,她的确不是武断,而是太过深思熟虑。
向稳终究是阅历尚浅,他并不知道,小桃所打的两球不仅是为了布局,还是为了赢。
接下来的仿佛就成了小桃的炫技时间,各种角度打出不可思议的得分,最后竟然一杆清台!
“好!”贺君朗拍手称赞,小桃没有任何犯规,赢得当之无愧且精彩漂亮!
宁叶微微悬着的心缓缓平稳下来,她就猜道是这样的结局。
而周启却是满脸不可思议,这,赢得也太轻松了吧?
向稳看着擦拭着球杆的小桃,眼里露出惧意,浑身都颤抖起来,有输球的恐惧,还有无边的崇拜。
唐灏站起,忽然阴冷地笑了出声,自己是被那个女人设计玩了一把!
“狐狸小姐果然有勇有谋,也有个那么好的手下。”他启口,声如洪钟。
不难看出,唐灏看向稳的眼神有一丝迁怒。
自己因为一个十六岁的小孩,输了一块地外加唐氏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他是亏得不行。
看出了唐灏眼底的怒意,童暖煦知道他面临的危险不小。
“我不过也是运气好,小桃毕竟都有二十二岁,向稳不过十五六岁,怎么说都是我欺负小孩。”她从沙发上起身,今天自己的面子是赚了不少,但自己却不能成了那个自己得利而让小孩受难的人。
“不,是这个孩子历练不够,技不如人。”唐灏回过头,一手搭在他的肩上,向稳却浑身一抖,脸色惨白。
她转头,看向小桃,小桃很快就读懂了她眼里的意思。
“其实我很喜欢向稳这个孩子,想教他打球。”小桃的忽然开口,让向稳面露喜色。
“既然如此,我能请求唐总忍痛割爱,将他给我吗?就拿他抵过唐氏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如何?”
童暖煦知道,唐灏并不是真的想将那股份给自己,只不过是为了面子而强说出口的。
周启在一旁看着那个女人,方才的丝缕怀疑如今烟消云散。
狐狸的确有些脑子,看单纯支撑她站在这个位子的工具不止后台背景,还有她自己的意识。
那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如果她真的要了,才是和唐灏对立而站,倒不如趁机给他个台阶,还回一个未来可能合作的对象才好。
后者却只是轻轻一抚脸上的瓷白面具,一个隐隐的笑从嘴角悄然消失。
自己只要一块地和一个孩子,总比要那份量不少且不知道能不能到手的股份要轻得多。
唐灏听讲童暖煦想用唐氏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换一个孩子,自然是十分乐意,如果他少了那二十五的股份,那他在唐氏只能下降一个地位,并且失去话事权!
而如果他拖着不给,于唐氏来说也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如今狐狸这个台阶,不得不说给得极及时。
“这,既然小桃小姐有意要带他,那我也不能误人前程,就这样吧。”他一推向稳,哈哈而笑,仿佛方才的兵戎相对都不过是一场无稽之谈,他一笑便抹去。
自己虽然第一面是认为狐狸只是个外强中干的女人,但如今看来,是他自己眼瞎为先!
一块地和一个孩子能将一个聪明的对手换成不会对自己有害的朋友,这对他来说是赚了。
“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童暖煦地貌地点头,及地红裙一扬,她不顾余下人的议论缓步离开。
贺君朗笑着将童暖煦送出,并笑着朝她摆摆手,不愧是自己看中的女人,聪明且有胆识!
小桃也牵着向稳跟在她身后,虽然司空白对她牵别的男生的手表现得有些抗拒,可是她却很无奈。
这个孩子估计是被吓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他还不走,说不定就会被唐灏狠打一顿。
“我也有事,先告退。”洛丞楚起身,跟上狐狸的步伐,临走时不忘含义深刻地看了一眼贺君朗。
贺君朗被他这一瞥看得糊里糊涂,这男人是什么意思?怎么他眼里有一丝得意?
后来的后来,他才明白,那是洛丞楚对自己女人的一种骄傲。
周启和宁叶很快也一前一后离去,偌大的房间里,只剩唐灏和贺君朗。
“怎么样,她很优秀吧?”贺兰笙开口,话中的她自然指的是狐狸。
唐灏微微扶额,今天的自己的确表现得太过目中无人了,“的确是个了不得的女人。”
他似乎忘了,江山代有才人出这个道理,自己的思想还是过于墨守陈规,不肯轻易认可那些优秀的人。
“对了,我告诉你,我可是看上了狐狸的,所以你的孙女,还是你好好宠着吧。”贺君朗趁机发话,自从唐灏知道自己孙女没死,而且已经二十多岁,他便不停地找机会说要把孙女介绍给他。
“呵呵,听说那个丫头现在喜欢的是洛丞楚,你想要都还没有了。”唐灏极爽朗一笑,他自然是将唐晗的事情打听得一清二楚,毕竟这个做爷爷的等孙子二十多岁才开始尽职,实在有些迟了。
贺君朗无奈,怎么又是洛丞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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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的车被停在车库,童暖煦只好在宴厅的走道里等,等她将车开出才下楼。
见她一个人在倚墙发呆,洛丞楚便缓步上前。
“狐狸小姐,好胆识。”他缓缓上前,笑意浅浅地开口。
童暖煦见他走到自己身边,有些慌,却又只能强装镇定,不敢露出一丝破绽。
“还好。”她稍稍站直自己的身子,目光四处蹿躲,不敢落在他身上。“记得洛总是说有事要先走,怎么还在这里和我闲聊?”她反问道。
洛丞楚却是缓缓逼近,欺身而上将她压在墙上禁锢在自己的双手之间,声音像是醇香的酒,绕过她的耳畔直挑心尖,“没什么,不过是要回去喂一只小猫而已,”声音渐散,他喉结微微一动,转而续道:“不对,是两只。”
被他忽如其来的举动吓到,童暖煦便向后靠着墙有些慌,眼更是对上他的眸。
“那还不快点回去?饿到小猫就不好了。”她强装镇定,幸好自己脸上有面具,他应该是看不出自己的脸红。
童暖煦踟躇了一下,继而扬手推开他的左手,却被他顺势抱在怀里。
“洛太太,你这变装游戏还想玩多久呢?”他轻声开口,不留时间给童暖煦反驳便将她扳过身来随即吻上她的唇。
舌尖轻轻迫开她的贝齿,轻而易举便溜进去和她的小舌缠-绵。
不到片刻,洛丞楚就松开怀中的女人,原因是,面具太碍事!
他大掌轻轻附上面具,只需轻轻一点手劲面具就开始松动,他缓缓揭下面具,童小猫的那双深棕色的水眸和羞红的脸,便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一时间,空气仿佛都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