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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宇宙无数人为之伤心流泪的是,他英勇牺牲了……
得知这一消息的她,瞬间栽倒在地。
一周之后,当她醒来的时候,宇文凌波将一份遗嘱拿到她的床前。
告诉她,男人将整个维多利亚产业都留给她和小杰了。
但是,她却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躺在床上,毫无知觉,只能靠输营养液维持生命。
直至半个月之后,男人的母亲突然冲进了她的病房,不顾一起地破口大骂。
“你这个男人!阿牛将整个家族的命运都交在了你的手上,你就是这么回应他的信任的吗?”
“你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丢给我三岁的孙子去做,有你这么当爹,这么做人的吗!”
“你看看,你看看!小杰被你害成什么模样了?你这个败类!”
她呆滞的眼神突然动了动,转头看向被男人母亲拉到床前的小杰。
从来没有哭过的,总是阳光开朗的小杰,已经哭红了双眼。
而只是半个月没见,他却已经瘦骨如柴了……
男人的母亲不顾一切的大哭着。
“小杰虽然跟阿牛一样,从小就天赋异禀,三岁就是顶尖大学的博士生了。”
“但是你这个当爹的究竟有没有想过,小杰再怎么厉害,他也只是个小孩子,没有什么经验,你怎么就狠心将这么大个摊子都推到小杰的身上?!”
“你这个人渣!你这个懦夫!我的儿子啊!我的阿牛啊……”
小杰吸着通红的鼻子,满脸泪痕,却不停地去拉男人的母亲。
“奶奶,你不要骂老爸,小杰可以的,小杰不怕累,也不怕哭……”
她放在毯子上的手动了动,然后伸向小杰。
“小杰……”
小杰见此连忙抱住她的手,“老爸!老爸!老爸……”
听着小杰一声声的哭喊,她禁不住将他紧紧的抱进怀里,然后干涩已久的眼眶终于潸然泪下。
她不停地亲吻小杰的额头,声音沙哑不已。
不断地重复道:“老爸不好……老爸不好……老爸不好……”
那是小杰最后一次看到他的老爸哭。
自那天以后,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每天起早贪黑地到公司处理公务。
一年365天,没有一次间断过。
她就像个不知疲累、不会停息的陀螺一样,将男人遗留给她的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
她还将宇宙至尊皇家汉堡集团和她的麦得多仔猪贩卖集团融资合并了,在整个宇宙的生意做得更大了。
直到十五年之后,她看着已经长大成人,比她还要高上许多的小杰,然后亲手将公司集团交到他的手上。
“小杰,你长大了……”
她爱怜地摸摸小杰的头发,看着那张与他老爹一模一样的面孔,不禁微微一笑。
“老爸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老爸……”
小杰喉头一动,顿时哽咽难言。
“小杰,老爸想要回农村去。”
小杰紧紧抱住她,声音沙哑。
“老爸,你不要小杰了吗?”
她微笑着拍拍小杰的后背,以作安抚。
“老爸怎么可能不要你,你是老爸的骄傲啊。”
她将下巴搁在小杰坚实的肩膀上,轻轻道:“十五年了,老爸有些累了,你让老爸歇一歇好不好?”
小杰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住她不动。
“小杰,老爸就住在老家的那栋房子里,哪里都不去,你要是有空就多回来看看老爸,好不好?别到时候成了家,就忘了你还有个老头子在老家了。”
小杰这回明白她的意思了,连忙摇头。
“老爸,小杰一定常回来看你!等公司的情况稳定了,小杰就和你一起住在老家,在老家处理公务,哪里都不去了好不好?”
她轻笑着,未置可否,然后伸手理了理小杰有些凌乱的衣领。
“好。”
随着时间的流逝,小杰清楚地感受到自家老爸在迅速地老去。
她就那样住在老家,种种花,养养小鸭子和小兔子,面上时不时地挂着微笑,日子过得很闲适。
闲适到,小杰以为她已经早就走出了老爹的去世的阴影。
皱纹已经渐渐爬上她的眼角,黑亮的头发也渐渐染上白雪。
直到有一天,他下班从公司回来的时候,忘记了带钥匙。
他从窗户看到她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还开着,便敲门让她开门。
而当门打开的时候,他嘴里的一句“老爸”还没喊出来,就看到他老爸已经有些浑浊的双眼陡然一睁,顿时散发出绚烂夺目的光芒。
“你回来啦!”
他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老爸朝他身后看了看,接着他听到下一句。
“咦?你今天怎么没给我买花?”
霎时间,他泪如雨下。
他老爹锲而不舍追他老爸的那段时间,每天清晨,都会捧着一束鲜花,站在门口等着老爸起床,开门……
只是,所有人都没有告诉老爸一个秘密。
他们也准备,永远都不告诉他。
男人出事的那天,他驾驶的宇宙战舰原本是可以躲过敌方的母舰的。
但是,他该踩刹车的右脚却因为伤没有好,踩的时候慢了半拍,便径直朝对方的母舰撞了过去。
而敌方显然没有预料到男人这种同归于尽的做法,反应不及,双方在撞击的那一刹那在太空中剧烈爆炸。
化作尘埃。
第94章 我偷电瓶车养你啊(1)()
“小耳朵,这回还真不是师父的锅!”
卷耳趴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看到自家师父探过来笑得如沐春风的俊脸,不禁把头撇到了另一边。
“哼!”
“小耳朵,难道你连师父都不相信了吗?”
司命的声音突然溢出几分沧桑和忧郁。
“我成日在天上受大皇子的鸟气也就算了,现如今,连自己的徒弟都要嫌弃我了,罢也,罢也……”
司命摆了摆手,转身便要离开,不过没走两步路,袖口就被紧紧拽住了。
一转头,就对上卷耳那水汪汪,又满是幽怨的眼睛。
上一世的事情她已经不愿意再去回想,除了想起来的时候,全程懵逼以外,最后的结局还惨得要死。
虽然没有第一世那么惨烈,不过不经意地一想起来,心里面就一揪一揪地难过。
“师父,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司命桃花般的嘴唇勾起一丝微笑,然后撩开粉色衣衫的下摆,坐在卷耳旁边。
一边捏了捏卷耳鼓鼓的面颊,一边道:“小耳朵,这回真不能怪师父,本来这一世不是这样的……”
看到卷耳盯着他看的无比真诚的、求解释的小眼神儿,司命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说不下去。
他握拳在唇边虚咳两声,然后说:“因为你和太子临渊都是天上的神仙,要下凡历劫自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下去的?”
“啊?”卷耳张着大眼睛,“可第一次师父不是直接就将我推下去了吗?”
“咳咳……”
司命上翘着眼尾瞪了她一眼:“还要不要听师傅说了?”
卷耳连忙点头。
“在你们下凡之前,你和太子的神元,可是要你的师兄复陶亲自拿到地府去,经过往生道的。”
这么麻烦?
卷耳眨眨眼睛?
“但是没想到那一日你师兄前去地府的时候,冥主杳濛突然发难,说是要看你的神元,你师兄不肯,两人在往生道前动起手来,一时失手……”
司命顿了顿,“一时失手,你和太子临渊的神元就跌到别的往生道去了,而估计是你的神元受了碰撞,所以你什么都记不得了。”
卷耳呆了呆,所以,这回还真不是师父的锅?
都是那个什么冥主在搞事情?
“可是,他看我神元干什么啊?”
司命瞥了她一眼。
“为师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堂堂冥主怎么就瞧上你的神元了?为此还惹怒了天帝,关了大半年的禁闭。”
卷耳拧了拧眉头,她不认识那个冥主,跟她没多大关系,反正天塌下来,还有师傅呢。
她更想知道的是,“师父,我现在还在天上,那太子临渊呢?”
司命眉头一挑,“这为师可不能告诉你。”
“师……”
“好了好了,时辰不早了,你好好歇一天,明日就要下界了。”
看到司命要起身回屋的模样,卷耳连忙攥住他的袖口,仰着头可怜儿巴巴地看向司命。
“师父,你可不可以告诉徒儿,这回是个什么劫啊?”
司命挑唇一笑,“左右不过情劫,还能是什么劫?”
“师父,你就透露一点,也让徒儿有个心理准备嘛!”
卷耳伸出右手,拇指掐着小指头尖儿,眯着弯弯的眼睛:“就一点儿,好不好?”
司命揉揉她毛茸茸的脑袋。
“小耳朵乖,保持一点儿诱。人的神秘感,才是你师父做神的原则哈~”
“但是,这次不能再出岔子了……”
卷耳满含幽怨。
“放心,放心,天帝都关了冥主小黑屋了,他不敢再犯了。”
“那叫师兄小心些,别再把我们的神元给碰坏了。”
“好好!你师兄做事很靠谱的……”
“嗯?”司命一怔,“‘我们’?”
……
早上七八点的时候,摇摇晃晃的817路公交车靠站停下来。
几个要下车的人从后座儿上站起身来,挤过像是沙丁鱼一样的人群,从后门下去了。
然而前门挤上来的人比下去的还多,拥挤的人群逐渐往车厢后移。
司机嚷嚷着让乘客往后走的声音,和一片刷IC卡的嘟嘟声,刷QQ、微信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一片喧嚣。
卷耳穿着一件洗得袖口有些稍稍发黄的衬衣,黑色的牛仔裤,背了个斜跨的黑包。
一张眉清目秀的嫩脸,深栗色的短碎发,和刚上大学的大学生没什么两样。
她知道这路公交车每天这个点儿和晚上九点的时候,人最多,而其余的时间,她就没看这路车装满过。
她抿紧了薄薄的嘴巴,嘴唇颜色浅的只有一点淡淡的粉,神情显得有些局促。
左手细细的手指紧紧攥住公交车的横杆,微微有些发汗了。
右手则死死地拉着斜挎包的袋子,用力得指节都有些泛白了。
她个子不高,因此要微微垫着脚尖才能抓到横杆。
拥挤的人群随着公交车的走走停停持续摇晃,随着上班族一个个到站下车,拥挤的车厢逐渐不那么拥挤,卷耳面上的神情越发地紧张起来。
白皙的额头上已经覆上了一层薄汗,心口像是揣了一只兔子一样,要是跳出来,她都生怕自己拽不住。
她快要控制不住了……
她的前面站了个秃顶凸肚的男人,一手提着电脑包,打电话的声音特别响亮,面相有些凶。
左边是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时不时撩一下打满啫喱和香水的黄色泡面头发,手提包夹在腋下。
右面是个坐在椅子上仰头睡觉的大妈,手包上的细绳就缠在手腕上,穿着一双左右后跟被磨得高矮不一的运动鞋。
卷耳一咬牙,抓着书包袋子的右手攥得更紧了,然后猛地瞥过头去。
不过这一转头,她就看到个跟她隔了几个人,穿着耐克休闲外套坐在车厢后面的男人。
一副十分休闲运动的打扮,带着个黑漆漆的大墨镜遮住了他大半张脸,正靠着车窗补觉。
而他外套的口袋却大敞着,露出里面黑色皮质钱包的一角
他微撇着绯薄的唇角,十足冷漠。
这人一看就是个有钱人!
卷耳不敢一直盯着人家看,害怕自己的目光太过炽热而引起对方的注意,而是是不是地偷偷撇两眼,看那个人下车没有。
第95章 我偷电瓶车养你啊(2)()
卷耳不敢一直盯着人家看,害怕自己的目光太过炽热而引起对方的注意,而是是不是地偷偷撇两眼,看那个人下车没有。
陆续又有好几人上车,她趁机放开已经被自己抓出汗来的横杆,往车厢后面走,挤到男人的旁边站着。
车厢里一片喧嚣,那个男人似乎睡得很熟,即便是在这么摇晃的公交车上,也许久都不见他动弹一下。
公交靠站,又有人下车了,卷耳趁机一屁股坐在男人后面的座位上。
站在她旁边的几个上班族都在低头玩手机,没有人注意到她。
卷耳暗自咬了咬牙齿,暗地里将自家师父骂了一百遍。
然后有些颤巍巍地伸出早就蠢蠢欲动,已经有些不受控制的右手,悄悄地探向男人耐克外套的口袋。
两根细细的手指夹住钱包的一角,往外轻轻一拉,那个黑色钱包就落在了她的手里。
卷耳连忙将钱包塞进自己早就拉开的黑色挎包中,看了一眼那个男人,依然毫无知觉地靠着窗户熟睡着,而周围的人都专注在自己的手机屏幕上。
卷耳若无其事地侧头看了一会儿窗外的风景,而右手却在包里偷偷地把钱包打开。
我只拿一点点,一点点,就还回去……
右手熟练地打开钱包那一刹那,卷耳心里的宽面泪迎风而流。
一开始,她还以为自己就是个混的不怎么好的、又穷的要死的无业游民。
暗骂了师父又忘记把她变成男人,还得费心伪装之后,她就发现,师父的坑爹程度,远不止此。
因为,她渐渐发现自己开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右手。
不论是在各种大商场、小药店,还是人潮汹涌的地方……
根本,完全,半点也无法控制!
不仅如此,她的右手有着精湛熟练的专业偷盗技术。
而且不用眼睛看,直接一摸,就能知道手里的钱是五十还是一百,是真是假的右手……
她真的见了鬼了!?
还有这种CAO作?!!
师父,你能出来解释一下?
她再不济,也是天上的一个神仙,是棵有着四百年道行的苍耳草,如今却沦落成过街喊打的小偷……
她的一世清白啊!
寒叶萧瑟洒满我的脸,吾师坑徒伤透我的心。
最关键的是,她现在连太子临渊在哪个犄角旮旯里都不知道……
当卷耳取出一张10块的之后,犹豫了一会儿,又拿了一张50的。
这业务做都做了,好歹也不能亏着自己是不?
况且李奶奶病了,她想要给她买点好吃的。
而且这个人一看就那么有钱,穿得起耐克,背的包还是阿迪,应该不缺这几十块钱的……
嗯!
然而,当她做好心理建设的时候,一抬头,发现这车里的人居然已经少了一大半了!
空荡荡的车厢里,只有寥寥几个人站着。
卷耳眨了眨栗色的眼睛,盯着男人歪着的后脑勺,顿时有些呆,脑袋有些空。
她,她该怎么把这钱包还回去?
男人还靠着车窗睡得很死,后脑勺有一小撮头发微微翘着,估计是前一天晚上睡姿不怎么规矩。
而公交车的终点站眼看着就越来越近了,这个男人一旦下车了,这个钱包就还不回去了。
可是钱包里应该还有身份证和银行卡之类的证件,要是丢了的话,男人怕是要花好大一番功夫去挂失补办……
多不方便啊!
她不能偷……呸!拿了人家的钱,还给人家惹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