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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的人设有剧毒-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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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耳坐在东宫的正殿里,看到殿中已经燃烧殆尽,只余一层灰蒙蒙的白灰的炭火。

第52章 奔走在作死的大道上(52)() 
听到东宫外一片嘈杂芜乱的奔走呼喊之声,清亮温和的眸子蒙上一层薄薄的阴翳。

    明明就是个任务而已,但是为什么一想到水寒决可能折磨她的,让她生不如死的手段,还是让她这么难过呢。

    ”吱呀”一声,殿门打开,刘德仁从外面走进来。

    “太子殿下……二殿下率领的大军被迦楼军覆灭,二殿下被俘虏,大军已经打进宫来了。”

    卷耳动了动冷得有些发僵的手指,只问了句:“二哥还活着吧?”

    刘德仁点头,又道:“殿下,皇上已经带着人前往行宫了……”

    “刘公公。”卷耳打断刘德仁的话,“你跟着父皇一起走吧。”

    刘德仁摇头,眼尾长满褶子的眼睛已是一片湿润,“殿下,您在哪里老奴就在哪里。”

    卷耳垂着脑袋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抬起头的时候,眼眶有些红红的。

    “你说,他会不会看到我就直接一剑捅死我啊……”

    刘德仁看到卷耳的模样,心里也难受,喉咙一阵哽咽。

    “殿下,我们还机会的,我们不是还没有解释吗?水寒决要是听了就相信您了呢?”

    卷耳灰蒙蒙的眼睛又燃起一束亮光,然后只听“砰!”的一声,大门被踢开。

    一群士兵速度极快地冲了进来,将大殿团团围住,然后一个为首的将领从门口走进来。

    他目光在殿内逡巡一圈,然后落在卷耳的身上,一声厉笑:“想必,这就是天元的太子殿下了?”

    刘德仁连忙拦在卷耳的身前:“你,你们要做什么!”

    那个将领大步上前,一把撩开刘德仁,然后攥住卷耳的衣领。

    “哼!你老子跑了,本将却抓到了他儿子,到时候看他是要保自己的命,还是要保儿子的命。”

    言罢,屋内的士兵发出一阵肆意的笑声。

    卷耳好歹也做了这么久的太子,身上的威严和气势还是有那么几分的。

    如今像一只鸡仔一般被个五大三粗的武将拎在手中,顿时觉得有辱尊严。

    “放开!你快放开!”

    卷耳用力地想要掰开那个将领的手,但是根本无济于事。

    刘德仁被一边的士兵抓住了臂膀,除了大吼大叫之外,也什么都不能做。

    气急败坏的卷耳一口咬在那人的手背上,那个武将吃痛一怒便将卷耳狠狠扔在地上。

    雪白的额头磕在冰冷的地板上,瞬间鲜血就顺着苍白的面颊流了下来。

    头晕目眩,卷耳感觉天地都在晃荡,刘德仁的声音在耳畔不停的响着,然后突然就没有了声气。

    这时,一个副官看了卷耳一会儿,然后走上前对武将说:“将军,卑职听说,皇上从前在天元的时候,这个太子可是给了皇上不少罪受……”

    点到即止,那个武将闻言笑了笑,然后上前一步。

    冷硬的鞋底忽的踩上卷耳伏在地上的手指,用力一碾。

    卷耳痛得惊声一叫,想要缩回来,但是却毫无办法,只能看着那肮脏的鞋底在自己的手指上不断碾压。

    “太子殿下,怎么样,卑职伺候的您可还爽?”

    卷耳痛得眼泪不断地从眼角滚出,身体缩成了一个虾米,不断地颤抖着。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清冽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熟悉万分的声音让卷耳浑身一颤,她忍着手上的剧痛,下意识地就朝门外看去。

    身着白色铠甲的曲轻拧着眉头跨进门来,但是除了他,还有跟着他的几个侍卫,却谁也没有了。

    那个武将连忙收回了脚,然后转身向曲轻行礼。

    “大人,小的找到天元太子了。”

    曲轻目光掠过那人,在卷耳糊了半边血迹的脸上辨认了一下,然后突然一脚踢在那个武将的身上。

    武将闷哼一声,霎时颠扑在地。

    “大人……”

    “谁让你们动手了……”

    曲轻的声音冷冽,吓得屋中一干人等立即跪倒在地。

    “大人,卑职知罪!”

    卷耳缓缓从地上撑起身子来,还在不断涌出的血液流进了她的眼睛里,染红了半个世界。

    卷耳看到一脸冰冷的曲轻,张了张嘴巴,想问点什么。

    但是一开口,却发现口中一片干涩,喉间哽咽难忍,已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曲轻皱着眉头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开口:“带走!”

    卷耳被人架住两边的手臂,反抗不得,然后就被带出了东宫。

    头晕得厉害,卷耳也也无暇思考太多,反正现在她为鱼肉,人为刀俎,反抗也没用了,说不定还会吃更多的苦头……

    只是,为什么师父总是在关键时刻,就消失不见。

    说好的舍不得让她吃苦的呢?

    寒叶飘零洒满我的脸,吾师坑徒伤透我的心。

    宗人府早就已经烧了,所以她被关进了天牢中。

    而在卷耳看来,这也和宗人府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不同就是,去宗人府的路要远上不少。

    然而此刻他最关心的是,要是水寒决真的要将她给砍成人棍,在这之前,会不会来看她一眼,给她个解释的机会。

    但她自己都觉得这种可能性小的可怜。

    一个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人,还玩弄的是感情,是心,看一眼都会觉得耻辱万分吧。

    但是她心底还是隐隐地觉得有一线希望,不为别的,就凭这么几年来,她跟水寒决一面没见着,但是心悦值却不停地再加分。

    就没扣过。

    现在算一算,估计也得有两万多分了。

    只是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每次心悦值一加,圣洁值就会扣分,而且是比心悦值成倍成倍的扣。

    负了多少具体的卷耳每次都没敢细看,不过粗略一算,也应该有六七万吧。

    所以,她在水寒决的心底,应该是坏透了!

    卷耳睡在有些干燥的稻草上,擦了擦满是血迹的脸,闷闷的红了眼眶。

    御书房。

    水寒决一跨进门,就看到候在里头的曲轻。

    一身凌厉威煞之气的水寒决坐在椅子上,随意翻了一下桌上堆的奏报,然后听曲轻禀报攻破天元之后的大小事宜。

    听完之后,便一一吩咐处理,最后还派了一队兵马去追缴在逃的李潜。

第53章 奔走在作死的大道上(53)() 
然后曲轻拿出李重琪提供的天元军火库的位置,水寒决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然后就起身要出门去军火库。

    曲轻立即跟在水寒决身后。

    他看了看眉目阴沉的水寒决,斟酌半晌之后道:“陛下,李重言臣已经找到了,现下正关在天牢。”

    水寒决脚下的步伐片刻也不曾停顿,却也没有做出答复,仿佛根本就没听到一般。

    曲轻不敢多言,跟在水寒决的身后不再说话。

    只是走了大概有半刻钟的时候,曲轻突然听到前面传来冷沉的声音:“带到蘅芜宫去。”

    曲轻一愣,然后立即应下。

    然而走了没一会儿,便又听到水寒决道:“炭火备足。”

    曲轻又是一愣,连忙应下。

    蘅芜宫隆冬冷得像冰窖,他在那里呆过数年,自是明白得很。

    水寒决的意思很明显,曲轻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了,心里通透得很,也无需再多说,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安排了。

    卷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上午才刚进天牢,下午就又被带了出来。

    出来的那一刹,她突然有些兴奋,以为是水寒决要见她,但是她发现自己被软禁在了蘅芜宫三日,也没有看到水寒决,连曲轻也没有看到。

    只是她在蘅芜宫也没有受苦,反而吃穿都不短缺,不过她却有些呆不住了。

    她想见水寒决。

    他定是愿意听自己的解释的,而且她不知掉李重亭怎么样了。

    水寒决会杀他么?

    他还活着吗?

    只是不想自己这一盼,就盼了十日。

    而再次相见的场景,也远远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让她可以轻易地脱口而出迟来的解释。

    卷耳听到开门声的时候,眼睛一亮,猛地转过身去。

    然后便浑身一僵,愣在原地,眸底的欣喜与亮光倏然黯淡,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与惶惑。

    水寒决?

    那人站在门口,颀长而消瘦。

    卷耳的目光却难以克制地落在水寒决的脖子上。

    一道如同蜈蚣一样显眼而又狰狞的疤痕,从水寒决左边的下颌,沿着脖颈一直蜿蜒到右边的锁骨下方,没入衣襟。

    那是,怎么伤的?

    而那双狭长的眼瞳,就那样一瞬不眨地盯着她。

    眸底没有她想象中翻涌的滔天愤怒、憎恶,甚至是怨恨,只有一片荒野无垠的沉静与冷漠,那样冷。

    这样安静的视线,却让卷耳如芒刺在背,瞬间卡了喉咙。

    水寒决启步走进暖气十足的屋中,房门瞬间在他身后关闭。

    门风带进几粒细雪,很快消弭无形。

    看到一步一步朝她走来的水寒决,卷耳哑了声,不可控制地后退了一步。

    她有些心惊。

    一盏蜡烛在不远处的桌上点着,昏黄的烛光上下摇晃着,仿佛在极为不安地跳动着。

    这样的光跳动着照在水寒决静默的面上,明明灭灭。

    分明硬朗俊逸的面容,明明淡漠地毫无表情,却突然如同鬼魅般恐怖。

    就好像他随时朝她扑来,发狂似的将眼前的一切,全部揉碎了,撕烂了,全部毁掉。

    而站在他面前的卷耳,一定会被咬断了喉咙,喝干了血,然后搓皮磨骨……

    卷耳吓得愣怔,不禁再次后退了一步。

    而下一瞬,她就猛地被水寒决捉住脖子。

    “水,水……寒决……”

    卷耳涨红了脸,伸手攀住水寒决冷厉如冰的手指,“不,不要!”

    水寒决眸子跳了跳,然后手陡然一松,卷耳浑身一瘫,便跪坐在地。

    水寒决站在原地,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目光陌生得让她害怕。

    她咬了咬牙,然后缓缓抓着椅子站起身来,眼底含了怯意,看向水寒决。

    然而不等她开口,就听到水寒决说:“李重亭要是知道,最后你还是落到了我手里,你说他会不会很难过?”

    卷耳眼角一缩,然后立即问道:“你把二哥怎么了!?”

    “做了俘虏,还能怎么样?”

    水寒决的面上露出一笑,卷耳一愣,陡然间却觉得不寒而栗。

    卷耳喉咙有些哽咽,她期期地看着水寒决,若不是微仰着头,可能眼泪就掉下去了。

    “你放了他好不好?那些事情,都跟他没有关系的……”

    水寒决目光依然沉静。

    但是脖颈上的青筋,却隐隐在鼓动。

    她在害怕,怕他。

    但却还要跟李重亭求情!

    她还是像三年前那样纤弱瘦小,还真是一点都没有改变,一如从前那样会勾人,耍尽心机。

    让他恨不得用十指将她撕裂了,用牙齿将她给咬碎了!

    立刻,现在!

    水寒决的眼底突然烧起了火焰,卷耳口中一哑,不敢再说话。

    即便是火,也是冰冷的,冷得能烫人的。

    然后下一瞬,她的头发便被水寒决猛然抓住。

    卷耳一声惊呼,然后就看到水寒决抓着她的发梢,揉在鼻尖一嗅。

    她半分也不敢动弹。

    然后听到一声冷冽的轻笑:“栀子花的味道,很香。”

    她来不及反应,头皮上一痛,就被水寒决拽着头发,拉到床边,将她一把推到。

    卷耳后背摔得一阵抽痛,她想要撑起身来,水寒决却立即覆身而上。

    卷耳一惊,“你,你你你要,干干嘛?”

    水寒决抓住她挥舞的手臂,然后扯过床幔便缠覆其上。

    先是左手,紧接着是右手。

    卷耳反应不及,只能任由着水寒决施为。

    “等,等等!”

    卷耳连忙要起身,却又被水寒决一掌按回床上。

    “水寒决,你听我解释!”

    水寒决捏着她的脖子,似是在抚摸,又似在讲她一把掐死做准备。

    “解释?解释你和李重亭在床上是怎么玩的吗?嗯?”

    卷耳一愣,顿时没有反应过来水寒决的意思。

    水寒决目光仍旧是一片冷淡荒芜,冰冷的手指游离在她的腰间、锁骨,蹂。躏她的嘴唇直至艳红不已。

    “他有没有这样摸过你?有没有这样抱过你的腰,这样亲过你的嘴?”

    卷耳被水寒决突然落下的一吻惊得浑身一颤,瞬间脑袋就烧成了一片糨糊。

    “还是说,他直接就开始脱衣服!?”

    话音一落,水寒决双手扯住卷耳的衣襟,便像两边一扯,将两条精致的锁骨彻底暴露出来!

第54章 奔走在作死的大道上(54)() 
“水寒决!等等啊!!”

    卷耳急得眼泪直接飚了出来,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但要是水寒决发现了她并不是男人的话,她的任务就失败了!

    她的双手被紧紧绑缚,根本就使不出劲来,越发挣扎,那床幔就勒得越紧,紧到卷耳觉得手腕都要被勒断了。

    “水寒决!!不是这样的啊!你听……”

    所幸的是,水寒决没有继续脱她的衣服,却一口咬在她的颈侧。

    如同野兽一般,尖利的牙齿咬住她的皮肉,像是要将她的皮肤切开来,蚀骨般磋磨,直至一片血腥。

    卷耳痛得浑身都在颤抖,不停地痛哭:“痛!……水寒决,我好……好痛……求,求你……”

    然而水寒决并没有就此停下,他的牙齿叼着她的颈肉,舌头不断在破开的伤口舔砥。

    随即,她不断溢出哭声的嘴唇,忽然被倾身而上的水寒决堵住。

    浓烈的血腥味瞬间在她的唇齿之间蔓延开来。

    卷耳怎么都哭不出来,水寒决直至将她吻到窒息,然后那吻便随着她的下巴,开始朝着她的脖颈蔓延。

    卷耳红肿着双眼,她从来不曾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害怕得颤抖个不停。

    “水,水寒决……我们,好,好说话……好不好……”

    卷耳的外衣已经被若即若离地剥了下来,冰凉的手指不停在她的腰侧游离。

    卷耳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曾经明亮的双眼写满了恐惧。

    她从不曾看到过这样对她的水寒决,即便满是憎恨和厌恶的,也不曾这样可怕过呀。

    她开始口不择言:“水寒决!水寒决!你停下来呀!我们都是男人,不可以的!”

    水寒决闻言果然顿了动作,他微微起身看向卷耳,看到她哭肿的双眸,不禁吻上去。

    湿热的温度让卷耳禁不住侧头想要躲开,但是水寒决直接按住了她的脑袋。

    吻够了之后,又侧头叼住她的耳垂,热气喷薄在她的耳侧。

    “原来你还知道我们都是男人。那当初你信誓旦旦说喜欢我的时候,你不知道吗?嗯?”

    “不是的!不是的!”

    这时候,卷耳的右手突然挣脱了出来,便用力地开始推攘水寒决。

    眉目阴沉的水寒决捉住她作乱的右手,随即就看到她掌心留下的狰狞疤痕。

    “就是这只手,曾经将我耍得团团转,是不是?”

    卷耳看到水寒决颜色疯狂的眼睛,害怕地想要手给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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