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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你妹!!有用炮口对着保护人居住地的‘保护’么!?”
“纳尼!?他们竟然犯下这种错误…不行!我得去提醒他们!不然一旦遭遇敌袭,有很多的弟兄会因为炮台来不及移动而死的!!!”
“我想揍你啊…我好想揍你啊…我真的真的好想揍你啊…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好想给这张无节操的脸上来一拳啊…上天啊…为什么你偏偏给了我这么一副身体啊…呜哇啊啊啊啊啊啊!!!”
【你的身体便是传说中的“永恒总受体”啊…所以咱才会忍不住欺负你来着…】
有些汗颜的看着扑在沙发上失声痛哭的板板,路卡搔了搔脸,最后还是决定不要继续欺负他了:“啊哈哈…好了好了,我不再口胡了…”
走到房间内的小吧,给自己倒了一杯78年的“若本之星”,再放入几块冰块,笑了笑,路卡继续道:“放心吧…我们已经定好了脱离帝国的计划不是么?要喝吗?”
一把抢过酒杯,几口就灌了下去——接着因为被酒液呛到而咳嗽至眼泪汪汪,变得更受的夏多姆,终于完全败了:“说到底…你是怎么会对那个计划这么有信心的啊…要知道这个计划一旦出点问题,咱们俩都要完蛋好不好…”
“没关系的,因为我相信你,所以,请你也相信自己吧,西格玛。夏多姆,相信你自己,相信这个被我相信着的你…”
“我表示我要辞职,谢谢您到现在为止的照顾,我就此告别了。”
“嗯,那倒是没关系,不过我在刚才的酒里下了剧毒,如果没有解药你会在10天后化为血水而死的。”
“……那是什么毒药?”
“其名‘泽越止的唾液’”
“……你当我是白痴么!?”
“不信?你掐掐自己的脸,看是不是很痛?”
“真的…好痛…口胡…你太卑鄙了!!”
“这是防止你逃跑的必要措施,好了,既然都知道了——还不快点去给我准备!!”
“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你给我记着!!”
眼泪瞬间“哗”地掉了下来,捂着脸,如同被抛弃的小媳妇一样,夏多姆夺门而出。
所以,他没能看到,房内,总算送了一口气的路卡,将脸对向了一旁的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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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那家伙总算被我弄走了…你可以出来了,萨菲。”
衣柜门被推开,首先出现的,并不是人影——而是如同杨柳般散华的银丝。
接着,从衣柜的上隔部,一条长腿伸出——似乎这个动作让他很费力一般,在地面上确认几下后,总算踩实在地毯上…
然后又是一条腿,最后,接着双腿的使力,将自己的挺拔身躯,硬是塞进这不最多只有1。5平方亚矩的空间的男子,脱离了瑜伽术的困境。
“唉…”整理了下自己那足足抵至大腿部的银色长发——要知道用目测,这个男人差不多有190里矩高——男子的用词半是无奈,半是好笑,然而语气却非常平淡地说:“敢让一个多米尼翁躲进衣柜里面的人…除了爱因殿下之外,恐怕也就只有你了吧…”
“啊哈哈…抱歉…假如让板板那家伙知道你的存在,他恐怕会更加的不想干了吧…真是的…明明不知道真实的情况…”
“是这样吗…也罢,不过他确确实实,是你的‘同伴’没错…”
“…是的,所以我才会相信他——那个家伙身上,有和菲尔一样的味道…”
夏多姆并不是笨蛋,反而可以说是绝顶聪慧之人——自己的“毒药说”要是能够骗过他…那么路卡恐怕真的不敢让他作为唯一的陪同,来到帝国了吧…
同理,夏多姆其实也很明白,为什么路卡要冒这个险…因为,公国和帝国的实力比起来,即使因为公国富裕,所以相对利贝尔与帝国的比较,分母要小点…
可也不能否定,公国和帝国有着决定性的物量差距——也就是说,按照夏多姆所说的那种方式,在公国静待开战的话…是行不通的。
因为那样的话,公国将会失去“道义上”的先手,落入真正的“叛变在先”的境地…
假设这样,格雷尔将会失去之前布好的所有“局”——包括民心,教会,还有那隐藏在暗中的真正底牌——沦入和帝国硬碰硬,最终败亡的命运。
所以,路卡必须参加这场“鸿门宴”…而且还必须只带极少的人手——表面上看起来是为了宣誓自己无二心,实际上是方便撤离…
说到底…一个压力太大需要宣泄,一个于是帮他宣泄…心照不宣,仅此而已。
“原来如此…那么,对自己利用他的‘纯粹’产生罪恶感了?”
“如果是过去的我,或者会吧——然而现在的我,已经明白了…相信本身,便是包含着‘让他去做他才能做到的事’这点——只要你说出口,那么对方也会说出口…没有隐瞒的利用——那就是朋友间的互助而已。”
“真是奇怪…感觉不久前见到你,依然没什么改变来着…是什么原因呢…”
“大概,只是,所有的‘结’,都已经解开了吧——剩下的,只有一项一项的去解决他们。”
嘴角勾起不是熟悉的人,根本无法察觉的微笑,被称为“萨菲”的银发男子伸出手,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放了下来:“这样很好…这样的你,才是真正的开始成熟为一名‘守护骑士’了…”
【刚才那个动作…是想拍我的肩膀么…?】
虽然相处时间并不多,不过这个男子的性格,路卡却早已了解…与其冷冽的外表不同,眼前的男子,星杯骑士团守护骑士多米尼翁NO。2“十向剑”克劳德。乌恩。萨菲罗斯(CLOUD。UEN。SEPHIROTH),其实本质上是一个容易害羞,喜欢照顾人的老好人而已…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表面大大咧咧,内里却手腕极其高明的艾因大姐头,截然相反。
也因为这样,路卡也不会去拆穿对方,更不会因为那明显是临时想到的“认可”而笑出声:“能获得您的承认,是我的荣幸…”
“…那么,我的任务也就到此为止了…艾因殿下那边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剩下的,只看你能做到哪一步…在这场战争中,虽然很残忍…但是我们星杯骑士,不但自己不会出手,还不得不阻止包括共和国在内的所有周边诸侯国…不对公国给予任何明面上的帮助…”
“啊啊,我明白的…事实上,竟然能争取到暗地里的协助,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何况,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是不得不凭借着我国一己之力,战胜的战争啊…否则的话,之后的一切将无从谈起。”
“你明白的话那就太好了…不过,还有一件事,是私事…是包括我,包括凯文,包括铃仙,包括艾因殿下在内的所有星杯骑士,为你留下的话语——”
“嗯?”
“没有人,会耻笑你,也没有人,会非议你…假如已经能遇见败北的话…”
“……”
“抛下那些束缚你的一切,回到我们这里来——”
“……我……”
“即使是整个帝国与‘那边’联手,向我们要人——星杯骑士,又何曾怕过谁?虽然我们的理念和世俗之势力拥有着本质的区别…但是‘护短’的劣根性,却恰好从来没能根除过…”
“我……”
“现在,你完全不需要考虑这点…只要专心做好你的事就行了…只需要记住,在一切都无法挽回时——还有着我们,作为你最后的,最强大的,没有人能够战胜的堡垒。”
“……”
这一句话后,良久无声——抬起头,看向已经空无一人的房间,路卡露出了苦笑:“从以前开始就想说了…你们这些强人啊…离开的时候就不能正常点,有声音的离开么…非要搞得跟鬼一样…”
重新倒上一杯酒,迎着光观察着那赤色的琼浆,却迟迟不入口——
“假如能够抛下的话…我早就抛下了吧…”
“…说到底,我恐怕永远不可能成为一个纯粹的‘守护骑士’…为了‘真正的秩序’而战…我有太多太多,‘世俗’中的东西,需要保护和珍惜了…”
“然而…即使这样,也愿意承认我的你们…和奥克妮西亚姐,希恩,一样,都是我这一生中最珍贵的宝物。”
“所以,无论结果如何,我也会战斗到最后一刻——直到战死的那一刻…”
“…对不起…还有,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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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话 最漂亮的祖母绿
于是今天群里又出了点事…不过总算还是…应该没什么了吧。
表示啥时候我才能在零点前更新呢…唉…清明节开始放假了,但是节后第一天就要出差的咱,实在是没什么特别高兴的感觉呢…得,说到底,为了缅怀旧人放的假,到底真的适合为了“放假”而高兴么…纠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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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大人…请这边来。”
伸出手向前虚引,宪兵指向城堡顶层最深部的走廊,道:“对方就在这里面…不过,您就带这么多人,真的合适么?我听闻他虽然年轻,但是武艺相当不俗…”
“哼…不过是个刚刚16岁的黄口小儿,因为运气好所以博得了那么点名声罢了…对付这种小鬼,我手下这群身经百战的亲卫,绰绰有余。”
取下左眼上的单片眼镜,用侍卫递上来的手绢擦拭片刻,再重新戴上——身着华贵礼服的中年男性,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他便是帝国外交省屈居第二的外务副长耶各。刹切利1等世袭侯爵殿下…
与身为军部武官的路卡,只有在正式场合才会穿着的典礼军服不同…耶各以藏青色为主调的长袍下,是一件典型的大红色贵族连衫。
这种要穿上去工序非常繁琐的衣服,由于并不需要分上下身,故很适合装饰大量的珠宝和金边——而耶各也正是这么做的:和笔直的军服不同,为了凸显宝石,整件连衫上被缝出了无数的皱褶…而镀金的丝线,更是连任何一条缝线都不放过。
再加上那梳理的连一根发丝也不见散乱的背头——有着深棕发色的耶各,现在的形象,倒是和数十上百年前的帝国贵族形象非常相似。
因为事实上,这种奢华的礼服,即使在文官中,哪怕在正式的场合也很少有人穿着了——由于确实太麻烦,也太骚包…何况平日之中?
不过,对于耶各来说,现在的打扮,是有他的道理的…因为这样他认为,只有这样的打扮,才最贴切他现在的心情…才能让自己的愉悦表露无余。
不长的走廊,很快到了尽头——随着侍卫一声“帝国外交省外务次长,耶各。杀切利1等世袭侯爵殿下到!!”,耶各不等士兵代劳,迫不及待的亲手推开了房门。
于是在他的面前,出现了将两条腿交叉,高高抬起随意的放在茶几上,戴着面具的粉发少年。
【哼!!果然是来自地方乡下的野猴子…就算冠着1等世袭公爵的名头,也只是粗鄙的下里巴人而已…和帝都中心的真正的贵族们比起来,简直天壤之别…还有那个阴阳怪气的面具…哈哈,估计又是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的,帝国贵族中的流行吧?】
耶各会这么想,不是别的原因——作为装傻帝,路卡曾经故意在帝都某次实在无法逃脱的贵族聚会上,说出了“戴面具不是贵族间的流行么?”这种惹出哄堂大笑的话。
可惜的是,当时的贵族,没有一个人能看见听着所有人大笑的路卡面具下,真正的得意的笑…也没人会想到,其实他是在暗地讽刺帝都夜幕下某种戴着面具的肉欲盛会…
自然,这些贵族中,也包括耶各。
费劲力气,才把哼声吞下肚去,不过眼中的鄙夷和冷笑,却是完全藏不住了。
“哦…这不是耶各殿下吗?既然您来到了这里,就说明陛下明察秋毫,已然认可臣的奏请,要改换条件了么~”
“噗!!!”
一口嗤笑从嘴里喷了出来——然后注意到自己失态的耶各,连忙整了整表情,在心里狂笑几声【这是哪里来的笨蛋啊!!大祸临头竟然还以为陛下要放过他?看起来过去关于他的传闻,果然全部是情报操纵后的冒名而已…】后,耶各努力的维持着表面和善的笑意,说:
“呵呵…格雷尔殿下真是会说笑话…我记得您可是连条件都没看就把它烧毁了不是么?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行为呢…”
“啊啊,这个可真是抱歉——当时我便已经向陛下请罪了不是么?本人才疏学浅,年幼无知,然而为了帝国,无时不刻不想着精进自己…结果导致导力魔法失控,才一个不小心把文件烧毁了…唉,真是失态啊…不过陛下宽宏大量,没有追究本人,实在是伟大啊伟大~”
“哈哈…格雷尔殿下哪里算得上年幼无知…仅仅16岁就将一个公国治理的井井有条…实在是后生可畏啊~”
用手抚mo着早已剃光的下巴,耶各这么说道——然而虽然他话中否认,眼神中却反而生出一丝“此子还算有自知之明”的欣赏…
自然,这些全部被路卡一五一十的看在眼里…而后“感动”在心里。
【不容易啊…从老爸第一次将公国的事务——即使那时只是一个小小的区管——开始…就进行的这出‘戏’…到现在,可算是该落幕了…】
说到底…或许有人会奇怪,为什么耶各,会对同时挂着帝国最年轻的少校,最年轻的执政者,最年轻的大公…抱有这么低等的评价?
这得从整个埃雷波尼亚帝国的贵族组成说起——其实,即使现在的帝国,贵族式微,相互之间看似并无不同…然而在帝国没有开始大量收敛诸侯的领地和私军前,并不是所有的贵族都是一种类型的…从帝国建立之始,这个国家的统治阶级,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贵族对立的局面。
那便是“地方诸侯贵族”与“帝都中央贵族”。
而它们,事实上根本就是第一代皇帝所带领的建国之军中,两大党派进行蜕变的结果。
地方诸侯贵族,是建国军中,出身平凡甚至低贱的普通人…通过不断的积累战功,最终爬到相当位置的人们,在战后按照功勋,被册封到了帝国的各个地方…当时还只是子爵的格雷尔家先祖,便是其中之一…
而帝都中央贵族,则是在建国前,便身为地方的诸侯,富商,地主之类的“出生高贵”的人…比起在前线打生打死的平凡出身者,他们更多的是皇帝的赞助者,投资者…而在战后,则获得了相当的财富回报…刹切利侯爵——那个时候还只是伯爵便属于这种。
问题在于,当所有人从论功行赏的**中回过神来后——他们发现,前者有地,却无钱;后者有钱,却无地…
这边是初代皇帝的驾驭之术——在建国战争中,从来没有去平息两派之间由于身份差异而必然愈来愈深矛盾的理由,这个时候总算露出了端倪…
因为,有着相当矛盾的两派,是不可能携手合作,你出地我出钱“双赢”的…即使有人有这个念头,也不敢实施——因为会变成众矢之的。
结果,地方诸侯贵族,只能看着面前的或者荒芜,或者危机四伏的未开发地区傻了眼…而帝都中央贵族,却同时望着面前仓库里的金币海与宝石海,为它们无法转化成“产业”而抱着头…
自然,人都是逼出来的——后来,没有想出办法的贵族(无论哪派),就渐渐没落了下去,而找到了办法的,则成为了流传至今的大贵族…详细情况尚不用谈,我们只要知道一点就行了——
那便是格雷尔公爵与刹切利侯爵,都是从那个年代便流传至今的,真正的拥有历史的豪门…
可惜的是,流传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