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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今晚煮妖怪吗?-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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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了亲随,这几个人便退到了后方,名义上是卫队,但实际就是伍韶川的部下,也不必上前冲锋了。但他们这帮亲随的工作也很忙碌,不光要帮伍参谋长发电报,还要漏液帮他出去烧张将军的军械库,简直随时随地都有掉脑袋的危险。

    手雷之后,还有数不尽的枪子和硬仗要打,伍韶川结果亲随递来的湿布头匆匆往脸上一抹,一边看着地图上的地形走势,一边对着身边的人问道:“昨天打完的炮,再今天加上今天从张茂英那里抢来的子弹,统共还够我们打多少天?”

    身边的士官刚要开口,破屋子就陡地晃了一阵,他一时不察,被呛了一口结实的土灰,待他狠狠地咳嗽了一声后,才答道:“回参谋长的话,还剩三十万发子弹,加上昨天从对面抢来的大炮,咱们现在的弹药暂时没有问题。”士官斟酌着,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出了目前的情况:“不过战地条件不好,这几天陆陆续续又伤了倒了不少兄弟,前头那一次偷袭,折了不少的医疗包和吗…啡针,兄弟里头,很多都是来不及得到救治,活活流血流死的。”说完,他看了看伍韶川的面色,果然是更黑更晦暗了,便提着心,小心翼翼地提着建议,说道:“您看,咱们要不要,往后撤一撤?”

    伍韶川正在地图,本来没睡好已经够暴躁的,加上他本来不是什么柔和的脾气,此刻听了士官的话,回手就是一个嘴巴,不过没拍准地方,只是拍在了对方的后脑勺上头,‘啪’的一声,十分的响,伍韶川骂道:“撤你…妈的撤!给我传令下去,谁敢往后退,老…子头一个就弄死他!”

    结果他骂完又不凑巧,那士官躲闪着眼神,却不立即地往外退,俨然还有另一桩事要报告:“昨天卫队处接到了电话,那边有个姓翁的先生,自称是您之前的副官,他来问您要不要他继续留在天津开车,还是和咱们的弟兄一样,也来南宁为您效力。。。。。。。。。。”

    “叫姓翁的立刻给我滚过来!”伍韶川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接着又看起了地图,他的心情实在是糟糕,这会儿看完地图后,又忙不迭要去拍电报,老元帅在南宁给他做好了交接工作,隔天就回天津当他的太爷去了,留他一个人在外交界,连索要援助和枪支都得慢个三四天才能得到回复,偏偏天津那里传回来的回复又慢又没有规律,连内容都不是什么很明确的答复,也难怪这阵子伍韶川脾气这么的不好。

    士官们这些日子看清楚了形势,晓得伍韶川并不是个草包,反倒很有耐心和城府,同时也狠劲也不亚于对面的张将军,他们本就很畏惧这位新来的参谋长,更别提骂起人来的参谋长,那更是毫无道理,只有蛮横可言,那士官只听见伍韶川一个在屋子里咬牙切齿,且骂的都是问候张将军祖宗十八代的话,没一句是文明的,所以一说完要汇报的事物后,那士官就跟个兔子似的蹿了出去,影子都来不及给一个。

    “妈…的,都半个月还打不下来。。。。。。。”伍韶川难耐的扯了扯领口,又是汗津津的,还有一股子馊味,越是恶劣的地方,就越是能让他感觉出没打仗的好来。

    难怪小妖精死活都不愿意跟他来南宁,还落下狠话,说他如果快要死了,她才肯来,不然宁愿留在天津等他回去。

    说的也是,连他自己都待不下去的地方,她这么娇贵,又怎么可能来呢?

第108章 冷箭() 
天津少了个伍韶川,对我来说,就好像不是我刚来的时候,我还算勉强喜欢的那个天津了。

    有了伍韶川,天津和杭县的生活是多姿多彩,鸡飞狗跳,没了伍韶川,这日子就是死气沉沉,大街小巷都充斥着歪瓜裂枣,没一个看着像好人。

    我知道伍韶川是觉得我单独但在天津,纵然不出公馆的大门,也难保有点不好听的话流出来,本来嘛,乸珍和乸苏这一对活宝都挤进来,这公馆就够吵的了,现在再加上个半人不鬼的小黑,那简直是各类鬼怪欢聚一堂,走了个伍韶川,我们里头就没个真正的大活人了。

    小黑的情况和我想的一样,是实打实的很不好,乸珍和乸苏围着小黑转了一圈,又往她身上东拽一下西戳一下,倒也不怕饿鬼一个发狠,把他们都给嚎出千里之外。乸苏是个半吊子,乸珍比半吊子好一点,两个半吊子加起来,对付一个游荡的孤魂野鬼,也算是旗鼓相当。

    不过他们看了几次,得出的结论都不太好,都觉得就算饿鬼没什么恶意,但鬼本就无好坏之分,好也是坏坏也是好,小黑无意间被鬼缠上,归根结底,倒是因我而起,如今得知小黑的确是阳寿只剩了三年,我倒是没什么惊讶,只是想着,看在她这么倒霉的份上,我也应该对她好一点,起码不能再明着嫌弃她丑,和黑了。

    乸珍在伍韶川前脚走的时候,后脚就蹿进了公馆,她倒是和伍韶川打了两三次照面,不过她明显是比自己的哥哥素质要好一点,晓得占了地方,又吃我的用我的(其实是伍韶川的),所以事事谦虚,事事低调,为人也很温柔,见到乸珍本人,我想我大概知道为什么朱财主会对这么个狐狸精魂不守舍了,换做是我,有这么个美人天天陪你坐着站着,还不笑不说话,吃葡萄都晓得先给你剥皮,这个为人处世的能力简直是成精了,再加上人家本来就体贴又漂亮,男人不喜欢就怪了。

    但她除了体贴温柔之外,也没有别的优点继续凸显,自打被个臭道士捉回去填箱子,接着又从朱家跑出来后,她是彻底的元气大伤,连漂亮顺滑的皮毛都掉了一大半,除了在小黑来的那天用狐狸精特有的摄魂之术将饿鬼的残魂断魄看清了之后,她为了节省体力,也为了维持自己漂亮光鲜的外表,便成日都躺在贵妃榻上与我对面相坐,不是笑着喝茶就是笑着刺绣,总之已经是很久都没有站起来走动过了。

    我看着对面已经绣出了一架牡丹的乸珍,又看看自己手上绣着玩的那条蚯蚓,突然想到,如果伍韶川在的话,他会不会也和朱财主一样,当时当刻就见…色…起意,转头就喜欢上乸珍,而不是喜欢我了?

    毕竟论长相,她只比我略次一点点,而论脾气,她是比我高出一大截,已经是高出天去了。

    我决定绣完第二条蚯蚓,就把乸珍拉进小房间里好好聊一聊,当然我聊的问题是很友善的,无非就是问一问她对伍韶川有没有什么想法,以及我对伍韶川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我觉得有些事,让旁观的人看,反倒是看得更加清楚。

    不像我自己,什么都不清楚,成天全靠恐吓,和瞎猜。

    。。。。。。。。。。。。。。。

    上海火车站,上午九点四十五分

    翁玉阳放下手里问人家借的电话机,很礼貌地的对着米铺的老板说了声谢谢,身上穿的手上拎的,完全没什么变化,出来是什么打扮,回去就是什么打扮。

    他说是离开半个月,那就真是只用半个月,绝不会拖到一个月才回来,但他离开上海时,还是一个不小心,被某些比较麻烦的事情给缠住了三四天,差点就因此脱不开身,倒不是差点死在上海,而是差一点就要作为过路人士被巡捕房扣下,牵扯到他那那个名义上的哥哥的案子里去了。

    说到哥哥,翁玉阳半个月的功夫,就弄…死了他的便宜二哥,做的是又干净,又利落,同时还不留痕迹。

    说来也是很可惜,翁玉阳马不停蹄地到了上海,总共就只有几天的时间去安排,他把自己能算到的都算的万无一失,膈车胎的碎玻璃都是他亲手去捡的,连车子爆胎的时间他都算好了,加之开车的司机兼卫队长前一晚在赌馆赢了翁玉阳整整一百大洋,心里高兴坏了,就多喝了几杯酒,早上开车时打打瞌睡,看不清路,也是很正常的。

    很可惜阴差阳错的,还是让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大哥给逃出了鬼门关,不然他就该和他那倒霉弟弟一起发生车祸,一起淹死在黄浦江里,死成个泡腾片了。

    翁玉阳其实希望弄死的人是他的大哥,因为根据他在火车站和旅店打听来的消息,温大少爷是个很有商业头脑,很有温老爷年轻时风范的人,不像那个花边新闻满天飞的二少爷,吃喝…嫖…赌,包…养戏…子,畜养窝…娼,简直是个只会跟自己大哥和老爹对着干的草包。

    草包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很大的作用,可以说是压根白死。

    不过大约正因为大哥像温老爷,做事滴水不漏,身边又是卫队人员环绕的情况,所以出车祸的可能性也实在很小,总不能上来就死的很轻易,很轻易的话,就没有什么难度,也犯不着翁玉阳偷摸着来上海一趟了。

    翁玉阳对他那两个不怎么见过几面的哥哥没什么多大的感情,如果说他对他娘还有点说不清楚的依恋和恨,那么这两个哥哥就直接和路人划为了等号,是死是活都没关系,更何况他们死了对他还有好处,那就更得去…死了。

    二少爷死了,首先憋闷的一定是温太太,其次才是温老爷。在这里,就不得不先大致的说一下上海的温家了,毕竟只有把这家人从上到下都捋清楚了,旁人才好了解的清楚,不至于连谁是谁都分不清。

    温汝笙的发家史暂不赘述,因为赘述起来必定又是一段不上台面的黑历史,就说他发家之后,生意是越做越大,生活里也是越来越有光彩,他一口气连着娶了五个老婆——大老婆是包办婚姻,来自一个极其落魄的书香世家,落魄归落魄,但是声名很好,温汝笙也就可以故意忽视大老婆长得普通,没有什么特色这一重大缺点,况且大老婆很懂事,知道自己不出众,于是不出三年就病死了,病也病的很没特色,没有什么阴谋的色彩。

    反倒是大老婆的表妹,这倒是个正统的美人,之前就随着表姐一起嫁到温家,表姐做大,她做小,名义上叫作二姨太,表姐死了,二姨太就理所当然的扶了正,从此一直牢牢占据着大房的宝座,纵然之后有众多个年轻貌美兼之不要脸的女性不厌其烦地妄想以大浪翻涌之势扑到温老爷这座孤岛上,她也是气定神闲,丝毫不为这些小妖精所动,因为知道老爷极其看中儿子,也极其看重身份,温家的两个儿子都是她一个人生的,只要她不死,儿子就是她的保证,儿子不死,她就这辈子都是大房太太。

    就算现在死了一个二儿子,那她还有大儿子可以依靠。

    至于从前那个被赶出去的小蕙仙,这是个很例外的例外,大太太是一想到就来气,她想不明白,一个出身低微的玩意儿,居然能在她眼皮子底下混成了个三姨太,还生了个带把儿的崽子,差一点就堂而皇之地要登堂入室,和她抢位子了!

    这段历史也是大太太心中的一块心病,不常发作,但是一直都有。是以这么多年,大太太是从来没有想起过小蕙仙这个女人,就算偶尔想起来的次数也是很有限,从前小蕙仙恃宠生娇,欺压了她不少时候,结果被她联合其他女人,一同花言巧语的赶出去做外宅,赶出去了还不算,那小蕙仙居然还是没有立即就失宠,大太太气都要气死了,于是使劲了浑身解数,又将自己身边最得意的丫鬟送给了温老爷,这才把温老爷给笼络住,磨的他渐渐将小蕙仙母子给忘到脑后,小蕙仙死的早,她很高兴,不过这么多年,小蕙仙养的那个小崽子还是没有什么消息,既不知活也不闻死讯,她就暗暗的还是有点不高兴。

    说到底,她是不高兴也不畏惧,大太太潜意识里就已经把这对母子都当成了死人,死了很久的人。

    在巡捕房又大又冰冷的停尸房里,大太太看见了自己宝贝二儿子的尸体,回头就瘫在大儿子的怀里,半晌都没说出话。保护二少爷的卫队长兼司机也死了,根据身边的同事说,卫队长昨晚上喝了不少的酒,要担的责任可是不小,可惜现在他也死了,大太太也就没了可以兴师问罪的人,便只好是哭,她哭的是泣不成声,却丝毫没有想到什么“人为”、“谋杀”这样的字眼上去,很单纯的就觉得自己儿子怎么会发生车祸,怎么就这么被淹死了。

第109章 麻烦() 
翁玉阳走的那天顺手在火车站买了一份报纸,报纸上不出意外的,刊登了温家二少死于非命的新闻,尤其是‘大好青年,死于非命’这八个字,那是格外的醒目,格外的点眼,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赫赫有名的温家死了儿子似的,恨不得天下人都为其一同哀悼,让温二少爷过奈何桥的时候还不消停。

    报纸看了一会儿,翁玉阳见上面再没了什么比较时新的新闻,便把报纸给仔仔细细的合上,折出了个四四方方的平面,塞到了自己的屁股底下。这是他的习惯,也可以说是他的洁癖,翁玉阳虽然没过过什么好日子,可毕竟小时候做过十来年的庶子,按照温家的说法,那他也好歹是个三少爷。

    照道理说,他这位曾经的三少爷,就算现在只是个小小的副官,还备受压迫,却也丝毫不愧于少爷之名,翁玉阳本人的文化水平大约在小升初,或是再朝上一点,与伍韶川那样十个字里有九个不认识的体面文盲相比,那知识含量高的不是一点半点,他看伍韶川活的潇洒恣意,活的就要一步登天,可他自己也不是全然的没有优点,起码老实本分,会读会写就是一个优点,大大的优点。

    再说副官也有副官的好处,伍参谋长现在在南宁简直被炮弹轰的快耳鸣,他这个副官倒是正好抽空出来办了件正事,免遭了这场战火的洗礼,就算他现在还是得乖乖地跑去南宁给参谋长继续做出气筒,可翁玉阳也不是没有来日,等他借参谋长的手,算了,也别参谋长了,反正是谁的手都好,只要再把自己的大哥也弄的‘死于非命’,那他的来日就来了。

    翁玉阳坐上了去往南宁怀通的火车,一路上是礼貌有加,看见老人会去搀,看见大姑娘拿不动行礼就上去搬,好事都做尽了,旁人看他是像看好人,好到被卖了好要帮别人数钱那样的好,殊不知翁玉阳的脑子和手是分开行动的,他脑子里一直在盘算着怎么让人去…死,然而这并不耽误他手里在帮别人的忙,也不耽误他做个好人,表面上的好人。

    与此同时,天津的朱常德和老元帅也分别得到了温家死了个儿子的消息,朱常德如今是真正的吃到了苦头,他为了积德,已经开始吃起了素,并逐渐地放权给自己底下的人,真正的想要退居幕后,以期望做个能吃饱穿暖,最终寿终正寝,有个好死的寓公,他得知死的是二少爷,倒是没有想到什么阴谋论,反而很是惋惜地叹了一声,又派人去了趟上海,给温老爷送去他最诚挚的哀悼和问候,当然,他现在是什么资本也没了,空有个头衔,想必温家也不会像从前那样理他,说句谢谢就得了。

    相比朱财主的淡然和平静,老元帅要想的东西就变的有点多了,别人都想不到这是起别有用心的谋杀,他倒是根据多年的阅历,和混迹高官政界当中的经验,看出了点谋杀的苗头,毕竟他和温家一直有很深的交情,这几年北洋新政…府的‘清洗’工作越来越频繁,温家那边冒着被查办的危险,平时也没少帮他洗黑…钱,老元帅知道,温家最值钱的是男丁,男丁里最值钱的该是老温的大儿子,而不是那个倒霉的二儿子。

    老元帅躺在摇椅上,身边是半坐着为他揉肩的女学生,女学生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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