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望角?”林简继续重复,脸上依旧错愕。
“往三楼哨所一站,什么都逃不过咱的法眼,好望角名至实归。对了,你从哪里过来的?做什么工作的?怎么会跑到我们这里?”有个看着面相最为稚嫩的士兵热络追问林简起来。
“我从杭州过来的,之前做文物修复工作,不过刚辞职不久,我跟着陈淮过来的。”林简耐心应道。
那个士兵本来还有满满的问题要问,被老兵瞪了一眼就很自觉的低头扒饭去了,不过神情间还是挺兴奋的。
“我们这里一年到头都难得见着个陌生人,要是春冬时节大雪封山了我们在这里一呆就差不多要四五个月。他本来就是话唠,看到你新鲜好奇的很话就多了,你别见怪。”老兵和林简解释起来。
“没事。”林简吃了口米饭,完全是夹生的,这里海拔太高,估计才烧到六七十度的水温沸点就到了,菜也是一样,完全没烧熟,但是大家伙显然都已经习以为常,这样恶劣的生存条件,能够靠肩背扛到这来的任何物资都是来之不易。
烧的菜近乎水煮,林简就着夹生不熟的白米饭,默默吃完了碗里的米饭,一粒不剩。
吃完午饭后,陈淮和她就返程了。
上山容易下山难,尤其是经过那段险峻到近乎垂直的路段时,林简走得无比小心,下来后才发现手上不知何时被割了好几个口子。她是空手行走都已经难如登天,不知道那些肩扛重物的哨兵都是怎么上去的。
从山上翻下来后,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林简脑袋胀痛欲裂,脸色煞白。
这种环境,普通人呆上一天半天就会要了半条命,更遑论在这种条件下准确无误的执行任务。
陈淮开回到派出所的路上,他的车技其实已经开得很稳了,林简还是吐了两次,中午吃下去的那点夹生饭吐得一干二净。是高反引起的连锁症状。
晚上回到所里后,林简已经奄奄一息。老濮特意给她熬了白粥,林简喝了半碗后才觉得捡回半条命,不过整个人依旧还是挺虚弱的。
陈淮临睡前来看过她,特意给她泡了杯藏红花让她喝下去。
“睡一觉,明天起来就没事了。”他探了下她的额头,开口说道。
“嗯。”她昏沉沉应了一声,很快入睡。
昨天徒手翻山加上高反和晕车症状在身,林简体力虚乏,一觉醒来都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她迷迷糊糊的看了下时间,没想到都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
睡得这么沉,怎么都没人来喊她?
林简心里莫名慌乱,嗖得一下起来,火速洗漱出来,都没看到什么人走动,她直接去了办公室那边,就见着何腾龙他们三个坐在位置上处理公务,难得严谨认真,不复之前的吊儿郎当混日子。
“陈淮和喜报呢?”林简隐有焦灼。
“陈队带喜报去局里了,说有事要办。”何腾龙看出林简明显焦灼,安慰起来。
还好,只是去局里而已。想必就是他自己之前说的去向上级申请增援人手。
至少不是今天。
林简莫名舒了口气。
“他们几时回来?”
“去局里开会应该快的,半天左右吧。”张耀祖应道。
林简这一天下来都心不在焉。
被董绪摔坏的手机还没去修,幸好她还记着王汇康的手机号码,之前用陈淮的手机号码给王汇康打过一次电话,让他万一有急事的话可以打陈淮的号码。
陈淮都没有提起过王汇康有打过电话,想必自从自己离开后,林疆最近一切安好。
林简也不好意思问何腾龙他们借手机,其实她也没什么事紧急到要和陈淮在电话里说。
可是中午过后,陈淮和喜报还是没有回来。
该不会是在回来的路上出了什么意外?
又或者是情况有变,行动提前了?
后半天,林简胡思乱想,莫名煎熬。
仔细想来,这次回来之后,她还是第一天全天没见着陈淮的身影,莫名就七上八下。
心神不宁。
陈淮和姚喜报是傍晚的时候才回来的。
彼时林简搬了张椅子,眼巴巴的坐在大路口子上,看着远处的大路上有尘灰飞起,她一直隐隐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林简,你怎么坐这里等我们呀?”喜报刚下车就一脸错愕的问道。
“我闲得蛋。疼没事干。”林简发了句牢骚,是说给陈淮听的。
“本来可以早几个小时回来的,陈队说你喜欢吃甜品,这不又特意开到县里,找了好多家店才给你买了奶油蛋糕。”喜报说时忽然从身后变出一个小蛋糕,递给林简后倒是识趣的先跑远了,就怕陈淮说他多嘴。
眼前的蛋糕无论是原材料还是包装,和她以前买的那些相比,明显粗制许多。
林简接过来,打开包装盒先吃了一口,蛋糕甜腻,腻到她鼻翼发酸。她心事重重地吃了两口就放下了。
“不好吃?”陈淮察觉到她的反应,说时伸手过来,大拇指指腹轻揩掉了她唇边不小心沾上去的奶油。
他的计划,目前为止,他一个字都没和她提口。
看来,他是成心不想让她知晓。
等人的滋味,才一天,她就已经失魂落魄,度日如年。
“晚上找你算账!”她闷声撂下一句,赌气往她自己房间走去。
第57章()
她不会像董绪那样;听天由命的等着一个归期未知的良人。
林简快走到她自己房间时;身后的陈淮忽然喊住了不远处的姚喜报。林简放缓脚步;刻意去听。
陈淮说的并不响;估计是不想让她听到。
“知道了;我立刻去清点。”姚喜报没有察觉到陈淮用意;音量如常出声;只不过说完后又狐疑的补充一句,“淮哥,我们后天就出发;时间会不会有点赶?”狐疑中还有点轻微的担忧。
后天?算算时间,其实应该差不多就是后天。
有些仓促,也不知道他今天去上级单位申请的增援情况如何。但是无论如何;以她目前为止了解到有关包鼎的所有信息来看;对方势力不容小觑,而且更糟糕的是;对方显然还持有军。火训练有素;后天一旦正面交锋;无论如何都会是场恶战。
她想到这里;心头无意识的沉下去;愈发心事重重。林简听不清楚陈淮又交代了喜报什么事情;总之姚喜报倒是言听计从的去办事去了,大抵是在照办陈淮吩咐的事情。
到这一刻,他还不是不愿意和她透露一句话;乃至一个字。
她想到这里;心头更是发堵。
林简回到房间里一个人木愣愣的坐在那里,生闷气,但是无人知晓。
估计闷坐了大半个小时,喜报过来喊她吃晚饭。
林简回神过来,这才起来去食堂吃饭。
大家伙神色如常,像是丝毫没有意识到后天就会有场前所未有高难度的行动等着他们。
只有林简一声不吭低头吃饭,没过多久最先放下筷子往外面走去。
姚喜报挨着林简坐,看出她有点不对劲,林简前脚刚走,姚喜报立马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提醒陈淮起来,“林简怎么看起来挺不开心的,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
陈淮看他一眼,也放下了筷子。
姚喜报噤声,继续乖乖吃饭,再不敢吱声。
等到陈淮前脚一走,方阳伟他们立马交头接耳起来。
“这两人怎么了,昨天还眉来眼去掏心肝的恨不得黏在一块,今天怎么看着有点翻脸不认人了?”张耀祖嘀咕起来。
“两口子的事用得着你们操心么!”老濮是顶老实的一个人,向来不加入这种无聊的八卦讨论,出口呵斥了他们一通。
“老濮说的对,两口子拌嘴,那也是床头打架床尾和的事情,用得着我们操心么!”方阳伟神叨叨的嘀咕起来,嘀咕归嘀咕,其实他自己也还是挺好奇的
“陈队和林简才没那个呢!”姚喜报着急的要帮陈淮和林简澄清起来。他以前的确误撞过一次,不过那会陈淮亲口否认不是他想的那样。既然陈淮都和他澄清过,姚喜报也不愿意其他人误会。
“瞧这傻孩子,你还真以为大家伙都和你一样单纯,谈个恋爱谈了好几年,帮你女人家里债都还了十几万,连个嘴都还没亲上。你这孩子要是再这样下去,真是让人操心。”何腾龙说时叹了口气,是真的为姚喜报忧心。
“就是啊,喜报你自己单纯不能指望着别人都和你一样单纯,依我看,这两人看对眼妥妥就是干柴遇烈火的节奏。”张耀祖认可何腾龙的结论。
“反正你们说得不对!”姚喜报依旧坚持他的立场。
“你要是不相信,咱们赌上一局?”方阳伟嘴一顺就出口。
“还嫌没罚够吗?”张耀祖吐槽起来。
“这次咱们不赌钱,就赌后面菜园里刚上季的黄瓜总可以了吧?”方阳伟这回学聪明了,说时眼观八方留意着陈淮会不会突然回来。
“好!我跟!你们要是赌输了,这季收成的黄瓜一口都别吃!”姚喜报头一回硬气,气嘟嘟的说完就放下筷子往外面走去。
“这孩子咋了?”
“不知道啊,我又没惹到他。”
“该不会是恋爱不顺遇到事了吧?”
“有可能,改天趁他心情好点去探探口风,该不会是在他女人那里吃了什么哑巴亏?真要是这样,咱们这次一定要帮他做通思想工作,免得喜报这孩子在一棵树上吊死,被人坑了都不知道。”
“有道理。”
身后继续传来那几个的嘀咕声,不过没多久就散场了。
林简晚上没吃多少,她回去后洗漱,吹干头发,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
她出门前,忽然蹲下去在行李箱里翻周薇给她放的那些东西,林简随手拿了一盒,她也不知道顶用不顶用,出去敲陈淮的门。
陈淮过来开门,她一进来就朝他扬了下手上的盒子,随手把门关上,之后直接往他宿舍里的床上走去,床尾的被子依旧是标准的豆腐块折叠在那里,军人的日常习惯而已。
他这会也刚洗好澡不久,板寸上面还沾着水珠没有擦干。大约就知道是她过来敲门,精。赤着上半身,下面只有一条部队里统一发的深色四角内裤。
“来算账了?”他开口问道。
“你说呢!”林简硬邦邦应道。
“怎么算?”他说时朝她面前走近,弯身下来,在她脸颊上轻啄了一下,并没有规劝她回去。
她的来意已经显而易见。
“不后悔?”他的吐息喷拂在她耳边,同样灼人,可是依旧自制的无事人般。
如果下一秒他要是出声制止这场荒唐的冲动,其实她也不会意外。
“当然。”她毫不犹豫应道,说完后主动去啄他的脸上。他估计有几天没刮胡子了,两鬓乃至下巴上都有暗青色的胡渣冒出来,她这样主动去啄,隐有扎口。
他没有避让,甚至于特意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等着她亲吻过来,紧接着她就揽上他的肩侧,主动迎了上去。
她的掌心估计是沾了手汗,有点湿滑,带过他后背上隐隐凸起的伤疤时,还要特意磨蹭流连,果然,她才磨蹭了不到几秒钟,他搁在她后腰上的掌心忽然往回一收,她整个人都被他掌心的大力带的往他身上靠去,手上原本虚虚拿着的避。孕套的盒子啪嗒一下,清脆落地。
也不知道是谁先撩起的先机,他随之就把她扑到了床上,结实的硬板床发出一点沉闷的声响,也许是她自己紧张再先,居然也没察觉到任何疼痛。
也许是早就在念想里发生过了的,不管是她,还是他,而且不止一次。眼前这样真真切切的发生着,也只是觉得水到渠成而已。
她只穿了条睡裙,他也有些意外。
她里面没再穿多余的。
单刀直入。
是她的性格。
张扬到骨子里。
却是他中意的。
他闷笑一声,俯身去亲吻她,从她额头唇上一路游离,他才刚亲吻到她的锁骨处,她胸口就已经起伏澎湃,莹白如玉的肌肤早就泛上红晕,脸上热气蒸腾。
林简忍不住轻颤哆嗦了下,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她生平还是第一次遇上。
莫名令人心慌,可是也不讨厌,甚至隐隐中还开始期待着全新的世界。
“还没开始就成这样了”陈淮在她耳侧继续闷笑,不过显然受用她的反应。
她浑身都在火速发烫,干脆想主动去亲他,顺便掌握先机。
然而他并没有给她机会,他自她锁骨一路往下,忽然间掀起她的睡裙裙摆,右手掌心垫在她的后腰上略微抬起,不可否认,她的身材相当完美。
他自己也是极为享受,熟悉的糙砺感在她的肌肤上一寸寸滑过去,只剩温柔。
他继续一路往下,亲吻到她平坦的腹部,她的吐息越发紊乱急促。
林简忽然间知道他的意图,“脏——”。即便已经意乱情迷到昏头涨脑,她还是明显抵触,无意识的抵制,不让他以这样的方式继续下去。
他抬手在她腰侧轻轻摩挲起来,示意她放松。
她本来就怕痒,他的掌心在她腰侧稍微带过,像是麻痒又像是最后攻城略地前的准备,她尝试着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复情绪。
而他不知不觉间已经继续往下,她的脚尖都绷直了,双手无意识的想要去抓着点什么,身下的床单被她拽紧在手中。她想要去掌控他,原本拽着床单的双手松开转而要去抓着他,然而也只是抓着点他脑袋上的板寸而已,发梢太短,她其实几乎抓不住什么。
而他依旧继续,以他自己的方式。
“陈淮——”她不知道是享受还是难以承受,艰难的喊了他的名字。
然而总归还是快活更多一点,因为再的领地,也是他在涉足。
她给予他踏足的权利。
她比他想象中的要敏感多了,而他像是浑然未觉。
甘之如饴。
她浑身都像是在发软。
瘫软如水,原来不是一句空话。
他终于抽身回来,沙哑着嗓子在她耳侧问道,“嘴巴也可以办事的,现在知道了吧?”
她没想到他还记着之前被她怼的那一出,只不过眼前她已经无暇顶嘴。
林简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烫,像是在被火烤,可是又心甘情愿的享受着这场滔天大火。
他继续闷笑,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林简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烈火焚身,嗓眼干渴到冒火。
“渴吗?”他像是看出她这会其实早就渴得要命。
“嗯。”她应了一声。
他忽然起来,走到书桌前拿了杯子过来,茶水温热,刚好可以入口。她看着他,却没有主动开口出声。他像是看出她的心思,自己先喝了一口,之后才递给林简。
林简这才接过来,一口气喝到底。
其实更多是想要是借此压下一点心上的漫天大火。
一满杯的温水被她一口气喝得见底,她喝完后轻咂了下,有些狐疑,“怎么有股中药味?”她自己说完后就看到搪瓷杯里的底部放着几片药材之类的东西。
“红景天,滋补健身,怕你体力跟不上。”他闷笑一声,把搪瓷杯放回到桌脚边。
借他吉言,一满杯温开水入腹,她果然神清气爽一些。
陈淮放回杯子后,重新回来翻身到她身边。
她意乱情迷间主动想去褪他的内裤,她的手心刚抓到那点面料的边缘,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