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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有灯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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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简同样听懂,继续气急败坏,“发挥你个头!”

    她话音刚落,陈淮的右手重新滑回到她受伤的区域,手指按压下去。其实他按的力道不算太重,指腹有规律的在她伤处外围以转圈的方式按摩起来。

    她知道他对这些应急措施都了如指掌,至少他这会终于闭嘴了,她难得沉住气一言不发,希望明天起来就能生龙活虎回去。

    他指腹打圈按摩没多久,她身体就渐渐不自然的紧绷僵硬起来。因为他这力道按得不重甚至于偏向违和的轻柔,被他指腹上的茧子摩擦带过,她这人怕痒不怕痛,他的指腹每带一圈,她就忍不住要被麻痒的发出一点闷哼声,却又被她自己刻意压在嗓眼里,那点闷哼声落在耳边,格外带了撩人遐想的意味。

    只是,她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

    “能不能重点?”她受不了这种麻痒,嫌弃开口。

    “在没有冰敷和药油的前提下,如果你想加重伤情的话,当然可以。”

    林简闭嘴。

    不到半分钟她又继续开口,表明她自己可以操作,“就这个力道?我自己来。”

    “我的力道刚好可以促进淋巴功能帮助消淤,你确定力道能控制的好,不会适得其反?”他将了一句。

    她重新沉默,忍着这磨人的麻痒钻身,继续无意识的闷哼起来。

    没过多久,她就察觉到身侧某人的体温不知何时滚烫起来。

    她和他都近乎坦诚相对,所以肌肤上的细微温度变化自然都是感知的一清二楚。

    吐息亦是。

    林简刚敏感的察觉到他的变化,某人已经没好气出声,“就这点伤,能不能别呻。吟了!”

    “谁他妈呻。吟了!”她话音刚落,他指腹继续带过一圈,她不自觉的闷哼一声,因为刚刚火气爆满的应话,全然忘记之前特意压在嗓眼里的克制,下一秒,她被麻痒扰的呻。吟声实实在在的从嗓眼里冒出来,倒是正正好好坐实了他的诬赖。

    “再呻。吟一下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办了你!”陈淮的某处已经被她给撩的。。,他撂下一句,抽手回去,和她隔开一点距离。

    “那也得看你硬不硬得起来!”林简冷笑一声,这么久以来总算是觉得出了口恶气,她端端正正平躺回去,朗声出口,“办事不是靠嘴办的!”

    是在吐槽他这么多次的轻佻出口。

    撂回一句,她觉得心情舒畅多了。

    而他忽然单手撑在她的肩侧压上来,在她耳边出声纠正,“你错了,嘴巴也是可以办事的,你要是想体验一把,随时恭候。”嗓音沙哑,热意灼人。

    林简瞬间听懂,脸上同样喷拂热意。

    下一秒他单手撑着的手臂压下一些,他整个人虽然还是俯卧撑似的在她上面,不过明显压近一些,昂。然。。的。。直接抵在她的。。外面。

    “硬不硬?”他身体继续贴近,恶意在她大腿根部撞了一下,要她答复。

    林简手心紧拽床单,大脑晕乎乎的,像是有千军万马呼啸而过,又像是涌进大片浆糊一时间扭转不过来。

    她还没做好准备,尤其是在眼前的环境下,且不说她自己身上臭烘烘的,单这房间里说不清道不明的耗牛味就让她够呛。

    她有选择性洁癖,某些事更是挑剔。

    没有听到理所当然的答案,他继续恶意在她大腿根部顶了一下,“硬不硬?”

    她赌他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要不然也不会特意停搁在这个节骨眼上,林简难得聪明一回占了先机怼他,“要办就办,谁怕谁!”

    口齿清晰嗓音清亮,林简头一回怼得扬眉吐气,就等着看他便秘似的凝噎以对。

    “我是不怕,不过要是一不小心把你操趴下了,明天难不成要扛你出门办事?”他应得底气十足,冠冕堂皇地居然是为她考虑。

    真假参半。

    林简:

第50章() 
陈淮说完后就翻回到外侧;身上的重压和桎梏骤然解除;林简舒展了下身体;自在不少。

    他已经起来;背对着她随手穿了长裤回身上;他自己穿过的t恤衫还垫在林简的后脑勺上;他又随手拿过林简脱下的衬衫穿上;开始去扣衬衫扣子。

    林简这会还躺在床上,只能看得到他笔挺的肩背,“去哪?”她没好气问一句;看他这样子整装待发的像是去办什么正经事似的,完全不像是个刚刚情。欲上身的男人。

    她甚至有点怀疑自己刚才大腿上被顶到的。。是错觉。

    “外面。”他应得模棱两可。

    “干嘛!”

    “突然想去外面吹吹风看看夜景。”他嗓音依旧有些沙哑。

    “切,又不是头一回。”林简这会确定他要出去干什么了。很久前从布达切波雪山出来后在荒漠里逃命时她就遇到过一次;虽然没有亲眼目睹整个过程;他那会舒予后的声响已经在她的心头种下,稍一回想;就能从她的记忆中钻出来。

    林简想到这里鄙夷出声;“打飞。机就打飞。机;活到你这把年纪了;去打个飞机也没什么好丢人的;用不着扭扭捏捏像个大姑娘似的。”

    “你又不是男人;当然不知道这事不单讲情调还得讲意境,老子出去找个风景如画的好地方怎么了。”明明出去打飞机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居然能被他说得阳春白雪似的高雅;陈淮说完后随意将至吹了个口哨;信步悠闲出去,倒像是真的出去外面做赏月看星星之类的文雅之事。

    林简一个人躺在床上,空间自由,之前被他搅和了睡意,一时半会都睡不着。

    不过陈淮这趟出去的略久。

    她好不容易进入浅眠,隐约察觉到床铺外侧有点冷意袭来。

    林简迷迷糊糊伸手探触了下,指尖果然碰触到冷冰冰的触感。

    高原昼夜温差大,凌晨几点出去外面的温度只有几度而已。

    她睡意昏沉,倒是匀了点被子给他。

    第二天林简醒得挺早,周遭都是无比安静,显然隔壁其余房间的住户都还没起来。这边时差要比东八区晚几个钟头,晚上太阳落山晚,早上也相应起得晚。

    陈淮比林简起得更早,林简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几时起来出门的。

    林简起来后看了下她自己穿过的衬衫不知所终,她穿好内衣后就把垫在枕头上的t恤穿上,他的尺码穿在她身上依旧空落落的。

    不过奇怪的是,林简穿好上衣后在屋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她自己的长裤和鞋子。

    没有鞋子还尚可,没有裤子她还真是出不了门。

    他的t恤长度虽然比女款要长不少,即便她尽量往下扯去,也只是到她的大腿中间而已,连膝盖都差一大截。

    这边的人大都信教观念传统,她要是穿成这样去楼下晃荡,被户主家人看到,的确是很不合适。

    难不成他别有所图特意把自己困在这里?

    他想去干嘛?

    或者说他趁着这点时间要去干嘛?

    董绪!

    难不成他趁着这点时间要对董绪做点什么?

    短短瞬间,她脑海里浮上来无数个念头,冷汗不知不觉中就滩了出来。

    林简想得心浮气躁,迅速打量房间里任何可以拿来临时应急的面料。可是视线所及之处,除了地上厚沉的藏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借用。

    她坐在床沿边,如坐针毡。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

    外面的晨曦已经越来越亮。

    林简越发心浮气躁。

    这个男人心思深如大海,她大都时候都看不透,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容易胡思乱想拿不定主意。而这并不是她平时的作风。

    林简越想越没底,再次看了下腕间的手表。

    无论如何,她还是要先出去看下情况,待会看下能不能运气好先遇上户主家的女主人,找女主人借条裤子或藏袍来应应急再说。

    林简想到这里,赤脚落地,把陈淮的t恤尽量往膝盖上拉扯下去,之后开了道门缝,打算到楼下先探探路。

    这个点太阳还没高照,外面温度依旧偏低,她下面光着腿,刚开门出来就觉得凉飕飕的。林简警惕地看了下走廊,刚往前面走了两步就听到楼梯方向有脚步声传来,鞋子落地闷沉,多半是男人的脚步声。

    她心头提到嗓眼口,立马退回到房间,把门掩上,只开了一道极细小的门缝,一般人路过压根看不出来,但是却又不会影响她的暗中窥探。

    万一她判断失误待会看到的是个同性,她就可以向路过的女同胞求助借下裤子了。

    林简打好主意,隐到房门的侧后方,就等着那人经过房间门缝。

    脚步声越来越近,然而在离她特意开着的门缝前半米处忽然打住。

    是以,她压根都还没机会看到来人的背影。

    警惕性这么高,难不成是看出了自己特意留的这一小道细缝?

    这人会是谁?

    如果是陈淮回来的话,进个屋压根用不着这么鬼鬼祟祟吧!

    难不成是陈淮口中包鼎那边派过来的人马?

    又或许是和林疆有牵连的毒。贩,可是万里迢迢追到这边的可能性应该不高。

    最重要的是陈淮去哪了?他现在会不会有危险?

    毕竟他要是在的话,肯定会比她先察觉到不明人员的靠近。除非他这会遇到什么意外状况了,而且还是很棘手的意外状况才没有及时回来通知她一声。

    林简脑海里冒出无数个新的念头,她小心翼翼后退,幸好她现在赤足,后退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离她现在最近的是个靠在墙侧的鸡毛掸子,虽然没有攻击力,在眼前的情况下也只能是聊胜于无先对付着用了。

    那人的脚步声骤然隐去消失,偌大的一层重归安静,连带着外面隐约拂过的风声都变得格外真切。

    对方应该是在靠近,并且对方手上按压在靠近门转轴的那一端,她特意留着的那道细门缝在暗暗变大,尽管是极其细微的变化。

    对方的洞察力远在她之上,攻击力更是未知。

    林简握紧鸡毛掸子,余光却是瞥到不远处的那张椅子,在脑海里预演着那人进门她先用鸡毛掸子障眼挡视线,紧接着去抡椅子更实用。

    主意已定。

    门缝口子如她预料中的缓慢变大,她屏息凝气,下一秒那门缝骤然变大,紧接着面前人影一晃,她压根都没看清那人的样貌穿着,手上的鸡毛掸子已经直接抡了过去,力道太重,还算结实的鸡毛掸子被她一下子就抡成两截,鸡毛飞舞飘落一地。

    对方也不是吃素的,虽然挨了她这一鸡毛掸子,她压根都没机会蹿去不远处抡椅子,下一秒面前就已经扑过来一个人影,势如闪电,男人直接一招制敌把她扑倒在地上,身下是厚实的藏毯踮着,声响不大,而她却被摔得浑身发懵,林简还没回神过来,对方掌心已经精确无比的扣在她的颈动脉上,随时可以一招让她毙命。

    林简被摔得头昏眼花,喘了口气定睛去看莫名其妙冒出来制服她的对方。

    下一秒,两人都僵在了原处。

    “卧槽!大早上进个门鬼鬼祟祟吓死人!”林简骂道。

    “操!谁让你大早上出个门鬼鬼祟祟的!”陈淮同样没好气骂道,说时早已收手起身。他刚才一回来就察觉到房间门开着一道细缝,门缝还在轻微晃动。

    显然是有人察觉到他的脚步声骤然关门,可是又没关彻底,特意留着道门缝查看情况。

    这个钟点,林简理论上应该是还在床上熟睡。

    她一般晚上入睡难,而早上大都起得迟。

    即便她醒来也不至于鬼鬼祟祟做出这种行动。

    除非,有人进过林简在的房间。

    而林简状况不明,很有可能被第三方制服脱身不了。

    否则以她的性子,肯定会弄出点动静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尽可能脱身。

    他心头莫名沉了下来,急于要求证林简安危,所以刚才攻击时杀伤力十足,足到一招制敌。

    林简同样要起身,结果刚才被他摔得太狠了点,被他右手扣过的颈部依旧生疼,她掌心撑在地毯上,扒拉了两下都没利索起来,还是他看得眼角抽搐,略微弯身,拎小鸡似的拉了她一把。

    她刚站回去,他就看到她晃悠着光溜溜的大腿,同样白得晃眼。

    估计她也知道他正在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的赤腿,这会倒是晓得脸面了,手心有意无意的把男士t恤的下摆往下面拉扯着,以便尽可能多的遮着点她自己的大腿。

    他看了一眼,心头已然清楚她刚才为什么鬼鬼祟祟开道门缝窥探来人的动机了,他没料到这女人胆大成这样,下面光穿了条内裤就敢出门。

    陈淮一念至此,长眸微敛,明显不快,冷哼出声,“穿成这副德性就想出门?”

    “我的裤子去哪了?难不成是半夜被黄鼠狼给叼走了!”她意有所指。

    昨晚两人睡在一起,屋里没有第三者进来过,多半是他给拿走了。

    林简说完后视线才留意到房门外面的走廊上正放着她穿过的裤子,居然齐整的折叠在那里的。

    明显是他刚才进来前图个利落方便动手才放在那里的。

    “卧槽,真的是你拿走了,你闲得蛋。疼拿我裤子!”她一想起刚才自己紧张的胡思乱想的煎熬,居然还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林简骂了一句走到门口边去拿她自己的裤子。

    她明显带有情绪的抖开折好的长裤,那裤子立马发出一点沉闷的声响。

    不过下一秒,她刚抖好裤子的手却僵在了那里。

    因为前一晚还沾满泥浆的裤子不知何时已经洗得干干净净。

    她摸了下裤身,居然无比干爽,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裤身的面料上还带着一点暖意。

    刚才叠放裤子的下面则是她穿的鞋子,昨天在屋顶上夯阿嘎土的时候溅上泥水,鞋面同样是被泥浆沾的不忍直视,整双鞋子早已全部湿透了。

    而在她眼前的这双鞋的鞋面上的泥浆早已不知所终,不过估计清洗工具有限,只是外面的泥浆擦洗掉了,鞋面本身还是脏污暗沉。

    她怔怔蹲下,伸手碰触了下鞋面,又探了下鞋子里侧。

    同样是干燥的,还带着点烟火烘烤的气味。

    才这个点,主人家还没起床,他未必会去随便翻动寻找主人家的吹风机,当然也有可能是主人家的家里压根就没有吹风机。

    她确定的是,主人家的家里压根就没有洗衣机这种现代化的生活家具。

    所以她的裤子和鞋子,应该是他跑去山脚边的融雪溪流中清洗后再折回来,起火烘干的。

    一来一去加上火烤烘干的时间,他起得远远比她想象中的要早很多。

    她有洁癖,小时候的阴影所致,心理医生口中所谓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但是表现的并不明显或者说是被她自己隐藏的很好。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久到她自己也都以为自己只是选择性洁癖而已。毕竟这是她一直暗示自己努力克服的理想结果,也是林疆最希望她能克服的心理隐疾。

    更何况她有要事待办,路途中的一些琐事,能熬也就硬着头皮熬下来了。

    因为这些琐事习惯,全然比不上林疆的事情重要。

    她只是没想到,他会细心到这个地步。

    这人,糙归糙,痞归痞。

    然而,暖也是真暖。

    林简转身,视线落回到地上断成两截的鸡毛掸子,旁边的地毯上则是沾了一地的杂乱鸡毛,刚才她这力道生猛的抽下去,掸子正中结实的木杆一折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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