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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他现在的感觉不一般了吧。”
“我。。。”
“你先听我说,我身为茅山后人有权驱鬼,但是我和你一样,打算帮他找出真凶,所以我现在要把他和这具身体合在一起,但是,到时候能送他走的人只有你。”
说到这里,李佳伦停下手中的笔,看着我。
同样,我也指着我自己,“我?”
“你是一个看到他的人,又帮了他做这么多,再加上你身上阴气又重,所以最后能送他走的人只有你,但愿到时候你不会反悔。”
我眨巴眨巴眼睛,他说的云里雾里的,我没怎么听懂,但还是点点头,“好,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呵,答应的到挺快,不过,得看看你能不能活过今晚。”
李佳伦的这句胡顿时让我有种掉进冰窟的感觉,他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我挽起袖子道:“我告诉你,我可是能活到八十岁,我现在才多大啊,过完年才二十二。。。”
“你还真乐观,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提前死的。。”
“你这乌鸦嘴。”我没好气的瞪着他,“你快点画。”
李佳伦不在说什么,专心的画着符。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方明恩的尸体上被画满了符,李佳伦抓起一把符向上一扬,口中不知道低喃着什么,下一秒,顾请的魂魄就飘起来,然后慢慢的又进入这具身体里。
我在一旁都惊呆了,我记得上回老酒腻子只是把顾请放在酒里泡着啊,并且还让他每隔十天半月泡一回酒浴,平时更是要喝酒。但怎么到李佳伦这里就这么简单了?难道这就是专业的和不专业的区别?
李佳伦瞥了我一眼,似乎看出我的疑惑,他说:“上一次他只是借助在身体里,现在,他和除了没有体温,其他的和正常人一样。”
李佳伦扯着我的手放在顾请的胸口,我惊讶的说:“心跳?”
“算是吧,但这个是两个月的期限,两个月一到,若还不能找出凶手,他就会成为恶鬼,现在他有了身体,到时候恶鬼的力量会比之前大很多,就算我爷爷或者说我太爷爷活着都拿他没办法。”
“那要是我们提前找到了凶手,他。。。”
“如果提前找到了,那么我会超度他,但要他脱离这具身体,还需要你。。。”说到这里,李佳伦便止住嘴,“至于到时候的事,我就到时候再告诉你。”
我有些郁闷的瞪着他,这家伙怎么就这么喜欢把话说一半呢,太烦人了,但是他说需要我做的是什么?
“来了。”李佳伦站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说“那个妖物来了,准备好。”
“你这什么意思?不会是让我帮你抓鬼吧?”
“那你觉得现在还有第二个人么?”
“可你不是说我有劫数么,我。。。”
还没等我说完,李佳伦一把按下我的头,然后拿着桃木剑就往我身后刺去。“看见没,这个时候你这个劫数还得要自己破。”
我一脸懵逼,这家伙还是和老酒腻子一样不靠谱啊,在没发生事情前那话说的叫一慷慨激昂,现在明哲保自己啊。
想了想我也拿着鬼符印,现在貌似只能靠我自己,就看在李佳伦这么护着顾请的份儿上。
屋子里进来很多虚魂,李佳伦一直在守着顾请,而我则是张牙舞爪的挥着手中的鬼符印,不知道是不是我没见过这么多鬼一下子承受不住,挥着挥着就把手里的鬼符印甩了出去。
“钱小串,你真的不想活了啊!”李佳伦在我身后怒吼一句。
我还没等说话,右脚便被抓住,而且两只手也被抓住,我眼中的鬼是没有形体的,根本看不出它们长什么样,更不知道它们是男是女。
“李佳伦救我!”
我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李佳伦,谁知,他正与一个红衣女鬼打的火热,就这么一会,他脸上就挂了彩。
还得靠自己,而我这时发现,抓着我的鬼是打算把我的身体撕裂,它们上下左右的扯着,分明就是古代五马分尸的现象啊。
我侧着脸,看着扔到窗口的鬼符印,怎么办,这下怎么办,李佳伦也看了我一眼,但此刻他完全分不出神来管我。
我被扯的浑身剧痛,就在我绝望的时候,一道光在我眼前闪现,我扑通的摔在地上,“丁小虎!”
我很惊讶,救我的人竟然是丁小虎!
他很虚弱,因为他刚才拿起鬼符印救我,自己也被伤到了,他半跪在地上,我浑身在刚才被扯的剧痛,没办法站起来。我看着丁小虎,说他是丁小虎吧,还不是,说不是还是,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突然明白了,“你是丢掉的那三魄。”
他抬起头,双眼无神,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看向顾请,“他,他是。。。车祸。。。车,车祸啊。。。”
说完这句话,他的魂魄一下子被一只鬼手穿透了,我吓了一跳,那鬼手的指甲贼长,而且还埋汰,一时间我有些愣没反应过来。
而此时李佳伦完全没有还手的能力,他咬破舌头,吐出一口血,在手上画了一道符,口中念念有词:“精灵精灵,不知姓名,授尔五鬼,到吾坛庭,顺吾者吉,逆吾者凶,辅吾了道,匡吾成真,命尔搬运,即速便行,逆我令者,寸斩灰尘!”
话落,屋子里的东西都像长了翅膀一样,都飞了起来,而那些女鬼,发出一阵阵的哀嚎,声音让人心很难受,我捂住耳朵,忍不住大骂一句,“太他妈难听了!”
李佳伦往桃木剑上吐了口血,然后在上面画了几下,便狠狠的向那个女鬼刺去,女鬼张大着嘴嚎叫,很快,屋子里又恢复了平静,我和李佳伦筋疲力尽的坐在地上,这时,顾请,醒了。
“发生什么事了?”顾请说。
“哼,你醒的还真是时候。”李佳伦擦了擦嘴角的血。
我看着顾请打心眼里的高兴,想说什么,但却连说话的都没有。
顾请看着我们都不说话,有些不悦,他站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胸膛,一脸惊奇的说,“这,心跳?”
“对,你有心跳了。”我说。
“叮咚”
“叮咚”
门铃忽然地响起,我和李佳伦对视一眼,别看他受了伤,但是身体素质还是不错的,他站起来,走到门口,还没等趴在猫眼里看是谁,门外的声音就响起,“小伙子,这天还没黑呢,你这屋子里就这么激烈,我们家宝宝还要休息的呢。”
听这声音,似乎是四十多岁的男人,李佳伦烦躁的抓了下头发,“又是楼下的事儿妈。”
说着他打开门,而门外的男人张着嘴还要说些什么,但他的眼睛扫向屋子里,顿时把想说的话给噎了回去,寻思了半天,说了句,“小伙子,你们,你们这玩的真开放。”
李佳伦脸色有点不好看,语气自然也不好,“你还有事?”
“那个。。。没。。。没了。。。”
说完便急匆匆的下了楼。
顾请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你还好吧?”
“比起担心她你是不是应该担心一下我!”李佳伦指了指自己。
只见,他的脸上都是抓伤,身上的卫衣衬衫也被抓破了,几道长长的血痕,的确,他比我严重。
顾请幽幽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你是男的,钱,是女的。”
李佳伦:“。。。”
顾请蹲在地上,挽起我的裤脚,看着紫青的脚踝很是心疼。
这时,李佳伦有些不耐烦的说:“先别儿女情长了,事情还没完,我们的赶紧换个地方,最好是阳气足的。”
“还没有完?”
“对,刚刚那只不过是小试牛刀,狠角色在后面的,走,得赶紧走。”说着他指着我的后背说:“给你画的没掉吧?”
“应该是没有。”
“那就好,关键时候可以帮你,行了,我们赶快走。”
第89章 原来是本家()
听了李佳伦的话我们赶紧把一些东西收拾了下就准备走,不料,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门外站着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而他们身后这是刚刚那个楼下的男人。
“警察同志,就他在搞暗,娼。”
那个男人指着李佳伦说到。
我和顾请看了看李佳伦,只见他一脸阴郁的看着面前的警察,“你。。。”
“请你和我们走一趟。”
还没等李佳伦把话说完,他面前的警察就亮出证件。
“我跟你们说,我也是。。。”
警察俩字还没等说出来,李佳伦的手上就被铐上了冰凉的手铐。
“你大爷的!”李佳伦郁闷的发了飙,他好歹比他们大一级,这一下子就把他这个为人民服务的警察给铐了,这上哪说理去。
就这样,李佳伦就在我们面前被同行带走了,我有些奇怪的问顾请,“按道理来讲,咱俩不也应该跟着铐走么,为什么忽略了?”
顾请拉起我的手,关上门就往出走,边走边回答我的问题,“你就那么想进警察局啊。”
“我不是那意思,不过,我们要去哪里?”
“当然去找那个高女士。”顾请说。
“高女士?”
“对,她好歹也是个灵媒,又是他的姑姑,我想,有这个她不会拒绝我们吧。”说着顾请掏出一张卡,嘴角挂着深不可测的笑容。
我竖起大拇指,高女士那人简直和我有一拼,完全是拿钱办事。
走出小区还没等拦车,就看见顾向南的车子停在对面了。
顾请显然是看见了但是他伸出手拦了辆出租车,便把我推进里面,他上来之前,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顾向南的车子。
虽然顾向南的车窗没有摇下来,可我肯定,他在里面看着我和顾请。
就像顾请说的,他本质是不坏的。这两天,我想到了一些事情,那次我闯进地府回不来的时候,那个一直在叫我名字的人不是顾请,而是顾向南,准确的说是他救了我一命。还有这次,虽然我是被他抓走的,可他见我昏过去不省人事的时候还责怪那些保镖对我下手重了。。。所以说顾向南心地不坏只不过太偏执了,或者说他还有一些心结,对外人都很防备。
我把头靠在顾请的肩膀上,心跳,我从来没有想过鬼也会有心跳,当然,我更加不会知道李佳伦在顾请的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这时,衣服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因为我上一个手机被顾向南扔了,顾请又给我买了一个,他又嫌铃声太吵,所以我就设置了震动。
把手机拿出来一看,然后发现是老酒腻子,“喂。。。”
“你在哪?”
老酒腻子上来就问我在哪里,难道他知道我出事了?
“我在车上。”
“车上?”
“出租车,我要去一个地方。”
“你哪也别去了,赶紧回孤儿院,我来帮你解决。”
说完那头便挂了,顾请见我迟迟不肯放下手机,边问:“怎么了?”
“师傅,麻烦您掉下头去沙屋区的孤儿院。”我说。
“为什么?”
“估计是知道我的事情了吧。”
说实话,我真不希望老酒腻子知道这事,知道了他必然会为我担心,别看他是个半吊子,但我要是有危险,他恨不得拼了老命都要帮我,在这一点上,老钱都比不上他。有时候我甚至都有种错觉,那就是,老酒腻子是我的亲人。
顾请伸出长臂搂住我,下巴抵着我的脑袋,我们俩谁也没有说话。
不一会儿,孤儿院到了,老酒腻子就在门口等着我们俩。
他一看到我,那张满脸褶子的脸褶子又多了些褶子,“不是叫你有事就回来找我吗,咋就不听个话。”
“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么。”我笑嘻嘻的说。
“哼。”老酒腻子哼了一声,然后说,“你们跟我来。”
我们来到老酒腻子的房间一开门,里面便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是高女士,我很惊讶,“你们?”
老酒腻子指着高女士说:“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师妹。”
“不用介绍了,我们早就认识了。”高女士叼着香烟,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袍子,里面是一套黑色的蕾丝裙,这家伙,比我还时尚。
“你们认识?”老酒腻子很惊讶,但比起他的惊讶我更加的惊讶,他和高女士是师兄妹?哪门子的师兄妹?
高女士看了看门口,问:“我那侄子呢,他不是和你们一起吗?”
“被同行的抓走了,说他搞暗,娼。”我说,下一秒看着她和老酒腻子,我又问:“你们是师兄妹?”
老酒腻子脸上挂着笑容,山羊胡子一颤一颤的,貌似见到他这个师妹很是开心啊。这也是我这二十多年第一次见到他还有别的人来找他。
“我们俩是同一师门,但是我所会的是捉鬼和命里,我师妹则是帮人打阴胎,结冥婚,所以是灵媒。”
“这个不用你说,我早就知道了。我这么多年的活有一半都是她介绍的。”
老酒腻子看向高女士,不敢置信的问了句,“是吗?”
高女士点点头,“没错。”说着他看了看顾请然后说:“我的侄儿也在帮他们,这么一看,我们还是本家。”
本家。。。我心底冷哼,谁和你是本家。
高女士这时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几眼,“你大限到了。”
听了她这话,我拉着个脸要是我没记错,她不久前貌似也说过这句话呢。。。
某日。。高女士坐在太师椅上,今天她穿了一件火红色的旗袍,看起来异常的妖艳。她点燃一颗烟,狠狠的吸了一口说:“我啊,大限将至,咱们俩也认识这么多年了,算是在我死后积个德,给你透露点天机。”。。。)
想到这,我顿时有些火,“你个老太太,前段时间,你说你大限已到,看你这活奔乱跳的比我都硬是,现在好,你大限没到,我到了,你是不是乌鸦嘴!”
高女士看了眼我身旁的顾请,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掩面而笑,“没办法,当时我也是受人之托啊。”
“什么受人之托?”我和顾请同时问道。
高女士眨巴眨巴眼睛,不在回答我,反而把话题转向了老酒腻子,“师兄啊,我们可是有些年没见了,你这身体还挺硬朗。”
“嗯嗯,毕竟咱也是练家子,身体必然是硬朗。”
“不是,你还没有告诉我受谁之托啊,我这怎么感觉被你忽悠了呢。”我有些不高兴,高女士那句话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呢,我看了看顾请,眉头更是紧锁。
高女士顺着我的视线也看向了顾请,然后收:“钱串子,你看你现在和他是不是难舍难分了,这也算是姻缘啊,所以你也别管我是受谁之托了。”
我又看了看顾请,他也在看我,眼底藏着一些莫名的情绪。
“你当时是不是在忽悠我不让我送他去投胎,那个人是谁,给了你多少钱,到底为什么要让你这么做?”我又来了刨根问底的倔劲儿,说的话完全不理会顾请此刻时什么样的心情,直接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高女士,你那侄子动不动就和我说什么人鬼殊途,但你在这里又把鬼强加在我头上,你这个葫芦里到底在卖着什么样的药呢。”
高女士看了看顾请说:“行了,现在关键是你的问题,还有他,要是整不好,你死他也成了恶鬼,我们得赶紧行动了。”
“行动什么。”我没好气的说。
高女士先前明显的是坑我吗,当时明明是可以把顾请送去投胎,可是她却说要是那么做了,我一定会孤独终老,这个绝对是我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