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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悲愤莫名,呜咽着,哭得稀里哗啦。她这是什么烂体质啊,碰一碰就软,摸一摸就瘫,搞得她想控诉苏景云,都显得那么没立场。
苏景云刚刚把手指头探进去,就听见她在哭,只得生生停了下来,喘息着问道:“怎么了?本王让你不舒服了?”
停着不动,最是磨人,何田田控制不住地颤栗,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太特么丢脸了!叫什么叫啊!就这么忍不住吗!
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苏景云的胸膛上,死死地埋着脸,放声大哭。
苏景云偏不放过她,非要笑话:“叫这么大声?原来是嫌本王动作太慢?”
他说着说着,手指大动,悦耳的水声,自花丛深处隐隐传出,何田田臊得面红耳赤,就连细嫩的脖子,都红成了一片。
“何田田。”苏景云气息大乱,身下某处的膨胀,像是要点燃浑身的烈火,烧得他喘不过气来,“你什么时候,才能对本王好点?本王的聘礼,都已经准备好了,你知道不知道?”
一波接一波的悸动,犹如投入石子的湖面,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直传五脏六腑。何田田已经彻底沦陷,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一只鸟儿,又像是化成了一阵风,飞翔飘荡,无尽无休。
第247章 绵长的细吟()
苏景云不断地深入花心深处,耐心而又温柔,何田田一时紧绷,一时瘫软,很快丢盔弃甲,伴随着一声绵长的细吟,啜泣着伏倒在苏景云胸前。
苏景云从怀中摸出帕子,一边慢慢地擦手,一边琢磨着,让何田田帮他也解决一回的可行性,突然,殿门被咚咚咚地拍响,福公公刻意压低的声音,自门外传了进来:“殿下,皇上来了!御驾已经进大门了!”
“知道了,准备接驾。”苏景云镇定地应了一句,拍了拍何田田潮红的脸,“田田,起来,皇上来了。”
何田田情愫未退,眼神迷蒙,仰着头看了苏景云半晌,突然迸出一声尖叫:“什么?!皇上来了?!”
她手足并用,狼狈地从他身上爬下来,但脚还没沾地,腿就一软,摔倒在矮塌边。
苏景云不敢动脑袋,没法去扶她,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不就是接驾么,你又不是没见过皇上,急什么?”
“我这个样子,怎么接驾?!而且我昨天晚上才从牢里跑出来,待会儿让皇上看见,不得砍了我啊?”苏景云为什么被砸了头?不就是因为把她从牢里放出来了么?皇上肯定不会饶过她的!何田田这下是真急哭了。
苏景云把胳膊朝旁边抻抻,摸着了她的头,揉了揉她的头发:“哭什么,本王要是护不住你,就不会把你救出来了。乖,起来把衣裳穿好,给本王把被子搭上。”
他语气舒缓,似有安抚人心的神奇功效,何田田点了点头,扶着他的手站起来,忍着身下的些许不适,系好裤带,扯平裙子。
矮榻上的被子,早被揉到角落里去了,她爬过去抱出来,搭到苏景云身上,却发现他两腿间的某个地方,依旧昂扬,硬是顶开华贵的锦袍,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死流氓!”她忿忿地骂着,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本王没想流氓来着,是你叫得太销魂。”苏景云无辜地摊了摊手。
“啊——”何田田尖叫一声,扑上去打他。
苏景云趁机抓住了她的手腕:“坐好,本王现在是病人。”
这话比什么都有效,何田田立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门外传来福公公询问的声音,苏景云命他将寝殿大门打开,铺上了红色的毡毯。
皇上是听闻苏景云受伤,匆匆赶来的,连仪仗都没有备,只带了几个随身的侍从。
看来他对于自己失手砸伤亲儿子,也很愧疚啊。
何田田站在矮塌旁,看着那身明黄的龙袍走近,俯身拜倒,恭迎圣驾。
皇上此时全副的注意力,都在苏景云身上,暂时没有注意到她,随意挥了挥手,就让她起来了。
“父皇,请恕儿臣无礼,无法起身迎驾”苏景云的声音响起,虚弱得像是病入膏肓。
k!这演技!实力派啊!刚才还生龙活虎,把她弄得死去活来呢,眨眼的功夫,就切换模式了?
何田田暗自惊叹,偷偷瞅了皇上一眼,果见他焦急的脸上,又多了些叫作愧疚的东西。
皇上坐到榻边,亲自看过苏景云的伤口,深切地自责:“都怪父皇,没轻没重,景云,你现下感觉如何?”
苏景云的唇边,浮上一丝苦笑:“何副使说是额骨骨折,还无法断定情况如何,如果很严重,儿臣只怕,只怕无法在父皇跟前尽忠尽孝了”
“别说丧气话!你是朕的儿子,真龙之子,天潢贵胄,自有上天保佑,肯定不会很严重的!”皇上的声音里,颇带了几分焦急,说完又问,“是何副使发现你额骨骨折的?”
“是。”苏景云答道。
皇上视线旁移,这才发现了何田田,脸色顿时一沉,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自古红颜祸水,此话不虚,你要不是为了这个女人,又怎会触怒朕,挨了这一下?!”
苏景云微微一笑:“儿臣心甘情愿。”
“你!”皇上登时大怒,但看看苏景云鬓角上的伤,还是生生地把火气压了下去,闷声闷气地道,“你好生养伤,一切等伤好再说。”
他是皇上,知道什么是轻重缓急,这会儿苏景云额骨骨折,还需要何田田救急,所以先留着她,等他伤势痊愈再说。
“是,多谢父皇关心,希望儿臣能化险为夷,尽快康复,好为父皇分忧。”苏景云语速缓慢,显得十分无力。
皇上瞥了何田田一眼,突然问道:“你说的外科,便是西洋医术?”
何田田躬身答道:“是,简称西医。”
皇上颔首道:“朕那儿也有个研习西洋医术的姑娘,明天给你送来,你俩好好切磋切磋,如何?”
大吴还有人会西医?何田田很有点意外,亦有点惊喜,忙道:“皇上推荐的人,医术肯定比微臣好,微臣该向她讨教才是。”
“那就这样罢,景云,你好生养伤,朕先回宫了。”皇上说着,站起身来,在一片“恭送皇上”的山呼声中,离开了楚王府。
他一走,何田田的脸就垮了下来:“皇上安的是什么心哪?早不派人来,迟不派人来,偏偏你伤了没法动,就要派个大姑娘来了。”
苏景云瞥着她,似笑非笑:“本王受伤,才需要派医生来呀,这有什么不对?再说了,皇上只是派个人来,协助你一起照顾本王,这跟她是不是大姑娘,有什么关系?”
“哟,还没见着人呢,这就护上了?得,等她明儿一来,我就回太医院去,行不行?”何田田说着说着,心里堵得慌,快步走开,窝到墙角里,生闷气去了。
苏景云实在没忍住,声音里有了笑意:“吃醋了?”
“吃你个大人头!你是我什么人啊,跟我有关系吗,也值得我吃醋?”何田田忿忿地回嘴,哐当一声,硬是把墙上挂的一面铜镜,给扯了下来。
“既然没吃醋,怎么不过来?”苏景云很怕自己会笑出声来,语速飞快。
“你管我!我就爱呆这儿!”何田田狠狠地踹着铜镜,梆梆梆地一阵乱响。
第248章 田田,别那么紧()
“好好好,你爱待哪儿就待哪儿,不过,能不能先来看看本王的伤?本王这会儿觉得很难受。”苏景云说着,长长地吐了口气。
何田田将信将疑,但到底不敢拿他的伤来赌,还是踢开铜镜,站起身来,回到了矮榻边上。
苏景云的脸色,看起来的确不太好,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问道:“怎么难受了?头晕,还是想吐?胸口闷不闷?”
苏景云抓住她的手,伸进了被子里,下移,下移,再下移:“本王的头没事,难受的是这里。”
“耍什么流氓啊!”何田田立时发飙,要把手抽出来。
苏景云却按着她不放,十分不满地道:“刚才本王伺候你的时候,也没见你反抗啊?这会儿让你伺候本王,你就不乐意了?”
“我我我我我,我怎么没反抗,那不是手脚都让你压住了吗!”何田田气结,用没受控制的那只手,使劲掐他的肩膀。
苏景云板着脸看她:“手脚是被本王压住了不假,可你不是还有嘴吗?但也没见你说半分拒绝的话啊?这会儿自己舒服了,就来骂本王是流氓了,哪有这种道理?”
“我我我我我!”何田田哑口无言,谁让她自己不争气,一摸就倒,黏黏乎乎地丢人呢。她越想越觉得丢脸,尖叫一声,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苏景云趁着她这恍惚劲儿,引导着她的手,握住了他屹立已久的昂扬。
何田田吃了一惊,下意识地甩手,苏景云闷哼一声:“田田,别——”
他这声音听起来,竟像是难受到了极点,何田田一时心软,复又握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摸了几下。
“嗯田田,不是这样”苏景云呼出一口气,声音带着一丝沉闷的隐忍。他张开手指,覆住何田田的小手,引着她上下移动。
“会了吗?”苏景云明明尚未释放,声音里却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何田田埋着头,没作声,试着自己套弄了几下。
“嗯,田田,手松点,别那么紧。”
“嗯,田田,快点,你太慢了。”
“嗯,田田,你的指甲”
“呃田田,要不,算了罢”随着何田田的动作,苏景云的脸色,几经风云变幻,最终还是没忍住,按住了她的手。
何田田愣了一会儿,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把牙齿咬得嘣嘣响:“苏景云,你什么意思?!”
“呃,就是,田田,本王不想你这么辛苦,还是等本王伤好,咱们”苏景云自己说不下去了,捂着嘴,一阵干咳。
怕她太辛苦?这理由可真够烂的!何田田气得七窍生烟:“苏景云,你t。m。d居然嫌我技术烂?!”
“不不不,本王不是这个意思本王,本王”苏景云慌忙解释,却解释不下去。
因为,对,就是她技术太烂!再让她整下去,从今往后,都没性趣了!
何田田把眼睛瞪得溜圆,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小小苏景云上:“苏景云,你有种!老娘要是再搭理你,就跟着你姓!”
苏景云反应极快,迅速拿手挡了一下,不然非得让她拍到断子绝孙。
何田田呼地一下站起来,气哼哼地跑了。
苏景云叫了她几声,怎么都没叫住,只得无奈叹气:“耍什么脾气,就算不搭理本王,以后还不是要冠本王的姓。”
何田田飞奔着出了寝殿,一时又气又臊,一头扎进苏景云的书房,把自己埋进了软榻的被子里。
不过她没待多久,等到把苏景云翻来覆去地骂到一百遍,就又爬了起来,去了寝殿。
苏景云见她自己回来了,惊讶万分:“到底舍不得本王?”
何田田没理他,背对着矮榻,在脚踏上坐了下来。
苏景云的心里,突然就浮上一丝异样滋味,又甜又暖,像是醇酒里掺了蜜,像是寒冬里添了火。
“别生气了,知道你挂牵着本王的伤。”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欲求不满的沙哑,却又柔得像是初春才刚解冻的河水,“上来坐罢,地上冷。”
何田田板着脸,不动弹。
“你要是不上来,本王可就下来啦!”苏景云说着,当真掀开了被子。
“你找死啊!”何田田飞快地转身,按住了他的手。
“上来。”苏景云手腕一翻,反将她的手握住,一把拉上了床。
何田田刚去了外面,脚上有灰,生怕弄脏了被子,连忙把鞋子蹬掉了。
苏景云手臂一展,帮她盖好被子,揽进了怀里:“别动,陪本王睡会儿。”
何田田还是没理他,不过也没动。
“小心眼儿”苏景云低声地笑着,闭上了眼睛。
他睡了,何田田可不敢睡,时不时地观察他的伤情,给他诊脉,甚至翻开他的眼皮,查看瞳孔。
从他临床的表现来看,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但毕竟伤在头上,丝毫马虎不得,她待在寝殿里,守了苏景云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天亮,确定他只是单纯性额骨骨折,又交代了他和福公公所有的注意事项,方才一头栽倒在矮榻上,沉沉睡去。
苏景云靠在榻边,手指缓缓抚过她浓重的黑眼圈,疲惫的唇线,突然觉得自己所谓的考验,是多么地幼稚。他不想再等什么回应了,但也不愿随便给她一个名分,这个在他失忆后,依旧磕磕绊绊闯进他心房的姑娘,应该值得拥有更美好的未来。
福公公蹑手蹑脚地走进来,轻声地禀报:“殿下,皇上昨天说的那名女医生,已经到楚王府了。”
苏景云想也不想,便道:“让她等着!这么点小事,也值得来说?吵醒了何副使,本王拿你是问!”
福公公看了看熟睡的何田田,很不愿开口,很不愿开口,但还是没敢隐瞒,提了一句:“殿下,来的女医生,是柳姑娘。”
“柳姑娘?”苏景云一愣,眼中浮上一抹不敢置信的惊喜,“是救过本王一命的柳姑娘?”
唉,如果不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也不敢冒着给何田田添堵的危险,非在这时候讲出来啊。福公公点点头:“是,就是那个柳姑娘,她远赴广州,学成西洋医术,最近刚刚回京。”
第249章 田啊,再来一次吧()
“有什么不好的?”苏景云低醇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喘息,听起来有着致命的诱惑力,“记住了,本王是你的。”
至于名分等时机成熟,他会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不过,这事儿就不要告诉她了,免得她一得意,又来气他,他还想多活几年。
何田田带着满脸的泪水,仰着头看他,觉得这种情感与理智的纠结,实在是太复杂,一点儿都不适合一根筋的她,于是她决定,把这种关系简单化:“你是我的?随叫随到,任我蹂躏么?”
果然又被气到了!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是典型的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就不能宠着她!!
苏景云懒得再跟她废话,一把扯掉她已经凌乱不堪的衣裳。
何田田猝不及防,“啊”地一声,条件反射般地绷紧了身子。
“紧张什么,放轻松。”苏景云拍拍她的腰,单手托了起来,俯身含住了她的耳垂,“这才几天,就不习惯本王了?看来本王得多多召幸你才是。”
何田田惊讶得忘了喘息,半晌仍有点回不过神:“你你你,你怎么越来越流氓了?”
“何田田,我们这是在床上,行着周公之礼,难道你还指望本王正襟危坐,文文绉绉吗?”苏景云大手覆上她挺翘的酥。xiong,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如果真是那样,你又要嫌弃本王技术烂了罢?”
“你不正襟危坐,还不是一样技术烂!烂烂烂!烂透了!”何田田扭着身子,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再烂能烂得过你?”苏景云故意握住她的手,举到她眼前,晃了几下。
“啊——苏景云——你去死!!!”何田田瞬间狂躁,拳头如雨点一般,落到了他胸前。
这点力道对于苏景云来说,正好助兴,让他愈战愈勇,身下的人儿,就只有无力娇喘的份儿了。
澎湃的激情过后,何田田仿佛被抽尽了力气,趴在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