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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乃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这样子编谎话,还是不要了吧,你觉得呢?”
“你凭什么说我是编谎话?!”何田田一拍书案,“我还说你的梅砚,是编谎话呢!”
裴曦仪微微一笑,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她:“殿下喜爱各种砚台,谁人不晓?我犯得着编谎话么?”
“切!”何田田冲她翻了个白眼,“那只能说明你的梅砚是大路货!而殿下之所以在别人面前含蓄内敛,而在我面前油嘴滑舌,恰恰说明他喜欢我,在我面前表现得与众不同!”
她们你一句,我一句,斗得热闹,苏景云数度皱眉,终于忍无可忍:“你们是来侍奉本王的,还是来吵嘴的?!都给本王滚下去!”
随着他的怒吼,马车骤停。
裴曦仪大概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两败俱伤的结果,所有的表情都滞在了脸上。
何田田却是一声大吼:“我不滚!就是不滚!凭什么我被人冤枉,还要滚下去?!”
她说完,抓起那一方梅砚,连着里头的墨水,用力扔出车窗外。
裴曦仪眼中恨意斐然,但何田田没给她出声的机会,很快就拿手术刀抵着她的腰,逼着她下车了。
裴曦仪刚下台阶,何田田就呯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马车继续向前驶去。
她却缩在角落里,抱着膝盖,埋着头,低声地哭了起来。
苏景云听了一会儿,烦躁地把笔丢进了笔洗:“你不是赖着没下车么?还哭什么?”
何田田哭得更伤心了:“我被人冤枉,心里难受!你又不说句话!”
苏景云幽深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痛楚:“你想让本王说什么?”
何田田愣了一会儿,慢慢站了起来,走到他旁边坐下,低声道:“对不起你全都记不得了,你也不知道谁是真,谁是假”
苏景云伸出手去,一滴晶莹的泪水,恰好滴在他的指尖,他默默地看了一会儿,突然问道:“那是颗什么糖?”
“恩?”何田田愣了愣,方才反应过来,“是梅子糖。”
苏景云捻开那滴泪水,把手伸进她的荷包里,摸了一颗糖出来:“这个?”
“恩。”何田田点了点头。
苏景云把糖递给她:“当时具体情形如何?”
何田田抹了抹眼泪,来了精神,把糖塞进嘴里,三两下嚼完:“问我甜不甜!”
“幼稚!”苏景云笑了一下,“甜不甜?”
“甜!”何田田笑弯了眉眼,“你说‘给本王尝尝’!”
苏景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嗓音也有点发紧:“给本王尝尝。”
但何田田却没有和刚才一样,献上她的香吻,而是低下头,从荷包里摸啊摸,摸出一粒梅子糖,塞进了他嘴里。
苏景云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了。
何田田拍着手,笑倒在他身上:“果然就算失忆,性子也没变,当初你的表情,和现在一模一样!”
苏景云好一会儿,才把那颗酸溜溜的梅子糖吞下去,忍着火气问:“然后呢?”
“然后?还有什么然后?”何田田眨着大眼睛,摊了摊手。
苏景云气得把她一按,啪啪就是两下:“那你刚才亲本王做什么?!原来果如裴庶妃所说,是你编出来骗本王的?”
何田田疼得哇哇直叫:“就是骗你的,怎样?有本事亲回来啊!”
“你想得美!”苏景云一把将她推开,“滚一边去,别妨碍本王看公文!”
何田田摸了摸火辣辣的pp,趴在书案上,把砚台朝他那边推了推:“我可没有梅花味的墨水,您将就着用吧。”
苏景云沉着脸,不理她。
“好啦,不逗你了。”何田田揪了揪他的袖子,脸色又有点泛红,“你当时就是个臭流氓,一听我说甜,就,就亲过来了”
苏景云依旧沉着脸,不理她。
“喂,你怎么这么难讨好啊?”何田田嘟着嘴,探手揉了揉他的眉心,呆呆地看着他道,“苏景云,你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我来呢?”
苏景云手里的毛笔,骤然停顿了几秒,默默地垂下了眼眸。
何田田歪到他身旁,抱住了他的胳膊:“对不起,又惹你难过了我还有一天爱宠的时间对不对?从现在开始好不好?”
苏景云手里的毛笔,又停顿了一下:“本王还有很多公文要看。”
“你看你的嘛。”何田田把脑袋也靠到了他的胳膊上去,“我跟你说说话儿。”
“说什么?”苏景云翻开一页公文,没有推开她。
何田田靠在他的身上,仰头看车顶:“讲讲我跟你去打仗的事儿吧。我爹来京城接我,我还以为是回夷陵呢,结果稀里糊涂地被他骗去了军营,贴身伺候你。”
“骗?”苏景云很敏锐地抓住了这个字眼,音调高了半度,“你很不情愿跟随本王么?为什么是骗去的?”
第220章 最后一天的爱宠()
k,她就知道不能跟苏景云,坐在高高的谷堆上,好好地讲那过去的事情!讲来讲去,都是一个逃字,怎么整!怎么整!
何田田使劲抓着头发,朝苏景云的胳膊上蹭。
苏景云只得伸出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头:“别蹭了,你先讲罢,讲完本王再问你。”
何田田终于安静下来,好好地理了理思路,接着朝下讲:“行军挺无聊的,白天赶路,晚上睡觉。中间有一次,半数兵士食物中毒,我们还以为是瘟疫,吓得半外死,后来幸亏问了那两个粱国美人儿,才弄清楚状况,配出了解药。”
“粱国美人?大小赫连?”苏景云接过了话去,“本王在行军纪录上见过。”
“对,就是她们。”何田田点了点头,“后来军医们发现她们得了杨梅疮,怀疑殿下也被感染,又不敢当面问你,只好硬逼着我去给你检查。我又要查看你的si。处,又不能让你发现,那真是”
她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忍不住趴在苏景云的胳膊上,红着脸笑了起来。
苏景云再一次抓住了关键点:“你把本王撩拨到有了反应,然后却丢下本王跑了?”
k,她就说不该讲!何田田又开始拿脑袋蹭他的胳膊了:“你说了不问的!”
“好,好,不问,你继续讲。”苏景云伸手按住她的头。
何田田回想着,讲了青霉素的事,讲了她装病的事,还讲了苏景云高烧不醒,她冒着掉脑袋的危险,给他打了头孢的事。
苏景云一面批阅公文,一面听着:“你还救过本王的命?”
“是啊,你记得要以身相许哦。”何田田笑着,偷偷捏了捏他的腿,“恩其实实际上我第一次和你那个那个,就是在军营”
苏景云侧头看了她一眼:“可是册子上记录的元帕,是在夷陵行宫。”
“那是假的。”何田田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回头再跟你讲行宫的事儿。”
“恩。”苏景云递了盏茶给她,“原来你也知道不少本王过去的事情,怎么却等到现在才讲?”
何田田一口气把茶喝光,喘了口气:“你说了不乱问,我才讲的!”
“本王没说不问,只是待会儿一起问。”苏景云神态自若。
“那我不讲了!”何田田马上搁下茶盏,离了他老远。
“不讲了?”苏景云搁下了毛笔,“那本王现在就开始问了。”
“别!别!我讲!我讲!”何田田猛扑上去,重新抱住了他的胳膊,“你以前的脾气,可坏了,有一次啊,就因为我和童思娟的反应慢了点,你就要拿军法处置我们两个。童思娟这人比较狡猾,进去冲你撒了个娇,就没事了;而我这人呢,比较硬气,恩呃”
“硬气?然后呢?怎么不讲了?”苏景云侧头,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因为硬气,挨了军棍?”
“呃,也没有啦”她的回忆,怎么都不是什么好事啊何田田硬扯起唇角,干巴巴地笑了笑,“我也没那么傻,二十军棍打下去,会要了我的命的,福公公心疼我,偷偷买通行刑的人,拿拂尘打了我两下,就算完事儿了。”
“你串通福公公,欺瞒本王?”苏景云的语气,听起来有点沉了。
“别生气啊。”何田田推了推他的胳膊,“你很快就发现,我的伤是装的了,但还是天天给我抹药,揉pp,我,我”每天被他揉得yu。仙。yu。死,这种事情,就不用说了吧
苏景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本王就这样放过你和福公公了?”
“当然不是啦”何田田把又开始发烫的脸,埋进了他的胳膊里,“回京城后,你玩腻了,非逼着我把福公公供出来,要把他打死,我怎么能出卖朋友呢,就就在床上好好伺候了你一回,你就饶过我们了”
苏景云半晌没有作声,还是觉得非常不可思议:“这么大的事,你在床上伺候了本王一回,本王就不追究了?本王以前,竟是昏庸至此?!”
“这不算昏庸吧,主要是事态紧急,你不得不应”何田田埋着脸,使劲掐他的大腿。
“怎么个紧急法?”苏景云一把按住了她乱动的手。
何田田没作声,把脑袋挪到他的脖子旁,默默地开始种草莓。
苏景云握着毛笔的手一抖,一撇走偏:“何田田,本王”
他才起了个头,话就被何田田堵在了嘴巴里。
酸酸甜甜的梅子糖味道,瞬间盈满口腔,何田田的吻技,生涩无比,让他又很想质疑一句:“你真的是本王的爱宠吗?”
尽管失忆,技能犹在,苏景云很快就掌握了主动权,牢牢托住何田田的后脑勺,舌唇并用,吻得她晕头转向。
何田田紧紧攀着他的胳膊,娇喘吁吁:“苏景云,我,我不要在这里”
苏景云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恨恨地道:“本王真想把你从车窗里扔出去!”
“为什么啊?”何田田万分不解,嘟囔着问。
苏景云张口就咬了她一下:“你昨晚竟敢拒绝本王!”
“恩~~不要跟女人置气嘛~~”何田田用腿盘住他的腰,扭了扭身子。
苏景云的气息,瞬间絮乱,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一面吻着,一面去了里间。
两人痴缠着,很快衣衫尽褪,苏景云用胳膊撑起身子,压住何田田,低声地问:“如何事态紧急的?”
何田田没回答,忍着笑,抬腿夹住他的腰,像一只无尾熊,将他紧紧抱住。
这还是苏景云自失忆以来,第一次和女人亲密接触,如此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彻底愣住,默默地感受了半晌,方才回过神来,低声怒吼:“你抱这样紧,让本王怎么办?”
何田田还是不作声,只望着他笑。
他骤然明白过来,也笑了起来,伸手覆上了她的胸。何田田的胸,简直是一攻即陷,不过三两下,她便气喘吁吁,眼神迷离,毫无招架之力了。
苏景云趁机扶住她的腿,该怎么动作,就怎么动作,毫无阻碍了。
何田田许久未沾雨露,弱得一塌糊涂,除了娇喘呻吟,还是娇喘呻吟,连苏景云嘲讽她,都没力气还击了。
等到巫山云雨毕,她趴在苏景云的臂弯里,完全动弹不得,哼哼唧唧:“你比以前还坏”
“不是说本王技术烂的么?”苏景云居然还记得。
“就是技术烂,你看我都成啥样儿了啊——你要干吗——”何田田一句话还没说完,身子就又被苏景云压住了。
“既然技术烂,那就再来一次,练练。”苏景云也不把她翻过来,直接吻上了她的背
第221章 过来,靠着本王()
江水滔滔,浪涌不绝,澎湃的水声,夹杂着空气中潮湿的味道,飘进了马车上的小窗。
看来他们已经驶入长江流域了呢何田田嘟着嘴,眯着眼,带着三分起床气,盯着帐顶的绣花儿发呆。
床头的小小西洋钟,铛铛裆地响了几声,何田田蓦然而起,抓过来一看,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她居然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
她像是受到了什么深重的打击,手一松,西洋钟哐当落地,发出一声脆响。
她怎么就睡到这个时候了呢?!
都怪苏景云,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又再来一次,足足折腾了她一个晚上,害得她腰酸背疼,迷迷糊糊地睡忘了时间!
他的确是憋太久了,生理需要,她明白,她理解,但要不要这么猛啊
侍女们听见动静,抬了水进来,其中一名低声地安慰她:“何良娣,您不必烦心,殿下特意嘱咐过的,不许吵您,您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
傻丫头,她哪会为这个烦心啊,她烦心的是,宝贵的爱宠时间,居然就让她这么睡过去了!!
唉,本来还想跟昨天一样,抱着他的胳膊说会儿话呢,看来也不行了何田田哀叹一声,挣扎着起来,让侍女扶着自己,泡进了木桶里。
楚王出行,条件就是优渥,马车建得跟房子似的,想洗澡,就洗澡,想怎么泡,就怎么泡。
热水浸过欢愉后的皮肤,浑身酸楚的感觉,总算稍稍好了点,何田田洗完澡,梳好头,挑了一件高领的小袄儿穿了,慢慢地朝外走去。她很努力地让自己走路的姿势,看起来自然些,不然真是惹人笑话,又不是初沾雨露的姑娘家,居然被折腾到连路都走不利索了。
外间里,苏景云照旧在处理公务,左手奏折,右手朱笔。习武之人的体力就是好啊,运动了一宿,还跟没事儿人似的。
何田田一步一步地挪到他身旁,坐了下来。
二十四小时的爱宠,真的已经过期了么?
她不太死心,趁着他没注意,悄悄地朝他靠拢,但还没挨着他的衣裳,苏景云便转过头,朝她看了过来。
何田田垮下脸,赶紧坐直了身子。
她这脸变得太迅速,苏景云微带诧异地看了她一会儿,方才出声:“睡好了?饿不饿?”
何田田正要回答,一名尚仪脚步匆匆地上车,把避子汤放到了她面前,小声地催促:“何良娣,时候不早了,赶紧喝罢。”
何田田摸了摸空空的肚子,道:“我先吃点东西,不然胃会难受。”
尚仪满脸急色:“何良娣,您赶紧罢,时辰快过了。”
苏景云面露不悦,喝斥道:“下去!等何良娣用过膳再来。”
何田田看着尚仪焦急的脸,突然明白过来:“避子汤有时效的,对吧?”这就跟紧急避孕药差不多,过了时间再吃,就没用了。
她今天,起来的太晚啦,如果错过了时间,达不到避孕的效果,就有可能中招了,以她现在的份位,万一怀了孕,还得打胎呢。
打胎啊,天哪!何田田想着想着,一个哆嗦,赶紧捧起碗,捏着鼻子,空着肚子把避子汤灌下去了。
但凡是个人,空着肚子灌一碗苦嗖嗖的中药,都会很难受,更何况何田田还挺娇气,登时就捂着嘴,很想一口喷出来了。
苏景云挥退尚仪,从小抽屉里拣出一粒蜜枣,递给何田田。
何田田很怕一松手,就会吐出来,只得冲他摆了摆手。
苏景云微微皱起眉头:“这么难受?”
何田田没作声,脸色却是难看极了,额头上更是隐隐沁出了冷汗。
苏景云递了条帕子给她,问道:“进去躺着?”
躺着更容易吐出来,何田田依旧摆手。
苏景云看了她一会儿,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你靠着本王罢。”
他说着,接过她手里的帕子,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原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