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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何田田一声怒吼,抓起一柄玉如意打她,把她轰出去了。
侍女们展开一件大红色的大袖衫,服侍何田田穿上,又给她戴上了配套的首饰,怀里塞了同一系列的手帕子。
这件衣裳的款式,其实很中规中矩,只是前襟绣着鸾鸟,后背绣着牡丹,颜色鲜艳而又张扬。
何田田抚着胸前鸾鸟的翅膀,犹豫了一会儿,走向了苏景云。
苏景云斜倚在罗汉床上,曲着一条腿,端着一杯酒,幽亮的目光始终锁定在何田田身上,随着她的步伐而动;唇边的那一抹笑容,亦随着她的临近,而渐渐地扩大了弧度。
何田田带着点小担忧,步履有点沉:“景云,我记得在大吴,亲王的妃嫔,只有三品庶妃以上,才能用鸾鸟吧?”
苏景云浅浅地啜一口酒,眉宇间的神色,无不透出一股不以为然:“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说你能穿,你就能穿。”
何田田挨着他坐下,看着他道:“景云,我的意思是,我不在意这些虚名的,没必要为这些小事,跟皇上杠上,毕竟他是你亲爹。”
“你不在意,我在意。”苏景云垂下眼帘,掩住眸中那一点翻腾的情绪,“放心,明日的宴席,我会一直陪在你左右,无论谁,有什么恶意,自有我替你挡着,你只管吃菜喝酒看风景。”
何田田歪着脑袋想了想,道:“行吧,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你在意,那我也就在意一下下吧,明儿谁要是敢质疑我,我拿手术刀劈了他。”
这丫头,什么鸡啊狗的,说这么难听,他怎么着也是一尾小龙罢?苏景云瞪她一眼,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将嘴里的半口酒,渡给了她。
何田田还没来得及抵抗他,就惊讶地发现,满屋子的侍从,几乎就在一瞬间,撤了个干干净净!
喂喂喂,要不要这么积极啊?
是不是太过于有眼力劲了?!
不就是喂她一口酒么,把头低下,装作没看见,不就行了?至于这么脚底抹油地全溜出去么!!搞得好像他们要做什么似的!!
哎?哎?!何田田还没腹诽完呢,就觉得胸前一麻,浑身一酥,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软下来,趴到苏景云胸前去了。
她低头一看,原来有一只咸猪手,正趁着她走神,摸到了她的胸脯上,又是揉,又是搓,还好巧不巧地,把她的那粒小樱桃,夹在了他的指缝里。
杀千刀的苏景云,居然偷袭她!!何田田奋力仰头,怒目瞪他:“偷偷摸摸,不要脸!”
“谁偷偷摸摸了?”苏景云把她的衣襟一掀,干脆把另一只手也伸进去了,“我明明是光明正大。”
“哎呀!”何田田猛地一缩,双腿却是不由自主地缠住了他的腰。
苏景云拍拍她的腿,笑得把脸埋进了她的脖子里:“这么想要?直说嘛,我又不会笑话你。”
不会笑话?那他现在是在干什么!何田田气得把脸一别,牙一咬:“我,不,想,要!”
“是么?那你有本事别叫唤。”苏景云说着,修长的手指头轻轻一勾,褪下了她外面罩着的大袖衫,“让我来看看,六司给你做的衣裳,合身不合身”
“哎呀,你这个臭流氓!”何田田的高耸的胸脯,已不可抑制地急剧起伏,说话的声音都在喘,“我说了我不想要了!”
“你不想要,我想。”苏景云用一根手指头,就按开了她腰间的束带,把滚烫的嘴唇,覆上了她精致白皙的锁骨。
何田田已无力抵抗,满脑子只想着,坚决不能叫出声来,免得让他笑话,于是小嘴儿一张,干脆利落地咬住了苏景云的肩膀。
苏景云被咬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把她一推,差点没把她推到地下去。等他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气得大骂:“我根本就还没进去,你咬我作什么?!”
何田田不理他,咬准了就是不松口。
“非要这样?行!”苏景云唇角一勾,动作迅速地撩起她的裙子,扒下她的裤子,用他最炙热滚烫的那一处,抵住了她柔软水润的花蕊。
何田田浑身一颤,牙关一紧,但那股子酸麻劲儿,从身体的最深处层层上传,就连牙齿都变得酸软无力,几乎快要咬不住他的肩膀。
苏景云箭在弦上,却偏不进去,只亲密地贴着她的花蕊,不紧不慢地磨蹭。
何田田实在是受不了了,力不从心地咬着他的肩膀,泪水弥漫开来,凌空落下,一直滴到了膨大昂扬的小小苏景云上。
每每这种时刻,苏景云总是想笑,伸手一拍她的小pp:“你就不能服个软?非要硬拗着?就算叫出声来,又能怎地?”
何田田借着躲避他的手,使劲扭了两下,呜咽着道:“你笑话我!”
“哦,怕我笑话?”苏景云把尾音拖得长长的,接着不紧不慢地磨,“那你继续忍着罢。”
第290章 即刻与臣妾圆房!()
忍?怎么忍?魂淡!!
何田田怎么扭身子,都提不上劲,浑身上下,有股邪火乱窜。
“苏景云!苏景云!苏景云!”她使劲掐着苏景云的腰,喊着他的名字,一声比一声急,一声比一声高。
“喊我做什么?”苏景云慢悠悠地回答着她,慵懒的调子,让人想骂他。
“苏景云”何田田趴在他的肩膀上,哭成了泪人儿,“我受不了了,进去,好不好”
“进去做什么?你不是不想要么?”苏景云一面说,一面伸出手,按了按她湿润的花蕊,那里,早已臌胀成了一朵鲜艳欲滴的花骨朵。
这一按,何田田的灵魂差点出窍,大喘了好几口气,方才稳住神:“苏景云,你别逼我!”
“逼你又怎样?”苏景云好奇了。
何田田喘着气,攒了会儿力气,一把抓住不干活,光捣乱的小小苏景云,强行把它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何田田!”苏景云惊呼一声,不敢置信地看她。
何田田结结实实地被填满,终于舒坦了,恶狠狠地瞪他:“怎样?!”
苏景云顾不上回答她了,微微闭上眼睛,调整了好一会儿,方才适应这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觉,迎合着她热情万分的花骨朵,直入花径深入。
何田田紧紧缠住他的腰,使劲戳他的脸:“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撩我!”
撩!当然要撩!这美妙的感觉,堪比天堂!
苏景云眼中的惊喜,久久不散,俯首吻住她的唇,带着她一起翻腾起伏,攀上了云端。
两人正纠缠到如痴如醉,忽然,门外响起了福公公纠结万分的声音:“殿下,王妃,柳王妃来了,就候在坤元殿外,说是备了厚礼,要向王妃道歉。”
何田田从苏景云的肩膀上抬起头来,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不是吧,福公公难道猜不出,他们俩关在房里,是在做什么?他怎会挑在如此紧要的关头,禀报柳絮来访的消息?难道不想要脑袋了?
还是苏景云沉得住气,像是没听见福公公的声音似的,专心致志地攻城陷地,只是在抵达花径的最深处时,咬牙切齿地来了一句:“看本王待会儿不砍了他的脑袋!”
何田田忍着笑,趴回他的肩膀,迎上他的节奏。
苏景云低低地吼了一声,眼瞅着就要释放,福公公却像是不怕死似的,又隔着殿门来了一句:“殿下,柳王妃的头上,戴着一枚金镶玉的如意云头凤钗。”
苏景云听了他这话,动作竟是一顿,随即猛然加快了速度,急急忙忙地进进出出,几乎是草草结束了最后的战斗。
何田田仰头,愕然看他。
苏景云拍拍她的背,迅速起身披衣:“我去看看。”
何田田赤条条地裹在被子里,看着他飞快地穿戴,连侍女都不喊,眼睛一眨也不眨。
但苏景云什么都没解释,束好头发,提上鞋子,迈着大步,出去了。
他前脚刚出殿门,翠花后脚就溜了进来,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拽出被窝,抓起衣裳就朝她身上套。
“啊!!!”何田田尖叫一声,捂住满身的吻痕,“翠花!你搞什么?!”
“搞什么?大小姐,这话该我问你吧?!”翠花完全不受她的影响,气呼呼地继续给她穿衣裳,“柳絮都嚣张到你的地盘上来了,而且还跟殿下碰面了,你居然却躺在这里不动弹??”
何田田眼睛一涩,别开了脸:“不然我该怎样?腿长在殿下身上,我能拉得住?”
她制得住柳絮,却管不住苏景云的心啊。
“大小姐!”翠花怒吼一声,“你少跟我装忧郁!赶紧冲到前殿去,揪住柳絮,左右开弓,先扇她几个耳光再说!”
“扇了她又如何?”何田田这会儿心里难受得很,蔫蔫地提不起精神来,“难不成我还能连着殿下一起扇了?”
“这个嘛你想扇就扇呗,打疼他,总比疼在自己身上强罢?”翠花咳了两声儿,目光闪烁,左顾右盼。
何田田定定地看了她好几眼,猛地一拍她的肩膀:“行啊,翠花,有你的!”
她终于让翠花说到热血沸腾,迅速配合她穿好衣裳,梳好头发,忍着身下的酸胀与不适,拔腿冲向了前殿。
前殿内,苏景云和柳絮都站在宝座的台阶下,两人中间,只隔着不到半步的距离。
居然挨这么近!!!
何田田头脑一热,立时就要冲进去,但突然却更想知道,他们俩到底想要做什么,于是临时刹车,轻手轻脚地躲到了一帘帷幔后。
苏景云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柳絮的发间,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这枚凤钗,是从哪来的?”
柳絮却像是听不懂他的话,指了指满地的礼盒:“臣妾今儿得罪了何妹妹,听说她要怂恿您,在臣妾的德行那一栏,填上两个差评?臣妾惶恐不安,特意备了些薄礼,来向何妹妹道歉,希望她能够原谅臣妾。”
苏景云的表情里,现出一丝不耐烦,但转瞬却又被他压了下去:“不会有差评,你告诉本王,凤钗是哪里来的。”
“哦?臣妾就知道,那些都是谣言,殿下办事,向来公允,怎么可能因为何妹妹的一点枕头风,就给臣妾差评。”柳絮抬手抚向发间的凤钗,眼睛里有波光流转,“这枚凤钗,是皇上为了明日的腊八宴,特意赐给臣妾的,皇上让臣妾戴着它,去宫中赴宴呢。”
苏景云墨黑的眸子,骤然沉了下来,声音决断杀伐:“拿来!”
柳絮盈盈一笑,媚态横生:“殿下,这是登记在册的御赐之物,借臣妾一个胆儿,臣妾也不敢给呀。”
苏景云的唇角,浮上一丝冷笑:“你到底想怎样?”
“臣妾想怎样?臣妾一片痴心为殿下,殿下却丝毫不懂得怜惜,臣妾没办法,只好自己为自己谋算了。”柳絮脸上的笑容,变得有点惨淡,但态度却是十分坚决,“明天就是腊八宴了,臣妾不想成为众人的笑柄,请殿下允许臣妾入主坤元殿,并即刻与臣妾圆房!”
第291章 现在就圆房罢()
“入住坤元殿,即刻圆房,你便把凤钗给本王?”苏景云语气平平,表情平平,听不出喜怒,也看不出喜怒。
柳絮点点头:“对,只要殿下依着臣妾,臣妾便把凤钗给您,明日若是皇上问起,臣妾自会给皇上一套说辞,绝不会让皇上为难您”
“好。”苏景云未等她说完,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拽着她走向寝殿,“还等什么,现在就圆房罢。”
“殿下!”柳絮很想矜持一点,但却抑制不住内心的惊喜,眼角眉梢,全浮上了笑意。
绕过雕龙画凤的宝座,帷幔后露出了何田田僵直的身影,苏景云眼角的余光扫过,神情一凝,但却没有停下脚步。
柳絮的一颗心,快活得像是要飞出胸腔,她高仰着头,得意洋洋地瞥了何田田一眼,故意加重脚步,紧随着苏景云朝寝殿去了。
何田田手脚冰凉,如置冰窟。
翠花目瞪口呆地望着苏景云同柳絮远去,不知该说什么好。
何田田表情僵硬,像是没法哭,也没法笑,木木地问翠花:“现在我该追到寝殿去,把他们从床上扒下来,左右开弓,扇几耳光?”
翠花张了张口,半晌方道:“大小姐,我觉得,你先别急着难过,殿下应该并未对柳絮动心,他好像只是为了那一枚凤钗。”
“他为了一枚凤钗,就能跟柳絮上床,这更让人恶心,好不好!!”何田田拽住帷幔,手里一使劲,呲地一声,整幅帷幔,竟被她从中间扯断了。
翠花叹了口气,不知该不该劝了。
何田田丢开手中的半幅帷幔,冷笑连连:“是我错了,我不该高估古代男人的忠贞度的,在他们看来,身体的出轨,根本就不叫出轨吧?不不不,这本来就不叫出轨,人家是他名正言顺的楚王妃呢!”
翠花犹豫了一下,小声地问:“大小姐,您要不要真冲进寝殿,教训他们一顿?”
“不去!他已经不是我想要的那种人了,我不稀罕了!”何田田果断摇头,抬脚朝外走,“咱们回太医院去!”
翠花心里沉甸甸的,难受得很,垂头跟在了她后面。
此时的坤元殿,寝殿内风光如何,无人知晓,但前殿已经非常热闹了,柳絮的丫鬟石榴,正盯着侍女太监们搬家——把何田田的东西搬出去,再把柳絮的东西搬进来。
何田田强忍住泪水,只当没看见,脚步匆匆地走出了殿门。
福公公见她要走,飞快地跑过来,拦住了她:“王妃,事出有因,您不知道,那枚凤钗”
何田田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想知道!”
无论那枚凤钗有什么缘故,都不是苏景云背叛她的理由!更何况,他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出轨,而是赤裸裸的伤害了!他居然当着她的面,带着柳絮去了寝殿,要同她圆房!他还不如直接朝她胸口上,插上一刀呢!
她说完,推开福公公,毅然决然地继续朝前走。
福公公急急忙忙地追上她,道:“王妃,您这是要去哪儿啊?您放心,您的箱笼,奴才都给您搬到嘉乐殿去了,您今晚就在嘉乐殿歇下,好不好?”
何田田站住不动了:“给我叫辆马车,送我回太医院去。”
福公公跺了跺脚:“王妃”
何田田面无表情:“不给我叫车,我就用脚走回去。”
福公公只得重重地叹了口气,抱着拂尘,给她安排马车去了。
时辰还挺早的,阳光明媚,积雪泛出莹莹的光辉,马车疾驰在热热闹闹的街道上,把一个接一个的人影,甩在了车后。
何田田大开着车窗,任由寒冷的北风,自窗前呼啸而过,打得脸庞生疼。
翠花想要安慰她几句,却见她并未落泪,只是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她家这位爱哭的大小姐,得受了多大的刺激,才流不出眼泪来啊。翠花不敢深想,也不敢开口劝了,转身缩到角落里,擦了擦自己的眼角。
楚王府的马车,可以直接驶入太医院大门,但何田田在门口就下了车,随便揪了个医女,让她给收拾出一间普通的房舍,带着翠花住了进去。
翠花知道,她这是要和苏景云决裂了,说不准还会回夷陵去;她想想刚才在坤元殿发生的一切,觉得何田田做得挺对的,于是自作主张,把属于她们自己的东西,收拾出两个小包袱,就搁在了门边。
何田田没心思管她在做什么,一进门,就把自己锁进了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