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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惩罚,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直到瘴气完全离开她的身体时结束。
这就是属于闻盼的口瘴,这很公平。
而那两个女生的惩罚,显然比起闻盼的要严重许多。
也有趣的多。
秋白祭弯了弯眉眼,她根本没有想到,这瘴气竟然这么刁钻。
以毒攻毒,以怨报怨,这一招,恐怕能让这些人消停一阵子了。
朱兰两人也注意到了秋白祭的笑容,下意识的就觉得是秋白祭在搞鬼。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愿意迈出第一步。
秋白祭也不在意,收拾了桌子前的碗筷就要离开。
毕竟口瘴这种东西,只要真心悔过,或者受够了教训,就自然会散了。算不上什么大事。
闻盼看到秋白祭的动作,也连忙起身。她面前的菜也没动多少,不过几天下来,就已经消瘦了不少,也不知道再这样饿下去,胃受不受得了。
朱兰两个人哪里想得到秋白祭竟然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们,当时就愣住了,等到秋白祭从位置上起身,她们才回过神来。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迈不出第一步。
可是,想起自己身上发生的这诡异的一切,还是朱兰没能忍耐的住,上前一步就想要拦住秋白祭。
秋白祭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躲开了满身狼狈的朱兰。
朱兰上前拦人本来就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勇气,可谁成想秋白祭竟然会是这个反应。
这个时候,朱兰才想起,自己的身上,还粘着男友倒上的饭菜残渣。
意识到自己狼狈的像是个乞丐一样的现状,朱兰抬起了头,看向了秋白祭。
秋白祭静静的站在原处,冷冷淡淡的看着自己,精致的脸上不着粉黛,却硬生生的夺走了众人的目光。即使是被自己无礼的拦下,她的脸上也没有任何的羞恼,浅色的眸子凝视着自己,却生出了几分看小丑表演的冷漠。
朱兰愣愣的看着秋白祭,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这样的时刻,她才越发的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差距,察觉到自己当初那隐蔽的嫉恨。她嚼舌根,传谣言,只是想要看着这样的女人从神坛跌落,落到泥地里去而已。
秋白祭静静的看着朱兰,挑了挑眉:“有事么?”
朱兰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
如果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嫉妒,她或许还能理直气壮的求秋白祭帮忙。
可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心理时,不管是那份自惭形秽,还是那份嫉妒不甘,都让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求秋白祭帮忙,那就是朱兰输了。
即使别人不知道她心底的暗暗较劲,可是,朱兰过不去自己这一关。
陈莎看着朱兰这傻呆呆的模样,急了。
她推开了朱兰,几步走到了秋白祭的面前,连比划带动作的,向秋白祭表达着自己的意愿。
秋白祭看着陈莎的动作,眼底含着笑。
在秋白祭的眼里,陈莎的动作实在是滑稽,因为不能张嘴,又带着迫切,陈莎的比划毫无章法,隐隐有着大猩猩随意比划的几分原型。狼狈又滑稽。
秋白祭好整以暇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陈莎卖力的表演,甚至想要帮她在她的面前扔上一个碗来。
陈莎比划了半天,气喘吁吁的,只觉得秋白祭实在是蠢顿,自己表达的这么清楚了,她竟然还不懂自己想要说什么。
怒气冲冲的抬起头看向了秋白祭,看到的就是秋白祭眼底含笑一副看戏的表情。
陈莎这时候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秋白祭这是把自己当猴看呢!
这样的羞辱,陈莎哪里忍受的住?
怒意上头,她根本记不住要闭上自己的嘴:“你明明看懂了!”
说完,陈莎就暗道不妙,慌乱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而即使捂住了嘴,属于陈莎的声音还是透过她的手指缝隙,丝丝缕缕的漏了出来。
“我在论坛上编了秋白祭的料!她流产的事情,是我说的。”
陈莎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她有这么多的秘密,为什么偏偏这一次,泄露的是这一条?
有些心虚害怕,她不敢去看秋白祭的目光。
低垂着头,陈莎只觉得自己的匿名保护外壳被剥离的一干二净,慌乱极了。
“呵。”秋白祭轻笑的声音,钻入了陈莎的耳朵,使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的更新时间没有意外都是中午十二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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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时不时掉落一下二更,我努力!
第28章 chapter 028()
埠辛开被秋白祭带到了医院的时候; 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显出了些许的彷徨和无措。
这; 就是秋白祭口里说的重大任务么?
这,和想象之中,有着很大的差异。
这是哪里?我是谁?她在做什么?
秋白祭却没有察觉到身边的五百万迷茫脆弱的内心。身为司机; 五百万已经完成了他的使命。
将目光从五百万的身上移开; 秋白祭站定,静静的将目光移向了闻盼——现在,是时候让闻盼完成她的使命了。
和埠辛开的茫然不同,闻盼几乎是一个眼神就明白了秋白祭要自己做什么——这是要自己打听病房在哪里呢。
极为自觉的; 闻盼极为狗腿; 熟门熟路的就去住院部打听起了林淼的所在。
看完这一幕的埠辛开,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在坐上自己的车之后,秋白祭还那么坚持的要去把闻盼接过来。
还真是……各司其职,物尽其用啊。
站在秋白祭的身后,埠辛开显得有些安静; 他不知道秋白祭来找谁; 更不知道她来这个地方做什么。
直到他跟着秋白祭两个人,跟随着闻盼走到了ICU的门口。
厚厚的玻璃; 仪器发出的冰冷的声音; 寂静的白色走廊; 连充斥着消毒水的空气,都是冰凉的。
这个地方,没有温度。
看向了ICU的病床; 里面的女生昏迷着,浑身插着管子,生死不知,只有仪器时不时的响声,昭示着她的生命还未曾流逝。
这些日子,校园里流传最广的消息,埠辛开是听说过的。
因而,在看到病房里面躺着的明显是一副手脚骨折模样的女生,埠辛开很快的就意识到了她的身份——那个被周寒害到跳楼的女生。
想起周寒,埠辛开忍不住皱了皱眉,抬手抚上了自己脖颈上的叶子挂坠。
而一直守着林淼的林磊也发现了众人的到来。
林淼的朋友不多,她并不善于交际。甚至于不喜欢说话。
很多时候,她并不知道如何和人交流。
有着好看的脸蛋,却拥有着不爱搭理人的性子,她的人缘并不好。林淼这一次落难,几乎没有人来看她。
这么长的时间,秋白祭一行人,是第三批。
正是因为妹妹的坏人缘,林磊才越发的不愿意相信,这样冷清,这样沉浸在自己生活里的妹妹,竟然会为了一个男人跳楼。更甚至于昏迷不醒。
林磊苦笑了一下,站起身来,向着秋白祭几个人的方向走过去。
走到秋白祭的面前,林磊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些许,有些讶异。
他皱了皱眉,发现自己没有认错,首先和秋白祭打了招呼:“你是遇上什么困难了么?”
明明上一分钟还是愁苦的模样,可在林磊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却带着十足的保证和安慰。
林磊还记得自己当初在教室里对秋白祭的保证。
只要她有求,他必然全力以赴。这是秋白祭对他的恩情,他记得。
秋白祭对着林磊摇了摇头,看向了病房里的林淼。
林磊沿着秋白祭的目光方向看去,眼神一点点的暗淡了下来。
即使他再有权有势,生老病死也不会为他掌控。
从小相依为命的妹妹,为了一个男人倒在床上生死不知,他却束手无策,只能看着自己的妹妹一点点的灭绝生机。这样的痛苦,又哪里是常人领悟的到的。
秋白祭却突然开口了:“她是不是突然昏迷的。”
林磊愣了愣,抬眼看向秋白祭的目光带上了几分打量:“你?怎么知道的。”
即使是那些来探望过的人,要不知道自己的妹妹曾经醒过。
林磊没有说,而那些人也不过是走个过场,连询问都懒。因而,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自己的妹妹是一开始就昏迷不醒的。
秋白祭竟然知道自己的妹妹清醒过,这让林磊十分意外。
想起自己妹妹昏迷的原因,林磊的眼底闪过一丝寒意。
明明自己的妹妹都清醒了,一切都开始变好了,她甚至在看到自己的时候努力微笑着,就是害怕自己担心。
可是呢?
想起那天妹妹突然的昏迷,想起自己看到昏迷的妹妹手中拿着的手机时,她手里里显示的论坛上的污言秽语,林磊死死的握住了拳头。
秋白祭没有回答,她看着病房里的人,眼底闪过了一丝复杂。
她曾经想过,是谁驱使了那些瘴气,又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可是,看着倒在病床上,源源不断消耗着性命驱使瘴气的林淼,想起了即使陷入绝境,却在见到自己的第一眼时就询问自己遇上什么困难的林磊,秋白祭的心底竟然感受到了一丝丝的难过。
为了那些人,值得么?
不值得。却是林淼选的。
秋白祭在心里这样回答自己。
轻轻的叹了口气,秋白祭看向了林磊:“我能救她。”
林磊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病房里的妹妹。
自从昏迷,连医院都查不出她昏迷的原因,林家即使再有权势,林磊能做的,也只是用ICU吊着妹妹的命。
这几天,医院已经多次下达了病危通知书。
这意味着,和自己相依为命二十多年的妹妹,恐怕要先抛下自己这个哥哥离开了。
一想到这一点,他心底对周寒的恨意就越甚。
因而,在听到秋白祭的话语时,他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
许久,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壮汉,才整个人僵硬的转过身来,连话都激动的有些说不清楚:“你说,你能救她!”
闻盼早就在一旁哭的泣不成声了。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跳楼了,面临死亡的时候,是这样的惨状。
可是她做了什么?
想起自己当初的偏见,嘴碎时的言论,闻盼就想要回到那个时候把自己掐死。
言语如利刃,伤人于无形。
闻盼终于意识到,以前的自己恶毒的多么无知。
她躲在一旁,死死的捂着嘴小声抽泣,生怕打扰到人。在听到秋白祭的话时,猛地抬起头来,眼底都是期待。
就连一直肃着脸的埠辛开,都忍不住看向了秋白祭。
如果说,这三个人里,有谁最信任秋白祭说的话,那么,恐怕只有真正见识过秋白祭能力的埠辛开了。
可即使是埠辛开,也不知道,秋白祭竟然能把救垂危的人说的这么轻松。
而林磊的热切,在他恢复理智的那一刻冷却了下来。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为了救林淼,林磊什么办法都试过了。
科学的,不科学的,就连跳大神的巫婆,他都尝试着找过。
这样走投无路的狼狈,慌不择路的绝境,林磊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力。林磊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到这样的境地,明知道无望,明知道不可能,却存了一丝希冀。
可这份希冀,在医生一次又一次的病危告知书中,在一次又一次迷信的尝试之中,被打碎的七零八落。
对着秋白祭摇了摇头,林磊苦笑了起来:“你拿什么救?连医生都说林淼没救了,这是林淼最后的日子了,可我甚至不能和她告别,听她叫我一声哥哥。”
救人?
谈何容易?
林家并不是没有人脉,他们甚至找到了夏家的人来给自己的妹妹招魂。
所谓的上流社会,总是有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佛陀,圣子,道士,玄门,各有各的路子。
而夏家,是里头声名最盛的。
可是结果呢?
林磊看向了秋白祭,态度变得决然了起来。
如果妹妹真的不行了,他也想要妹妹在最后的日子里清清静静的走。留下最后一丝体面。
埠辛开皱了皱眉,看向了秋白祭。
虽然对秋白祭不够了解,可是这些日子的接触下来,埠辛开很清楚一点——秋白祭从来不说大话。
她能够解决的问题,从来不会夸大。
她不能解决的问题,她也不会接话。
这意味着……
埠辛开捏上了脖颈上的吊坠,叶子的形状隔着薄薄的衣衫,极为清晰。
松开了手,埠辛开看向了林磊,说了来这个医院的第一句话:“我信秋白祭。”
林磊愣了愣,终于察觉到了埠辛开的存在。
埠辛开一直太过于安静,而林磊又心中藏着太多的事情,竟然一直没能发现埠辛开的存在。
看到埠辛开的时候,林磊忍不住皱了皱眉,林家和埠家的生意往来不算少,林磊又是林家的掌舵,自然知道埠辛开是什么身份。
林家是有权有势,可即使是林家,在生意场上也要仰仗埠家一二。
埠家的宝贝独苗苗,怎么会跟着秋白祭来看自己的妹妹?
更别提,他嘴里说的那句相信。
他信?
他拿什么相信?
想起之前夏家的人过来时,他们仿佛摆弄木偶一样摆弄妹妹时的模样。
毫无尊严,充满屈辱。
即使知道自己的妹妹昏迷不醒没有知觉,林磊还是心疼了。自己自小娇养长大的妹妹,却被这些人当做玩意一般随意摆弄,连昏迷都不得安宁。
更别提夏家的人折腾了一番之后,只让自己的妹妹病情恶化了起来,自那之后,林磊就没有去找过这些神神叨叨的门路了。
连最有名声的夏家都没有办法的事情,还有谁能救自己的妹妹?
不如让她去的体面一些。
“秋白祭救了我。”埠辛开从脖颈处拉出了那片叶子,看着林磊的表情极为认真,“周寒是我的室友,这一切,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说完,埠辛开看向了秋白祭。
秋白祭了然,点了点头,示意埠辛开可以继续往下说。
埠辛开不缓不急地将所有的一切掰碎了告诉林磊。
比如周寒的变化。
比如他身上的灵。
比如那些女人为什么被迷惑。
越听,林磊越觉得这是天方夜谭。
可偏偏,他的直觉告诉他,埠辛开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即使这一切听起来这么可笑和荒诞。
这种直觉,让他在商场上避开了许多的陷阱。
而这一次……
林磊看向了秋白祭,这个和自己的妹妹年岁相差无几的女生。
她的眸子是浅浅淡淡的灰色,察觉到自己的注视时,转过了头看向了自己。她的脸上依旧是平静,平静到,有一种掌控全局的宁静。
相信她么?相信直觉么?
林磊这样问自己。
他信。
带着坚毅和决然,林磊看向了秋白祭:“如果你能救我妹妹,那么从今以后,我林磊任你趋势。”
可要是不能,那就是结下了大仇。
这是林磊的赌注,天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