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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柔缓缓的抬起头,目光死死地锁定了秋白祭。
三年寿命?
那个人从来就没和她说过,那个小虫子,竟然会要了她三年的寿命。
秋白祭的目光依旧是迟柔深恶痛绝的平静,她的言语,更是带着告知的冷漠:“你的命,只剩下十年了,而这十年里,你的脸,会比现在日复一日地苍老。”
秋白祭凝视着迟柔,突然勾起了唇。
“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不生气不愤怒么?照照镜子吧,我为什么要和一个毁了自己最美好的青春,只有十年寿命的糟老婆子计较呢?”
迟柔脸上的笑意越发的僵硬,她伸出手,看到了自己的手上发黑的硬茧和暗沉的斑点,她踉跄着,爬下了床,冲向了镜子。
看着镜子里那个苍老而丑陋的脸,惊恐到连惊叫都失去了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这大概就是一个,所有人都觉得埠少恋爱了,但是埠少知道他没有,并且坚决不承认的故事。
看到大家说,这个学校怎么奇奇怪怪的!
没错!这个文比较偏向于怪谈叭,各种奇奇怪怪的故事!喜欢!
第16章 chapter 016()
秋白祭对于迟柔给的地址并不抱什么期望。
那些人,但凡有点脑子,在迟柔身上的蛊虫反噬的时候,就该离开了。
做惯了阴沟里的老鼠,别管在暗处多么耀武扬威,他们最怕的,还是在阳光之下暴露。
因而,当秋白祭看到一个空荡荡的房间的时候,并不显得多么意外。
那些人的速度很快,快到这个房间没有丝毫使用过的痕迹。
秋白祭看着这个小小的店面,忍不住有些羡慕。
——这得多有钱才能说搬就搬啊,这房租,可不便宜。
想起自己账户里的余额,秋白祭又是一阵长吁短叹。
不过,这些人搬走了,对于秋白祭而言,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这是法治社会,但凡存在过,总会留下点痕迹。
秋白祭想了想,翻开了自己的手机通讯录。
原主实在是一个极为优秀的备胎养育者。
她的手机里,存着各位爱慕者的号码、照片、职业、特长、爱好以及生日。哪怕她有一天不小心忘了这个备胎的信息,她就能随时翻出来查阅。
在维护备胎的自尊这一点,原主已然是做到了极致。
秋白祭仔细翻查了一下,没能找到埠辛开的名字。这才想起来,把埠辛开拉进黑名单这个举动,可是卖了足足五百万。
想起那五百万,秋白祭就有些心疼……
那可是五百万,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去找埠妈妈,还能不能让她补个钱……
想归想,埠辛开还是要找的。
秋白祭翻了翻埠辛开的资料,拨通了一个电话。
*
埠辛开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拿着叶子发呆。
周玉山已经懒得给埠辛开眼神了。
一个破叶子都看了一下午,还死鸭子嘴硬说不喜欢。呸!
周玉山偷偷的在心里腹诽,余光扫过周寒,看到的就是周寒脸上带着风流笑意和不知道那个女生打着电话甜言蜜语的模样。
周玉山只觉得这个寝室充满了春天的气息,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留在了寒冷孤寂的冬天。
沉沉的叹了口气,周玉山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眼神一亮,一把抓过了手机,手机上闪烁的名字,让他愣了愣。
——“秋白祭?”
埠辛开听到这个名字,仿佛触电一般放下了手中的叶子,猛不丁转过头去。
周寒说话的声音也停了下来,电话那头的女声似乎在娇俏地抱怨,却只得到了周寒一句“有事”,而后就是飞快的挂断。
周玉山被两个人的目光注视着,只觉得自己手中的手机就是个烫手的山芋——他是真的不认识秋白祭啊。这秋白祭,打谁的电话不好,打自己的电话。
想起秋白祭那张无法让人拒绝的脸,周玉山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动。
秋白祭打电话过来,可能就是被自己今天在校门口和埠少一起保护她的英姿吸引。说不定这个电话过来,就是来向自己告白心迹的。
她要是喜欢自己,自己是拒绝呢,还是接受呢?虽然说朋友妻不可欺……
可埠少不是还没追上嘛!
埠辛开看着周玉山脸上那欠揍的笑意,阴仄仄的冷笑了起来。
周玉山一抹脸,脸上荡漾的笑意收拾地一干二净。
美人诚可贵,生命价更高,他抬起手,看着手机上闪烁的名字,眼底闪过一丝沉痛来——美人,看来,为了兄弟,我只能拒绝你了。
埠辛开懒得看周玉山那戏精样,撇开了头。桌子上那看了一下午的叶子,也变得平凡无奇了起来。
而那头,周玉山正准备接电话,电话却挂断了。
周玉山的手僵在了原地,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
下一秒,秋白祭的短信进来了,短信上简单的几个字:“可以给我埠辛开的号码么?”
周玉山目瞪口呆地看着短信上的字,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名字,这才哀嚎了一声,带着十足的怨念,冲着埠辛开喊道:“她要你的电话号码!”
埠辛开勾了勾唇。下一秒,意识到了什么,脸猛地往下一沉,没有搭理周玉山。
周玉山却还在那边嘀咕:“连我的电话都有,怎么会没有埠少你的电话?”
埠辛开冷笑了起来。
是啊,怎么会没有呢,卖了足足五百万呢。
周玉山没有丝毫眼力见,继续在那嘀咕着:“埠少你说我是给还是不给啊,你不让我给,你就说句话啊。”
埠辛开冷冷看了一眼周玉山没有理会。
周玉山却从埠辛开的这一眼里深刻地领悟到了埠辛开的意味。
他抬了抬手,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明白!坚决不会泄露您的号码!”
周寒在一旁看着,嗤笑了一声。
埠辛开的脸,越发冷了。
大约是没有得到周玉山的回复,那头的电话再一次地响了起来。
周玉山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的女声轻轻柔柔地,礼貌极了:“你好。”
周玉山张了张嘴,发现想要拒绝这样的声音实在是需要极大的毅力。
他努力的克服了自己想要结巴地冲动,极为快速地说道:“我是不会给你埠少的电话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说着,周玉山狠了狠心,就要挂断这个电话。做着这一切,周玉山只觉得自己就是那柳下惠,品行高洁地一比。
可还没等他挂断电话,一只手就伸到了他的面前夺走了他的手机。
埠辛开拿着手机,垂着眉眼,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是我。”
秋白祭听着那头突然换了人,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你是?”
埠辛开:……
埠辛开就知道,就知道这个女人没有一点点的良心!
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出来!还想要找自己玩!
埠辛开压抑着怒意,一字一句自我介绍着:“我,埠辛开。”
秋白祭在电话那头听了一耳朵,总觉得埠辛开在说“我,不开心”一样。
心底觉得可爱,她笑了起来,对着电话轻轻称呼道:“嗯,埠辛开。”
声音穿透空间距离,有些失真,埠辛开的耳朵贴着耳机,有些毛毛的痒。
他不自在地移了移手机,轻轻咳嗽了一声:“是我。”
周玉山看着埠少这变脸的功夫,整个人都目瞪口呆了——这是什么神仙变脸?埠少你刚才可不是这个表情。
还有……你这个表情是怎么回事,你不要骚啊,我害怕。
秋白祭联系上了埠辛开显得有些愉快,她的表现也极为直截了当:“我有事情需要你帮忙。”
埠辛开的表情僵在了脸上,猛地沉了下去:“这就是你打电话找我的原因?”
秋白祭想了想:“是这样没错。”
埠辛开冷笑了起来:“找人帮忙总要拿出点态度,不如你先把那五百万的支票还我。”
秋白祭抬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那张折叠的整整齐齐的支票,眼底闪过了惆怅,这可是自己见过的第一张大额支票啊。
虽然没法兑现了,可放着也是个念想……
电话那头没有了声音,埠辛开也沉默了。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口闷得难受,仿佛有股气在自己的胸口横冲直撞想要找个出口。他捏紧了手机,说不出一句话来,想起自己抢周玉山手机的举动,埠辛开只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正要挂断电话,埠辛开就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吧。”
秋白祭抚摸着支票,眼底都是忧伤——也不知道见了面,能不能和埠辛开提一提,还了他支票之后,他能不能把埠妈的联系方式再给自己一下,这叶子就抵了他帮忙的辛苦费了。
埠妈那的钱,她是真的想赚。
而听到秋白祭的声音,埠辛开显得有些不敢置信。
他猛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许久才反应过来秋白祭说了什么,轻笑了起来:“好,我们等会见。”
他就知道,五百万根本没有他埠大少的个人魅力价值大!
是个人就知道怎么选择!
秋白祭也不会例外!
作者有话要说: 埠五百万:是个人就知道怎么选择!
秋秋(坚定):当然选五百万!
第17章 chapter 017()
秋白祭在咖啡馆里坐着,等待着埠辛开的到来。
窗外的人成双成对的,充满了恋爱的气息。
秋白祭看着自己面前的咖啡,幽幽的叹了口气——求人办事就是伤钱,她还是个大学生,就已经感受到了属于社会人的悲欢。
打发走了第五个来搭讪的,埠辛开才终于出现了。
他的脸上是一贯的冷漠,带着几分贵公子独有的傲慢,如果不是知道这是个均价几十的咖啡店,恐怕还以为这是什么了不得的私人会所。
在看到秋白祭的时候,他眼神微微亮了亮,依旧自持的很,对着秋白祭点了点头就当是打了招呼,直直的往秋白祭的方向走来。
秋白祭看着迎面而来的埠辛开,不得不承认,这人的长相,真是长到自己的心坎里去了。
想起要把那作废的支票交到长成这样的埠辛开的手里,她心里的惆怅也散了许多。
埠辛开看到秋白祭的时候是高兴的。
他高兴的表现就是抿了抿唇,冷声说道:“支票呢?”
这姿态,半点开场白都没有,活像是个来敲诈的地痞流氓。
秋白祭看着埠辛开,从自己的袋子里掏出了一张纸来。
很是恋恋不舍的,秋白祭一点一点摊开了这张支票,抹平了,放在桌子上,推到了埠辛开的面前:“呐,你要的支票。”
埠辛开挑了挑眉头,看了过去,看到的时候,差点没把嘴里的咖啡给喷出去。
他的脸色复杂,手指捏着那张折痕整齐的支票,不敢置信:“你折的?”
秋白祭点了点头,很是沉痛。
埠辛开沉默了一会,默默的把支票推了回去。
他还以为自己和支票之间,自己难得赢了一把,却想不到,原来是支票自己早早的退场弃权了。
这赢得,可真的是没滋味。
“还给我?”秋白祭很是惊喜,看着埠辛开指尖压着的支票问道。
埠辛开看着秋白祭的笑颜,闷闷的点了点头。
这人,见到自己的时候都没有笑的这么开心。
秋白祭很是愉悦,小心翼翼的从埠辛开的手里接过了支票,一点一点的重新叠好,塞回了口袋里,脸上这才泛起了满足的笑意。
她抬起头,对着埠辛开展开一个大大的笑脸:“你可真是好人。”
“……”突然被发了好人卡的埠辛开胸口一窒。
他恶声恶气地对着秋白祭说道:“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秋白祭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你是好人你说什么都对。
埠辛开看着秋白祭的这个反应,只觉得自己胸口越发憋闷。
这个女人真是……生来克自己的。
埠辛开凝视着秋白祭,看着她低垂着头好好收藏支票的模样,就是头顶的发丝,都显得那么的愉悦。
他直愣愣的看着,思维全数放空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秋白祭一抬头,和埠辛开看了个正着,下意识冲着埠辛开大大的送了个笑脸。
埠辛开的心脏猛地一跳,整个人回过神来,掩饰地拿起了桌上的咖啡猛地给自己灌了一口,这才勉强有了几分自在的模样。
秋白祭却是半点气氛都看不懂。
很是愉悦的拍了拍口袋,秋白祭笑的像是沁了糖:“既然你的要求我做到了,那么,我的请求也请你尽快帮忙。”
埠辛开点了点头,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却还是答应了下来。
正点头,动作却慢了下来。
不对啊……
这么一趟下来,自己什么都没捞到,反而还要给秋白祭免费当劳动力。
这是怎么回事?
这和自己预想的剧情完全不一样啊。
一时间,埠辛开看着秋白祭的目光复杂了起来,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察觉到了埠辛开的目光,秋白祭弯了弯眉眼,很是愉悦。
只要查到那个租房的人是谁,那么这个手镯背后的人就有线索了。
埠辛开看着秋白祭眉眼弯弯的模样,盯了半响,才掩饰地移开了视线。
他越发的肯定了刚才的结论——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
秋白祭回到寝室的时候,迟柔已经不见了踪影。
寝室里的气氛算不上好,这一整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这两个女生的认知范围。如果不是坚信科学,她们恐怕真的要把事情往玄幻了想了。
几个人沉默着,还是闻盼先打开了话头:“迟柔说要去退学了。”
秋白祭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迟柔这样的人,为了爱情可以付出一切。可是当爱情没有了的时候,看着她自己失去的一切,恐怕也会悔不当初。
想起今天下午看到迟柔的脸,秋白祭倒是清楚她为什么要退学。
只有十年的命了,又是那样的一张脸,迟柔怎么肯留在学校里折磨她自己。
闻盼没有从秋白祭的嘴里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忍不住叹了口气:“这都快毕业了。”
欧阳却比闻盼冷静:“那也是她自己选的路。”
闻盼嘀咕了几声,没了声响。寝室里重新恢复了寂静。
不一会,她又有些不甘寂寞,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分享她得到的八卦。
“你们听说了么,周寒的新女友被甩了,下午去自杀了。”
自杀?
秋白祭皱了皱眉头,想起周寒,眼底闪过一丝不耐来。
这个人,实在是阴魂不散。
欧阳不想搭话,秋白祭没有理会,却也没有打消闻盼那颗热切的想要八卦的心。
闻盼继续嘀咕着:“那女生是我们隔壁学院的,之前还和我们秋秋争过校花的位置呢。长的是不错,比秋秋还是差了点,听说一直心比天高的,后来看上了周寒,就一直倒贴,听那些人说,是周寒睡腻了,才甩的人。”
欧阳听了直皱眉头,压低了声音阻止闻盼说道:“人没事吧?”
“没事。”闻盼皱了皱眉,“多大的人了,还为了个男的要死要活。他们都说,她一开始就不该自轻自贱地和周寒睡,我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