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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见孩子两个字,诗雨歌忙把眼睛睁开了,赶紧问:“我的孩子没事吧?”
走过来的男医生先是看了看诗雨歌,然后吩咐刚刚说话的那个护士,“伤的不重,不然你先推她去一下妇产科,等那边确定没事了,咱们这边在看着用药。”
妇科这边做完检查,就连做检查的大夫都连连摇头,“车撞成那样了,孩子竟然啥事都没有,你这个孩子可真是够结实的。”
明白了,刚刚那一瞬间,程灿灿猛往左打方向盘,意思就是想撞死坐在右边的她。
最毒妇人心这几个字她终于领教了。
因为妇产科没床位,孩子又没什么事,受伤的只是她自己,所以诗雨歌又被护士推回了外科。
不知道程灿灿怎么样了,诗雨歌问护士,“开车的那位女士伤的重吗?”
护士想了想才回道:“好似不重吧,我一直负责你这边了,就没注意她那边,不过你醒过来的时候,我看她好似还没醒呢。”
害人者终害己,程灿灿撞成什么样都是她自找的,好在她的宝宝没事,就一切都无所谓了。
诗雨歌重新回到外科,医生给她受伤的地方上了药,包扎好,又给她用了一些不会影响到胎儿的药物。
诗雨歌在急诊处置完,刚被护士送回病房,门一开,闯进来的竟然是骆子帆。
程灿灿出了车祸,自然要通知家人,见来人是骆子帆,诗雨歌愣了一下后,反而不觉得很奇怪了。
“真的是你诗雨歌,我刚刚看到你留在我大嫂车上的东西,还不敢确定,没想到,还真的是你。”
她想回到他身边()
看着坐在对面狼吞虎咽的女人,骆子帆摇了摇头,见过没心没肺的,还真没见过诗雨歌这么没心没肺的女人。
刚刚发生过车祸,虽然没受什么重伤吧,可这通惊吓也够人受的。
忙了一晚,当他问她想吃什么,她张嘴就说想吃火锅。
“真有那么好吃吗?”经不住诱惑,骆子帆夹了一些蔬菜放进自己的小锅里煮了煮,然后送进嘴里细品了品,点了点头,“还真不错。”
实际不是火锅有多好吃,而是诗雨歌的吃相太诱人了,看着她,很容易就会被她带动,不自觉的就会认为这里的火锅很好吃。
埋头苦吃的人终于在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抬起了头,“我这几天就特别想吃火锅,不对,不是我想吃,是我儿子想吃。”
儿子?
骆子帆听后愣了一下,有些失态的指了指诗雨歌肚子,“你已经确定你怀的就是儿子?”
不知骆子帆为啥反应这样强烈,诗雨歌傻笑了笑,“还不能确定,不过我有种感觉,我想应该就是个男孩儿。”
“感觉不能算,不过你肚子里的若真是个男孩儿,那对你太有利了,诗雨歌你还不知道吧,在骆家有个死规矩,不管长房长子出在哪位太太的肚子,未来都是骆氏的掌门人。”
什么叫不管出自哪位太太的肚子?
难道骆家的男人还真都不止一位太太?
程灿灿知道她怀孕后的疯狂举动,骆子帆现在又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诗雨歌立刻警觉起来,不是她多疑,吃过的亏太多了,她不得不防啊。
正在这时,骆子帆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诗雨歌注意听了一下,好似打来电话的正是骆子峰,貌似是在打听程灿灿车祸的情况。
豪门兄弟间为了争夺财产争的你死我活的还少吗,对骆子帆她又了解的不多,她现在要想保住肚子里的孩子,目前看,只有骆子峰一个人可信了。
“啊,好烫啊,骆副总,你快点把水递给我一下。”诗雨歌故意喊的很大声,意思就是想让骆子峰听见她的声音。
还真以为诗雨歌被烫着了,骆子帆一着急,放下电话前也忘了按挂断,“烫哪了?要不要去医院?我就说火锅这东西不安全,可你又馋成这样。”
注意到骆子帆的电话没挂,也不知骆子峰还在不在听。
诗雨歌指了指嘴,故意说的很大声,“是这家川辣火锅太好吃了,我刚刚吃的太急,烫嘴了,不过现在喝了水已经没事了。”
川辣火锅?以前他好似带她去过那里。
骆子峰听到这,啪的一声挂了电话,然后急急忙忙站起身拿过大衣就往外走。
见骆子峰脸色不对,跟在他身边十几年的阿诚忙快步追上,“老板,需要多带些兄弟吗?”
骆子峰一个猛转身,黑大衣也跟着潇洒的挥舞了一下,“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多带些兄弟?你当我是去干嘛的?”
两个人已经来到车前,阿诚忙道:“我看您的脸色不对,还以为……”
是吗?他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骆子峰摘下皮手套,使劲搓了搓脸,感觉比先前清醒一些了,这才快速坐进车里,“开车。”
那两个人一个是他的亲兄弟,一个是和他有过一ye情缘的女人。
如果诗雨歌不突然和他玩起了失踪,骆子峰觉得自己一定不会对她念念不忘,这个女人,看来他还是小瞧她了。
他在怀疑她()
诗雨歌伸向羽绒服的手被骆子峰突然伸过来的大手握住,并顺势往怀里一带,这样诗雨歌就变成了半躺半坐的姿势。
虽然这个想坐坐不起来,想躺他腿上不敢躺的姿势很难受,但骆子峰的动作还是让诗雨歌心颤不已。
他的大手好暖,这让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的她顿觉浑身都热烘烘的。
“把你那会想说的话说完。”骆子峰突然出声命令道。
那会,那会她想说什么了?
手还在他手里握着,想换一下姿势实在吃力,终于,诗雨歌坚持不住了,咣当往骆子峰大腿上一躺。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她这里还没解释完呢,骆子峰又道:“回答我的话。”
刚吃的太饱,坐着的确不如躺着舒服。
见骆子峰没有推开她的意思,为了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些,诗雨歌干脆又往上挪了一下,这才抬起脸,看着帅帅的男人开口问道:“我那会想说什么我自己都不记得了,不然你提示我一下?”
握着她的大手早在她躺下的时候就拿开了,不过现在改为放在她身上,而且还是臀部的位置。
半天等不到骆子峰说话,而且他那只大手放的位置又很让人担心,一着急,诗雨歌一下就想起来了,“哦,我想起来了,我那会是想告诉你,实际我离开后就去旅行了一个多月,然后途中发现自己怀孕了,就又回来了,我回来后本来想去找你……”
“等等等,”诗雨歌越说声音越小,他是不是听错了,“把你刚刚说的话在重说一遍。”
这件事又不是什么光彩事,还需要说几遍啊。
“我说我去旅行了,然后发现自己怀孕了,就又回来了,想去找你,但没敢,所以就在一家首饰店找了一份售货员的工作。”
刚躺舒服的人又被揪了起来,骆子峰皱着眉,盯着诗雨歌微微隆起的小腹,眼神有些复杂的盯了半天,然后又一言不发的把脸转开了。
她看得出,骆子峰听说她怀孕了,都没骆子帆听说这件事时的表情好看。
他不会以为自己想用这个孩子要挟他什么吧?
如果说前一刻她对他还抱着点希望,还想他会不会知道他们有孩子了,也会像她一样期待……现在,她已经不抱一点希望了。
“你不要多想,我留下这个孩子没有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要不然我也不会几个月了都没去找你。实际我想这座城市这么大,咱们或许永远都不会再碰到了,原本我想自己抚养这个孩子的。”
“就凭你当售货员那几千块钱工资,你想抚养孩子?”骆子峰转过脸,毫不掩饰自己对诗雨歌的瞧不起。
“几千块钱怎么了,我当年出生的时候,我爸妈每个月几百块钱不也把我养这么大。”而且还养的这么好看。哼,什么人呢,听说自己要当爸爸了,竟然是这幅表情。诗雨歌边说边捡起地上的羽绒服,还刻意往边上挪了一下。
骆子峰盯着诗雨歌又看了一会,似是在寻找着什么答案,然后扔下一句,“如果这个孩子是我的,我自然不会让你养。”
骆子峰说完往靠背上一躺,双眼一闭,意思,谈话到此结束了。
他竟敢怀疑这孩子不是他的?诗雨歌气鼓鼓的瞪了骆子峰好几眼,可是没办法,人家不搭理她了。
她没想过让他离婚()
诗雨歌洗好了,赶紧用大浴巾把自己裹上,冬天洗澡就怕离开热水,不然屋里在怎么暖和,还是冻得直哆嗦。
被窝被窝,这时她多么盼望能赶紧钻进热烘烘的大被子里去。
可是,看着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正用一副欣赏的表情看着她的骆子峰,诗雨歌哆嗦的更严重了。
他不会今晚就想要和她那什么吧?
先不说她还没准备好,诗雨歌有些害怕的一只手揪着浴巾,一只手忙去摸自己的小肚肚。
医生给她做检查的时候,每次都叮嘱她,怀孕期间夫妻床事要节制,当时她因为不敢说自己是未婚,所以哪次都嗯嗯嗯的点头答应。
见诗雨歌站在那直哆嗦,骆子峰站起身走过来,伸出手摸了一下诗雨歌的小脸,看不出喜怒的问:“你在害怕什么?你以为我来你房间,是想要和你做……”
做什么做,担心骆子峰说出那个爱字,诗雨歌的小脸由白转红,忙反应迅速的奔向大床,“我不是害怕,我是冻的好不好,你没看我刚刚洗过澡吗。”
看着已经把自己蒙的就剩下眼部以上位置的人,骆子峰愣怔了一下,才道:“我来是想告诉你,在你这个孩子出生前,你可以住在这里,但这并不代表我们之间会怎样。”
原来他是来警告自己的,看来自己刚刚的确是想多了。
躲在被子里的诗雨歌猛点头,“您放心,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让自己犯第二次了。”她可是儿子都有的人了,自尊心胜过一切。
诗雨歌大眼睛里闪动着的坚决反而把骆子峰镇住了,这丫头,也不知她是怎么理解他那番话的。
迈步已经走到门口的人,突然停下来,也不看诗雨歌,又道:“等这个孩子出生,确认是我的,那我们可以结婚。”
他竟然在怀疑她和别人有了孩子,然后想赖上他?
是吧?他刚刚是这个意思吧?这简直就是对她人格,人品,人……的侮辱。
等等等,他最后那句话啥意思?难道她这个孩子一出生,他还真要和程灿灿离婚呢?
骆子峰已经出去了,她也没地方求证了。
就算他不出去,这样的话她还敢问呢。
她这个孩子是不是骆子峰的她心里最有数了,所以用不上几个月,她就要看着程灿灿卷铺盖离开骆家了?
她是恨程灿灿,但还不至于恨她到这个地步。
怎么办,她是爱骆子峰,但还不至于爱到要破坏他婚姻的地步。
想起那个奔向骆子峰喊爸爸的小女孩儿,诗雨歌惭愧了好久,又抱着一颗愧疚的心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
要不是肚子饿的不行,她估计还会继续睡下去。
本来就贪睡,再加上怀孕,但为了上班,她这一天天总像睡不够似的。
今天终于不用上班了,但还是得起床,不然宝宝营养上不去,怎么长骆子峰那么高。
别到时骆子峰又要怀疑他儿子是隔壁老王的。
靠着这个信念,诗雨歌这才把自己从被窝里挖出来。
简单洗漱了一下,诗雨歌推开房门,看了一眼骆子峰的卧室,估计他早就上班去了。
诗雨歌踢踢踏踏来到楼下,见坐在客厅看报纸的骆子峰,就像见到鬼了似的,“骆,骆总,这个时间您不是应该在公司吗?”
骆子峰放下报纸,又看了看时间,才不满的回道:“公司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在等你苏醒,好听你把昨晚没讲完的故事讲完。”
她昨晚差一点就九死一生了,他竟然还当故事听了。
诗雨歌用很小的声音哼了一声,然后转向等在一边的吴妈,“吴妈,我饿了,我要吃正餐。”
“正餐啊?”吴妈有些为难的看了骆子峰一眼,然后又转向诗雨歌,“现在离午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诗小姐不然您先喝点粥,吃点小点心解解饿,等一下午饭和落总一起……”
“我不要喝粥,我饿了,我要吃米饭。”昨晚火锅吃的大部分都是蔬菜,那东西能顶到现在就不错了,她干嘛要等。
他在吃宝宝的醋()
还躺一会平平胃,她这都谁惯的臭毛病。
骆子峰看了一下时间,“我下午三点还有个会,你若想平胃,可能就来不及去你的租住地取东西了,或许你更想让阿诚陪你去?”
原来是给她取东西去啊,不早点说。
一来一去,她还要收拾收拾,估计怎么的也得两个多小时。这么长的时间都能和他待在一起,她才不要和阿诚一起去。诗雨歌动作迅速的站起身,“我去娶羽绒服,马上就下来,骆总你稍等我一下哦。”
骆总?看着跑上楼的诗雨歌,骆子峰突然觉得她现在还这样称呼他,听着怎么就这么的不顺耳。
很快,诗雨歌就抱着羽绒服蹬蹬瞪的跑了下来,“咱们可以走了。”
吴妈那会不在,不然一定不会让诗雨歌自己上楼去取衣服,“诗小姐,您注意着点,可不能再这样跑了。”
“没事,我儿子结实着呢。”
走在前面的骆子峰听见诗雨歌这样说话,不由得停下脚,转回身看了她一眼。
今天的阳光格外足,诗雨歌迎着暖洋洋的太阳冲着骆子峰甜甜的一笑,很满足的说:“简直就像做梦一样,我昨天这个时间还在卖首饰,今天就站在你面前了。”真的,实际她只需就这样看着他就行,并没打算要和他怎样。
“你这几个月一直都在卖首饰?”昨晚他的情绪一直不太好,也没细打听一下她这几个月都在干些什么,卖首饰,看着诗雨歌的肚子,骆子峰自己都纳闷,他怎么竟然有些心疼了。
“哦,因为不敢去找你办离职,那些公司又都不敢要我,后来我一想,整天守着电脑对宝宝也不好,就干脆找了这个工作。不过还好了,因为有销售提成,我的收入还蛮不错呢。”每当一提起钱,诗雨歌就不自觉的,一脸的幸福感。
两个人上了车,骆子峰看了一眼诗雨歌的穿着,还继续刚刚那个话题,“既然赚的不少,怎么还穿的这么寒酸。”
她哪有很寒酸了。
诗雨歌把抱在怀里的羽绒服往骆子峰面前递了一下,给他看了一眼又赶紧拿回来,“这件羽绒服可是我新买的,我住的地方离工作单位比较远,每天要早出晚归,不穿厚点冻着宝宝怎么行。”
又是宝宝,一口一个宝宝,骆子峰哼了一声,“他对你就那么重要?”
他?诗雨歌愣了一下,但马上就明白了骆子峰这个他说的是谁。
骆子峰不提醒,她都忘了自己还未婚,是啊,她是不该总提孩子,好似是在有意提醒他,她已经有了他的孩子。
诗雨歌偷偷吐吐舌头,转向骆子峰只是点了点头,就算是回答他的问话了。
可他们之间不说孩子说什么啊,骆子峰不喜欢说话,她说的又都是废话,就这样沉默一路,是不是有点太尴尬了。
诗雨歌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骆子峰,转回身声音小小的告诉肚子里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