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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她给他当了一年的秘书,顶了三百六十五天的骂名。从她第一天出现在他身边,外界就传她是他的女人。因为不想失去这份高收入的工作,她对那些无端的骂名咬牙忍了下来。无辜被打,她发誓一定要把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坐实了。那天正好是她在他身边一年整的日子,因为一场酒醉,她终于把这个食物链顶端的男人给睡了。第二天一早,看着单上的落红,男人冷漠的给她开出了一张百万的支票。虽然卖了一个好价,可她还是决定要彻底离开他。辞了工作,换了电话卡,买了一张火车票,她就这样潇潇洒洒的走出了他的世界。她以为他们从此再也不会见了,可人算不如天算,摸着自己的小肚肚,这个娃她是要呢?还是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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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被打()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让因为老板不在,正在和闺蜜煲电话粥的诗雨歌忙挂了电话。
这里可是三十二层总裁专用办公区,这谁啊?竟敢大吵大嚷的来这种地方撒野。
呼啦啦闯进来的三个女人一看见诗雨歌,齐刷刷指向她,“灿灿你快来看,就是这个狐媚的女人把骆子峰给迷住了。”
走在几个女人后面的高挑女人分开众人,往前跨了一步,措不及防,抬手就给了诗雨歌一巴掌,“小狐狸精,看我不打烂你的脸,看你以后还拿什么勾搭别人的老公。”
事情来的太突然,又重重的挨了一巴掌,被打晕的诗雨歌直到现在才听明白,原来这个高挑漂亮的女人就是骆子峰的太太程灿灿。
“骆太太,您误会了,我和骆总我们……”
“你个贱人,还你和骆总。”又一巴掌抽过来,这次诗雨歌反应还算迅速,一闪身躲了过去。
程灿灿的嫂子见诗雨歌的脸都肿了,忙伸手拦住小姑子,“灿灿,打人不打脸,不然让骆子峰看出来,咱们就麻烦了。”
对啊,程灿灿双眼爆出凶狠的光,瞪着诗雨歌丰满的上围,摩拳擦掌的走了过来。
是人就知道,女人的胸部是最不抗打的。
一个对四个,她现在动不动手都是吃亏。
诗雨歌抱着头,用胳膊尽可能的护住上围,快速往桌子底下一钻,打不起,她只能躲了。
想躲,程灿灿如指挥官一样大手一挥,“把她给我揪出来。”
另外三个女人有两个是程灿灿的娘家嫂子,另一个,是伺候她多年的佣人,这几个平时都仰仗程灿灿照顾的人,自然要争相恐后的替她卖命了。
很快,诗雨歌就被人从桌子底下揪了出来。
一顿拳打脚踢,外带又撕又扯,这三个女人就像三只都想在主人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的疯狗一样,都争相恐后的想多打两下。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这里是公司,不是你们泼妇撒野的菜市场,大嫂,你这样的做法要是让我大哥知道,你应该猜得到后果吧。”
突来的喊声,吓得三个女人忙都退到程灿灿的身后躲了起来。
对骆家的这位二公子,程灿灿还是有着几分惧意的。
“骆子帆,这件事只要你不说,你大哥怎么会知道。”瞪了一眼堆坐在地上的诗雨歌,程灿灿咬牙切齿的哼了一声,“小贱人你若敢和骆子峰告我的状,下次我就敢找人强了你,然后拍下来,放到上,让你遗臭万年。”
“行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大嫂我也劝告你一句,如果未来诗雨歌在遇到什么不测,我是不会装聋作哑的。”
“吓唬谁啊。”说是这么说,程灿灿还是赶紧带着她的人跑了。
总裁夫人硬要上顶层,自然没人敢拦着,他是接到报告后急急忙忙赶过来的。
这几个女人太狠了,看着地上被扯下来的头发,在看诗雨歌被撕破的衣服,骆子帆忙脱下西装,披在她身上,“对不起了诗秘书,是我过来晚了。”
被打成这样,诗雨歌忍着痛没让自己掉一滴眼泪。
哭是最无能的表现,而且也不会有人因为她的眼泪就停止对她的恶意攻击,那几个女人怒气冲冲的找来,死人都能猜到是来寻事的,可却没一个人肯上来帮帮她,估计通知骆子帆,都故意把时间往后拖延了一下,要不然她也不会被打的这么惨。
冷漠的职场是不相信眼泪的。
数钱疗伤法()
他本来还想问问她是不是真的没事了?需不需要去医院看看?
见诗雨歌倔强的样子,骆子帆突然有点赞赏这个女孩儿了。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此刻他是相信诗雨歌和他大哥之间绝对不是大家所说的那样。
骆子帆走到门口,想想又停下脚,转回身劝道:“诗秘书,反正我大哥要一周后才能回来,不如这些天,你就给自己放个假如何。”
骆子帆这次的好意,诗雨歌点了头,“好,那我就算正式向您请过假了。”
“好,你这个假我批了。”话说到这,骆子帆想想又道:“诗秘书,以后若是我大嫂再敢找你麻烦,如果我大哥不在,你完全可以打电话给我,英雄救美的事我还是挺愿意干的。”
骆子帆这番话逗得诗雨歌呵呵笑了一下。
在这种时候,和她并不算太熟的骆子帆能说出这样的话,诗雨歌还是挺感动的。
骆子帆离开后,诗雨歌赶紧找出别的衣服换上,好在她放在秘书室的衣服都是长袖的小西装,这样身上的抓伤就能遮挡住了。
长发被扯下去好几缕,也不知以后还能不能长出来了,这让一直很爱惜自己头发的诗雨歌对程灿灿更加的恨了。
穿戴整齐,好在那几个女人还知道不打她的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诗雨歌忍着泪,转回身对着骆子峰的大照片发誓;这个打我不会白挨的。
诗雨歌依旧挺胸抬头从每一个人身边走过去,听见大家的议论,她只当什么都没听见。
来骆实集团也快一年了,别的没学会,装聋装瞎这门职场必备的绝活,她发挥的游刃有余。
在公司她必须装坚强,在外面她必须装冷漠,可一回到只属于她的那几平米,诗雨歌扑到床上就痛哭起来。
她自认从小就善良,从未灭杀过任何小动物,也从未对谁产生过恶意,可为什么大家会这样对她。
从她第一天踏进骆实集团的三十二层,就被冠上了总裁情人的头衔。
每天那些人不是对她的胸指指点点,就是对她的脸说三道四。
长得漂亮是爹妈生的好,她就漂亮了,就身材好了,那些人不知为啥就看不到她的努力,却只盯着她这些。
嫉妒,她们就是在嫉妒她。
穷人家的孩子没资格任性,为了这份高收入,每当听到有人议论她,她就拿出自己的小存折数一数上面的数字。
诗雨歌又把存折找出来看了又看,可还是没能让自己的心情好起来。
看来这次,存折上的数字也改变不了自己的恨意了。
程灿灿这样冤枉她,打她,还要找人强了她,还说要让她遗臭万年。
她所做的这一切,无非就是想让自己离开骆子峰。
离开骆子峰?离开那个她每天只需看着就很满足的男人?
突来的不舍,让诗雨歌好似才明白,难道她顶着骂名不舍得辞职的原因竟然还有一个,她的确爱上骆子峰了。
诗雨歌被自己突然产生的想法吓了一跳,要是这样说,那程灿灿这顿打她挨的还不算太冤。
既然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那她就更应该为自己争取一下了。
和他玩玩小心机()
看来她的改变,还是吸引了他的注意,只是接下来还要怎么走,她反而没了主意。
诗雨歌把咖啡放在骆子峰面前,也没敢多看他,转身就想赶紧出去。
“你,没事吧?”就在诗雨歌转身的时候,骆子峰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骆子峰平时对任何人都是冷冷酷酷的绷着脸,和她更是,几乎每一句话都是与工作有关,像今天这样的问话,好似还真是头一次。
难道程灿灿打她这件事他已经知道了?
诗雨歌有些发愣的摇了摇头,试探着回了三个字,“我没事。”
骆子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后又皱皱眉,估计是烫着了。
以往他的习惯,咖啡冲好了要放上十分钟才能喝,实际刚刚她想提醒他了,可还是迟了一步。
诗雨歌赶紧跑去茶水间,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然后又跑回来递给骆子峰,“您先喝一口凉水,这样会好受一些。”
骆子峰挥了挥手,并没有去接那瓶冰水,而是又道:“听子帆说你请了一周的假,我还以为你家里出了什么事。”
哦,难怪他会这样问,原来是因为自己无故请假,引起了骆总裁的怀疑。
灵光一闪,诗雨歌突然有了主意,回答起来也像那么回事了。
“我父母逼婚逼的紧,正好您不在,我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就请了几天相亲的假。”
难怪打扮成这样,骆子峰突然很是不爽的嘀咕道:“相亲的假,骆氏集团竟然还有这样的假我怎么不知道。”
“那就算我休年假好了。”
谁在乎她休什么假了。
急急忙忙提前赶回来,还以为她家里出了什么事,算了算了,骆子峰挥了挥手,“出去吧。”
诗雨歌出来没一会,内线电话叮铃一响,骆子峰开口便问:“诗秘书,你今天不需要相亲了吧?”
原来这件事他还没忘呢。
突然有些玩上瘾了,诗雨歌忍着笑回道:“有啊,不过是晚上。”
“几点?”骆子峰又问。
“八点。”诗雨歌随口回道。
“八点?”骆子峰貌似是想了一下,才很肯定的说:“八点不行,我今晚有个重要客户要见,需要你一起去。”
“哦,那我还是陪您去见客户吧,相亲的事我可以往后推。”
怎么就那么巧,她八点相亲,他八点见客户。
这样的骆子峰,不会也有点喜欢她了吧?
一整天迷迷糊糊的混过来,他该工作工作,该吃饭吃饭,到也没看出他对她有啥特别不一样的。
不对,因为就在刚刚,骆子峰又通过内线告诉她,说他一会就出来,让她稍等一下。
身为骆子峰的秘书,陪他一起出去应酬的事她没少干,可刻意被电话告知让她稍等一下,这还是第一次。
诗雨歌还是早晨那套米色的小洋装超短裙,刚踏出办公室的骆子峰换了一套藏蓝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
一八二的高度,挺拔的身材,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还真是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好看的不行。
她喝醉了()
黄经理一看见诗雨歌,就张罗着让她坐到他那边去。
能被骆子峰亲自宴请的,自然没什么小人物,诗雨歌看向自己的老板,用眼睛问,她坐过去吗?
骆子峰大手一伸,把诗雨歌往自己身边一带,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黄经理自然不傻,忙哈哈大笑着说:“我上次就说你俩有问题,还不承认,来,骆总,自罚一杯吧。”
她上次就听大家吹捧过黄经理有背景,见骆子峰真去端酒杯了,诗雨歌忙一把夺下来,“这杯酒我替你喝。”
“爽快,来来来,在喝个交杯酒。”
在黄经理的带动下,另外几个人也都跟着起哄。
“诗秘书是骆总这么多年头一次公开承认的,这个交杯酒,你们俩是该喝一个。”
这些人坐在一起,几杯酒一下肚,就开始乱开玩笑,乱说黄段子。
所以对大家的起哄,诗雨歌早都习以为常了。
好在这样的场合骆子峰也不经常带她来,只是偶尔,在大家都必须带女伴的情况下,他会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在大家的起哄声中,骆子峰还真就端起了酒杯,又示意她也端起酒杯,然后拉过她的小胳膊绕了一下,笑眯眯的就把自己杯里的酒喝干了。
明知道这只是大家开的一场玩笑,见骆子峰真把酒喝了,诗雨歌难掩激动,满眼含情的也喝干了自己的那杯酒。
一口东西没吃就先喝了两杯酒,这让有着半斤酒量的诗雨歌顿觉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
调侃完他们,几个男人就开始聊起了正事。
趁大家注意力都在聊天上,诗雨歌赶紧往自己嘴里猛塞东西,排骨来一块,大虾来一只,鱼好似也不错,她这边吃的欢脱,见骆子峰一口东西没吃,诗雨歌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据说喝酒时吃点淀粉类的东西对胃有好处。见有一盘雕琢非常漂亮的土豆泥转过来,诗雨歌赶紧往骆子峰的碗里盛了两小勺,还小声嘱咐一句,“这个是保护胃的,你吃一点。”
骆子峰皱了皱眉,诗雨歌顿悟,她刚刚用的是自己的小汤勺。
诗雨歌正尴尬不行不行的时候,却见骆子峰拿起筷子,把她送过去的土豆泥都吃了。
瞥见他们这样秀恩爱,其中有个也带女伴来的人忙命令自己的女友,“你瞧瞧人家诗秘书多体贴落总,还看着干嘛,还不赶紧给我也来点土豆泥保护胃。”
都是土豆泥惹的祸,另外两个女孩儿都没好眼神的白了她好几眼。
好好的一盘土豆泥就这样被那两个女孩儿赌气挖空了。
也不知这都是一些什么人,怎么都这么能喝啊,担心骆子峰招架不住,诗雨歌从中又替他挡了好几杯。
好晕,喝多了?按理不应该啊,以她半斤的酒量,这才四两不到。
桌子在转,人在晃,在确认自己的确喝多了,诗雨歌使劲瞪了瞪眼睛,想让自己尽可能的清醒一些,然后站起身,想去卫生间把酒都吐出来。
以前这招她就经常用,她的酒量就是这样锻炼出来的。
一个趔趄,没倒,因为已经有人牢牢的把她抱在怀里了。
诗雨歌迷迷糊糊中听见骆子峰在和大家道别,“她喝多了,我先把她送回去,你们继续。”
“我不要回去,我还要替你喝,不然你会得胃病的。”
诗雨歌这番酒后真言,一下就触碰到了骆子峰心底最柔软的那个部位,迈向门口的脚步,改为走向服务台,“在顶层给我开一间房。”
她值一百万()
诗雨歌惊愣不已的接过那张支票,心一紧,不确定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想一次一结账吗?”
“这样说虽然难听点,但我的确就是这样想的。”她付出身体,他付出金钱,这一刻骆子峰真没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对,毕竟在很多时候,钱这东西,还是能给人以保障的。
她一颗火热的心,就这样被他浇了个透心凉。
她这样,和那些出来卖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不对,还是有区别的,因为那些女人还知道事先谈好价钱。
她坐在床上,他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诗雨歌抬头看着骆子峰惨然一笑,“我得看看我卖了一个什么价。”一个两个,诗雨歌很大声的数着那些零,惊呼道,“好多钱耶,骆总你确定没写错数字?”
知道她是故意的,骆子峰哼了一声,“你是第一次,多给点是应该的。”
一百万,原来她的第一次这么值钱。
她喜欢钱,一直都很喜欢,也从不掩饰自己对钱的热爱。
可今天,看着手里的一百万,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很扎手,扎的她心都疼了。
诗雨歌猛然起身,不顾身上不着一丝,冷冷的走向骆子峰,把支票往他西装口袋里一塞,嘴角一弯,似笑非笑的回道:“昨晚您那么卖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