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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之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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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我坐在乌瑞克的画室里,等待玛勒与她的朋友劳拉·杰克逊的到来。乌瑞克从来没见过玛勒。
“你觉得她品质不赖,嗯?”他说的是劳拉,“我们不必搞得这么客套,你说呢?”
乌瑞克说话总要探探我的口气,这倒使我觉得很有趣。他想吃个定心丸,不想白耗一个晚上。他根本吃不准我什么时候能跟女人或者朋友玩上手;我对他那谦卑的建议有点儿漫不经心。然而,看到她们,他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其实,他一看到她们就惊慌失措。他立马把我拉到一旁,对我的审美观赞不绝口。
劳拉·杰克逊这个姑娘稀奇古怪的。她的不足之处在于她不是个纯种白人。这一点起码使她在人之初相当与人难处。给我们留下一点儿印象的是她的文化水准和家庭教养。两杯酒下肚,她已经准备着要向我们显露那迷人的身段。她的衣服过长,可又要急于做出惊人之举。她照我们的提议脱了衣服,露出一双长筒纯丝袜、一顶乳罩和乳蓝色的紧身短衬裤,这把她的体型衬托得魅力四射。玛勒也决意照着劳拉的样儿做。我们立刻就哄诱她们摘了乳罩。我们四个搂抱成团,拥挤在一张很大的没有靠背的长沙发椅上。我们关了灯,放开一张唱片。劳拉觉得这样太热,干脆就脱得只剩下丝袜。
我们在这一尺见方之地肉贴肉地跳开了舞。正当我们换了舞伴,正当我与劳拉的下身贴在一起密不透风时,电话响了。是海明·劳斯彻打来的。他严肃而急切地告诉我,邮差已宣布罢工了。“陛下,你明天早上最好早早到场,”他说,“还说不上会出什么事呢!要不是因为斯皮瓦克,我才不打扰你呢!他在抓你的辫子,他说你应该知道那些邮差要罢工的事。他已租了几辆出租车,明天可要出乱子的。”
“别让他知道你给我打电话,”我说,“我一大早就到那儿去。”
“你玩得尽兴吗?”海明尖细地叫道,“没有我给你们的晚会凑热闹的机会吗?”
“海明,恐怕不行吧?要是你想找姑娘耍耍,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位,在智商测验办公室的那个,你认识的。那可是个乳头硕大的姑娘。她午夜休班。”
海明还想告诉我他老婆动手术的事,这时劳拉已经滑上我的身子,抚弄着我那玩意儿,我一点儿也听不清楚了。他话没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我假惺惺地跟劳拉解释通话的内容,我清楚玛勒过一会儿会跟在我后面的。
我与劳拉纠缠在一起,她的背弯得几乎到了九十度,而且还一直谈论着邮差罢工的事。这时我突然听到乌瑞克与玛勒哼哼唧唧的交欢声。我抽出那玩意儿,拿起电话,随意地报个了号码。我惊奇的是电话那边传来女人懒洋洋的调子:“是你吗,亲爱的?我一直想着你呢。”我说:“是吗?”她好像似睡非睡地继续说:“快快回家吧,亲爱的你不愿意吗?我等死你了。跟我说你爱我……”
“莫德,我尽快赶回去。”我用清晰自然的声调应着,“邮差们在罢工,但愿你打电……”
“怎么回事?你在说啥?这是什么意思?”那边的女人惊诧起来。
“我说把运货单火速送到D.T.办事处,让柯斯帝根去办理……”电话咔嗒一声给挂了。
他们三人正躺在这长沙发椅里。我在暗中能闻出他们的体味。“我希望你不要走,”乌瑞克说得很沉闷。劳拉搂着他的脖子,正趴在他身上。玛勒突然说要上卫生间。她使劲拽着我。我们躺在沙发旁的地板上,开始尽情地交欢。我们玩得正带劲儿,大厅的门开了,灯蓦地亮了,原来是乌瑞克的弟弟内德和一个女人进来了。他俩都有些醉态,一看就知道他们想早一点儿返回来,偷偷摸摸地云雨一番。
“别让我们扫了你们的兴,”内德站在门口,看着这淫乱的场面好像视为平常。突然,他指着哥哥叫喊,“怎么了?你在流血!”
我们都看着乌瑞克:从肚脐到膝盖,到处都涂抹着血。这情景使劳拉窘得无地自容。
“很抱歉,”血水顺着她的屁股滴流而下,“我没想到我会这么快……”
“这没什么,”乌瑞克说。“玩了好几个回合了,这些血是咋回事?”
我随他去了卫生间,在途中稍停片刻,想让他引见一下他弟弟带来的那个妞儿。她真是美到极点了。我伸出手与她相握,她抓住我的手,出人意料地碰了碰我的下身。这反而使大家感到自在一些。
“这真是了不起的体能操练啊,”乌瑞克起劲地搓洗着身子说,“你觉得我还能再重振雄风吗?我的意思是说,沾上点儿经血无伤大体,是吗?我似乎觉得还想再玩它一回,你说呢?”“性交有益于健康,”我爽快地说,“要是我能跟你换换位多好呀!”
“这事我根本不嫌弃,”说着,他淫荡地伸出舌头,舔着下嘴唇,“你觉得能对付这次性交吗?”
“今晚可不行,”我说,“我要走了。明天我要精力充沛,潇潇洒洒地玩一玩。”
“你要带玛勒走吗?”
“不错。告诉她马上来这儿,好吗?”
我正用香粉涂抹着下身,玛勒蓦地开了门。我们随即尽情地搂抱起来。
“在浴缸里交欢何如?”
我打开热水,放进一条肥皂。我用抖动的手指往她身上涂抹着肥皂。她的眼睛闪烁着亮光,犹如一把星斗洒落在身上。她身上的每一处都绸缎般地光润柔滑,乳房丰满得要爆炸。我们躺在浴垫上,我摇晃着她,犹如摆弄一个能说明地球引力原理的无腿玩具。
两天过后,我心情闷闷不乐。我在暗中躺在睡椅上,思绪从玛勒迅速地转到这该死的没有任何意义的电信生活。莫德过来跟我说些事,我千不该万不该趁她站在那儿怨东怨西的时候就随随便便地揉搓她的衣服,她受了侮辱拂袖而去。我并不是老想着要操她,这就如同你抚摸着一只猫,我只是水到渠成地向她求欢,她一睁开眼,你就不能那样碰她了。可以说,她从来不在行动中与人做爱。她觉得性交与爱情有某种联系,可能就是肉欲的爱情吧?当我第一次认识她,当我坐在钢琴凳上快速地扭转、摇晃,那玩艺尽没至她的身体里时,桥下的溪水依旧汩汩地流淌,一切都没有改变。她现在行事如同一个在准备各式菜肴的厨师。她会谨慎地想好主意,那欲言又止、性欲难熬的样子,让我明白玩不玩只是个时间问题。尽管她乞求欢愉的方式有些古怪,但这也许是她受刚才的念头所驱使吧。不管怎么说,她要不要欢愉,我才不在乎呢!可是,我蓦地想起斯坦利说的话,我就对她有了欲望。“最后狠狠地撞击吧!”我心里一直这样想。哦,我也许趁她假寐的时候,凑上去想法子弄弄她。我想到了斯皮瓦克。他最近这几天像头秃鹰,死死地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对电信业务的憎恶都聚集到他身上了。他是那种表面上就很凶残无情的工作人员。趁他们还没坏我的事,我必须设法击败他。我一直想着怎么才能引他到一个秘密的码头,让某个两肋插刀的朋友把他从船上推到水里。我想到了斯坦利。他可乐意干这种活儿呢……
他干这活儿要让我心焦到几时?我很想搞清楚,而且要用什么方法一下子把他推到水里?我在车站看到玛勒走过来与我会面。对呀,我们就要共创新生活了!我连想也不敢想是哪一种生活方式。也许克伦斯基会为我们筹集三百元钱呢,她谈到的那些百万富翁也该发发善心了吧?我想着这几千元如何分配:一千元支付我们这几个月的生活,一旦到了得克萨斯或者某个类似的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我就信心十足了。我会和她一同辞去报社办公室的工作……她在那儿一直受到好评。我应邀给人家写些短篇小说、随笔、见闻什么的多好啊。我跟商人们打交道,教他们如何写广告。我相信自己肯定能在旅馆门厅里撞见一个给我心灵以休憩的情同意合之人。国家如此之大,再怎么说总会有那么多孤独寂寞之人、宽宏大量之人的。要是他们都有真正的个性就好了!这样我为人处事就会真诚直率,表里如一。就说我们去密西西比河某一破旧不堪、近乎倒塌的旅馆吧。有人从黑暗处走过来问我感觉如何,有个小伙子只是想与人聊聊天儿,我把他引见给玛勒。我们乘着月色,臂挽臂地靠着,树上密密缠满了藤枝蔓叶,地上的木兰花在凋谢枯萎,潮湿、闷热的空气使万物发霉、腐烂,就是人也散发着腐烂之气。对他来说,我是一股来自北方的清新温柔之风。我诚恳、率真,全然一副谦恭样儿。我会马上把名片放在桌上。好啊,伙计,就是这种处境。我喜欢这个地方,想今生今世呆在这儿。这会把他吓跑的,因为你不能一开始就跟南方人直来直去的。你是做什么的?于是,我犹如一根配有湿海绵块的能盖住乐声的单簧管以轻松、淡然的心情,洪亮地再说上一遍。他听到的是只有寒冷的北方才有的小调,这是冷冻厂在严寒的早晨发出的汽笛声。这位老先生,我不喜欢寒冷。不,先生!我想干某种靠得住的活儿,只要有碗饭吃就行。我能有啥说啥吗?你觉得我疯言疯语,是吧?我在北方那个地方寂寞无主呀!是的,先生,我们心里恐惧和孤独,脸都发青了。我们住在小房子里,手拿刀叉用餐,戴着手表,服用治肝脏的药丸,吃着面包心和香肠。老实说吧,先生,不要打听我们在那里呆的地方。我们吓得要死,我们要说话,说些真事。别睡……你不会吧。咱们谈它个通宵,为这个世界的毁灭祈祷吧。我们什么都不信任:我们憎恨每一个人,我们互相攻讦。一切都是那么根深蒂固,死死的,牢不可破。老实巴交一事无成。背叛、收买和出卖。先生,世界无非就是收买和出卖……
当这个恶魔站在低垂的树下动着狂热的心思时,我能清楚地想像出这个鬼东西的样子。他同别人一样不会从我身边溜走,我绝不能让他得逞。只要我愿意,我就会整夜整夜地咒骂他,把他镇住,让他在靠近长沼附近的大房子里对我们赔礼道歉。这个黑人会端着一个盘子、一份薄荷酒来到我们面前。我们受宠若惊。“孩子,这是你的家,千万别客气吧!”你看人家,根本不耍弄人。是的,要是有人这样待我,我会对他忠心耿耿,为他上刀山下火海……
这一切如此真实,我觉得需要马上把这一切告诉玛勒。我钻进厨房,提笔写信:“亲爱的玛勒,我把所有的问题都给解决了……”我兴之所至,好像写得很清楚而且掷地有声。看起来玛勒与我不同。我看到自己站在参天大树上不可思议地与她说着话。我们在蔬菜地里臂挽臂地漫步而行,同人们一样谈天说地。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泛着微黄。有几只狗在我们后面狂吠着。我们好像一对夫妇,性情、脾气挺合得来。她一直想着要做房后小湖里的那一对天鹅。没有什么金钱万能,没有霓虹灯,也没有中国的炒杂碎。只要我们活着,自自然然地呼吸,做事不慌不忙,不求发展,不作惊人之举。这多棒呀!她亦作如是观。玛勒她已变得今非昔比了。她又胖又圆,笨重如牛;走起路来如老牛上坡,说起话来慢条斯理,长时间就那么死气沉沉地默不作声。所有这一切都切切实实,自然而然的。万一她自己精神错乱呢?我敢肯定她会恢复以前的老样子,浑身透着新鲜劲儿,走起路来更是健步如飞……
“懂了吗,玛勒?你明白这其中的内涵吗?”
这思想十足地惊世骇俗,我几乎是流着泪水,如实地把它全部记下来的。突然,客厅里传来莫德拍打的声音。我把所有的信纸收拾齐,卷好,我握拳压着信纸,等着她发话。
“你在给谁写信?”她问得直截了当。
“给我认识的某个人。”我沉着冷静地回答。
“我想,是个女人吧。”
“是个女人。更确切地说,是个姑娘。”我郑重其事地加重了口气。自己依然沉浸在这恍兮惚兮之中,她的身影伫立在高大的树下,一对天鹅在平静的湖面上自由自在地游着。我心里说,你要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还要撒谎。我对你没有怨恨,而以前可是有过。我希望能爱上我所爱的,这样做易如反掌,我不想伤你的心。我只是想要你允许我天马行空。
“你爱上她了。你不必回答,我知道有这么回事。”
“是的,的确不假,我是恋爱了。我觅到了我真正爱的人。”
“也许你待她比待我好吧?”
“但愿如此。”我说得依旧淡然,还想让她听我讲完,“莫德,说真的,我们从没有真正地互相爱过,不是吗?”
“你向来不尊重我这个人,”她答道,“你当着友人的面对我横加污辱;整天围着别的女人转;就连自己的孩子也提不起兴趣来。”
“莫德,这次我希望你不要这么说好不好?但愿我们能不互揭疮疤地谈一谈。”
“你可以,因为你很幸福。你觅得了新的玩偶。”
“不是那回事,莫德。听着,假定你所说的都是真的,现在有什么区别呢?假如我们同舟共济,而船在往下沉……”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假设。你要同别人生活,可我呢,所有出力不讨好的事,所有的责任义务,都留给了我。”
“我清楚。”我看着她,真正产生了体贴之情,“我想,你为这事原谅我吧,行吗?要我呆下去会有什么好处呢?我们永远学不会相爱,难道我们能断绝朋友之情吗?我并不是在你危急时刻弃你于不顾。我将会尽情地享受到我本该得到的,我指的是性爱。”
“这事说起来容易。你总是对未竟之事信誓旦旦。一走出这个家就会把我们抛在脑后。我了解你,跟你这人打交道我潇洒不起。你从一开始就欺骗得我好苦。你一直为自己考虑,自私透顶。一个人变得这么残酷,冷漠,不通人性。我以为就根本不可能。唉,现在我几乎认不出你来了,你这一次的行为就像个……”
“莫德,我说的话可能让你受不了,但我还得说。我希望你能理解。为了学会如何对待一个女人,我也许还能与你白头到老。这并不完全是我的错,命运也多少与性爱有关。你瞧,我一看到她,就知道……”
“在哪儿见到她的?”莫德一下子激起了女性特有的好奇心。
“在舞厅。她是个开出租的妞儿。我知道听起来可不怎么样。可是如果你见到她……”
“我才不想见她呢!她的一切情况我也不想听。我不过是好奇。”她迅速向我做出一个哀怜的表情,“你觉得她是那种让你幸福的女人吗?”
“你称她是女人,不对,她还是个年轻的姑娘。”
“这更糟糕。哦,你好愚蠢呀!”“莫德,这根本不像你认为的那样。你可不能乱下判断。你怎么能不懂装懂呢!而且说白了,我才不在乎你的话呢!我早盘算好了。”
听到这里,她垂下了头,犹如一个挨了拳打脚踢、身体极度损伤的人,其沮丧、萎靡之情还真难以形容。我不忍心看她的表情,就低下头看着地板。
我俩谁也不敢抬起头,就那样足足地坐了有好几分钟。我听到她抽鼻子的声音,抬头一看,她的脸痛苦地抽搐着。她哭哭啼啼地把胳膊抬到桌子上,靠着桌子,捂着脸,埋下头。我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我极力想说点儿什么,可是如鲠在喉。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把手插在她的头发里,悲伤而又茫然地抚摸着她的头,就好像在暗中猛然摸到一个奇形怪状的受了伤的动物的头部。
“得啦,得啦,”我尽力发出咯咯的笑声,“哭可是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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