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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赶快去查马车轱辘为何会飞,查来的结果是……轴松了,被路上的石头一硌,把横梁给硌断了,所以轱辘就飞了。
结果除了说明他是真倒霉之外,半点都找不到被老五陷害的证据,就是他告到父皇那里也只会让别人觉得他是缺德事干多了的报应。
再说,他私自来到永和府,父皇肯定得问原因,他总不能说是来玩的?或者说是兄弟情深,怕老五一人在永和府没个援手。
这话骗鬼还成,骗他那个都要成了精的父皇根本就说不通,他一定会讥笑地问:朕竟不知何时你与老五感情这么好了?
到时老五再添油加醋那么一说,他就等于是坐实了意图不轨的罪名了。
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虽然没有证据表明这件事跟老五有关,但他就是觉得这事儿就是老五干的,都说咬人的狗不叫,不声不响的他怎么就着了老五的道了叫。
之后,说什么洛正德都不肯再坐车了,骑马又颠的最多只在狩猎时骑个过场的他腰背都要散了,可一想到老五的人也许就在旁边虎视眈眈,洛正德又不敢停下来,万一再着了他的道,他都不知道能不能全须全尾地回到京城了。
好在脸上的伤不重,只要擦好药膏倒不会留疤,这让他总算松了口气,只要回京城,再好好谋划谋划,他还是比老五更有优势。
燕福生笑眯眯地听着小夜子的回报,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叩着,他那个三哥一向胆子小又求胜心切,这次在永和府吃了这个哑巴亏,又灰溜溜地逃回京城,想也知道他回京城后会加紧动作,一定会在他回京城前做些什么事情。
若是从前,燕福生一定会急巴巴地赶回去为自己争取机会,再与他斗个昏天黑地。
只是如今,他有了杜雪巧的紫兰花染布秘方,正派人用秘方染了布,由和冯宣文销往全国,甚至是他国,虽说比不得三皇子那些来钱的路子,与之周旋倒也够了。
更何况他手上还有一张藏宝图,经过这些日子的探查,终于确定这藏宝图上所画的地点就是杜村后面的那座大山,这也就很好地说明为何杜氏的那位老祖宗不选在别处定居,而要选在这里,明明就是为了就近看着这些宝藏啊。
既然地点都探明了,要做的也就是进去寻宝,虽然上面没有写明宝藏都有些什么,可据前朝留传下来的传闻,除了数不清的金银珠宝之外,还有大量的兵器与盔甲,这些不但在乱世时是极大的财富,就是在盛世中也足以让任何人眼红了。
燕福生没打算把宝藏起出来,但看看却一定要的,怎么着也要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拥有了多少,底气也能更足一些。
杜春已去了书院,燕福生这是又逃学了,又不是真来读书的,非要装着读书的样子给谁看?
杜雪巧愤愤地拿着一把扫帚将院子扫的灰尘暴土,就是小夜子都忍不住掩了口鼻,一脸嫌弃,燕福生愣是没挪窝,微眯着眼笑嘻嘻地看杜雪巧恼羞成怒。
明明不怎么好看的人,怎么越看越稀罕呢?只是整日闷在家里也没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既然已经决定去看自己的财富,干脆就带着她一起去好了,左右去探路的人回来,除了最后装有宝藏的密室还没进去,藏宝之地的危机也都解除了,就当是去玩乐好了。
第83章 愿意惯着你()
“冷婶,待会儿我和雪巧出去郊游,今晚就在外面过了,你去准备一下东西。”
择日不如撞日,燕福生先是吩咐冷婶去准备能够用来野餐的食物,他要带着杜雪巧去‘郊游’。
冷婶忙了起来,对于主子出门‘郊游’要带的东西她可比谁都有经验,没多大工夫,除了各种美味的食物,还准备了几套或用来坐,或用来靠,又或用来躺的垫子被子,连支了架子就能挡住别人目光的帐篷也都准备了,看的杜雪巧心里直痒痒,活了两世她还没玩过这种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玩的东西,想想也够激动了。
赶着一辆满载大包小包牛车走在前面的是冷啸玉,在他的后面由小红小棕拉着的马车上坐着杜雪巧和燕福生,两匹马也不用人赶,跟在冷啸玉身后走的很平稳,不时还会聊上几句,当然,除了杜雪巧没人听得懂它们说的什么。
比起离开时的平板车,如今他们的这辆马车虽不够奢华,好歹能够遮风挡雨,还能将刺目的阳光挡在外面,比冷啸玉那辆平板车可要幸福多了,若不是冷啸玉坚持,杜雪巧一点都不想让他赶用这头别扭的黄牛拉的车。
但冷啸玉心思燕福生知道,不就是上次在如意馆那里被嫌弃了,如今闲着没事,他要去教训一下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
反正他也是闲着无聊,就随他折腾去吧,没事看看戏也有宜身心,像手下以势压人这种事,他一点都不介意。
明着看是两辆车,三个人,实际暗中有多少人保护着杜雪巧不得而知,但小夜子却一定是不离左右。
杜雪巧从出门就一直埋怨,难得出来一趟吧,却把春儿留在家里,虽说有冷叔冷婶照顾着,可自己出来玩,把他留在家里,心里总是不放心。
好在她也知道杜春如今在书院念书,他不同于燕福生,这课业却是落不得,也就只是嘟囔几句,没有真怪燕福生忘了杜春。
燕福生也不和她辩解,人都给哄出来了,其他的还重要吗?
马车慢悠悠地走了半天时间,杜雪巧才从小红小棕惊疑的对话中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根本就是回升平镇的路嘛,甚至可以说是回杜村的路,杜雪巧不觉得那个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不说被她踏遍了每寸土地吧,也可以说是没什么能让她提起兴趣的地方了。
明明在永和府就有很多没玩过的地方,怎么就回升平镇了呢?
“喂,你是想要怀念一下逃亡的日子吗?”
杜雪巧戳戳燕福生嫩嫩的还带着稚气的脸蛋,不说不动时看着是个粉嫩的少年,可算计起人来一般的成年人都拍马不及,以前在杜村时还没觉着,这回再相处之后,杜雪巧常常会忽略了他真正的年龄,若是不看这张脸,以他的沉着老练,杜雪巧都要以为他是成了精的老狐狸呢。
燕福生也不恼,把脸朝杜雪巧又凑近几分,让她戳的更顺手些,“我是想要怀念一下与你日夜相处的美好时光。”
瞧瞧吧,这话说的多甜?杜雪巧都要被他话里的柔情蜜意给融化了,脑中忍不住就闪过当初在杜村时的点点滴滴,最多的就是他永不知安分的手,一张脸又红又热,如燃烧起来似的。
燕福生满意地看到杜雪巧再次为他而羞涩的表情,平日里在他面前从不知温柔为何的她,也只有这种时候看着才有点女人味,嗯,往后没事就多拿这话逗逗她好了。
终于,冷啸玉赶着的牛车停下了,面前的如意馆一如从前气派,冷啸玉却怎么看都碍眼。
不就是在升平镇第一大的客栈嘛,再大还比得上京城?竟然还敢看不起爷,爷赶了牛车咋地,爷就好这口。
憋足了劲大喝一声:“住店!”
店里马上跑出一个伙计,笑的一脸谄媚,可那笑容在看到冷啸玉和他的牛车后就变了,“哟,这不是前几日来闹过的爷?咋的?上次没闹够,今儿又来闹了?还真对不住了,我们店里住的都是贵客,你呢还是请移移步,前面高升店才适合你。”
冷啸玉把脸一沉,“爷今儿还就住在你这如意馆了,难道还怕爷给不起银子?”
那伙计上下打量冷啸玉,只是平常短衣打扮,虽然布料子看似还不错吧,可真正有钱的主儿会赶着一辆牛拉的板车?连个车厢都没有,一看就是做苦力的,以为换身料不错的衣服就真成大爷了?要知道如意馆中最差的房间住一晚都要几两银子,都要赶上他这一头牛的价了,他还真怕这位拿不出那些银子。
冷啸玉看他虽没直说,可眼睛里都写着就是怕他拿不出银子,真被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奴才给气着了,小鞭子一甩,“别说是你这小小的如意馆,就是在京城,爷要住店也没人敢叽歪,爷住在这里是看的起你们,别不识抬举。”
伙计冷笑,“还是请爷别看得起我们了,就你这牛车真往店里的马棚一栓,我都怕别的客官嫌脏。”
大黄‘哞’地喷了几个鼻息,它怎么就脏了?虽然它只是头牛,不如马来的高贵,好歹洗的勤啊。难道做为牛是它的错?好不容易能跟着主人住个好一点的店,若是因它的原因被赶出去,回去它就得跟萝卜做伴了,据说主人很爱吃一道叫牛肉炖萝卜的菜,只是牛肉不让卖啊,每次主人提起这道菜,再看它的眼神都让它腿打颤。
再看伙计的眼神,那伙计无意中一眼,愣是从牛眼中看出那么一点的愤怒,下意识就想往后退退,谁知这牛是不是有疯病,可别突然发狂了。
冷啸玉‘嘿嘿’一笑,“嫌脏吗?谁嫌脏就别住,爷我就不信这个邪,就你这破店,往日就是请我来我都不住。”
说着,由打牛车上跳下来,往前走几步,似又想起什么,转身走到后面停着的马车前,“主子,姑娘,请下车。”
燕福生先从车里钻出来,又回身将杜雪巧扶下马车。
原本马车停在这边,也没个赶车的人,伙计没想到车里真有人,如今见先下来一个好看的跟画的似的公子,之后又下来个虽然没有那公子长的好看,穿的也像富贵人家的姑娘。
或许杜雪巧自己都没发觉,自从住到永和府后,在冷婶的潜移默化的带动之下,她的气质也发生了变化,一行一动之间浑然透着优雅。
脸上身上也长了不少肉,白净净的小脸上五官也出色不少,这一只有在养尊处优的环境下才能养成的神采再不是重生前为了生计而需要时时对别人小意奉迎的杜雪巧,也不是从小在村子里长大,什么都不懂的野丫头。
伙计脸上顿时就堆满了笑,赶上前几步,“二位客官是要住店吗?”
冷啸玉往他身前一挡,“滚开,别冲撞了我家主子和姑娘。”
伙计被噎的半晌无语,一看杜雪巧和燕福生就是贵客,他可不敢得罪,谁知是哪家的公子姑娘,就拉车这两匹马就不简单,随便哪匹拉出去也值个百多两,更别提这两匹马根本都不用人赶了,想必一路是跟着牛车过来的吧。
反正不可能是车里刚出来的这两位赶的马车,只是他之前一直只注意冷啸玉的牛车,没注意到离的不算近的这辆马车。
虽说他们店大,靠山也硬,可人外有人,万一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可不是他个小伙计能承受起的。
怎么也想不到有钱人家也兴赶牛车玩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放着两匹好马拉一辆车,还要带着一头跑都跑不快的牛车。
但他的心里却骂开了,不就是个当奴才的?狐假虎威个屁,他虽然是店伙计,好歹是自由身,比起这个给人当狗奴才的可要强的多。
干脆伙计就站在一旁看燕福生扶着杜雪巧往店里走,末了他还得喊人带冷啸玉赶着牛车和马车到后院去。
在家里准备一气了,到升平镇时已是夕阳斜照,野餐肯定是不行了,原本杜雪巧想可以直接回杜村,家里虽然几个月没住人,收拾一下也不差。
可既然冷啸玉闹了这一出,杜雪巧也不会驳他面子,而且,她看狗眼看人低的伙计也不顺眼,如今她有钱了,又有燕福生这个靠山在,她也想试试拿钱砸人那种暴发户的行为爽快不爽快。
这些日子看到的都是沉着干练,精明又内敛的燕福生,她都怀疑他是不是也重生了,不然怎么半点都找不到前世传闻中恣意妄为、飞扬跋扈的感觉?
正好看看他如何处理如意馆这件事吧,若不是重生的,这么小又护短的他怎么能够眼看着手下被人看轻而不做些什么?
果然,一进到店里燕福生就站在柜台前,踮着脚,拿起柜台上用来镇纸的一块石头,往柜台上用力一拍,“有喘气的没?出来一个!”
那声音洪亮的,把大厅里的人都吓的一哆嗦,那位躲在柜台后面睡的正香的掌柜被这声‘巨响’吓的一翻身,直接掉到地上,哼唧半天才爬起来,就看到柜台前露出的多半个脑袋,当时眼前一亮,这谁家娃啊,长的真够精致的了。
倒也没生气自己被他吓掉在地上,满脸都是笑,“这位公子要住店?”
“废话,不住店我站这里干吗?吃饭我还去福满楼了。”
掌柜一缩脖子,心说:这公子火气还挺大。
赶紧按燕福生的要求给安排了三间相临的上房,一路跟着杜雪巧和燕福生的那位伙计心里还嘀咕:公子和姑娘住上房也就是了,怎么那么个下人也给住上房?这位公子倒是真大方,难怪那个下人气焰那么嚣张,看来他得小心些,怎么看那人都是有怨必报的主儿,别惹出什么事才好。
暗自后悔不该把话说的太绝,万一被记恨了,他这个伙计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冷啸玉将牛车和马车都赶到后面的马厩,指名要那名伙计带他去客房,那伙计哪敢说个不字,虽然心里依旧愤愤难平,脸上的笑也谄媚了许多。
第84章 重生改变命运()
谁让他看走眼了,这位也是有钱人家的下人啊,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冷啸玉正把伙计指使的团团转,就听旁边有人惊疑地道:“冷……公公?”
冷啸玉如今最烦就是这俩字,每每都在提醒他如今在这里人的眼中他是个不健全的人,余光朝那人瞥了一下,几分眼熟,但肯定是不太熟的,假装没听到,脚下的步子很是坚定。
那人愣了,侧着头满是疑惑,难道认错人了?应该不会啊,几个月前才见过的,他怎么可能认错人呢?
伙计恍然般地‘哦’了声,态度越发恭谨,心中越发鄙夷,难怪这么嚣张,原来是公公啊!人家都这样了,他也就不计较这狗仗人事的态度了,谁让……都残缺了,他这个健全人跟他计较什么?
公公啊,虽然身残,可能出宫的都是混的好的,而且据说这些人的心理都不太正常,心眼也小的不行,不然也不会因着上次的事故事和他过不去,可人家抬抬手指都能灭了他,他还得更恭敬才行,最好恭敬的让他忘了自己曾经得罪过他的事。
话说回来,有公公在身边侍候着,那个公子和姑娘还真是贵人了,怎么着也是金枝玉叶了,他更得小心才行。
嗯,回头就跟掌柜的说说这位是公公的事。
冷啸玉自然听到伙计无心的一哦,狠狠瞪了他一眼,再朝那个敢喊他冷公公的人看去,仔细又看了两眼这才认出来,竟然是杜氏族长家的大儿子,好像叫杜什么田的。
听说原来是在城里做工,后来出了杜族长和小儿媳妇扒灰的事,小儿子气急之下一纸休书将媳妇休了,发誓从此再不认那个爹。
而大儿子也着急忙慌地赶回去将自己的媳妇接走,免得没了弟妹在,老东西再把心思打到自己媳妇身上。
冷啸玉也是匆匆看过几眼,对于这个比他爹要强上很多的男人很同情,摊上那样一个爹,方圆几百里是不能住,谁知什么时候家里那点丑事都得被抖落出来。
可为何他会出现在如意馆?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虽然冷啸玉的态度很恶劣,眼神也很吓人,杜木田还是恭恭敬敬地朝冷啸玉作了个揖,“见过冷公公。”
“你认错人了。”
冷啸玉说着抬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