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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坏消息,鹤丸他跟着烛台切偷偷跑了出去,还被那位审神者看到了。”
说完他还摇摇头,对于这个没事就爱乱凑热闹的同僚很是无语。
“之前他写信请求支援,我把药研派了出去,他们三人现在一起,等待着我们这边的回应。”
小乌丸的指尖从每一个字符上滑过,等到他把所有信“读”完,眼里的光又黯淡了几分。
“真是胡闹。”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明明是太刀,有的时候却要比短刀还要不懂事,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等鹤丸回来,让他跟着宗三工作一段时间。”
“吾不开口,谁都不可以让他再离开本丸。”
“是。”
三日月笑眯眯的答应了:“那这信上提到的另一件事,您又是作何打算?”
“已知信息太少。”
小乌丸摇了摇头,又将那几张纸捻了过去,慢悠悠的叠了起来,光滑的指甲沿着折痕捋过,加重了几分力道,让之后做翻折的时候更加方便。
“那位审神者也不是心急的人,暂且等着之后的消息。”
第126章 和谐美丽新妖界()
天气真好;一起去散步吧= ̄w ̄=长谷部啪的一巴掌把压切给拍飞;拿过摆在枕头边的衬衫穿起来,扣子也是一如既往的系在了最上面,不留一点空隙。
“你干嘛这个眼神看我。”
压切的脸红了一块,光从两人的状态看;这人更该躺在被褥上休息;而烧退了的长谷部已经恢复了健康;一秒切换成了平时的模样,除了头发还有些凌乱蓬松外;一切如常。
“这是为了降温才帮你把衣服脱的好吗?”
意识到了对方所在意的地方;压切呲牙咧嘴的解释了一句;总觉得长谷部最近力量见长;这普通的一巴掌下来他竟然有点脑震荡。
“审神者,还有其他人呢。”
“药研还有五虎退回去了;现在本丸就你和我两个,烛台切他们跟着审神者做任务去了。”
一口气说完所有人的去向;压切走到角落的箱子里摸出一个小药瓶,把里面的淡绿色膏体涂在红肿的地方;搀着稍许薄荷的药膏涂上后立刻凉快了下来。
“回去?”
回哪里去?
这个问题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后瞬间就出现了答案;长谷部的手不由得握成了拳:“审神者同意了?”
“与其说是同意;不如说是很乐意,还让他们把本丸里多到用不到的物资全部带走了。”
压切看着长谷部的眼神充满嘲讽:“你的计划失败了;现在好好在这里呆着;我去给你拿吃的。”
“”
长谷部给了压切一个冷漠的眼神;又躺了回去,把被子拉到胸口的位置,合上了眼。
对于养一个废人,更准确点,把一个人养废,长谷部他很有心得。
压切的恶趣味流于表面,而且不屑掩饰,那么属于长谷部的恶意,则深深的隐藏在行为之下,稍不注意就会被略过。
把一个人宠到天上,有求便有得,在对方习惯了一切后抽身离开,应该很有趣的吧?
更何况,外界对于压切长谷部的固有印象,更是有利于他的计划实施,一个全知全能的管家,没有人会拒绝,拥有了长谷部的审神者,总会不由自主的依赖起对方。
渐渐的,他们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对方,没有了长谷部在一旁,他们连简单的指挥都做不到,求助的眼神总是会投给在一旁静默不语的打刀。
如果长谷部玩腻了,那么压切就会出来,通过战斗离开,找寻下一个猎物。
“所以和长谷部一比,我真的是个乖宝宝了。”
等着微波炉的时间跳转为零,压切小声的对着空气吐槽:“你们这些看人只看表面的家伙,都被他给骗了。”
但是被当成了盘中猎物的狛枝弥生,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
“那位审神者的光芒,哪里是普通手段可以湮灭得了的。”
安稳的说完了最后一句,压切把热气腾腾的饭菜拿了出来,准备去送给长谷部,他也没有再过多的嘲笑,因为那份挫败感就足够长谷部品尝了。
嘴里哼着相当欢快的小调,压切的心情非常好,步伐都轻盈了许多,他早就看不惯长谷部那副老好人的样儿了。
而且很多时候的都是长谷部干的事,最后却被按在了他头上,作为另一个人格来说他也是分分钟被气炸。
因为没人会相信沉睡的长谷部是这样的人,而一直态度轻浮的压切倒是背锅的优秀选手,锅多了不愁,到最后压切自己也接受了现实。
“小呀么小白菜呀,地呀么地里黄”
自诩为小可怜的压切把食物往长谷部的旁边一放,自己一个人跑到锻冶室去搓刀装玩,资源全部过半,以日常的消耗根本下不去多少。
他随意的调换比例,看着一小摊的黑灰出现,又放上另一份材料继续,这种随意挥霍的感觉真是太爽了,解压神器。
他这么一玩,就玩到了狛枝他们回来,这一次三人没有像之前那样手里提了满满的各种掉落物,反而多了个鲜血淋漓的人。
再细细一看,那不是本丸的几个流浪付丧神之一的大典太光世吗。
“这是,战利品?”
他问着表情纠结的鹤丸和烛台切,这两位身上的血可是从头糊到了脚,白衣彻底被染成了血衣,烛台切的黑衣也是湿润一片。
“差不多?”
鹤丸犹豫着回了一句:“我们在战场上看到他的时候,大典太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受伤严重还在继续战斗。”
导致原本是想要接近他给他上药的两把太刀,不得不抽出武器和这个离死不远的同伴战斗了起来。
最后还是拜托了狛枝弥生才将大典太给打晕,而即使在昏迷中,他的身体也在不时的抽搐,似乎陷在了噩梦之中。
“压切去准备一下修复池。”
狛枝淡定的吩咐着付丧神:“鹤丸去手入室找一下缝合伤口用的针线,药研应该有准备好,烛台切去看看有没有适合伤员吃的东西。”
“再磨蹭下去他就真的要死了。”
“明白。”
不敢再浪费时间,三人立刻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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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手入室的修复池连着资源箱,压切看着修复大典太要用的数量还有时间暗自心惊,伤到了这个程度,大概就是两只脚都在三途川上搭着,就剩最后一口气了。
不过只要那位审神者说没问题,那就一定不会死。
“这里已经准备好了。”
他看向旁边的三人,大典太现在被放在了病床上,而带着塑胶手套的狛枝指挥着鹤丸和烛台切分别按住病员的手和脚。
“你过来,把他的头扶住,尤其是下颚。”
压切不明所以,只能照做,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审神者为什么要这么吩咐,因为狛枝在没给大典太打麻药的情况下,直接将针穿过了皮肉,开始缝合。
那是一道几乎将大典太拦腰斩断的重伤,如果不是还有些许的皮肉相连,真怀疑他就要直接变成两截。
极大的力道从手上传来,向来是昏迷中的太刀依旧感受到了这份痛苦,试图咬住牙关来抵抗。
于是他只能用更大的力气去摁住对方,生怕大典太不小心把舌头咬断,导致鲜血倒流窒息而亡。
死去又活来,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发生在大典太身上的事。
“药研还有五虎退回去了,现在本丸就你和我两个,烛台切他们跟着审神者做任务去了。”
一口气说完所有人的去向,压切走到角落的箱子里摸出一个小药瓶,把里面的淡绿色膏体涂在红肿的地方,搀着稍许薄荷的药膏涂上后立刻凉快了下来。
“回去?”
回哪里去?
这个问题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后瞬间就出现了答案,长谷部的手不由得握成了拳:“审神者同意了?”
“与其说是同意,不如说是很乐意,还让他们把本丸里多到用不到的物资全部带走了。”
压切看着长谷部的眼神充满嘲讽:“你的计划失败了,现在好好在这里呆着,我去给你拿吃的。”
“”
长谷部给了压切一个冷漠的眼神,又躺了回去,把被子拉到胸口的位置,合上了眼。
对于养一个废人,更准确点,把一个人养废,长谷部他很有心得。
压切的恶趣味流于表面,而且不屑掩饰,那么属于长谷部的恶意,则深深的隐藏在行为之下,稍不注意就会被略过。
把一个人宠到天上,有求便有得,在对方习惯了一切后抽身离开,应该很有趣的吧?
更何况,外界对于压切长谷部的固有印象,更是有利于他的计划实施,一个全知全能的管家,没有人会拒绝,拥有了长谷部的审神者,总会不由自主的依赖起对方。
渐渐的,他们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对方,没有了长谷部在一旁,他们连简单的指挥都做不到,求助的眼神总是会投给在一旁静默不语的打刀。
如果长谷部玩腻了,那么压切就会出来,通过战斗离开,找寻下一个猎物。
“所以和长谷部一比,我真的是个乖宝宝了。”
等着微波炉的时间跳转为零,压切小声的对着空气吐槽:“你们这些看人只看表面的家伙,都被他给骗了。”
但是被当成了盘中猎物的狛枝弥生,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
“那位审神者的光芒,哪里是普通手段可以湮灭得了的。”
安稳的说完了最后一句,压切把热气腾腾的饭菜拿了出来,准备去送给长谷部,他也没有再过多的嘲笑,因为那份挫败感就足够长谷部品尝了。
嘴里哼着相当欢快的小调,压切的心情非常好,步伐都轻盈了许多,他早就看不惯长谷部那副老好人的样儿了。
而且很多时候的都是长谷部干的事,最后却被按在了他头上,作为另一个人格来说他也是分分钟被气炸。
因为没人会相信沉睡的长谷部是这样的人,而一直态度轻浮的压切倒是背锅的优秀选手,锅多了不愁,到最后压切自己也接受了现实。
“小呀么小白菜呀,地呀么地里黄”
自诩为小可怜的压切把食物往长谷部的旁边一放,自己一个人跑到锻冶室去搓刀装玩,资源全部过半,以日常的消耗根本下不去多少。
他随意的调换比例,看着一小摊的黑灰出现,又放上另一份材料继续,这种随意挥霍的感觉真是太爽了,解压神器。
他这么一玩,就玩到了狛枝他们回来,这一次三人没有像之前那样手里提了满满的各种掉落物,反而多了个鲜血淋漓的人。
再细细一看,那不是本丸的几个流浪付丧神之一的大典太光世吗。
“这是,战利品?”
他问着表情纠结的鹤丸和烛台切,这两位身上的血可是从头糊到了脚,白衣彻底被染成了血衣,烛台切的黑衣也是湿润一片。
“差不多?”
鹤丸犹豫着回了一句:“我们在战场上看到他的时候,大典太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受伤严重还在继续战斗。”
导致原本是想要接近他给他上药的两把太刀,不得不抽出武器和这个离死不远的同伴战斗了起来。
最后还是拜托了狛枝弥生才将大典太给打晕,而即使在昏迷中,他的身体也在不时的抽搐,似乎陷在了噩梦之中。
第127章 不作死就不会死()
天气真好;一起去散步吧= ̄w ̄=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切换了人格,因为恶趣味的那一半演技是一等一的好,他扮演起第二个人格;除非他自己暴露;否则谁都看不出来。
甚至在细节上都能够完美模仿。
毕竟原本就是一个人,花开并蒂;根源却是相同。
这也导致根本没人敢把重要的事交给他去解决,毕竟大家都是在钢索上行走;要是被同伴坑了;那滋味也太不好受了。
于是乎大家有意的避开他,并且忽视着他的行为;只求这家伙能乖乖呆在本丸不要惹事,然而千算万算;都抵不上命运的安排。
药研把压切长谷部的来历如此这般的和鹤丸他们说了一遍;众人皆是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还能怎么办;打不了也骂不得,万一当场抽风犯病,还得他们自己上去压制;怎么看都是亏到家了。
况且还有审神者顶在前面
他们默默围观压切长谷部在狛枝身边刷存在感的画面;退到了警戒线外,安静的看戏。
不知道这位审神者还能忍耐多久?
还有;压切你那好像找到了心仪玩具的表情;确定自己不是被玩的那个吗?
事到如今;只能祝你好运了。
该说同伴就是同伴,鹤丸他们对于压切长谷部的心理把握非常到位,有着双重人格的打刀,确实是把狛枝弥生看成了最新款的玩具。
“审神者您称呼我为压切便好。”
这被“压切长谷部”所厌弃的名字,却被他堂而皇之的当成了自己的代称:“如果哪天您见到了另一个我,叫他长谷部就可以。”
“一个是压切,一个是长谷部,很好区分的吧。”
狛枝弥生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他,直接点开了物品栏,里面的格子堆满了各种图纸,再计算了一下当前的资源数量,发现把每一个做一遍都还有得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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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话太多了。”
在进入锻冶室之前,狛枝终于回应了下锲而不舍的试图和他对话的压切:“我想那边的几人会有很多话和你说。”
“顺便告诉其他人,不要过来打扰我。”
大门仅差一毫米就和鼻尖相接,压切的笑容在嘴角凝固,该说不愧是他现在最在意的人了,这个不同寻常的反应,莫名戳中了打刀的萌点。
“那就按照您说的,我去和他们好好的交流一下感情。”
流畅的转身,压切朝着同伴们走过去,他很是自然的把外套一脱,扣子解到了胸口的位置,露出一小片细腻的皮肤:“好久不见,不和我来个重逢的拥抱吗?”
鹤丸:瞎了瞎了瞎了。
药研: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烛台切:和上一次见面相比,病得更严重了。
“药研哥,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好的打法,我们一起到手合场练一下吧。”
五虎退拉住了药研的衣袖,两短刀嗖的消失,留下太刀组对着毫不吝啬自己荷尔蒙的压切长谷部头疼。
非常抱歉,他们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根本get不到那份帅气。
——这就是所谓头大的感觉吧。
捏捏眉心,烛台切侧开身子,指着旁边的空位示意压切坐下来再说:“拥抱就算了,不过这么久没见,我们确实有很多话想和你说。”
压切漫不经心的看了烛台切一眼,坐在了走廊边上,捞起一只空茶杯给自己添满了水,他相当惬意的喝着茶,等着对方继续发言。
“小乌丸殿下很担心你的安危。”
敢从本丸逃出去的付丧神屈指可数,压切长谷部是其中最耀眼的一个,和其他的独行狼相反,他偏偏热爱装成npc,成为玩家手下的付丧神,感受着有了主殿以后的生活会有什么不同。
“是吗?”压切拈起一块点心送到嘴边,“我还以为你们会很乐意看到那一幕的。”
能够诞生两个人格,压切他自身对于感情的认知更加的深刻,加诸在他身上的复杂情感,让他在拥有了意识后,更像是一个完整的人,而不是所谓的npc。
对于那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