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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刀抽出;压在了最后一枚御守之上。
“诶?”
鹤丸下意识的左手拇指一顶;太刀出鞘,他的右手已经覆在了刀柄之上。
“什么情况?”
为什么粟田口家的短刀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以原本的姿态登场;难不成他之前申请的支援就是以这个方式抵达的吗?
迟到了这么久就不要再出来刷存在感了啊;搞成这样要怎么糊弄过去才好。
“看样子你们认识。”
烛台切能够感受到;面前的审神者似乎是想用带着疑问的语气把这句话说出来;但是他说得太过肯定,根本没有给在座的两位刀剑男士拒绝的机会。
“认、认识。”鹤丸觉得自己再不说话;烛台切的眼刀就要把他刺穿;“它有些像我们之前的同伴;但是样貌改变太大;辨认不出来;很可能是一把锻造失败的刀。”
“就像您之前在锻冶室锻出来的铁块混合物一样;您知道的,锻刀要看运气;可能这就是一把非气入体后的产物。”
“不如我帮您将它销毁了?”
谢天谢地。
鹤丸在心里感谢着各路神明;幸好他之前有跟着这位审神者一起去做了日课;并且还真的锻失败过一把;不然都不知道要怎么糊弄过去了。
“它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
烛台切跟着劝说了起来:“可这能是溯行军的一种新型攻击方式,为了防止它在之后的日子里伤害到您,还是由我和鹤丸把它处理掉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这把短刀批评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垃圾,如果他们用着同样的态度去推销保险,肯定是能够打破吉尼斯世界纪录的优秀员工。
“是吗?”
狛枝弥生看完了他们卖力的表演,屈指在白骨刀鞘上敲了两下:“出来吧,和你未来的同伴见个面。”
“或许还是,老相识?”
这一次,狛枝弥生的疑问语气终于到位。
药研藤四郎自然是无视了这位审神者的召唤,他按照原定计划装死,听着鹤丸还有烛台切的垃圾话,心里甚至祈祷这位审神者就这么把自己交出去。
——因为在不久前的战斗中,他可是围观了狛枝弥生杀敌的全过程,原先是想假扮成系统人物救出审神者的他,差点变成了柳叶刀片下的幽魂。
那薄如蝉翼的刀片贴着他的耳廓钉进了身后的墙壁中,下面倒了一片的溯行军提醒药研,如果攻击落在了他身上,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为了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药研选择了当机立断变回原型,把自己伪装成了一把战斗胜利后的掉落奖励。
所有玩家都知道,药研藤四郎只是一把普通的短刀,那么之后用npc顶替掉他轻而易举,金蝉脱壳的事他也做了多次,熟练得很。
只是这次时间匆忙,他变是变了回去,却忘了隐藏自己的外表,并且以最初的形态躺在了地上,最明显的就是,木制的刀鞘变成了白骨。
作为爱惜自己的表现,药研把自己的白骨鞘打磨得相当光滑,入手略微冰凉,每当心情焦躁的时候,他总是摸着刀鞘平静内心。
只是药研的心情从变回来的那刻起就没有平静下来过。
他药研藤四郎这短短一生中最耻辱的时刻就发生在不久前,见多了战场上的生死交锋,他竟然会被一个普通人的厮杀状态给惊到,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
如果因为自己的失误而暴露了身后的人,他就算是当场刎颈自裁都难逃其咎。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陌生玩家那一句“出来吧”,差点让他整个刀都惊得跳到了地上。
一期哥,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这是在装死吗。”
看着躺在桌上不动的短刀,狛枝弥生稍加思索,放轻了力道,确定了短刀的中间偏上的位置,晃动五指挠了起来。
鹤丸刚开始还有些不解狛枝为什么会这样做,只是当他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发现那里正是敏感的腰部位置时,陷入了沉思。
我们刀剑化身的付丧神,应该是没有痒痒肉的吧?
他悄悄的探出一根手指,戳在了旁边一动不动的烛台切的腰间,只见跑神的黑发青年一个激灵,向鹤丸投去了略带怒气的眼神,似乎是在指责他这个时候在胡闹些什么。
不,还是有的。
那把乖巧的短刀刚开始还能保持住淡定,只是伴随着狛枝弥生力道的调整,它不由自主的在桌子上滚动了起来,咕噜咕噜,远离着狛枝弥生的手,咕噜咕噜,最后直接掉在了地上。
“像猫咪一样。”
狛枝弥生有些满足的叹了口气:“唔,他就暂时交给你们两个保管了,对了,从礼包里拆出了这么多资源,那看来短时间内是不用频繁出阵了吧。”
“是的。”
烛台切干巴巴的回答着:“那您接下来是有什么别的吩咐吗?”
“吩咐?有的。”狛枝弥生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名片,放在了桌上推到了鹤丸他们的面前:“我以前是个职业英雄,现在是个自由雇佣兵。”
“”
鹤丸不由得看向了烛台切,他们都对审神者这突发的自我介绍有些反应不过来。
“只要给出足够的酬劳,狛枝弥生将为您效劳。”
他的脸上罕见的绽放出一个亲切的笑容,眼神倒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以上,请原封不动的告知你们身后的人。”
——啊?
刀剑男士集体懵逼。
听到这个解释的玩家都想捶爆策划组的头。
这次事件后,策划组干脆就放开了心灵调戏玩家,每次推出的配饰限量又限时,而且从未再贩,二手市场的交易价格上了天都无法动摇他们的决心。
到了现在,游戏更新换代数次后的局面下,这枚普通的领带夹早已变成了都市传说,即使在游戏推出工匠系统后它的制作图纸满天飞,可却没有一个玩家成功的做出。
药研默默的把夹在领带上的普通夹子换成了这枚“璀璨星辰”,他几次开口,却无话可说。
难不成我要张开双手并且单膝下跪,称赞一下审神者是有多厉害吗?
算了,太丢人了,就当不知道好了,看对方的样子,也肯定是对这领带夹没有任何了解。
整理好了心情,药研把心神重新放回听了半天的和“英雄灰格”有关的事迹上,他现在只想回到本丸,把脑中纷杂的信息整理成册,送给小乌丸殿下他们查看。
“不好意思”
一位带着压切长谷部的审神者犹豫了半天,上前拦住了狛枝弥生:“请问您的付丧神药研藤四郎所佩戴的饰品,是璀璨星辰吗?”
抱着侥幸心态果然是不对的。
药研在心中哀嚎了一声,看到这位衣着华丽、等级惊人的玩家——身后的压切长谷部后,更是连退两步,把舞台让给了前方的审神者。
“确实是叫这个名字,有什么事吗?”
狛枝弥生低头回答对方,没办法,这位目测只有一米六的小姑娘对他来说确实不够高。
“果然没有看错。”
小姑娘一秒兴奋了起来,差点就要拉住狛枝的手了,不过在她有所动作之前,狛枝就已经错开身子,避开了突然袭击。
“咳咳,不好意思,请问您介意将它交易给我吗?”
似乎是害怕被拒绝,她飞快的从口袋里掏出了大把的甲州金,见到狛枝不为所动后,又点开了自己的资料页面,表明自己是个资深玩家,可以免费把狛枝带到毕业。
“因为我真的真的,就只差它一个,饰品图鉴就全了。”
陌生的玩家感觉要激动地哭出来:“其他的饰品不管有多稀有,至少还有人买,只要有人买了,那么就可以交换到。”
但是对于售卖数量为零、锻造成功率也为零的璀璨星辰来说,除非把游戏公司收购了,强制重开再贩,否则根本没有第三个途径获得。
这对于一个拥有强迫症的重肝重氪大佬来说,图鉴上方的收集率99%就是一个明晃晃的嘲讽眼神,刺激着她拼尽全力也要把那最后的1%补全。
现在,机会就到了她的面前。
“这东西很稀有吗?”
狛枝弥生愣了一下,毕竟这张璀璨星辰的设计图售价低廉,他还以为做出的饰品同样常见,只是看情况,好像并不是这样。
小姑娘的头疯狂点动,以至于出现了残影:“稀有到我以为这辈子都得不到它了,没想到真的可以见到有付丧神戴所以只要您的条件不过分,不,稍微过分一点也没什么的。”
“那就让他们两个打一场。”
身形高大的男子往旁边一看,默不作声的短刀自动上前一步:“如果我赢了,就用领带夹和你的打刀作交换,如果我输了”
“您绝对会赢。”
斩钉截铁的回答掷地有声,她一眼就发现药研藤四郎是极化后的小短裤,就算来十个压切长谷部都不会输,对方分明是想用这种方式表示自己不会占一位女士的便宜,绅士到不行。
“您真是个大好人。”
收到了情真意切的好人卡,狛枝弥生隐在御灵纸后面的嘴角轻轻抽了下。
毕竟这样的东西,只要材料齐全,他给每个人都装备上一个也不是什么难事。
比试的结果,自然是以压切长谷部的大获全败为完美结局,等在一旁的开心的小姑娘又蹦又跳,双手颤抖着接过了药研藤四郎从领带上取下的小夹子,差一点点就要到系统踢人下线的程度。
“虽然有些对不起你”她双手合十对着所有权还在自己手上的付丧神表示歉意,“但是我还是想说,能用你换到这枚领带夹太幸运了。”
第290章 突如其来的悲伤()
天气真好;一起去散步吧= ̄w ̄=大典太跟着鹤丸还有压切往议事厅缓慢移动的时候;狛枝弥生正在院子里面打拳。
为了照顾新来的、且重伤刚愈的小伙伴;走在前面的两人速度相当慢;整个人都像是被施加了减缓速度的技能,偏偏他们两人说话语速一如既往的快,让人觉得相当分裂。
也就是趁着这段时间;狛枝好好的把大典太光世看了一遍。
看的不是人;而是他腰间的刀。
刚接到手的时候;因为刀身太过破烂,在修复的时候可是让他犹豫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从论坛上找了大典太光世的立绘;细细查看人物所佩戴的到底是个什么样,慢慢还原。
没错,大典太现在挂在腰间的本体,除了刀茎还是原装的外;剩下的部分都是狛枝弥生重新做的组装了上去,而拆下来的那些破烂不堪的部件;也都用布包了起来;准备回头还给太刀。
这应该可以说是刀剑乱舞整个游戏世界里面的第一例;一般来说;如果玩家遇到付丧神的佩刀损坏到不能修复的程度时,他们都会选择再去锻一把或者捞一把;然后把需要的部分拆下来;给付丧神换上去。
毕竟也没有几个玩家真的能在游戏世界里面亲自上手锻造;因为主系统根本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不过狛枝作为例外,自然可以按照自己心意来做。
他不止做了,还做得非常完美,也就只有大典太察觉出了这份差别,其他刀剑男士完全没有发现。
说到底,佩刀这东西是很私人的物品,作为刀剑的化身,即使拥有了人形,随身携带的本体也不是轻易就能送出去给人用的东西。
这也就是当时狛枝带走大典太的刀时,三个人私下眼神交流的原因。
人形所受的伤,同样会反映在刀身之上,刀即另一个自己,而在大典太昏迷时带走了刀的狛枝,已然变成付丧神眼中的强盗,还是打也打不过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行动的那种。
至于后面还回来的刀比普通状态下还要好,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沉默的太刀察觉到了那道一直跟随着自己的视线。
难道是我穿的不对,还是我走路的姿势有问题到底是哪里让您在意,不妨直接说出来,什么都不说真是有够折磨人的。
是的,在没有尽头的流浪生活里,大典太不得不学会了和自己交流沟通,简而言之就是脑中的多人会议,脑中的小人你一言我一语,硬是搞出了一个盛大的讨论会。
如果有人可以听到大典太的心声,一定会感慨这份热闹,尤其是,在脑中如此热闹的情况下,大典太依旧保持了表面的淡定,格外了不起。
当三人终于挪到了议事厅的时候,狛枝也结束了早上的锻炼,回房冲了个澡,重新换了衣服过来。
时间刚刚好,他刚坐下,烛台切就端上了最后一盆汤,放在了桌子的中央。
和一般分开就餐的方式不同,狛枝的本丸,暂时是大家坐在同一张大方桌的旁边,一起吃饭的形式。
毕竟人就那么几个,再给每个人都摆放好小碟子小碗,对于洗碗的人来说是个很大的负担,所以他们干脆就采用了这样的形式,食不言的习惯也被悄悄的踢到了一边。
吃着饭聊着天,讨论一下昨天的任务,再谈谈今天要做什么等到一顿饭结束,接下来的安排大家也就心里有数,不用再做额外的通知。
“那就开饭吧。”
狛枝弥生夹了块距离自己最近的鸡肉放进碗里,等他有过动作后,其他人这才开始夹菜,刚开始,鹤丸他们都很不习惯这样的进餐方式,不过也就是两顿饭后,他们就迅速的接受。
大家坐在一起吃饭的感觉真好啊,总觉得关系都亲近了不少。
“因为大典太的伤才痊愈不久,所以这几天的菜都会做的清淡一点。”
烛台切看着桌面上格外清新的盘子,稍稍解释了一下:“如果你们想吃炸鸡块之类的东西,提前和我说一声。”
“麻烦你们了。”
大典太看着满桌的盘子有些不知道如何下筷,于是乎坐在他两边的压切还有鹤丸相当亲切的换了公筷,往他的碗里夹了不少的肉。
“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啊。”
“没错,吃肉才能身体好。”
莫名有了默契的两人对视一眼,你一筷我一筷,把大典太的碗堆出了个小山包。
长谷部并不想理会这两个人,即使其中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在看到这样的画面后,他十分想要在压切的脸上刻出一个十字疤痕。
不,应该给他换张脸才是。
这种危险的想法并没有传递给压切,他感受到了一阵莫名出现的凉意,却把它当成了大典太的灵力外泄。
“守了你这么多天,可算是醒了。”
因为不用再去看着大典太,压切觉得压在身上的重担都轻了许多,也因此胃口打开,不一会儿就吃完了一碗饭。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以极快速度解决了食物的狛枝问:“刚才看你走路还有些飘。”
大典太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睡得太久所以浑身软绵绵所以走路带飘这样的话,如果真的能从他嘴里说出来,那说明太阳就要从西边升起来了。
于是太刀默默的看了狛枝一眼,任凭脑中会议叽叽喳喳了半天,最后憋出了两个字。
“还好。”
鹤丸感觉脚边一阵凉风吹过,冷得他打了个哆嗦,再一想以后这样的事会经常出现,他都想回屋给自己多加两件衣服了。
“那我们今天的日课就挑简单点的地图如何?”
舀了碗汤,鹤丸向其他人建议:“这样的话大典太也可以和我们一起出阵,顺便就当复健好了。”
“可以。”
大典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