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吓得墨竹几个噤若寒蝉,无奈此刻奉箭哥哥又不在,一群人不禁有些六神无主,纷纷暗想爷这是突然怎么了,明明刚还好好的,一副待宠难的模样,怎得突然就变了个呢?
墨竹无法,只得上前问北堂傲:“爷,天色不早了”您穿这么多,可
墨竹才出口的话,就被北堂傲瞬间抬起的冷凝眸子冻在了舌尖:“爷”您不会是又发病了吧?
北堂傲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他刚才也还好好的,可对着镜子久了,眼见月已过柳梢,柳金蟾还是不来他就突然觉得自己好生下贱――
他昨晚上把自己那么不顾一切地什么都给了她,一早还是那样的毫无保留地一股脑,要把自己彻彻底底地献给她,可她却到现在都不来接他
此念头只这么一起,北堂傲就瞬间好似又回到了过去那种怎么洗都觉得自己好脏,此刻穿多少,都无法将他露出去的肌肤挡回来的自我嫌恶里:
那柳金蟾根本就不喜欢他
他却那么不知廉耻地把自己坦呈人前,供人品玩
啊啊啊啊――他怎么会这么不要脸?
他怎么还会又这般作践自己?
不行,他要再穿一点,要把脱掉的衣裳都穿回来了没有衣裳挡着,好不要脸不行,他要挡着他的身子
北堂傲立刻又开始找衣裳穿――
他家姐和姐夫还去了那么久柳金蟾也嫌弃他了!
“爷――”
“爷――”
墨竹的喊声似乎就在他身边,但听在北堂傲的耳朵里,却恍若未闻,他只知道他要找衣服,他只记得他今儿一早什么都没挡住,什么都没挡住他必须找点东西来挡着,不然还会被人瞧不起!
此情此景,当即吓坏了墨竹等人,一个个眼圈刹那间都红了,只不知,爷在这短短的刹那到底是又怎么了,或者又想起了什么?却一个也想不出任何办法,只能将一件件衣裳,一层层地往北堂傲的身上套,北堂傲却还是再喊:
“裤子9要还不够!”
“爷――”墨竹要说“不能再穿了,爷你已经穿了三十来条了”,那边的诗笺就忽然乱蹦乱跳地跑来,兴奋难抑地高声道:
“爷,夫人说请爷,过去!”
“过去”?
北堂傲先是一怔,然后一阵恍惚:什么“过去”?那柳金蟾没想不理他?
“爷,夫人说,请您回府!”
丝毫未觉察眼前刚这发生过什么事儿的诗笺,一脸笑盈盈地比出一副恭迎北堂傲回府的献媚样儿,笑得这叫一个让人安心。
“夫人,说请本公子回府?”这是已?来请了?
北堂傲的眼在闪过一丝异彩后,又迅速灭寂,转而冷冷一斜诗笺笑盈盈的脸揣度,刚绷紧了的下颌不自禁高高抬起,露出他贵公子不可一世的倨傲来:
“她说请,本公子就要回么?哈哈,有意思,她当她是谁,真是我北堂傲真正妻主了?好不自量力――”要接就亲自来接,让个下人来传话,算什么?觉得他北堂傲不配么?
说着,北堂傲回旋过,刹那间已好似**中脱颖而出的新身,再次对镜观己,不解自己怎得刚才看自己就觉得像朵烂掉了的残花?
明明镜中的他美得这么令人炫目,昨夜那么美好的身段,怎得就让这一堆乱七八糟的华服,画蛇添足地掩去了最令人窒息的绝色风华?
真是令人气恼!
980。第980章 旧日红颜:人在花在事已非()
“夫人说想爷!”
不解北堂傲何以大晚上穿得像过冬的诗笺,也无暇多想,人立刻就窜到北堂傲的耳边轻轻一声嘀咕。
“想我?”真想?
北堂傲一听此语,心里的棱角立化为圆再揉成水,一边嘴角旋即不自禁扬起,却又被他强自压下,愣是板着一张写满了高不可攀的俊脸,冷道:
“想本公子,怎不亲自来说?”说了,就跟她走!
“夫人躺在床上不是动弹不得么爷,您就原谅原谅夫人吧,是真动不得,而且姑老夫人和姑老爷不是还在那儿吗?今儿先饶了夫人这一遭,赶明儿再让夫人给您作揖赔不是?”
一心只想着赶紧把北堂傲这尊神,赶紧请回府,也好早点休息压压惊的诗笺,立刻做作揖赔不是状。
“这是赔不是,就能说了就了的?”居然污蔑他和慕容嫣
北堂傲端坐在石凳上,继续板着一张脸,呈生气状,只是这事仔细一想,似乎也不叫污蔑,毕竟是曾有过
“那让夫人给爷您奉茶谢罪?爷您想啊,夫人今儿那话儿不是,心里太喜欢爷,突然就醋了么?”
睁眼说瞎话的诗笺,答得这叫一个溜口,直让他身后的墨竹等人甘拜下风:好小子,爷,你也敢骗?
“喜欢?醋了?”一晚上就能心里喜欢上?
北堂傲斜眼,虽理智说是假,但人心与这身一闪过昨夜的温存啊,突然就欢喜得紧紧得,都有了点羞羞的感觉,心情更觉大好。。
“爷,还不知夫人吗?她啊,就爱爷您这样的!”
诗笺想也不想,立刻用大家都听得到的低声与北堂傲咬耳朵道:
“爷这模样,这身段儿没见一早儿夫人睁眼,就没舍得离得开过爷,盯得啊,眼眨都没舍得眨一下,直不楞登的可不就是被爷您给迷了魂了?”
不愧是东宫里精挑细选出来的细作,开口句句都是北堂傲此刻最爱听的,也最想听的,其大胆,当即让墨竹等人甘拜下风,自此对诗笺刮目相看:
宫里长大的小人儿,说话就是不一样,怪道能让后宫的男人们没事都能傻欢喜。
“什么迷了魂了?当爷我是外面那等狐媚子不成?”话都不会说,大家公子能用“**”这样的词么?
北堂傲嘴上虽满是嫌弃,但心里却甜滋滋的,起初心里那些自怨自鄙的话儿,竟就跟没有过似的,全去了爪哇国,唯剩满满自恋四溢——
只是,就这么回去,北堂傲还是觉得有损他大家公子的脸面,所以还是挺直脊背端坐着不动,故意看着自己的指尖,懒懒地继续冷笑道:
“而且,本公子怎知,这话不是夫人让你来骗本公子回去?”只为了晚上好舒坦的?
诗笺一瞅北堂傲这口是心非的样子,还能不明白?后宫里的男人们都这样!
诗笺立刻不答反问地暗暗戳了一下,低道:“这夫人是不是爱死了爷昨儿夜里,爷会不知道?”
北堂傲一听这话,立刻想到了晚间他入了被子后,柳金蟾对他干得好事儿,当即羞得人也坐不住了,瞬间就跟“蹦豆”似的跳了起来,只觉得身子发紧,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羞得整个人直想往那地缝里钻——
无奈眼下哪有地缝,忸怩了好一阵后,北堂傲只得耳红脸赤,宛若熟透了的大虾般对镜速速更了衣裳,顶着一张大红脸,跟个出嫁归来的小相公似的,随着诗笺等人,一声不吭地巴巴回了屋。
帘子一打啊,抬眼,北堂傲就看见了躺在屏风后,包得宛如呆木头的柳金蟾,许是刚才的羞劲未退,即使扑面来就是一股子令人作呕的药味儿,他还是整个人阵阵发软。
柳金蟾本以为北堂傲一来,立马回劈头盖脸就先收拾她一顿好饱。
谁想,她心怯怯的这么一抬眼啊,北堂傲这一声不吭地进来就算了,居然站在门边看她,脸那个红啊,人那个娇怯啊,居然还含情脉脉,倒让她想起了他们在船上勉强算是初婚的时候——
不禁微微失神!
只是失神回转后,就是满腹难言的惆怅,倒像那首“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东风”——
而她柳金蟾今日却是:人在,花在,事已非!
“看什么呢?这么呆?”难道还有半日不见,如隔三秋的?
北堂傲几等柳金蟾说话,无奈柳金蟾就是看着他看痴了一般,愣是不发一语,这让他那好意思,搁下他大家公子颜面,就这么进得门去?他可是才从娘家回来
“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柳金蟾笑,掩下突然翻涌而上的眼涩鼻酸,立刻在脸上浮出她最惯常的轻佻之容,出言赞美道:
“全不及公子之美!”
北堂傲骄傲得抿唇将下颌不自禁抬了抬,本想矜持一点,谦虚得道一句“谬赞了”,但转念一想,他昨儿和柳金蟾都那样了,谦虚给谁看?柳金蟾么?他今儿一早都给她大饱眼福了,她柳金蟾才盛赞他这么一句,他都还嫌不够呢!
“那在柳大人眼里,本公子之美,当以何物来比拟方合适呢?”
想罢,北堂傲立刻将所有的矜持与小男人的羞涩抛诸脑后,提着霞色露肩五彩藤萝曳地长袍,故意朝着柳金蟾走得缓慢袅娜端庄,并努力让肩下沉,迫使刚走时提得颇高的衣领一点点地往下滑出他傲人的事业线。
此情此意,何解?
柳金蟾清清嗓子,记性的好处就是上辈子背的诗词歌赋,大多都可以暂为己用,尤其是取悦美人们时。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第981章 剽窃洛神:柳金蟾作茧自缚()
这次,柳金蟾干脆就直接剽窃曹植的洛神赋,以搏美人之青睐,只希望曹植别气得从坟里爬出来寻她!
北堂傲看柳金蟾的眼,越瞪越大,心跳如擂鼓,他素来得闻古有才‘女’,三岁习文,七岁成诗,年长便可出口成章,且多名句,却不曾想,今日竟能亲见一个,而这个就在他眼前
至于柳金蟾到底后面又都说了些什么,北堂傲一时也都听不真切,只觉得一颗心“腾腾腾”跳得这叫一个凌‘乱’无序,什么叫一见倾心,再见倾人北堂傲只觉得他眼前除了柳金蟾外什么都看不见了,也听不见了,唯有心跳如狂,唯有――
倾情!
北堂傲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到了柳金蟾的身前,又是怎么坐到了柳金蟾身侧,又是怎么匍匐在柳金蟾身侧瘫软如泥的,只觉得自己一时喘息不过来,痴得即刻就要傻掉了:
原来原来这柳金蟾真是个才‘女’!
原来原来家姐为他挑的人,并不是人说的那等滥竽充数之人
北堂傲一望成痴,好似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柳金蟾“哗啦啦”的冷汗啊,差点把她身后的被单全浸湿了:
要不要这么认真的?
要不要这么陶醉的?
你,还要不要人活的?
昔日里靠背别人兼自己做的几首小诗,‘混’遍青楼,被哥儿们奉若上宾,无往不利的柳金蟾第一次有了一种把自己往火坑里推的自觉――
“你”有必要贴我这么紧么?
忽然就不敢背了的柳金蟾,移眸侧看北堂傲,近在毫厘间的灿亮痴目,很想说:别人写的!
“嗯?”你想如何?
北堂傲不禁又将‘唇’朝柳金蟾的‘唇’畔又靠近了一厘,整个人不用说,已如抓住了猎物的八爪鱼了。 。
“我”有伤!
柳金蟾努力让自己的眼,从北堂傲灼灼的眸光里回眸。
“如何?”都依你
北堂傲宛若被‘迷’了魂魄般,整个人还沉浸在柳金蟾赞他“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又说对他“余情悦其淑美兮,心振‘荡’而不怡”的蜜语里,不愿自拔
――就算是柳金蟾的迎合之词,他也无所谓,反正一次,两次一夜,两夜于他已无差,他只知他愿意,愿意,恨不得立马就狠狠地被“愿意”了。
可说,要如厕么?
柳金蟾觉得,此情此景,自己很可能即刻被打死!
但
似乎已没有了但呢?
池塘一夜秋风冷,衾被半段暖生香。
转眼又是次日卯时,天未明。
习惯了早起的北堂傲这二日也算是醒得迟了,但就这样,柳金蟾还跟那死猪似的,沉得一动没动。
说来也奇怪,北堂傲眼瞅着这柳金蟾项上挂着一个“狗圈”,人还能睡出了一派张牙舞爪流氓相的行状,竟没昨儿一早起来,一脚想把她从自己塌上踹下去,与鞋共枕的冲动
―是昨儿她那楚辞写得太打动他的人心?
还是是老人们常说的“一夜夫妻百日恩”?让他竟有老夫老妻之感!
北堂傲只觉得,这男人一和‘女’人睡了吧,突然就跟有了夫妻之情似的,心里总生出万千情丝与依赖来――
想他,先时与那慕容嫣懵懂,也不知情为何物,经那么一次,自己就傻乎乎地兀自生出许多虚妄的梦来,纵然结果就和那自己的初次一般,残留在他身体里的只有痛不可抑
但毕竟也是一段情,一段孽情。
北堂傲眼下也不想去恨,只觉得经了这两夜,加上昨儿也算不上什么的小夫妻日子,好似旧年的什么痛啊,恨啊,前夜的怕啊,也都淡了――
反正他和慕容嫣的事儿,柳金蟾只怕比他和慕容嫣这两个当事还清楚――
该说的都说了,该看的也看了,不该她碰的,也让她碰了――
她该听的嘛想来也是听得明明白白的了――
从他北堂傲这人,写得那封短笺,甚至就连那块擦去了他所有落红的血帕,‘弄’不好还有慕容嫣关于他们那夜的点点滴滴成就分享
北堂傲也想不出自己与那慕容嫣之间,还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是她柳金蟾所不知,又或者遗漏的了!
也正因此
北堂傲觉得自己现下也没什么好怕,好遮掩,甚至需要去掩饰的――
是的――
他北堂傲是被慕容嫣那么过了――
但他这二日,也没让柳金蟾亏了一点半点,足足伺候了她两晚上,当初慕容嫣没得的,没见过的,柳金蟾都得了,都见识了,除了落红和第一次给不了外,他北堂傲连渣渣都送她了,还要怎么样?
反正,他自前夜,决定把自己给这柳金蟾的那一刻起,心里就认命了,就算柳金蟾不是个好东西,他也把自己给她这个不是什么好东西的东西了――
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猴子满山走”,他北堂傲也已算是柳金蟾的人了,这辈子注定“生是柳家人,死是柳家鬼”
当然,他不打算二嫁,以后也绝不会动这心思,至于说以后还会改嫁慕容嫣什么的鬼话,则纯粹是安抚柳金蟾的手段,省得她为了不戴绿帽,又跑得鬼影子都寻不到,让他想报复个人,都一时不好找到合适的对象!
至于老了嘛――
他北堂傲跟了她柳金蟾那么多年,想不负责,他北堂傲也不能答应她不是?再者,上面那个老‘色’狼,还不知多少年才对他死心呢!
思及此,北堂傲忍不住开始盘算,余下的日子要怎么走,他这盘棋才能下得既省心,又不劳神,关键还能让自己既能勾得住柳金蟾对他死心塌地,还能一并连慕容嫣也狠狠地收拾了
这微微一想吧,人还是得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想着,北堂傲起身甩下身后一帐的温香暖意,披衣出屋,招来前去打探的无面:“慕容嫣,现下如何?”
北堂傲两手平执重锤,脚蹲梅‘花’桩,闭目缓缓吐纳。
982。第982章 三个小胖:那是爷您的孩子()
“回爷,就跟疯了似的!”桩上另一个也静静地吐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