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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递个眼色都这么特别!
柳金蟾习惯地默默鼻尖,拿眼回看在后面数了半日铜细的墨云,想拿眼问问:你看出什么门道来没?
墨云不及答。
突然变得通情达理的瑞驸马也道:
“说的也是,你让水莲来,水莲哪里玩得了这等牌,不如,咱们也不计较,你寻个下人且先帮你摸着,你速速去速速回,别耽搁久了就成!”想板回点本了,就想立马脱身,天下有这等好事,也别把姐儿几个当傻瓜。
柳金蟾一听这话儿,虽明知颜紫琪是故意让她安排个人来输钱的意思,但眼下不答应也不行,只得留下墨云:
“既然几位驸马开了口,你且先替夫人我摸着本夫人速速去看看,若有事再差人来换(唤)你!”放心,你呆不久的!
眼看着柳金蟾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连安康驸马都不敢问及的牌,他一个素日里打打几文小牌的下人,如何敢上来挥金如土?他想也不想,第一个感应立马摇手:
“夫人这个这个,奴才不敢!”输了可如何是好!把他卖了都不值这许多钱。
“本夫人不怕你输,反正夫人我也输得落花流水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指不定,你还能替本夫人赢回本呢?”
柳金蟾知道北堂傲素来是个性子急的,两手压着墨云就往椅上坐:“这钱是小事儿,仔细你们爷等久了,一会子恼你!”
墨云一听爷,立马想到爷那脾气无法只得硬着头皮上桌,但眼一低,爹爹的哦,爷叫得还真就是时候夫人这牌
不待墨云多想,忽然就觉得大腿被隔壁的璟驸马蹬了一脚:“该你摸牌了!”
“哦哦哦!”
墨云赶紧抬手,恨不得先左右手吹出两口仙气来再摸,可是摸到了心里,也不知是太紧张还是太害怕,毕竟是最后阶段了,手不禁有点抖。(
他这一抖吧,就半日翻不开牌,弄得宁瑞二位驸马的心跟着抖!
“抖抖抖个啥啊!翻牌啊!”楚天白急!
墨云一听一个命令,立马将牌反扣在牌桌上,下家楚天白立刻大喊一声牌名。
墨云起初看见牌还没反应,待楚天白那么大喊一声,还煞有其事地盯着自己牌,并掐了他了一把后
“我我我我们夫人的牌和和和了!”原来夫人和璟驸马也在出老千
墨云盯着自己的牌,吞了吞口水,不敢相信这是传说中傻傻璟驸马,但不及他抬眼,璟驸马就无比夸张地伸手一把摊开了他的牌,骂道:
“你姥爷的,还真和了!
玄玉数钱她姥爷的,洗牌、洗牌再来,我楚天白就不信还赢不了你了!一来就和牌v道你来了,柳姐姐就开始慢慢赢钱了。和着你是个小财神呢!”
“是是诗笺来了夫人才开始赢牌的!”墨云立马澄清。
楚天白等人才不管,继续洗牌,开始赌下一把!
外面继续赌得热火朝天。
屋内,北堂傲却半卧在屋内,令奉箭二人随时盯梢,就怕他苦巴巴寻了这么一个由头,最后不仅没等来柳金蟾,倒还引狼入室了。
所幸,北堂傲机灵,刚那头一说不舒服,就立马示意奉书去知会诗笺。
所以,他这才刚刚一脸倦容地慢慢挪进屋,就远远见着柳金蟾巴巴由宫人引着往他这头赶,心里顿觉不甚欢喜,瞅着柳金蟾要推门了时,二话不说,就着曳地的长袍,就一个卧倒,趴在炕上,即刻露出一副我见犹怜的弱不禁风状来。
“怎得了?”还真不舒服了?
柳金蟾推门进屋,抬眼便见北堂傲去了赤金冠半匍匐在蟒枕上,俨然一副不适的模样,不禁担心得拢紧了眉头:莫不是被人欺负了?
“就是胸口闷得慌!”尤其是看见战蛟午休归来,春风盈面的模样后,更觉不爽。
北堂傲半倚在蟒枕上,腰上搭着薄被,故意露出柳金蟾今早儿系的如意结,一手捂着胸口,还摆出了一副西子捧心状。
“请太医了吗?”柳金蟾不自觉坐到北堂傲身侧,伸手替北堂傲揉揉膻中穴,觉得北堂傲肯定是有心狭症。
“一点点子事儿,为夫哪有那么精贵?休息休息就好!”北堂傲借势就仰卧到柳金蟾怀里,来不得颠鸾倒凤,他依偎依偎总行吧?
“好些了没?”大抵是刚才摸牌太过忘我,眼下揉揉两下,柳金蟾的手便有几分抽搐感。
“妻主在身边,心里就觉得气匀了许多!”尤其是还不用看到那群阳奉阴违的男人们。
北堂傲又孩子似的朝柳金蟾软软怀里再挪了挪,露出一副闭目养神的依赖状来。
这孩子气的表现
柳金蟾还能说什么?反正眼下北堂傲这黏糊糊的模样,她估摸牌桌哪儿眼下也只能放任墨云与楚天白去自由发挥了。
既如此
“是不是想为妻了?”
柳金蟾将北堂傲这大娃娃抱在怀里戏谑,这毕竟是慈宁宫,有些话璟驸马遭罪在前,她可不敢冒冒失失地问。
“胡说什么呢?这可是宫里”就算是也不要明说出来
北堂傲嘟嘴轻轻地作势推推柳金蟾,不过人家是越推越远,他是越推越紧:“你当在府里?任你胡说的?也不怕人笑话?”真是又不是第一遭儿进宫,难道不知这后宫满院的男人满到处的嘴巴!
“笑话什么?”
柳金蟾眼见着北堂傲这说着说着,人都整个贴上来不说,两胳膊都缠在她肩上了——这还怕“不好意思”?
“你说什么?”还问!
北堂傲眼儿一个秋波过来,薄唇就凑了上来:他不管了,战蛟都小得意了一把,他也要得意回去——
一样是男人,一样有女人,凭啥就他一个“死不要脸”地臭显摆——好似只有他北堂傲是个没女人疼的男人似的!
865。第865章 卷 二104偷天换日:楚天白大展牌技()
这边不敢立马翻云覆雨,却也是亲得天昏地暗,说白了,就是那句话:出嫁的男人半张脸,这当了爹的男人,如狼似虎,胆子大起来才顾不上这张脸了呢!
主人们快活,这可怜了墨云——
可怜他爷在那头气喘如牛,欲生欲死,他坐在牌桌上,如临大敌,抖得就跟筛糠似的,不是诗笺时不时后面指点,桌上还有个璟驸马里应外合,让他就是摸上了一手烂牌,隔壁的璟驸马也有偷天换日的本事,愣是将他一手的烂牌换成一副绝好的大牌——
可叹他大眼都瞪圆了,但手上的牌还是一眨眼就换了几个色:
谁来告诉他,璟驸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来头?难道是传说的千王之王?
还有就是夫人与这璟驸马真就是一个村里的老乡?而不是某个传说中帮派里的重要人物——
简直就是太可疑了!他连蛛丝马迹都看不到,一副好牌就这么三下五除二只用等着一会儿和牌数钱了
当然,好日子也有到头的时候,例如璟驸马不小心就坐到了对面后但即使这样,他也不过是跟着宁瑞二驸马一起大输特输,谁也不比谁好到哪里去,最多也就是一二百文的小悬殊——
刹那间,墨云也觉得自己加入了豪赌的行列——
钱,有时候真就跟流水似的,“哗啦啦”地说来就来,说去就去!
墨云越打越自信,出手也越来越有她主子柳金蟾的豪爽,反正,输不了!
然,宁瑞二位驸马没到天黑,就被打趴下来:
“哎,我说小墨云,你是你家夫人送上来的黑手吧?”
宁驸马终于忍不住开了口,着实不是她多疑,而是这墨云小子上来后,就跟旺财似的,不仅旺了他主子,更是把今儿才发了一遭儿妖疯的楚天白又给点着了。
“宁宁驸马这话儿”墨云立刻露出不甚惶恐的模样,丢下牌就忙跪着请罪,“奴才不敢当!”
当啥啊,他牌这一丢,楚天白才摸上的第二圈牌,立马碰了,碰了就算了,谁想下一手才将牌拿起,就喊“自摸”了!
气有用吗?
大家乖乖输钱吧!
数完,墨云是无论如何不肯上桌子,说是去请他家夫人!
请得来,还用等这么久?
颜紫琪忍不住瞪了对面的宁驸马一眼儿:开什么腔啊,一个小小的奴才你和他,说啥啊,现在扳本的机会都没了!
宁驸马则回了瑞驸马一个更难看的脸色:瞪啥啊,你钱多你不怕输,姐儿怕,姐家老娘没有你家老娘位高权重油水多!
二人等来等去不开腔,楚天白却登上凳子开始瞭望:“完了完了,墨云到现在还没得屋进——”估摸着里面一时半会儿是完不了事了!
楚天白此言一出,牌桌上争锋相对的二人,立马也跟着开始遥望:
可不,就真跟楚妖疯说得一般,那墨云过去后,就一直在屋外徘徊,好容易进去了吧,屋门还给关上了——
看这阵势,屋里的人还不知在干嘛呢?
但能干嘛呢,小两口青春年少,相公又花容月貌,还关门闭户这嘘寒问暖的,指不定就暖到炕上如胶似漆了——
她姥爷的,这可是慈宁宫!
宁瑞二位驸马急了眼儿,却没人敢去搅人家夫妻的好事儿,毕竟今儿是中秋,闹大了,皇太后不开心,嘉勇公夫妇固然会活罪,闹下许多不是,但皇太后怨得弄不好还是她们俩。
于是,二人眼神一对,便想怂恿楚天白去:
“璟驸马,不如你看看?”宁驸马神神秘秘地对楚天白挤眉弄眼儿,一副那里绝对有好戏的表情。
“哪里有男人,我相公会揍我的!”你当我是傻子?不知道柳姐姐的相公也是只公老虎?
楚天白脖子拉得老长,满眼一副很想去但又没胆的模样,回瞅宁驸马,大眼写着:你去?
宁驸马见楚天白不上当,只能再接再励道:“我们不告诉璟公主!”放心!
说着,宁驸马还拿眼示意瑞驸马配合,不想瑞驸马今儿不仅不给力,还一反常态地冷冷反问上她一句:
“那眼下的牌,不打了?”把事儿闹大了能怎么得?她们有什么好处?
宁驸马一听这话儿,立刻闭了嘴,便拉着楚天白坐下来,示意守着钱箱等柳金蟾归来的诗笺,去把墨云再喊回来继续!
可诗笺毕竟是个家仆,没有主子的发话,他可不敢丢下一箱子钱不管,于是他一走,居然,就连人带箱子一并抬着“嘿哟嘿哟”去了
当即看傻了一桌的三人:这是要一去不复返?
“你们说,这次小柳子是赢了还是输了?”宁驸马凝眉苦思,一路追思柳金蟾到底是兑换几个银元宝一两一吊十六斤,这箱子得有多少斤?
“”瑞驸马也是一阵恍惚,毕竟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人,一时也不知这一百吊所谓的一千六百斤是多重,能装几箱?
“一箱估摸着也就几百斤吧?”瑞驸马隐隐觉得这箱子似乎并不算特别重。只是,她也想不起,柳金蟾是不是把所有的银元宝都兑了出来——
这些钱到底是所剩无几,还是赢得盆满钵满?
楚天白可不看,输赢她不知道了,反正她不会数数,但自来和柳姐姐上桌子,就没有过输的,就算桌上一个佯输最惨哪个,最后除去本钱,五五分账也必赢得盆满钵满,去大馆子里狠吃上一顿,事后还能分好多小钱钱!
楚天白不言语,二位驸马就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影到楚天白身后合都合不拢的两钱箱上——
她们的钱啊,全在这里了!
“既然嘉勇公身上不好,不如,我们再来赌色子?”
宁驸马眼睛一亮,瑞驸马立刻附和,楚天白也不想其他,赶紧参与其中——赚小钱钱的机会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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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赌赌——你们女人成日里就只知道赌!不知有什么好”能比他好?
北堂傲两手揽着柳金蟾的肩,风情万种,就是汗如雨下,也绝不放柳金蟾回牌桌。
866。第866章 卷 二105墨云撤桌:北堂傲却不放人()
“不是为了扳本么?为妻输了好些”傻了,才搁着两豪富的钱不卷。
柳金蟾用指尖挑去北堂傲额际滚落的汗珠,轻轻地搁在舌尖,回戏北堂傲满眼愤愤的眸光。
“”讨厌!
北堂傲含情脉脉地瞪着柳金蟾这不入流,却偏偏让他喜欢得不得了的坏动作,好半日才娇嗔似的暗暗轻推了柳金蟾一下,复又整个埋首在柳金蟾颈间,凑紧了嘟嘴嘀咕:
“钱钱钱,妻主心里就只有钱,为夫何曾在乎过那些个东西?为夫只要你对为夫好!”钱,他有的是,用都用不完!
“可养男人孩子,能不要钱么?再说你一条袍子就多少铜细?”柳金蟾亲着北堂傲的颈低问。
“为夫”北堂傲想说他有钱,但又怕伤了柳金蟾那纸一般薄的面子,只得继续覆在柳金蟾身上:“为夫可以再鼠些的!再说在白鹭镇,咱们家每年也有好些租子的!”
这租子说白了,也是北堂傲用自己的嫁妆钱买的!
柳金蟾不想提这事儿,便只能与还是不想动的北堂傲道:
“这天色眼见一会子就暗了,为妻刚在桌上听人说,好似一会儿圆明宫的宴席散了,皇上和皇太女也会过来一遭”
此言未完,果见北堂傲好似惊弓之鸟一般,愣了一下,后觉柳金蟾瞅着他,便又故作从容地埋首又紧贴了回来,一面蹭着柳金蟾的颈子,一面低低拿指尖在柳金蟾的唇瓣上画圈,缠绵不已地呢喃道:
“那你明儿再在屋陪为夫和孩子们一日补过今儿的中秋?”据说那熊幺幺的病似乎还没好!
“”柳金蟾想说“不”吧,北堂傲这么一身清凉地压着她,待一会儿那边真喊“皇上”来了,指不定他要哭!无法,谁让她心疼他呢?
柳金蟾少不得捏捏北堂傲近来心情好,长得两脸颊小肉,露出一副“切齿”的“恼”样儿来,小小地低骂道:
“你啊,偌大的一个人了,比妞妞还爱赖皮!”
“为夫那有赖皮?”北堂傲嘟着嘴立马一个劲儿哼哼唧唧地撒娇,“为夫是男人,生来就是要嫁给妻主宠得好不好?今儿在宫里都不能好好一起,咱们一家人赏月”说话间,北堂傲扭啊扭啊,俨然就是你不答应,就死赖着不起来的意思。
柳金蟾素来是吃软不吃硬,怕的就是软磨硬缠,她能不答应,敢不答应吗?她只能点头:“你立马起来就是!”明儿的事明儿再说!
柳金蟾此言一出,高兴得北堂傲立马笼着他那层沾汗即透的纱衣,猛然坐起来喊水擦身,开始手忙脚乱地跳下炕来擦洗,预备穿衣着裤:
眼见着他要下水洗了吧,他还故意使坏地来了个回眸一笑百媚生不说,汗湿大半的纱衣居然还顺着肩头来了个飘然而落,最后一个热情地熊宝宝抱,亲了柳金蟾一个浑身是火,方才一咕噜下了水――
这胆儿大得
不得不让柳金蟾感慨北堂傲的三年前与此时的三年后,真就是沧海桑田的骤然巨变:青涩小“黄花”,嫣然已是熟透了的老黄瓜藤了!
愁只愁,这老黄瓜藤他日改嫁,她柳金蟾要怎么把他装成“老黄花”呢?
柳金蟾盯着浴桶里,洗个身子,却慢慢玩着肤上小溪水的北堂傲,想得两眉几乎拢成了小山,突然有了一种儿子嫁不出去的那种老娘愁!
无奈她愁,他不愁!
北堂傲一洗出来,就拿手泼了柳金蟾满脸的水:“看什么呢,这么呆?”在家也没见这样!
柳金蟾拭去满脸的水,才开口:“看你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