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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花?”
北堂傲一听老百姓们这些话,不禁有些失笑:真够狠的v道民间男人,才冒芽儿,一个个就就跟赶嫁似的,都为人夫了,和着都是令当嫩黄瓜,不当老黄花啊!
“恩9说他再不嫁,今后养孩子就困难了!”
肖腾笑罢,推了推北堂傲,翻过身来低语道:
“哎,你说,要是大家都这么想,等明年儿战蛟那小子托女带仔的,前前后后提溜了一个高高低低的小分队回来,朝廷好些大臣们的下巴不得都吓落了啊!”
北堂傲想要笑,但一想到战蛟妻主今年好像又怀了一对双胞胎,心里就不舒服:明明以前学什么都是他略强些,现在可好,一到谈婚论嫁起,战蛟那小子事事都走在了他前面――
许是慕容嫣那事儿,一直就像块吃进去吐不出来的****一般,梗在北堂傲的喉咙里,这一提及过去欲战蛟的恩怨,北堂傲就不得不想起自己识人不清干出的傻事儿,心情立刻不爽快起来:
“到时候看吧”
北堂傲一句明显沉了下来的声音,立刻让肖腾止了音――
这北堂傲和战蛟素来是“既生瑜何生亮”的千年对头,万年亲!一个看一个不顺眼,但又都心里佩服、还止不住的嫉妒!
比啊比!
从出身、到学文习武、再到后来的东宫选秀二人的火花无处不在!
肖腾将北堂傲如此,便知是北堂傲心里芥蒂了:
翻过年去,战蛟的孩子就是北堂傲的二三倍了!北堂傲就是开足马力,拼着命的追也无用,为何?
北堂傲还比战蛟年长两岁呢!怎么算,也是战蛟要比北堂傲还多二年的时间养孩子!除非貌似他妻主也比傲嫂子年轻所以,没有也许了!
生孩子这事儿,输在了起跑线上,基本上就是输定了!
“说起来”
肖腾眼见北堂傲不高兴,就难免不寻点让北堂傲高兴的事来说。
“不知,傲哥有什么生闺女的法儿?”
“这”
北堂傲一愣,他哪知道什么法儿啊,他和柳金蟾都是蒙着头混来的!
“兄弟想,若是能给墨儿养个闺女,腾儿那公公就是不想消停也得消停了不是?”肖腾两眼放光地瞅着北堂傲,不为别的,就因墨儿外祖――
鬼谷山长说北堂傲的妻主此番可能怀了龙凤胎――
龙凤胎啊
第一胎是女儿,第二胎还有女儿可不是有什么诀窍么!
肖腾盯着北堂傲两眼晶晶亮。
北堂傲能知道什么方儿啊,最后他想起了前年鬼谷山长给他的生女秘籍,外加柳金蟾也不打哪儿弄来的所谓“民间偏方”――
全是羞死人的玩意儿!
但若问他养闺女有什么法儿,他和柳金蟾似乎也只有这点稍微与人有点不一样了!
果然,北堂傲将三四本书一拿出来,肖腾迫不及待地打开第一页,就吓得赶紧合拢了,脸红得跟苹果似的,不说,他得心都吓得得要跳出喉咙了――
爹爹呀,这都是什么玩意啊?
644。第644章 生女秘籍:北堂的私家珍藏()
说恐惧吧?
北堂傲还差不多!肖腾心情可激动了,他以前刚懂事那会儿,他爹给过他一个香囊只可惜,墨儿那会子对他有了二心,见他装不认识不说,还以没有功名为由,将他们俩的婚事一推再推——
说白了,当时她就不想娶他了,亏他爹娘还真当她是怕养儿育女耽误了求圈名。
结果呢,馨儿一年就拿到了秀才,开始预备举人考试,她年年进去,年年无事人似的走出来,别说举人,就是秀才,都是神准的——
必然是前二场名列榜首,最要紧的第三场,答卷文采并茂,但,就是做不完!
弄得他在她每次落榜后,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她倒好,榜也不看,抱着纸鸢就与人放风筝去了——
肖腾越想越觉得孙墨儿当年根本就是故意的——
果然,不愧是公公生养的,她外面像她娘磊落光明,但阴起来,心里的小算盘也跟她爹似的,算计得你不露痕迹,你连蛛丝马迹都看不出来,那跟那馨儿似的,人前人后两个样儿
终究,还是锋芒太露,一不小心就露了马脚!
“怎么了?”
北堂傲刚还担心肖腾一副惊吓的模样,谁想这肖腾一见此书,就双眼放光——
放光就放光吧,怎得现在还脸色三变了呢?
北堂傲不求肖腾看这个,也都跟正常男人似的,要么羞得不行,要么就是立马跟摸到了毒蛇猛兽似的,一把丢开,惊吓不已,但这模样就太诡异了吧?
问话间,北堂傲忍不住戳了戳肖腾。
肖腾回过神的第一件事儿是将书本打包,北堂傲急了:
“你都拿去”我看啥啊?
“你不是过目不忘吗?”肖腾耳听北堂傲这话,惊讶地反问道。
北堂傲无语了:他一个正经男人,总不能将这里面的也倒背如流吧?再说,好些都没敢细看,怎么过目不忘?
肖腾眼见北堂傲一脸尴尬,便知又是北堂傲那些个大家公子的家教作祟了,少不得从四本里抽出两本给北堂傲道:“下次咱们再交换!”
北堂傲很想说,这书是我的吧!但肖腾这财迷,你和他计较这些不值钱的东西他北堂傲还厚不起这脸皮!
“你刚怎么了!”北堂傲左顾言他,赶紧趁肖腾分神之际,收起这吓死人的生女秘籍。
肖腾将两本包好的书往胸口里一搁,拍拍胸口,就止不住地叹气道:
“你说,我当时怎么就那么傻呢?”
北堂傲抿唇,心想:你天生的傻,能怪谁呢?但嘴上却淡淡地安慰似的关切问道:
“怎么了?”
肖腾撅着嘴:“终于知道墨儿先时考秀才屡试不中缘由了。”
北堂傲侧目:这个你也想到了?
“原来那会子,她就动了不想娶我的心思!”肖腾沮丧地趴在藤椅上,“我怎么就那么傻,一点儿都没想到,她一次次落第后满不在乎的模样都是有预谋的!”而他却只知道傻乎乎地等她高中——
中屁了!
等他一气之下去了军营,她孙墨就一路过关斩将,以榜首之姿傲视秀才榜了!
肖腾越想越气,顾不得人还在和北堂傲说话,人就气呼呼地怀揣着从北堂傲这儿觅来的“好东西”,找孙墨儿清算旧账去了——
简直太过分了!讨厌他对馨儿好,直说啊,何苦要那么折磨他!不理不睬,可以说是长大了要守礼法,但故意考不中,一再拖延婚期,就是欺负人了!
肖腾跟跳雷似的,一路向下,抱起孩子,就几句“该回去了,公公着急”等语,将墨儿拐回了家。
北堂傲则斜靠在厢房的门帘后,笑看着柳金蟾一张看他莫名其妙的脸,不知北堂傲是不是突然犯了病,不然何以无缘无故地瞅着她笑得含情脉脉?
而,北堂傲玩着自己的手指,斜睨着柳金蟾还是一个劲儿的笑:
以前在军营最羡慕的就是肖腾,现在才觉各家都有各家的烦心事儿,感情太好也时常会有嫌隙,倒不如
“怎得了?难道捡到宝贝了?”
柳金蟾不禁心里毛毛地问道。
“什么宝贝啊?”
北堂傲两唇一抿,横了柳金蟾一眼,甩下身后的布帘,就大喇喇地上炕伏到柳金蟾怀里,两臂搂着柳金蟾的脖子撒娇道:
“这一个下午,你都干嘛去了?”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赶着肖腾来了才回来!
柳金蟾摸摸鼻尖:“吃鸡蛋!”
北堂傲眼一愣,很是不解地重复了一遍:“吃鸡蛋?”家里那么多蛋,都吃不完去书院吃什么鸡蛋?
柳金蟾枕着靠枕,一面将撒娇大猫北堂傲揽在在怀里,一会儿捏捏虎嘴、理理虎毛,一会儿巴拉巴拉虎皮,逗得老虎哼哼唧唧,一面将下午吃鸡蛋的事儿,大略说了说。
钱的事儿,只要不和别的男人搭边儿,北堂傲素来不当回事儿,何况又是区区几十文。北堂傲自然觉得这不叫事儿,只是,这一百来个鸡蛋六个人分还罢了,后面还为这个不高兴,北堂傲觉得柳金蟾这国公夫人,还真是露了脸了。
依他说,就是每人请他们一百个,他北堂傲都不屑知道。
但
正如姐夫说得,这门第不同,两边家里对吃喝用度理解都不一样,他北堂傲既然嫁给了柳金蟾,就必须改掉他那些个挥金如土的习惯,入乡随俗,要学着懂得效人家“柴米油盐贵”,样样都要精打细算的习惯,不然,夫妻早晚得闹矛盾——
毕竟,以柳金蟾现在每月的收入,那经得住他一挥挥的?
怎么学嘛?
北堂傲也没头绪,毕竟他自打落地,养在北堂家就是这大手大脚、出手不阔绰都觉得没面子的习性,一下子,要他买根葱都要算算,他那好意思嘛?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
学不会,就只能装啰!
此刻他听柳金蟾说吃鸡蛋被人占了便宜的事儿,隐隐觉得柳金蟾心里有些不欢喜。
至于为什么不欢喜,北堂傲知道,柳金蟾讨厌被人算计,但柳金蟾心疼那多出的十几文钱的不爽快,他是怎么也理解不了——
几个鸡蛋也值得生气吗?
645。第645章 门第差距:由奢入简真的难()
就是几百个也是眨巴眨巴眼的事儿。
试问,北堂傲,单他将军府里,每年年入银子,还不算肖腾那边,年成不好也有好几万的红利、塞北鹰堡那边北堂家族分得的盈利――
单就是朝廷俸禄、十来个庄园租子这块,再是遇见灾年,也至少有二三万两的进账,家里人口又不多,他们夫妻需要为十几文,气得脸红脖子粗,回来还郁郁不解么?
说白了,就是一整头猪都是你的,你还会去计较猪身上那两三根被人蹭落的汗毛吗?
北堂傲怎么想,都怎么觉得是柳金蟾太小气,过于抠门了,但一个男人是不可以这么说自己妻主的――
尤其柳金蟾现在妄图蜉蝣撼树,想要用她那点连拇指大的猪皮都算不上的家用,来养活他北堂傲和合家老小十余口人――
亏得她不怎么管家事,不然她要知道,单妞妞一件缂丝狐皮麒麟袍就远不止她这点钱,不知道会不会一蹶不振!
北堂傲暗吞口水,一边努力地听着柳金蟾自责不该乱花家里得钱,去凑这种分子,一边努力再想柳金蟾素日为这几十文被雨墨数落的情形
要把吃鸡蛋这件在他看来是就是眨眼就过的事儿,想象成他的猪突然被人拦腰砍断了一截――
就是砍掉了,还会第二头,不行!
北堂傲只能再次努力幻想,他眼中的二三根猪毛,简直就可以说是忽略不计的十几文,也许在柳金蟾和雨墨眼中,就好似叫花子们过年夜里那唯一的一只鸡,身上的鸡腿,反正肯定是不是鸡屁股,所以柳金蟾才会这么郁闷。
但
他还是徒劳的发现,他无法融入柳金蟾和雨墨的世界:
十几个鸡蛋,真的不是事了,他刚让弄瓦提出去,送山长、书院其他先生、以及老张头家的鸡蛋就不止百来个了,更别说还有猪肉几十斤!
俗话说,我不能变白,就只能把你变黑了――不是有古语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把柳金蟾养得和他一样,估摸着她将来想抛弃他时,都得好好掂量一下,一个鸡蛋都要气半日的日子,她要怎么过!
打定了主意,北堂傲立刻改变战略,忽略一切柳金蟾提到关于钱的问题,教导她用大户人家的眼光看问题。
于是
北堂傲先是十分有耐心地,听柳金蟾闷闷不乐地说完了整件事儿,一边用手给柳金蟾在胸口顺顺气,然后十分贤惠地低声劝慰道:
“妻主而今身怀有孕,可不能为这样的人生气!咱们就当咱们孩子落地了,送她们的几个红蛋就得了!素日白送的,不也送了不少吗?”
柳金蟾想想也是,十几文钱的事儿,自己何必耿耿于怀?想当初她与那帮狐朋狗友一处胡吃海喝,一甩手数百文,大嫂也没少在她大哥面前说她将来必是个挥金如土的败家女,将来必没有出息,不也过来了?
“相公说得也是!”总和她们为点子鸡毛蒜皮的事儿生气,想想也是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何苦来,又不是和自己有仇!
柳金蟾想罢,便半靠在引枕上,一边拿手顺着北堂傲不曾挽起的发梳着,一边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今儿墨儿她相公来说什么了?说了这么大半日?”
北堂傲淡淡玩着柳金蟾的衣带子,一边以为在柳金蟾怀里低道:
“能说什么?还不就是想生闺女,问为夫有什么招儿呗!”
“哦!”
柳金蟾暗暗点头,暗想果然哪里的男人都一样,结了婚想得头一件大事就是养闺女。
“今儿院里怎么散学怎么早?还得闲儿去吃鸡蛋?”难不能没读书?
北堂傲不懂声色地暗暗打探书院而今的情况。
不听吃鸡蛋还罢,听着得闲去吃鸡蛋,柳金蟾就闷:本来读书时间就不够,结果一个下午就这样吃鸡蛋吃没了,越想越怄:
“大家六七月那会儿都去参加各省的秋闱,这不阴雨连绵的,上山坐船也不容易,还有好大一部分都没回来呢!所以院里空荡荡的,先生们也都没来上课,据说正式将课开足,最少,也要等到来年的秋天了!”
“秋天?”北堂傲一愣,“这不得差不多一年啊?”那他们夫妻还留在这山上干嘛?
“是啊0说我翻过年也该预备进京了!”
提起此事,柳金蟾立刻想到墨儿今儿问得话,赶紧道:“对了,墨儿今儿问我们,要不要趁着年末,我们搭她们家包的船一路进京?”不知京城的房租、物价贵不贵!
“进京?为什么进京?”他还没到回京得时候呢!
北堂傲不禁奇怪地问道。
柳金蟾本说自己活在梦里,不想北堂傲比她还晕!亏得她是生活在书院,不然岂不是还得耽搁过明年的春闱――
这举子们头一等的大事儿!
“为什么进京?”
柳金蟾重复了北堂傲的话一遍后,叹道:“怪道人说我怎么啥都不知道,原来,是咱们孤陋寡闻太久了!”一天就是生孩子,生得年月日都忘得差不多了!
“这话怎么说的,怎么就孤陋寡闻了?”京里的大事儿,他可一样没落下呢!
北堂傲颇为不满地嘀咕道。
“那你说,为妻明年进京干嘛?”柳金蟾笑问。
北堂傲一怔:京里的大事他是一样没落下,但和柳金蟾有关的大事儿,他却是一样都没记住――主要都不叫正经大事儿!
“难不成,妻主是要随傲儿去傲儿的娘家看看?”北堂傲大胆揣测。
柳金蟾看着北堂傲瞪大的眼,暗说去年就见过你家姐、姐夫、老太爷了,还去你娘家看啥?难不成去看你外甥们,随带送表礼?又不是钱多得没处散财了?
“再想想!”
柳金蟾笑得有点僵:实在很不想说,北堂傲对她读书考功名的大事到底有多不放在心上,但即使墨儿她娘是京里的大官,但也没敢说不让墨儿去考进士吧?把春闱那么大的事儿给忘了!
646。第646章 明年会考:全都在召唤回去()
北堂傲无辜的眼瞅着柳金蟾,着实想不起,柳金蟾明年进京有啥大事,又不是要春闱春闱?
秋闱过了,翻过年,似乎就是春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