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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切不再变化,他不对小妹另眼相看,小妹也不敢打这狂想不是?”柳金蟾笑得一脸谄媚。
陈先红可不理这个,当即义正言辞开口:“金蟾啊,这做人可要有良心,你原先那个怎么办?人家都什么都给你啊?咱们白鹭书院的女人可不能做这等始乱终弃的事儿!”
“呃那我两个一起娶”
柳金蟾这才一开口,就让陈先红以看十恶不赦的眼神看得住了嘴。
“一大一小,你太下得去手了!”
陈先红摇着头,一脸“姐姐看错了你”的痛惜模样,不知道还以为她陈先红是她柳金蟾的啥亲戚,又或者被负了心的痴情“郎”!
407。第407章 情有独钟:鬼谷书院一枝花()
眼见柳金蟾瞪着她大了眼,陈先红开始了她那好似唱大戏的痛陈:
“金蟾啊,你说姐姐我还一个都没,你就要占两个,鬼谷书院才几个可以看的?一片青豆芽啊,你去看看,原来还有几个出挑的?现在,一群背着娃娃的黄豆芽呀!就这么一个出了葱的,你还和姐姐争!你对得起姐姐与你的这份情意吗?”
“金蟾梆蟾,姐姐离开这书院最想的就是你,你置姐姐这份情谊于何地?你对情人不忠、还要对姐妹不义么?”
陈先红这堪比北堂傲的控诉顿时把柳金蟾说得头晕,不过就是让公平竞争而已,何至于上纲上线,不忠不义,再接着还不得说她不孝了?
“得得得!小妹不和你争了还不成么?”反正书院也不让见。
柳金蟾赶紧呈投降状,当即招来前面雨墨鄙夷的一瞥:
真不是她雨墨这个当书童的眼高,着实是有主子像柳金蟾,实在是什么露脸的事儿都能发生――自己男人能让别人去追的?还不敢说!真是孬种!
柳金蟾无暇去和雨墨解释她这只是口是心非的从善如流,人就无比热情的陈先红勒住了脖子:“好姐妹,不愧是好姐妹!莫怪姐姐在书院想得最多的就是你!”
雨墨更是摇头地扫过陈先红,继续默默爬山:
还好姐妹呢?第一个把你卖了买糖吃的就是她v道这把年纪,还老娶不上相公,和着是脑子简单,除了男人都是豆腐渣!这样的女人当官,大周前途乌漆麻黑!
陈先红被雨墨那眼神一扫,就忍不住吐了吐舌头,赶紧从柳金蟾背后跳下来,低低笑道:“你这小童,可和别人家的不一样!”
柳金蟾苦笑:“那是,我这个可是忠仆!忠言逆耳的忠。”
陈先红一脸偷笑:“那可是未来的谏臣。”
此言一出,陈先红当即挨了前面雨墨一个白眼儿:你才贱呢!
顿时让陈先红一脸戚戚焉。
柳金蟾却是笑不可支:“知道厉害了吧?”她家雨墨若是个男人,其凶悍绝对不亚于北堂傲。
陈先红只得跟着讪讪地傻笑。
就这么说说说笑笑,三人在午时前也就慢慢悠悠地到了书院,还是老地儿,主仆挂帐子铺床,陈先红还跟着帮忙,三两下就完成了就绪工作,雨墨有北堂傲的吩咐,这边一床单没铺好,人就屁颠颠地去了哪边山头继续劳动。
柳金蟾倒也习惯了,索性自己蹲在那儿整理完善后续,只是抬眼一看,她还以为自己晚了,不想屋里就她和陈先红二人到了:
“这一个个都忙啥呢?”
柳金蟾音没落,坐在床头的陈先红就闷闷不乐地神补了一句:
“最后快活夜,你现在还不懂啊!”语毕,又是那一百零八遍的哀嚎:
“姐姐我何时成亲啊m谷那枝花”
“先红姐,你这些书都读完了?”无力听人惦记自己相公的柳金蟾,赶紧取书开口。
陈先红眼扫柳金蟾垒在床头的那一摞书,鼻子轻轻一哼:“背得都滚瓜烂熟了,哎――”至今孤家寡人的她,除了****抱着书还能干嘛呢?
嚎毕,见无回音的陈先红忍不住一扭头,便见进屋水还没喝一口柳金蟾,此刻已经全神贯注地埋首书中了。
“喂――你不会这么用功吧?”
说归说,颇有危机感的陈先红瞬间有种自己将落第的错觉,赶紧也拾起书来看――这科举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个省每几年能有多少举子那可是有限制的。
“去――妹妹我一言难尽啊!看书看书得闲了和你说!”
柳金蟾张嘴就答陈先红的话,但不想自己一抬头,这刚刚还喊自己“不会这么用功的”陈先红又开始看书,心中那个慌啊,就怕自己连吊车尾的资格都没有,赶紧话也不敢接下去了,继续啃书,真是到了书院就好似进入了当年重点高中的学习氛围。
只是
柳金蟾眼一低:
看她这堆积如山的“功课”,只觉得头大如牛――
啊啊啊,今明二****就是熬夜不睡,神童也背不完啊!有了败家相公和孩儿的女人伤不起呜呜呜。
过去一个人吃饭全家饱的柳金蟾,此刻只觉得花钱如流水的北堂傲,与她那嗷嗷落地睁眼就是钱的小“化钱虎”好似两个大大的重负压在她的肩上――
她好想爬回前世,等男人来养了!
女尊世界的好女人也着实不易当。
这边小楼尚未收拾妥当,北堂傲稍事歇息开口问得就是柳金蟾在干嘛?
弄瓦答:“夫人一到书院就一直温书。”
北堂傲抿抿唇,心稍稍落下,就忍不住撇嘴抱怨:书院不愧是书院,进院啃书出院还啃书,怪道说是书虫们呆得的地儿9越读越呆。
“爷,要夫人来吗?”弄瓦歪着头问。
北堂傲摆摆手,吹了吹信笺上的蜡,用白鹭书院的专用信鸽寄出他第一封来白鹭镇后的第一封,正式寄给长兄的家书。
信中说得事儿不多:
一嘛,夫妻琴瑟和鸣,妻主已有身孕,估摸着来年开春二三月能生,大家都说是个闺女,母女平安;
二嘛,他原在白鹭镇买了处房舍,四邻都很好,但自考了鬼谷书院后就潜心跟随山长读书,而今山长又邀他到书院讲学,所以房舍又都卖了,已搬至白鹭山上与其他先生们同住了,顺便照顾身怀六甲的妻主。
山上清净,虽人烟稀少,但往来都是鸿儒,十分惬意。
三嘛,山上都是清贫名士,他在此隐名埋姓,顿觉做一个世外名士才是毕生所求――随便隐隐透出出尘之思,有隐遁乡野之意。
然后说白鹭书院灾后学生们温饱是个问题,由此想开去,想必山下的灾情更是不轻,又说同院的先生家河水倒灌,一年的劳碌想付之东流,颗粒无收等语,末说希望朝廷能多拨赈灾之物,助山下灾民度过即将来临的冬天。
最后落款署名,又注他在山上一切皆好,虽物资匮乏,大年只怕难过,但温饱无忧,让皇兄皇嫂不必挂牵!
白鹭镇之事,只字不提。
408。第408章 明争暗斗:京城来了坏消息()
完成办事前的第一道预备工作,北堂傲亲了亲刚从奶娘处抱回的妞妞:“吃了就睡的小猪仔爹爹的宝贝哦!”爹可就全指望你撑腰了!
然后就给妞妞掖好被子,问问时辰,奉书说刚过午时。
北堂傲皱眉:还这么早?不禁叹息,妻主不在的身边的日子真是长,忙了半日也才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哎——
妻主在身边,日子就跟大风催似的,一眨眼就两个月过去了,还紧锣密鼓忙得人晕头转向,不知忙那头好!
现在大半个白日干嘛?
忙惯了的北堂傲先伸个懒腰,闲下来就困,决定陪闺女好好睡个觉,晚上好戏要开锣,也需要精力不是?
只是吧,这一倒下床,他就开始怀念妻主温暖的怀抱,这嫁了人的男人真是要不得,身边没有妻主,心里就空落落的,总觉得少了点子什么。
北堂傲躺在枕间,越发寂寞,但一想晚上他还得坐镇白鹭山观山下事,满腔的落寞只得收敛在心里,将思绪放在而今一切未知的朝廷里:
大哥现在在宫里如何?是否被人辖制?
皇侄女一切平安吗?尉迟大人是否动用了一切办法保护着她?
若是大哥和皇侄女都周全,为何那个霍知县会被送回来官复原职?
九公主不作为?
胡跋和白鹭山长又如何了?
这么多的事一股脑儿全堆在脑际,北堂傲如何睡得安枕,不到片刻,他又开始在屋里踱步了:
若不想坐以待毙,若想借力打力
北堂傲正要苦思,外面奉箭就进来送上了一封密笺:“京里来的!”
北堂傲当即想也不不想,就赶紧掏出腰间匕首,走到桌前,压着包裹得好似鹰爪的外皮,割出里面的一汹薄如蝉翼的暗色棉纱,小心翼翼用手铺开,到阳光下细看,便见不到一指宽的纱面上一溜几不可见的蝇头西域文写着:
“秋来冬近晚风急,添衣加被勿走水。高山流水伴知音,黄沙漫漫少挂寄。”
“奉箭,咱们小院在白鹭镇西南方么?”
北堂傲眉头一皱,心内一紧。
奉箭凝神一想,不敢确定,便赶紧翻出司南到那边山顶处端看,当即脸色一白,不偏不倚,镇上小舍就在镇南偏西处!
“就在西南方?”
追来的奉书眼瞬间瞪大,不祥之感顿起,二人立刻转身回屋禀报。
北堂傲听罢,当即将手中的密笺丢进火盆,迸溅出无数火星。
“告诉福叔他们迅速离开小院!”
北堂傲放出手中的海东青,扭过头道:“为防万一,奉箭你速速下山催促他们即刻乘船北上塞城,勿要回京|不许在白鹭镇多逗留片刻!另外勿保这二人周全”言罢,北堂傲在奉箭耳畔低语数句。
奉箭眼珠儿一动,虽然不明爷何故要留此二人性命,但令如山,转身即走。
“奉书,今儿出城,可有人怀疑?”
北堂傲锐目扫来。
“照爷说得,奉书让马车是间隔片刻,一辆辆慢慢过得城门。”奉书赶紧一边追忆一边回答!
“可有城门官盘查?”北堂傲再追问。
奉书想了想道:“倒有一辆被问过,刘老爹说是搬去北县投靠亲戚,这边日子过不下去了。”
“那早上那几辆呢?”
“问了,何叔说是府上秀上书院!”
“没问那个府?”北堂傲挑眉?
“近来书院的秀夫人们都陆陆续续来书院,城门官哪有那这么多口舌,又不是上面有通缉令要拿人,都一个个在那些粥锅边与各家主子讨好卖乖呢!”
北堂傲微微点头:“那今儿咱们出门来可有人特别注意?”
“公子骑马出来时,隐约有个人,在咱们屋外瞅了几眼儿”
北堂傲赶紧又问道:“还有呢?”
“就没了!”
“没人问这是干嘛呢?”
“没就只有个人看见夫人抱着小秀出来,后嘀咕了句‘那么小的孩子就抱出来吹风啊’!”
“怎么答的?”
“大家都忙,再说,都不认识!”
奉书不解北堂傲问这些作甚,待要问吧,就见北堂傲将他今儿穿的衣裳交与他,然后又将一个方枕放进小秀今儿的抱被里,三两下裹成一个襁褓状递给他道:
“你一会儿穿上这个,再在衣箱里取一件夫人没穿过的院服让雨墨套上,你们二人照着今儿我与夫人来的路,又如样坐回去,然后这些,扔在卧房里的熏笼上”
言罢,他眼见弄瓦走来上茶,就附耳如此这般叮嘱。
少时,奉书和雨墨就别别扭扭地下山了。
北堂傲正要想他还有什么没有安排妥当,这才发现自己身边连个可以随时指派的人,都没了,不禁感慨,这庶民的日子真是不好过,人手都不足,欲向白鹭山长借两个人吧?
人家老夫妻这次可聪明了,借着进京办事的当儿,全进京看金闺女去了——
过去拉不下的脸面,这下都不用寻个理由了。
北堂傲来回走两步吧
又笑自己真是才当了不到一年的小男人,怎得就变得这般没城府了?
八公八婆甚至奉箭这两个,谁不是战场上的老人了?
他们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的,就都不是泛泛之辈,难不成诱敌深入还需要他一步步指点要退哪退哪、再退哪儿?
若不是个懂得随机应变的本人,早就死在大漠某个不知名的旮旯角了,还能做他左膀右臂?跟到白鹭镇?至于雨墨,她是个人精,趋吉避凶她只怕比她身边那两只呆头鹅还强些!
想到这,北堂傲开始布置下一步安排,只是:
“啊——啊——啊——”
醒了的宝宝居然一声不吭的一骨碌翻了过来,现下卡在小被子中活像只满月的蟹匍匐在衾被里,只巴巴地睁着一双水濛濛的大眼睛湿漉漉地瞅着他,奶声奶气地求援。好不让人心疼!
“奉”
北堂傲先喊人,才想起屋里无人了,赶紧着放下手中的笔,赶来抱孩子,谁想这一抱:
“啪——”
409。第409章 假扮夫妻:雨墨奉书囧囧了()
北堂傲瞬间才觉得宝宝的片上一热――
喝――
一堆还热烘烘的“黄金粑粑”就迸溅了出来,崩溃得北堂傲想也不想,开口就是:
“弄璋,快把夫人请来――”
啊啊啊――他完全不知如何腾出手来了。
宝宝还安慰似的对着他笑啊笑喊着:
“啊――啊――”好似在说没事没事,粑粑而已,爹爹不怕哦!
山上北堂傲遭遇了他平生最大的困难,山下马车上,雨墨抱着枕头,奉书头戴纱幂骑在马上,二人听着车夫驾着马车“嚯――嚯――驾――”,二人心里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暗道:
啥意思啊,乱点鸳鸯谱啊?
奉书心里可不受用了,他心里喜欢的可是白鹭书院的第一才女独孤傲雪,总不能因为他到了十八还没嫁出去,爷就想借此机会把他指给死爱财的雨墨吧?
雨墨本不觉得什么,但奉书那一副今儿亏大的模样,让她心里更不受用,他不愿意就不愿意,和爷说啊,换奉箭,她还乐得开心呢――
他不愿嫁,她这么小的年纪还不想娶呢!弄得她想只癞蛤蟆似的,他是天鹅,她这蛤蠊没牙咬呢!
但北堂傲“疯”令如山,二人皆不敢说不,只得好似生了闷气似的各自坐着,谁也不开口说话,素日里掂对雨墨惯了的奉书那嘴撅得老高了。
小“夫妻”这一沉默了吧,倒让请来驾车的男人坐着心闷了,暗想这俗话说的好,宁拆七座庙不毁一桩婚,小夫妻闹别扭了,他这过来人怎么也该劝劝,日行一善不行,偶行一善还是可以的。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开口了:
“我说小相公啊,你们今儿莫不是刚回门来啊?”
奉箭心里正不自在呢,一听这话,心里顿觉得吞了好几只活蛤篪去,但又不敢穿帮,只得咬紧牙关,半日才“哼!”了一声以示不满。
“哎哟――看这小脾气倔强的,才嫁人不到一年吧?”马车夫笑得呵呵的。
奉书憋着一口气:你才“才嫁人不到一年”呢?本戌未嫁!
“俗话说的好,这夫妻夫妻,床头打架床位和,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呢?开个口,说句话儿,就好了!”
车夫哥这热情得让奉书在咋听到“床头打架床位和”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混说什么呢?老流氓他一个黄花大酗,都没让女人碰过,你提什么“床”啊,臊死个人了。
恨稗啊,奉书还不敢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