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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寡人应该已经向申国告知过了吧。”周寒手指敲打着案几,抬了抬左眼的眉毛“寡人记得,寡人去年就向申山两国派遣了使者,说明了元国向我国派遣细作,策反了我国的前司行,让那个叛徒派此刻攻击寡人,因此周国宣布与元国为敌,还是说寡人的使者骗了寡人,他没有去申国”说着,他的语气开始提高了,似乎因为被质疑而生气了一样。
高以成急忙再次向周寒鞠躬,并回答“请周公息怒,周公的使者,的确来申国了,是外臣接待的,周公的使者并没有欺骗周公。”他擦了擦着急而流出的汗“只是当时周公的使者并没有说会占领元国,所以我国国君就派遣外臣来询问一番,并非质问,请周公明见。”他的两个随从也急忙站起身,焦急的向周寒鞠躬行礼,齐声喊道“请周公明见。”
周寒才仿佛息了怒气一般,开口道“既然我国与元国为敌了,那谁打谁不是很正常吗元国的国君恰巧因意外死了,没了国君的元国混乱一团,被进攻的我国,一下子占据了,这一点,寡人也很意外,但是既然占据了元国的土地,那原本元国的子民就成了寡人的子民,因此当然不能不管不顾了,还是说,申公希望周国放弃占据的元国土地”他再次挑着眉看着高以成。
这时的高以成低着头,不敢看向周寒,脑子里一片浆糊,尽可能的思考着,周寒的这些问题,在出来前,都没人教过他怎么回答,现在只要一个回答不好,说不准就会让周国与申国为敌,他擦了擦汗,咽了下口水。
周寒也没有强迫他立即回答,而是喝了口茶水,十分有耐心的等着。
好一会,高以成才抬起头,恭敬的回答周寒的问题“禀周公,元国的土地既然已经被周国占领,那那里就是周国的土地了,我国并不想干涉周国的内务,请周公明见。”他吞了下口水,紧张的说道“我国国君只是希望知道,周公是否会攻打申国。”
周寒看着高以成好一会,看得他心跳加快,汗流不止,才郑重的说道“寡人以周国历代先王的名义,请使者回复申公,只要申国不与周国为敌,周国也不会与申国为敌,我周国可是爱好和平的。”说着他还瞟了一眼山国的使者们,让那些使者都低着头不敢看周寒,不停的喝着茶水,即便杯子空了也装作在喝茶的样子,汗不停的下流。
高以成听到周寒的话,一颗心才敢放下来,他向周寒行礼“外臣谢周公之言,外臣一定将周公之言带回给我国国君。”他说完,便坐了回去,心里却想着另一队去元国的使者,那一只使者队伍,要么去到元国的王都,看不到元国的国君,已经回申国了,要么就是转到来周国的王都了,他就要及时阻止那些人再次面见周国的国君,否则将这大好的结果弄坏了可不得了。
周寒用正式的书写方式,写了一道文书,盖上自己的王印,让一名侍从递交给高以成。
高以成双手接过那道文书,郑重的放入怀里收好。
虽然他的使者目的达到了,但是高以成并没有急着告辞离开,他想知道山国的使者要和周国的国君谈些什么,好在那周国的国君也没有阻止他们听,也没有让他们离开。
周寒仿佛没有继续生气一般,乐呵呵的吩咐道“来人,给使者们上茶。”却看都没有看一眼山国的使者。
几名侍从抬着滚烫的茶水为周寒及那些使者们添加茶水。
看着高以成坐回去,早已等得焦急不堪的段丘和立即站了出来,向周寒鞠躬行礼“山国国君让外臣代他,向周公问好。”
“怎么,山国是要向我周国宣战了吗”周寒讥讽的看着他。
段丘和立即“噗通”一声跪下,他的两名随从也站了出来,向周寒跪下。
“周,周公明见,外臣今次是来代我国国君向周公赔罪的。”他的头磕在地上不敢抬起,不等周寒说话,急忙说道“我山国战虎军大将包天来,不听国君命令,私自下令进攻周国,虽其身死,但仍不足以弥补他所犯下的过错,因此,我国国君将包天来的全家,男的处死,女的贬为娼,并命我等带来了黄金五千,宝物十数件,美人十名,送予周公,望周公原谅。”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他都差点来不及喘气了。
虽然段丘和说包天来是私自出兵的,但是周寒知道这是借口,毕竟战虎军是山国的主要军队,没有国君的允许,就算包天来想动,他手下的士兵也不会听令,因此,这不过是包天来被那山国国君推出来做替死鬼罢了,可怜包天来忠心耿耿,死后却没有得到善待,反而被背负了骂名,全家都还遭殃了。
但是不得不说那山国国君的确是果断的人,黄金五千,宝物十数件,美女十名,这些条件是非常丰富的,虽然禁卫军的损失很大,但是这些条件确实大大弥补了周国的损失,别的不说,那黄金五千金,就是一笔巨大的金额,即便是周寒想放过,那些重臣们也会劝说他的。
周寒敲打着案几,没有说话,一直看着跪在地上,头磕在地上的山国使者们,让他们心惊胆战的,生怕周寒不答应议和,如果他们这次任务失败了,以自家国君的性子,他们全家都要和那个包天来一样了,所以他们都在紧张的等待着周寒的宣判。
足足等了两刻钟,等得段丘和和他的两个随从都要心跳停止时,周寒才开口“行了,既然是你们的将军私自行动,且又如此大礼赔偿,那寡人就不追究此次山国的攻击行为了,但再有下次,寡人必将让山国成为周国的一部分。”
听到周寒同意议和,段丘和与他的两名随从急忙向周寒连嗑三头,激动的说道“谢谢周公大义,谢谢周公宽容。”他知道自己和全家的命都保住了。
周寒写了一道文书,盖上王印,让侍从递给仍跪着的段丘和。
段丘和激动的双手接住文书,放入怀里。
两队使者的目的,都达到了,自然该是回去,向自己的国君报告了,因此高以成与段丘和便向周寒告辞离开。
看着段丘和的背影,周寒脸上出现了莫名的神情。
虽然答应与山国议和了,但这并不是说他就无法进攻山国了,上辈子什么阴谋诡计没在书上看到过,莫须有的事情他都滚瓜烂熟了,要挑事还不是随便的事,不过,初占领元国,现在军队损失比较大,还有许多新兵,周国还需要忍耐一下,稳定了国内的局势后,才能更稳妥的攻占山国,更何况,山国的情报还没有弄清楚,还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后手,如果准备不当的匆忙进攻,一旦出现意外,就会对周国造成无可挽回的损失,孙子曰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而且,他也不相信那个赌徒般的山国国君,会在损失了两千战虎军与这些送给周国的黄金宝物后,会轻易的善罢甘休,现在的山国,一定在拼命的恢复军事,并准备着,一旦给山国找到机会,那山国国君,必定会再次进攻周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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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杂务()
与周寒欢愉了几日的程紫柔,近日又有些郁闷了,这并非周寒的技术不好,毕竟他以前看活动记录片看得很多,自然也懂得很多,让程紫柔郁闷的主要原因,是原来用来造纸的那处宫殿,又重新被启用了,而且干净的宫殿花园里,重新移种了许多漂亮的花草树木,宫殿挂起了一个牌匾,上书冷香阁。三字。
这些都不算什么,毕竟为宫殿起名也是方便称呼,而且冷香阁也没有她的紫瑶殿好听,也没有温太后的乐寿殿大气。
真正让程紫柔郁闷的,是那个冷香阁里住进了一个女人,一个叫做吕歆的女人,这个女人是国君从宛城带回来的,听说是原元国国君的皇后,也就是她现今被周寒重新提升的王妃一层,对于这个女人,程紫柔很嫉妒,因为这个女人可以为国君洗脚按摩,以前她向为国君洗脚,国君都不让的。
程紫柔低头看着自己尚在发育的胸部,想起了那个吕歆高耸的胸部,一阵醋意油然而发。
“王上,小童可以回去几日见见父亲母亲吗”程紫柔来到文武殿,看到周寒正与涂悦、高常庚商谈着什么,轻声的说道。
周寒正与涂悦商谈着在王宫里新建一个宫殿,以及冷香阁被启用,那些造纸的工坊要搬迁到哪里呢,突然侍从来报告程紫柔要见他,他还有些莫名其妙,从以前来说,程紫柔很少会主动踏入文武殿的。
听到程紫柔想回家看看父母,周寒也没有太在意,毕竟这是人之常情,偶尔回去看看也不错,因此就爽快的同意了,还让潘雄为她安排了一队禁卫军护送。
程紫柔得到周寒的同意,急匆匆的就走了,她要向母亲请教一下如何应对新来的吕歆,留下一头雾水的周寒。
王宫里在建造的新宫殿,叫做养心殿,以后文武殿将作为大朝会使用,而养心殿则是用来平日办公使用,毕竟文武殿太大,太空旷了,有些冷清,养心殿中,一般召集数人小议还是不错的。
最主要的是,养心殿将会按照宛城的凉殿那么建造,冬暖夏凉,舒服极了,这次回王都同行的匠人中,就有数个工匠以前祖上参与过凉殿的建造,因此对于凉殿的建造很有心得。
造纸的工坊,周寒也早就想搬迁了,毕竟一直在王宫里也不适合,在周寒的设想中,希望将这些工坊都集中在一处地方,然后派重兵看守着,方便管理,他初步设想的,是在陶坊的旁边,成衣坊也送过去,将那一片做成工坊聚集地,并且开始建立铁匠坊,自从从元国的军队手里得到铁质武器后,周寒发现,士兵们已经用不习惯铜制武器了,不管是硬度还是重量,铁质武器都要比铜制武器高不少,但可惜的是,原来元国的铁质武器,都是那个元国国君高价收购了铁矿,然后再高价招聘铁匠打造的,刚开始时还浪费了不少的钱来练习,那几名会打造铁质武器的匠人,也被周寒强制带回了王都,只是他不论是在宛城地界内还是在王都地界内,依旧无法找到铁矿石,只能靠购买了。
没有足够的铁质武器,许多士兵就仍然只能使用铜制武器了。
由于周国打下元国的原因,虽然铜矿的价格仍然有些上升,但是商人们不敢抬得太高,这就是国家武力的一个体现,在面对一个能打下别国的国家时,那些商人们还是很害怕的,毕竟在这样一个古代世界,商人的地位一直都是最低的,只比奴隶高一点。
“王上,如今工匠更不足了,特别是木匠,第二波车队中,有许多木匠被送去了宛城,现在为您建造宫殿,还要建设书院,完全不够用啊。”高常庚向周寒一直诉苦。
虽然国家的土地扩大了一倍还不止,但是人手却更加紧张了,如今国君既要新建新宫殿,又重新启用了书院的建设,现在还要建造工坊区,他实在是找不到足够的木匠了,木匠不是工人,有把子力气就能干的,木匠在建造中有许多技巧,没有师傅的传授,根本无法学会,勉强造出来的屋子,轻轻一碰就会倒塌了,完全无法使用,而如今,在去年全国招来的木匠中,一部分去修建书院了,一部分随着第二波车队去了宛城,因为宛城百废待兴,许多基础项目都需要重新建立,因此需要不少的工匠,他的司空署内,木匠的那个衙内,已经空无一人,连负责木匠的文吏,都全部派出去监督工作去了。
对于高常庚的诉苦,周寒也无奈,他有很多设想,但是没想到如今都没人去做,人手缺乏的处境一直困扰着他。
“这样吧,工匠坊的事,先推后一下,等养心殿建造完后,让那些工匠去建造工匠坊,造纸坊先迁到陶坊附近,简单盖一下,只要不影响到造纸就行,复杂的建造,就等养心殿建造完吧。”虽然建造养心殿的工匠还是不够建造工匠坊的,但至少也是人手不是虽然周寒现在就可以将养心殿的建造停止,让工匠们先去建造工匠坊,可是他毕竟是个人,建造养心殿是为了享受的,他不想丢下享受的心。
没有听到国君责怪自己办事不利,让高常庚松了口气“是,王上,臣这就去安排。”
“王上,苗司农求见。”正当高常庚正在向周寒告辞准备回去之时,一名侍卫进来通报。
周寒让侍卫将苗有为带进来。
“王上,臣斗胆问一下,宛城的税该如何清查”国君回来后,不仅带回来了新的税率,而且宛城也已不再他的管辖范围,这让苗有为有些担心是不是国君要将他这个司农的权利分掉,因此特地来询问一番。
苗有为的担心,周寒又怎么会不清楚,虽然他的确有心分掉一些司农的权利,但不是立刻就实现的,周寒瞪了一下苗有为“你是司农还是寡人是司农,这点事情也要寡人来教吗以后全国境内,按寡人的新税率来收取,至于宛城那边,宛城下的村乡县自然会将税交到宛城那,宛城的城守沈家言,也会将收到的税,留下他们自用的外,全部送到王都来,你只要派人核对就行了,司农署在宛城都没有人,你还想怎么查那边的税”
“是,王上,臣只是担心宛城那是否会出现偷税漏税,以及贪污私用。”说这话时,苗有为完全没想到在周寒穿越来以前,他贪污了多少税收,并得了多少好处,周寒早就想换掉他了,但是一直以来都没有合适的人选。
现如今,国君的威势在周国内暴涨,才让苗有为的贪污停歇了一下,但他却开始担心宛城的利益了。
“蠢货,宛城初占领,今年都在重新建立秩序,如何派人清查,等明年,宛城内稳定了,你再派人去细致清查,不就可以了吗现在,给寡人滚回去,秋收节就要到了,赶紧去准备今年的税账,要是出了问题,寡人饶不了你。”周寒阴冷的看着苗有为“记住,不许违法乱纪,你以前的事,寡人不追究,以后,一切按寡人的意思去办。”
苗有为擦着冷汗,小心翼翼的答道“是,王上,臣这就回去,请王上放心,臣一定遵循王上的命令。”周寒虽然说得狠,但是苗有为却很安心,毕竟周寒的话里说了明年这个词,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说明国君还是倚重他的。
苗有为刚离开,一名侍卫又进来禀告了“王上,乌司徒求见。”
周寒一面让侍卫将乌行德带进来,一面捏着额头不耐烦的小声嘀咕道“你们就不会一起来吗非要一个接一个的来吗”让涂悦三人在一旁尴尬的望着房梁,不敢出声,高常庚都不敢开口告辞了。
好在乌行德进来时,周寒再次恢复了沉稳的表情,等待他提出问题。
“王上,如今宛城地界已成我国的一部分,那边的人口该如何记录”乌行德上来就问了一个大问题,以前来说,一国就只是一城,因此他这个司徒,也不过是登记一城极其附属县乡村的人口,如今多了一个国家的土地,且那边的主管是一个城守这样一个以前几乎没有出现的官职,他不知道是不是该派人去宛城驻扎,以统计人口,更何况他也没有这么多人。
乌行德的问题周寒早已想过了,所以他几乎没有思考的就回答乌行德“乌司徒,宛城地界应为太大,暂时由宛城的城守来派人记录,你只要派人去宛城,向宛城的城守拿到记录,然后合并就可以了,明年再增加招收人手,去详细统计宛城地界的具体人数。”人口这一方面他到不是很担心,毕竟他有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