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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寒向俩女说道:“这是野菜,是那些穷苦之人才吃的东西。”
程紫柔喃喃自语:“原来这野菜这么好吃的吗?”她比顾清清更甚,连野菜的名字都没听说过,从小身为宰相的小女儿,漂亮至极,锦衣玉食,大了后又嫁入王宫,只让她更不可能吃到这样的东西。
听到程紫柔的自语,周寒突然笑了起来,他想到了上辈子听到过的农夫与国王,那个“何不食肉糜”的故事,他笑着向程紫柔解释道:“这是烹饪的关系,野菜是苦涩的,难吃至极,在平民中,如果不是没有吃食,是绝不会用野菜充饥的,这包子内的野菜之所以好吃,是因为有猪油的关系,再加上这蒸煮的方法,让高温下的猪油的香味,与包子面皮的香气,盖住了野菜的味道,而且包子内的野菜也不算多,一口吞下,就尝不到野菜的苦涩了。”这也是他试图推行这蒸煮方法的原因,这样野菜也会成为美味了。
听到周寒解释的程紫柔,立刻脸色羞红,好在妆厚,看不到脸色,但是对于在一旁看她笑话的周寒,有点生气的用小拳头锤了周寒两下,惹得周寒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顾清清也气鼓鼓的,她原本也是如程紫柔那样想的,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看到程紫柔用拳头锤着周寒,立刻在心里为程紫柔加油,她也气愤周寒,但是没有那个胆量锤他。
涂悦与潘雄夫妇四人,则开心的在一旁看着周寒三人打闹,至于程紫柔的不懂内情,几人却毫不在意,在他们看来,国君与国君夫人不需要懂得太多穷苦知识。
一行人说说笑笑的游逛长街,看起来很轻松,但这是因为他们有着禁卫军士兵或明或暗的保护的,更有那沿街值守的青龙军士兵们为他们保驾护航。
至少周寒就知道,负责守护长街的涂泗一直跟在他们一群人身后,大约五十米距离的地方。
在走到长街一半时,涂泗就不再跟随,反而是在周寒一行人的前方,梁启隆在等着,似乎只是在正常的值守,但那不时向周寒瞟来的眼神,让周寒知道,他也在守护着自己一行人。
很快众人顺着长街一路游玩,来到了坊市,这坊市内,比起长街上要更为混乱,嘈杂不堪,不是说坊市的人就比长街上要更多,而是,比起长街上来说,坊市内的人更为复杂,所以在坊市这一片坐镇的是欧阳武,他自然也接到了关于国君带着夫人来游玩的消息,不过他没有在周寒等人面前出现,反而是让坊市内的士兵们更为严密的巡逻,但凡有违法行为,都从严处置。
坊市虽然比起长街脏乱差,但是对于程紫柔与顾清清而言,这里新奇的东西更多,哪怕是那匠人铺子,那叮叮当当乱响的敲打声,都让两女好奇。
与平日相比,坊市内买卖的人,和买卖的东西更多了,除了一般的柴米油盐外,还有着许多小玩意,如新的胭脂水粉,小巧的木雕,奇形怪状的石头。
当然,他们也去了那个坊市内的银铺,特别是几个女人,对于银铺非常感兴趣。
只是在进去逛了一圈后,程紫柔与顾清清都有些失望,她们没想到这银铺的饰品质量如此之差,特别是程紫柔怀内还放着周寒给她的那个饰品,根本无法比较。
不过银铺内还是有一些比较精良的饰品的,只是程紫柔两女看不上眼而已。
反倒是涂悦买了一个店内较好的银饰品,当场送给他的夫人,让他的夫人十分高兴,夫妇两人立刻柔情满溢的对视着,涂悦的行为让潘雄的夫人非常眼热,她不说话,而是用热烈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男人,看得潘雄心里发毛,直看到他也买了一个饰品给自己的夫人后,他的夫人才高兴的收回注视的目光,也才让潘雄松了口气。
坊市内自然不乏那些泼皮闲汉,有个泼皮闲汉看到周寒几人,立刻眼睛发亮,他们立刻站起身,向周寒等人走去,想着向他们讨点东西,他们知道,像这些富家公子哥,为了在美女面前表现,自然会表现大方的,最不济,他们故意摔倒,碰到这群人身上,也能顺下一些东西,而如果这富家公子哥想让护卫赶他们的话,他们还可以装伤,让他付点小小的代价。
只是不等他们靠近,几名壮汉就围住了他们,看着几名壮汉,几名痞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被吓呆了,然后,他们就被在坊市内巡逻的白虎军士兵们提走了。
坊市一间小木屋内,欧阳武正吃着一个面饼,喝着酒,发着呆,值守是相当无聊的。
这时,木屋的门打开了,几名白虎军的士兵将那几名试图靠近周寒的痞子提溜了进来。
欧阳武看到他们眼前一亮,终于能让他玩一下了。
白虎军士兵向欧阳武报告:“禀将军,这几人试图靠近公子,被公子的侍卫拦住了。”为了不暴露周寒的身份,所有的士兵都被告知,以公子称呼周寒。
欧阳武看着几人,有点不屑的哼了一声。
那几名痞子连忙趴在地上,告饶:“大人,我等不知道那是谁,不过是想讨点东西,而且,我们还没有靠近就被抓来了,您饶命啊,我们什么都没做啊。”他们想着那年轻人不会是这将军的弟弟吧?但脸看起来不像啊。
欧阳武再次冷哼了一声,不听他们的告饶,一脚重重的踏在一名痞子的背上,让那痞子惨叫一声,当场吐出大口的鲜血昏死过去:“凭你们这样的家伙,也敢向公子讨要东西。”他抓起一人的头发,一拳打在脸上,让那闲汉脸上立刻肿了起来,鼻血流个不止,牙也被打掉了两颗,下手相当的狠:“也许我该教教你们,怎样分辨什么人是你们不能招惹的。”也许在周寒的面前,欧阳武是个热血阳光开朗的人,但是在这些痞子闲汉面前,欧阳武则是随时可以要他们的命的恶魔,他可不会在意这些痞子闲汉的死活,毕竟他再怎么说也是周国大将军的儿子,从小就接触的这种阶级教育,对于这些底层的人,自然不会友好。
旁边的两名痞子看到自己的同伴,一人昏死,一人满脸鲜血惨不忍睹,被吓得急忙向门口退去,想要从门口逃出去,可惜刚到门口,就被守候的在门外的白虎军士兵,一脚一个的踢进屋内。
欧阳武正无聊着呢,此时有人让他殴打一下出出闲气,他可是非常高兴的,更何况这几人居然敢去冲撞国君,他就算把这几人活活打死了,也不会有人敢为他们说一句话。
屋外的白虎军士兵,在把那两名试图逃跑的痞子踢进屋内后,就把小木屋的门关了起来,然后屋内就不断传出凄厉的惨叫声,让一些不明所以的路过的人都听得毛骨悚然,只是看到守门的是士兵,他们便仿佛出现了幻听似的,匆匆走过木屋。
周寒一行人在城内游玩了一圈后,在酉时二刻回到了王宫,毕竟秋收节最重要的,就是晚餐了。
周寒早有准备的,让人在他的殿房外花园内,铺上了大块的地毯,摆上了众多的案几。
他邀请了温太后,裴显正和顾子瞻等人,共进晚餐,毕竟这么热闹的一天,自然也要大家伙一起吃一顿饭,才算是圆满。
涂悦与潘雄夫妇,也都被周寒邀请入席了。
晚餐时柴象做的,在申正之时,柴象就跑回王宫,为周寒准备晚餐了,虽然忙碌了一天的柴象十分疲惫,但他还是非常认真的为周寒的晚宴准备菜肴,没有丝毫的疏忽。
在陆续上菜时,周寒让侍女们为在场的人都倒好了酒,他举起酒杯高兴的说道:“秋收节快乐,让我们期待来年幸福美满,干杯。”他这是把现代新年祝词说了出来。
虽然在场的人都被他的祝词弄得一头雾水,但是仍然能明显的感受到周寒高兴的心情,他们也都举起酒杯,向周寒示意一下,学着周寒说道:“干杯。”然后喝下。
随后大家开始品尝起柴象精心准备的各种美味佳肴,有炒菜、有烹烤、有蒸煮,甚至还有包子,当然这包子可不是招贤楼的那种,而是精粮做的面皮,面皮非常薄,却很结实,不会在蒸煮中轻易破开,内里的馅有猪肉、鳖肉、香菇、绿蔬,甚至在周寒的建议下,还有填有蜂蜜的包子,一口咬下去,香甜可口。
这一场晚宴,让在场众人都十分满意,顾子瞻都说这是他这辈子过的最好的秋收节了。
第76章 偷懒的一天()
秋收节后第二天一早,周寒刚起床,就有侍从来报告,说是司徒乌行德求见。
周寒问向门外的侍从,此时不过卯正一刻。
他打了个哈欠,摇了摇铃铛,让侍女们进来为他更衣。
自从穿越后,周寒一直保持着早睡早起,每日勤勤恳恳的到大殿处理政务,如同以前在公司上班一样,没有一日怠惰,这也给其他的大臣们做了非常好的表率,而且因为勤恳的工作,他才能在短时间内初步适应如何成为一个国君。
自在宰相府那几日后,随着宰相府里的人,经过他的调教,处理公务的水平逐渐提高,周寒也越来越少有能让他处理的事情了,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大殿上发呆,因此,他变得比原来更晚一点起床。
而当他逐渐适应国君这个身份后,周围无人敢违逆他的话,周寒渐渐有些膨胀了。
当他从出使申国和山国回来的叶玉良和卞连青那,听到了那两个国家的国君,是如何的悠闲,如何的享乐,特别是那申国国君申溪,每日不在王宫大殿,而是总在后宫玩乐,国家居然也能平平安安的运行着,那山国国君山乐,更是每日都泡在赌场里,遇到美女就娶回王宫,这让周寒彻底的心里不平衡起来,他非常的嫉妒那两个国君,他每日勤勤恳恳的工作,还只有一个夫人。
这个时候,他忘记了,他的夫人,要比那山乐后宫所有的女人都要漂亮。
虽然嫉妒心旺盛,但是三十年的本能,让他很快就平息下来,他的本心让他无法做到酒池肉林,责任感让他无法抛弃周国的事务,每天玩乐,他唯一能做的,只是晚起一些时间而已,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对于大清早就被叫醒的周寒来说,特别是昨日晚上他喝了太多的酒,虽然这个时代的酒度数都比较低,但是他的国君藏品里,还是有些三四十度的好酒的,这些酒虽然喝起来没有什么酒精味,但是喝多了,那后劲一样让此刻的周寒头疼欲裂。
他忍着头疼,让侍女们为他更衣,今日侍奉他的侍从贴心的给他倒了杯冷水,喝下后,那丝冷意,让周寒稍微感到好受了一些。
换好衣服,用冷水洗了把脸,周寒才慢悠悠的晃着去大殿,他要让那乌行德多等一下,至于乌行德的来意,他用腿毛都能想到。
来到大殿,只见乌行德跪趴在大殿中央的地上,即便是周寒的到来,也没有抬起头,他的身后,是五个木板,每个木板上,躺着一个年轻人,正是昨日冲撞了周寒的那几名富家子弟,为首的正是乌行德的次子乌有文。
这五名富家子弟躺在木板上,鼻青脸肿的,完全看不到昨日的英俊面孔了,他们不停的哀嚎着,双腿都十分诡异的,往不正常的方向弯曲着,很明显是被打断了,那模样,让周寒都感到震撼,他原本不过是想揍这几名富家子弟一顿罢了,没想到这乌行德对自己的儿子也下手如此狠。
听到周寒来到的声音,乌行德跪爬在地上,头撞在地板上,脑袋上的发簪都被撞松了,披头散发的喊道:“王上,臣管教无方,让犬子几人昨日冲撞了王上还辱及夫人,臣恳请王上对他们发落。”对于乌行德来说,一个次子,与家族的未来相比,完全没有可比性,乌有文几人在街道上调戏妇女,不过是小事而已,只是他们运气不好撞上了国君及国君夫人,为了家族,他只能忍痛牺牲次子了,更何况以他对国君的了解,次子也不一定会死。
乌有文几人也忍住身上的伤痛不再哀嚎,而是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周寒,这名昨天被他们忽视掉的少年国君,有两人还忍不住泪流满面。
周寒没有说话,他坐下后,看着趴在地上不敢抬头的乌行德,和那几个断腿的少年,静静的看了几分钟。
就像乌行德所想,周寒有着现代社会的仁慈,自然不会动不动就要砍头、要杀人,实际上,在看到那几名少年的惨样后,他的气就消了差不多了。
“行了,起来吧,不过是说了几句轻佻的话罢了,年轻人嘛,很正常,以后多多管教就行了。”有着三十年经历的周寒忘了,现在的自己也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少年。
乌行德听到周寒的话,赶紧坐起身,再次对周寒下拜道:“感谢王上宽恕。”他知道他儿子不用死了,虽然只是次子,但是亲手打断自己儿子的腿,还是让他非常心疼的。
“感,感谢,王上,宽,宽恕,我等,之,之罪。”那几名年轻人,也忍着痛,呜咽的感谢周寒。
看着因为他而被打断双腿,鼻青脸肿,却还要对他感谢的几人,周寒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他看着乌行德说道:“行了,赶紧把他们抬下去救治吧,迟了那腿就真的无法救了。”他大约也猜到了乌行德故意把那几人打成那样,好让他无法再处罚他们的。
也正如乌行德想的,周寒的确无法放任几个年轻人因为说了几句话,就被毁掉一生,他还没那么残忍。
乌行德再次说着感谢的话,请禁卫军士兵抬着几名富家子弟下去了,他们的下人仆役是无法进王宫的,所以是禁卫军士兵把他们抬进王宫的,也需要禁卫军士兵再把他们抬出去,交给他们的下人仆役。
因为国君开始逐渐开始起晚的原因,涂悦也比较晚到王宫了。
辰时,涂悦来到王宫大殿,他还贴心的拿来了一壶蜂蜜水,为周寒解酒。
他知道国君昨日酒喝多了,喝醉了,今日必定会因此而头疼。
喝了蜂蜜水以后,不知是真有效果,还是心理作用的原因,周寒的确感到头疼有了一丝减轻。
“王上,今日不如休息一日吧。”看着因头疼而难受的周寒,涂悦不禁建议道,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政务,就算有,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真要有重要的事情,来人也会先找他,由他来向周寒转达的。
周寒仿佛听到了下课铃一般,对于涂悦的提议,心里很赞同,很开心,他终于有个正当的理由,能说服自己偷懒一天了,头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他让涂悦搀扶他回自己休息的殿房。
让侍女为他再次换好睡衣。
周寒躺在床上,全身放松,一股懒洋洋的气息弥漫了全身,他有了偷懒的理由,加上困意与头疼,让他无力思考那些繁琐的事情,丢掉了大宴,忘记了冬季,踢走了来年的战争,闭着眼睛,似有似无的睡着。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已是午时了,秋日明媚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他的房间里,好在他的殿房较大,那阳光也因为角度的原因,无法照到他的床上,影响他睡觉。
“王上,您醒了?”一阵高兴的声音在周寒的耳边响起,听声音,是程紫柔。
昨日,不胜酒力的程紫柔,只喝了两小杯低度的米酒,就醉了,满脸通红的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煞是可爱,也因为喝得少,所以程紫柔自然也没有因醉酒导致不舒服。
一大早的程紫柔就如往常一样起来了,她听到周寒不舒服在殿房里睡觉,立即赶了过来,一直照料在周寒身边。
周寒一睁眼,就看到程紫柔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