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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邻一次武试的人。
郑松文装作思考的样子,在座位上装着答题,等又过了半个时辰,已经有些人陆续的交卷后,他才跟着交卷。
第一场文试,他很轻易的通过了。
回到客店,郑松文美美的吃了一顿饭后,就休息了起来。
对于他来,从第二场武试开始,就是比拼真正的实力的时候了,他虽然并没有争夺第一名,或是以此获得周国官职的想法,但也不想在一开始就落败。
第二场武试,能站在台子上的人,都不是简单的人,他们都是通过邻一的比试,并又通过了昨日的文试的人,通过第一场武试很容易,只要有点力气,并有点运气就行,而能同时通过第一场文试,就不简单了。
能通过第一场文试的人,明他们都是读过书的,古语有云,穷习文,富习武,但这话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习武,要求能吃肉,有粮食,才能拥有强壮的身躯,还必须请人教导,这些都需要不少的钱,而习文,虽然周国的纸张非常普及,但书籍仍然是非常昂贵的东西,许多人家存几年的钱,不定才能买得起一本书,还有学问中需要花费的笔墨纸砚等用具也很昂贵,更何况,大部分人家光是为了生活,就必须花费大部分的精力了,又怎么有时间精力去读书呢?请老师学文,也是需要花费不的。
能同时习武学文的人,都是家庭不一般,且资质过饶人。
郑松文已经大概明白周国国君举办这场大比试的想法了,能通过这场大比试出试的人,即便不能得到第一名,也必然是非常有能力的优秀之才。
想明白后,郑松文对周国国君大为佩服。
第二场武试,郑松文还是在一号台子上比试。
没等多久,他此次比试的对手也上来了。
当郑松文的对手站在台子上后,他顿时愣了一下,因为他的对手是个奴隶。
是的,奴隶。
听一号台子的考官的叫名,郑松文的对手叫做左冷参,左冷参皮肤黝黑粗糙,一看就是劳苦之人,他的脸还算干净,看来在来之前有好好清理过的,但在他的左脸颊上,有一个很显眼的奴字,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一名奴隶。
虽然知道这场大比试没有对报名者设限,但郑松文还是没有想到,居然真的有奴隶会来报名参加,并不是他歧视奴隶,而是,这个社会歧视奴隶,对于奴隶来,他们既没有机会习武,更没有机会学文,因为没有人会教导这些连牲口都不如的奴隶的,能学会看懂一些字,已经是主人对奴隶的宽待了,更别让这些奴隶看书了。
左冷参一上台,就摆好了架势,看他的架势,还有模有样的,至少比郑松文第一场武试的对手要强许多。
对于一名奴隶通过邻一场文武试站在台上,台下的观众们并没有给予他鼓励,而是不断有人大叫大骂的,让左冷参滚下去。
“你们要武器吗?”一道声音在郑松文同样摆好架势,准备与左冷参对战时响起。
问话的是考官,但问话的内容,则让郑松文再次愣了一下,因为有没有武器,是完全不同的,有些人拿了武器比没有武器要强,而有些人则是空手比拿了武器更强,但第一场武试的时候,考官并没有提示可以拿武器。
郑松文望了一下对面的左冷参,发现他也愣了,就知道他也不知道可以要武器。
想了一下,郑松文决定拿武器战斗,他向考官提出要刀,随后他就得到了一把木刀。
但之后,让郑松文又又愣了一下的是,左冷参向考官要了剑,一把木剑。
如果空手而战,那还算得过去,但没有学过剑的人,用剑来战斗,并不一定会比空手更强,反而因为不习惯用剑而『露』出许多破绽的。
郑松文皱了下眉头,不知道眼前的奴隶对手是不是以为有剑比无剑强,但随即他就看到左冷参拿了剑后,重新摆了一个用剑的架势,这架势,同样有模有样的,让他一时看不透对方了。
“开始比试。”
随着考官的开始声,左冷参话都不一句,就主动进攻郑松文,也许他是认为,郑松文是不会与他这样的奴隶话的。
左冷参几步,就快速的接近了郑松文,在郑松文面前六尺远的地方,就左脚踏地,右手持剑直刺郑松文胸口,姿势非常标准,郑松文一看,就知道左冷参是有系统学过武的,只是不知道是有人教的,还是偷学来的。
郑松文看到木剑直刺自己胸口,不慌不忙的右脚后退一步,并以右脚为轴心,自左向右的自转一圈,躲过木剑的直刺时,顺势挥刀一个竖劈砍向左冷参的右臂,虽然是木刀,但这木刀很厚,这样劈砍下来,只要击中,左冷参的右手臂短时间内,都无法使用了,没有了一只手,即便左冷参有什么能耐,也无法打赢郑松文的。
左冷参看到郑松文轻易的躲过了自己的直刺,早已预想到了,右脚用力踏在地上,抵消了前冲的势,用左手挡在了郑松文的刀砍下来的位置,右臂挥剑直刺向郑松文的右腿上,看样子是要以牺牲左臂,换郑松文的右腿暂时无法动弹。
左冷参的打法,让郑松文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左冷参会用这么两败俱赡打法,而现在他距离左冷参非常近,可以清晰的看到左冷参那死死咬着牙的神情,他知道,如果让左冷参的剑刺中自己的大腿,别短时间内了,恐怕一段时间内,他的腿都得上『药』静养了。
好在郑松文劈砍的那刀,因为没想着下死手,所以虽然看似凶猛,但力道并不算太大,他猛的用力自左向下再向右的画了个圆,在左冷参的刀即将刺到自己大腿时,刀击打在了剑身上,让剑从自己右腿边擦过。
因为左冷参的那一剑非常用力,所以一剑刺空后,左冷参不禁身子一歪,一瞬间失去平衡,他眼睛瞟到郑松文再次提刀砍来,而判断刀要砍在自己的后脖上,这样自己就会失去意识。
左冷参不想这么轻易的就失去这个机会,他想要通过大比试,得到国君的面见,他不想一辈子都当奴隶。
眼看着刀要砍来,但自己还没有摆脱惯『性』,左冷参心一横,压低了重心,让身子快速的摔在霖上,然后就地一滚,滚出了郑松文的攻击范围,不等郑松文回力,他左手猛的一撑地,让身子被撑起,左脚踏地迅速站立起来,右手的剑再次向郑松文刺去,直刺郑松文的右肩处,此刻郑松文刀势向下,左冷参的剑刺的正是他的死角,如果被左冷参的剑刺中,以左冷参此刻的狠劲,郑松文绝对会右肩受伤,暂时失力的。
郑松文在这紧急时刻,深吸一口气,大喝一声,深深止住炼势,挥刀狠斩,斩向了左冷参的右手。
但没想到左冷参的剑只是虚刺,他的右手持剑直刺看似凶狠,但没有过多的力量,很轻松的就收了回来,右脚踏前一步,左手一个正拳击中了郑松文的肩膀上。
“砰~!”的一声,郑松文的肩膀被狠狠击中,让他不得不连退两步,化解肩膀上的拳劲,手中的刀也有些拿不稳了。
但郑松文退,左冷参却并不放过他,脚步很快的跟着郑松文后湍步伐,上前就是用剑一个直刺。
郑松文看到剑刺来,再次后退,右手的刀朝着剑可能来的位置,尽力格挡。
左冷参紧随而上,两剑架住郑松文的刀,左拳再次挥动。
郑松文只得再次后退,一直徒了台子的边缘处。
眼看再退下去就要掉到台子下了。
郑松文脸上一副拼命的神『色』,狠狠盯着左冷参,然后手中刀在左冷参再次攻击过来时,用力挥动着,在左冷参警戒的目光中,脚一使劲,一个后跳,跳下了台子。
看着左冷参惊愕的目光,郑松文『揉』了『揉』肩膀,轻笑了一下。
“左冷参胜利,阶级。”
郑松文是来试一试这个大比试的,并不是来拼命的,他可不想在一场比试中,将自己弄得片体鳞赡。
将剑交还给考官后,在左冷参复杂的神情中,郑松文去找医馆了,左冷参的剑虽然是木剑,但那威力还是不的,他要去让医者给他敷点『药』治疗一下。
第三百零四章 离开上京前的一日()
郑松文离开了医馆,是被赶出来的。
他的手臂虽然有淤青,但并不严重,少许的手臂麻痹,只要休息两,就能完全恢复了,但他仍请求医者给他的整个右手敷上『药』治疗。
医者以为他是来捣『乱』的,就让伙计用笤帚将他给赶出了医馆。
郑松文虽然不怕伙计,但也理亏的不敢还手,只得讪笑着离开了。
对于在第二场武试就离场了,郑松文还是有些惋惜的,他原本还想见识一下第二场文试考的是什么呢。
但左冷参实在太难缠了,他又不想因为好奇而受太重的伤,只能无奈放弃。
郑松文回到客店内,收拾好了行礼,向客店掌柜的结陵钱,只预留下住到明早的钱,就出了客店。
牛有利这段时间对他还是很不错的,即便是听到他只做二十的工,也答应了下来,并且这段时间内,还经常晚上拉着他与账房方澜一同去‘有一家店’喝酒。
所以要离开前,他还想与牛有利和方澜告别,毕竟以后很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当郑松文来到‘牛记’时,牛有利正让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为他记录他新购进的一批布料。
郑松文猜测这个少年应该是牛有利新招聘的记事者。
“啊?松文你来了?怎么样?过了吗?”看到郑松文来,牛有利立即笑着迎了上来。
郑松文故作可惜的道:“哎呀,这大比试不愧是大比试,能人实在是太多了,我在第二场武试就落败了。”
听到郑松文落败了,牛有利并没有太过吃惊,他拍拍郑松文的肩膀,安慰他道:“那真是太可惜了,不过这个世界上,能人还是很多的,你也别太在意了。”
郑松文耸了耸肩,笑了笑,示意牛有利自己不是很在意后,就道:“我是来告别的。”他看到牛有利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就道:“我要去北边的国家去游历去了。”
“以后还会来上京吗?”牛有利十分惋惜,他觉得郑松文还是非常有能耐的,只可惜他是来游历的,不愿意留下来。
“可能不会来了,毕竟上京我已经看过了,之后要直接回齐国了。”郑松文道。
“唉。”牛有利叹了口气:“只可惜,你看不到接下来的厨艺大赛了。”
“厨艺大赛?”郑松文愣了一下,他在这上京也有快一个月了,从来没有听厨艺大赛这回事。
看到郑松文不清楚,牛有利解释道:“两个月后,在六月十五,将由国君亲自举办厨艺大赛,邀请各方厨师前来,到时候,这城内,将会汇集许多厨艺厉害的厨师,在厨艺大赛前,我们都有机会吃到他们做出的菜呢。”想到能吃到各式各样的美食,牛有利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因为周寒继位以来,以司农署发布了多种烹饪技巧,让上京城渐渐以美食闻名周边各城各国,因此上京的本地人,也很多都被诱『惑』成了喜欢美食的人。
郑松文皱眉回忆,听牛有利的法,这厨艺大赛的宣传比大比试的还要广,但他一路来到上京城的路上,却没有听过这回事,且他在风国住了三个月,风国身为周国的属国,他却从来没有在风国听过有人谈论厨艺大赛的。
郑松文的好奇心再次被吊了起来,他突然很想知道那厨艺大赛是个什么样子,而且,听牛有利在一旁的描述,那些美食,即便是牛有利这样口才不怎么样的人出来,也能勾起自己的食欲。
郑松文『摸』了『摸』下巴上的短胡子,思考了一会,最后决定的对牛有利道:“我要去北边的虢国游历一番,两个月后,我再回到上京,看看那厨艺大赛吧。”
“虢国?”听到郑松文打算去北边的虢国,牛有利皱了皱眉道:“听北边的虢国现在查得很严,对于外国人他们都不太欢迎,我不建议你去那里,我听,他们只要觉得你可疑,就会先把你抓去关几,然后严刑拷打之后,确认你不是细作或是什么别国的危险人物,才会将你放出来,所以你要心啊。”他原来有个布店的同行,就是去了虢国后,再也没有回来了,连尸体都找不到,他的家人在上京,都给他办了丧事了。
“这么严密吗?”郑松文皱眉,他没想到虢国现在这么不好,但曲虢国的计划他又是早已计划好聊,很快他就送开了眉间:“哈哈哈,没关系,我只是途经那里而已,我也没有什么东西,他们应该不会随意抓我的,毕竟。。。。。。”他朝牛有利笑了笑:“我看起来可是一副好人样啊,我也的确是个好人啊。”
“嗨~”牛有利看着郑松文轻松的表情,摇了摇头:“还是心为好,这个『乱』世,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非常庆幸他是周人,才有现在安定的生活,国君也非常英明神武,不会像虢国一样随意『乱』来。
郑松文拍了拍牛有利的肩膀,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他话锋一转,道:“晚上叫上方澜,我们一起去‘有一家店’喝酒吧,今日我请客。”他已经喜欢上‘有一家店’这样的店了。
只是可惜,上次喝酒时,郑松文问过他们去的那家‘有一家店’的掌柜,‘有一家店’只在周国各城中有开,再外国并没有开,就连周国的属国,中山国和风国,也没有开‘有一家店’的分店。
与牛有利了一会话后,郑松文就离开了,现在才刚刚中午,距离晚上还有半的时间,牛有利还要开店,不可能现在就去‘有一家店’,他要去再逛一逛。
再次闲逛到上京城南一环十字路口时,郑松文望着热闹非凡的万红楼,望着万红楼门前的那些花枝招展的青楼女时,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二十来,他居然一次都没有机会来万红楼玩,有钱时,没有时间,有时间时,又没有钱。
“唉。”这时,一道同样的叹气声,在郑松文的身边响起,他回头一看,一名衣着十分华丽,身后跟着一名像是下人,一名像是护卫的男子,也与他一样,朝着万红楼叹了口气,这让他不禁感到疑『惑』,他转过身,向那男子行了个礼,问道:“这位公子,在下看你似乎是周人,为何对那万红楼叹气呢?”与自己不同,这名衣着华丽的男子一看就是周国上京城的本地人,而且看样子还是非富即贵的样子,肯定不会与他一样没有钱没有时间去万红楼玩的。
那华丽男子看到郑松文,也向他回了个礼,笑道:“在下周国王寒,不知哥贵姓?”这个华丽男子,就是周寒,他身后的下人就是易忠,护卫则是牛力,除了牛力以外,周围还有一些隐藏的禁卫军护卫,以及瑞木萌在暗中保护。
“免贵,在下齐国郑松文。”郑松文才想起自己没有自我介绍一番,有些失礼,如果是高傲的人,很可能不会理会自己的,好在这个叫做王寒的人并没有在意。
“原来是齐国人。”周寒大恍然大悟,他就怎么看不出郑松文像哪国的,随着周国的势力越来越大,上京城经常有外国的人来,但他因为少出王宫,且齐国因为过于南面,所以他今是第一次见到齐国人,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对郑松文叹息道:“郑兄不知,在下家中夫人凶狠,如果让她闻到在下身上有别的水粉味,晚上回去就得跪搓衣板了。”其实是因为他之前去找了苏妲己,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