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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城门后,走了大约八百步,突然,在周寒前方百米远的地方,左右两边的巷子口,突然窜出来十几名蒙面黑衣人。
看着黑衣人们的身影,周寒忍不住嘴角翘了起来,激动的心道:终于出来了吗?太好了,这把赌对了。然后又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蒙面就蒙面了,大白天的居然还穿着一身黑,你们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坏人吗?
看着蒙面黑衣人们向着周寒冲来,牛力大喊一声:“保卫王上。”就抽出武器,跳出来挡在蒙面黑衣人与周寒之间,另两名护卫也拿着盾牌,抽出武器,护卫再周寒两旁,以防还有其余人偷袭。
而在周寒身后的程道仲和欧阳丰则非常的淡定,只是在心里同时赞道:王上赌对了。程道仲身后的官员则有些混乱,不停的大喊:“保护王上”,“救命,有贼人。”
冲向周寒的那些黑衣人,领头的人,此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周寒的表情太淡定了,一点都没有被袭击的慌乱,然后他又注意到,城门没有关上,按计划,在他们袭击周寒时,城卫里他们的人会放下紧急闸门,拦截住青戎军,现在却没有任何反应,本能的他觉得出了问题,但是他已经带着手下冲出来,无法退出重来了,一狠心,他加速向周寒冲去,他想着,只要抓住了周寒,那不论出了什么问题,都不怕了,至于牛力和周寒身边的两名护卫,则被他忽略了。
欧阳丰扭头望着,城门楼上,城门楼上非常混乱,两队城卫打了起来,他哼了一声,大喊道:“青戎军,出击。”
卓远、涂泗和池欣荣立刻抽出武器,大喊:“保卫王上,青戎军听令,全军出击。”,卓远和涂泗带着青戎军立刻冲进城门,卓远向周寒冲去,涂泗进城后,带着他的屯队跑上城墙,池欣荣则让辅军看住俘虏,眼睛扫视着辅军和运送辎重的百姓,想要找出内应出来。
黑衣人首领被牛力拦住了,他没想到这名屯长这么难缠,虽然武艺不如他,却有一手蛮力,不过他的目标可不是牛力,因此,他一个虚晃,引诱牛力攻击,又以极快的速度避开牛力的攻击,趁牛力拿着武器的手还未收回之时,低下身子,一剑划伤牛力膝盖,让牛力忍不住跪下,他则立刻绕过跪下的牛力,与跟上来的同伴向周寒再度冲去。
可惜,没冲几步,又是一个身影挡在了他和周寒之间,欧阳丰提着自己的剑,轻蔑的看着黑衣人们,在黑衣人们迫近时,用着连续几下横斩,逼退了冲近的黑衣人,他虽然不怕他们,但是担心周寒被黑衣人们伤到或抓住,因此,用着范围性的攻击方式逼退包括黑衣人首领的数名黑衣人,他的目的是拖延时间,让卓远带着青戎军冲上来。
黑衣人首领看着欧阳丰,忍不住气恼,他和几名同伴的冲击都被欧阳丰击退,好不容易有三名同伴绕过欧阳丰了,又被周寒身边的两名护卫挡住,根本无法接近周寒,他们身后,牛力也忍住腿上的伤,拖着腿向他们攻击过来,一时间被拖延住,腹背受敌,又看着逼近的青戎军,他气恼的大叫:“任务失败,所有人,退。”就立即转身,躲开扑来的牛力,快速逃走。
欧阳丰看到黑衣人们要逃,全力把剑投出去,投向黑衣人首领,可惜被黑衣人首领躲开了,却意外的连续击中另外两名黑衣人,被击中的两名黑衣人立即倒下,没有再站起来。又一名黑衣人在准备逃跑时,被周寒身边的护卫联手击倒。
卓远带着屯队已经冲了上来,周寒看着逃跑的黑衣人们,立即着急的喊道:“抓住他们,一个都不要放跑。”卓远一面全力追击,一面大声应道:“是。”紧紧咬住逃跑的黑衣人们,并留下了牛力的屯队保护着周寒他们。
看着远去的卓远和黑衣人们,周寒终于松了口气,说实话虽然有所准备,但是看着袭击而来的黑衣人,周寒还是很紧张的,这可无法跟攻击绿营盗时相比,毕竟那时候,在他面前有着将近两百人的辅军挡着,而现在他面前只有牛力和欧阳丰,还有四名护卫,最近时,一名袭击的黑衣人已离他不过四米。
程道仲身后的官员们还在紧张的大声呼喊,让程道仲忍不住转身怒吼:“闭嘴。”一时间瞬间安静了下来,他们才发现袭击者已经不见了。程道仲有些失望的对他们说:“不过是一些贼人罢了,你们就算无法上前保护王上,又怎能如此慌乱不堪,还是我周国的官员吗?”几名官员惭愧的低下头,不吭声。
训斥完那些官员后,程道仲转身对着周寒拱拱手行礼,有些无奈的对周寒道:“让国君失望了。”
心情大好的周寒却不在意,笑着安慰他道:“哈哈哈哈,程公不必如此,刚才寡人也非常害怕,这乃人之常情,他们皆是文官,不比武将,惊慌乃是正常的,还请程公不要再怪罪他们了。”这番话,让那些官员悄悄的用感激的眼神看着他,如果周寒对着这些官员用探查的话,就能发现这些官员的忠诚度都上升了一些。
劝解完程道仲,他又邀请道:“不知程公与欧阳将军,可否与寡人一同去见见那谋逆之人?”
程道仲与欧阳丰相视一眼,轻笑着应道:“遵令,王上。”
周寒转身,看着牛力,担心的皱起眉头,询问:“牛力,你的腿怎么样?要不要紧?”那伤口很大,看着血淋淋的,他让一名护卫拿出疗伤的药去帮牛力包扎。
牛力却强撑着站起来,中气十足的说道:“王上不用担心,不过是皮肉伤罢了,那些贼人不过如此,我还能继续保护王上。”
周寒感动的拍拍他的肩膀,劝道:“你先包扎一下吧,不急,那些贼人不会再来了。”
牛力连忙站到一边,周寒的护卫从身上撕开一块布条,检查了一下牛力腿上的伤口,看到只是肌肉被划开,虽然口子比较大,但对于他们这些军人来说,不算什么,立即把疗伤药膏放在布条上,给牛力包好,让药膏覆盖在伤口上,为牛力包扎好后,才回到周寒身边继续护卫。
周寒看着他们包扎好后,才领着身边的所有人一起向着傅家径直走去,没有一丝迟疑。
来到傅府的大门前,发现潘雄已经带着禁卫军和辅军包围了这里。
潘雄看见周寒,立刻冲上来,激动的喊道:“王上,您没事真是太好了。”他紧张的围着周寒绕,直到看到没有什么伤,才终于放下了心,说道:“王上,刚才听说您在城门那被人袭击,臣的心吓得都快停了。”说完,他才发现周寒身上皮甲,胸口位置的洞,忍不住心又提起来,问道:“王上,您这是怎么了,被贼人射中了吗?”
看着潘雄一个大汉,却像个兔子一样在他周围又崩又跳,话又多的问来问去,周寒虽然很感动,但也十分烦的对着潘雄摆摆手,回道:“不碍事,不过是一些意外罢了,有青戎军的保护,寡人没有受伤。”说完,他又想起了程紫柔,立刻警觉的提醒潘雄:“不许向紫柔说。”潘雄立刻了然的偷笑了一声后,板起脸,表现得十分正经的回答:“是,王上。”
第20章 叛国之人()
谈笑了一会,周寒看着看着傅家的紧闭的大门,叹息了一声,问潘雄:“有没有人逃脱?”
潘雄也收起了玩笑之心,向周寒抱拳,认真的回答:“在收到王上在城门遇袭的消息后,按照王上的计划,臣立刻带着禁卫军和辅军包围了傅府,没有任何人能进出。”
周寒满意的点点头。
这时,卓远带着他的屯队,拖着一些黑衣人过来了,来到周寒面前,把手里不知死活的黑衣人往地上一扔,对着周寒单膝下跪行礼道:“禀王上,袭击王上的贼人皆已被抓获,可惜他们在自制逃不掉后,都服毒自杀了,请王上责罚。”
周寒看着黑衣人的尸体,忍不住再次皱起了眉头,这些黑衣人明显是死侍,不过很快他就放下心来,傅家被包围了,无论怎样他都必定能在傅府内找到这些黑衣人的来头,这些黑衣人却不知道,他们算是白死了。
在卓远报告之时,涂泗也带着两名士兵前来汇报,他行礼后道:“禀王上,城门已被臣控制,所有城卫均已被青戎军控制住,请王上指示。”
周寒摆摆手让他站在一旁等候,只要城卫已被控制,那就不算什么紧急的事情了,可以放在后面处理,他对卓远说道:“卓远,你带着屯队,封锁傅府附近的街道,不论任何人都要查清身份才可放过。”
卓远应声道:“遵令,王上。”就带着屯队离开了。
周寒这时,才走近傅府的大门,大声喊道:“傅珉,你的叛国阴谋已经暴露了,赶快投降吧,只要你能交待一切,寡人会考虑从轻处理你的。”
周寒喊叫完,等待了一刻钟,见到没人回应,他冷哼一声,生气的对着大门挥挥手,说道:“来人,给寡人砸开他的门。”
立刻有几名禁卫军士兵扛着粗壮的圆木上前,在一声巨响声中,一下就撞开了傅府的大门,周寒立刻走进去,怕周寒有危险,潘雄赶紧握着武器,急赶上前与四名护卫护在周寒身边,紧接着是程道仲和欧阳丰,再后面就是手持武器的禁军士兵。
走进傅府的大院里,周寒发现,傅府的外院里有十几名傅府的护卫,正拿着武器紧张的看着走进来的周寒和士兵们,他们非常害怕,有两人浑身抖得连武器都拿不稳了,毕竟不管在哪个时代,叛国大罪都是无法饶恕的,还有几名侍女扶着外院的柱子,瘫坐在地上,地上渐渐流出液体,更有胆小的已经被吓昏得躺在了液体当中。
周寒没有看见傅珉和他的家人,立刻命令道:“禁军听令,立刻抓捕傅珉府所有人,搜查其叛国证据,凡反抗者,杀无赦。”最后三个字,周寒几乎是咬着牙喊出的。
潘雄立刻带着近百名禁卫军士兵冲了上去。
听到周寒最后的三个字,原本拿着武器的十几名傅府护卫,手里的武器终于拿不稳了,“叮铃,当啷”的掉了一地,跪在地上,高呼“饶命。”
禁卫军士兵上前,无视了他们的求饶,对着他们一顿拳打脚踢,直到确认他们没有站起来的能力后,才用绳子把他们绑起来,那些侍女,不管有没有昏倒,一律抓起来,用绳子捆住丢在一起。
在潘雄与禁卫军冲进去一刻钟后,周寒才往前走去。
来到里院,傅珉与他的家人,已经被潘雄与禁卫军捆绑着押跪在院里了。
环视了一圈,周寒才向着傅珉走去。
看到周寒走近,傅珉立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嚎啕大叫起来:“王上,不知臣犯了何罪,让王上如此待臣,恳请王上示下。”
周寒看着傅珉,退了一步,怕他的鼻涕眼泪飞过来沾到他身上,缓缓说道:“傅珉,你的叛国之事,已经暴露,不要再狡辩了。”
傅珉哭喊道:“王上不能冤枉臣啊,臣对我周国忠心耿耿,何来叛国啊?”他确实有理由,那些黑衣人是熊先生的死侍,他确定他们一定已经自尽,他不相信那些人会投降,并透露出他的事,城卫那边他也可以装作不知道,是城卫队长自行行事的,他也没有任何写有叛国之事的信件,所以,只要蒙混过这次,他就安全了。
他看到周寒身后的程道仲,又激动的叫道:“程公,你要帮我说话啊,我没有叛国。”
程道仲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这时,潘雄抓着一名鹰钩鼻,三角眼的瘦弱男子出来,说道:“王上,在傅府的茅房抓住此人。”
鹰钩鼻男子原本还有些慌乱,在看见周寒后,不知是不是破罐子破摔,反而镇静了下来,一言不发的观察着周寒。
傅珉看见鹰钩鼻男子,神色一时间有点慌乱,之后又继续大喊大叫的说自己被冤枉。
周寒让潘雄对鹰钩鼻男子进行搜身,潘雄解开绳子,三下五除二的把鹰钩鼻男子扒光,然后找出了一封书信,递给周寒。
周寒拆开信看了一眼,是鹰钩鼻写给元国国君的信,只见上面写着已说服傅珉投靠元国,并决定联手傅珉趁机干掉周寒和欧阳丰之事,让元国国君尽快派兵前来,连时间都写好了。
看完信后,他把信递给程道仲,程道仲皱着眉头看完后,又把信递给欧阳丰,傅珉叛国的事已经是证据确凿了,两人便看向周寒,看他如何处理。
周寒用复杂的眼神望着鹰钩鼻男,让潘雄把他带下去关押起来。
然后又看着仍在哭天喊地,自称被冤枉的傅珉,对他说道:“这封信上已经写明了你背叛我国之事,你再狡辩也没有用了,还是赶快交待清楚吧。”
傅珉仍在做着最后的努力:“王上,臣不知道啊,那封信是假的,那是他胡写的,是为了污蔑臣。”
周寒已经不耐烦听他的狡辩了,让禁卫军士兵把他押走,关进打牢里。
由于傅珉一直哭喊不断,押着他的士兵怕让周寒生气,就给了傅珉腹部狠狠的一圈,痛得傅珉立刻闭上嘴,缩着身子,不自觉的流着口水,被拖着走了。
禁卫军士兵们仍在傅府内翻箱倒柜的搜查,潘雄把鹰钩鼻男押出傅府后,就让禁卫军士兵押走,而他自己则又跑回府里,周寒身边。
终于解决掉叛徒的周寒,心里轻松了一些,他望着傅府内跪在地上的人,特别是傅珉的那些女眷们,不得不说傅珉还是很会享受的,他的那些女眷质量还挺不错,里面居然还有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更不用说这些女眷身上为了搜查,只穿着单薄的丝质内衬,每时每刻都透出春光,很是诱惑,让周寒大饱眼福,下半身都立起了旗,好在有宽松的裤子挡住,没人发现。
潘雄来到周寒身边,明明是个阳光大汉,却摆出一副佞臣的样子,小声对周寒怪笑的说道:“王上,傅珉贪财好色,其妻妾样貌还是不错的,不知王上对那个有兴趣?臣必送到宫里,让王上品鉴一番。”
周寒扭头看着潘雄脸上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别扭,一时间觉得他在自己心中的人设,已经崩坍殆尽了,然后义正言辞的斥责他道:“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些都是叛逆家人,寡人岂会动心,再说了,她们也没有紫柔漂亮。”
周寒觉得潘雄实在是没脑子,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没看到自己的老岳父程道仲就在旁边吗?还敢这么说话,自己就算动心也不敢说啊。
要不是程道仲和欧阳丰在旁边,他都想踢潘雄几脚。
程道仲在一旁咳嗽了一声,提醒周寒和潘雄自己的存在,淡定的说道:“王上,虽然老臣知道妄议后宫有些不对,但老臣还是得说,您的后宫单调了些,且无子嗣,您可以让程夫人举行选秀,为您增加一些身世清白,配得上您的人,这些叛贼家眷,就不要考虑了,让她们进宫有损您的威严。”
欧阳丰在一旁听着,眼里闪过一阵莫名的光芒。
听到程道仲说的话,周寒激动得都要流泪了,自己的岳父居然劝自己纳妾,让他万分感激这个世代,不过他还是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个以后再说,潘雄,你去看看,看看能不能再找到些傅珉叛国的证据。”
对于周寒装模作样的样子,程道仲缕着胡子,用“呵呵”两字表达了自己对周寒的鄙视,对于这种人有句老话,叫做:既想当妓女,又想立牌坊。
周寒又对程道仲讨好的说道:“程公,不如我们一起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程公喜欢的字画?”
程道仲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