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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向南正想询问师妮可怎么回事,不过脑海闪过昨天在家被虐的情形。当时孙贝贝给自己打过电话,被老妈掐了,后来竟然忘记回电。
没想到那丫头气呼呼地跑师妮可这污蔑自己。
这个坏丫头,回头再狠狠收拾一下,真是太过分了,比叶毒牙还过分!不帮忙还添乱,怎么就会有这样的损友呢!
不过细细一回味师妮可刚才的话,又有一丝小窃喜,可可貌似放下了自己,收到贝贝的告密,似乎不当回事,可是刚才那么激动的话,却出卖了她。
可可也会吃醋!她还为自己吃醋!得到这个结论,向南心里直接乐开了花,真是不虚此行啊!即便以不完美的面目出现在可可面前,能探测到她心底的密意,破相也破得值。
向南心里立马振奋起来,就是孙贝贝的告密,也觉得不那么可恶,至少帮自己测出了可可的心思。
只要可可还在意自己,把她追回来就有希望!
当然,面对吃醋的女人,一定要先澄清误会,免得被一棍子打死。
向南赶紧解释:“可可,我没去相亲,贝贝昨天中午给我打电话,我没接。这丫头就是喜欢恶搞,你别在意……”
我才不在意呢!
师妮可心里这么想,可还是被向南的解释弄得有些尴尬。
自己刚才的话似乎太冲了,难免让人误会,其实向南没必要向自己解释的。
师妮可赶紧转移话题,可出口却还是那句话:“你耳朵的伤是怎么来的?”说完,师妮可拍着自己的头,真是抽风了,怎么还是表现得这么关心向南。
算了,就是朋友也该关心一下,向南实在伤得离谱了。
向南看着师妮可,他把师妮可的追问理解为关心,想到这,向南心里特开心。
虽然毁容了,也毁得值,毁成了苦肉计,果然能博得女人的同情。早就该使用这招了,既然可可对自己的耳朵看不过眼,就让她多看看,好好心疼自己吧。
向南非常腹黑地想着,然后直接行动,把帽子摘了。
向南没有直接回答师妮可的问题,而是非常真实地抱怨着:“哎呀,真是热死人了……”向南的表情很搞笑,但却没法让人笑出来。
师妮可看着向南的耳朵,左耳红红的,右耳更惨,有女人指甲的划痕,可能没有消毒,再加上一直用帽子捂着,这么大热天,也不知道他捂了多久,竟然发炎肿起来了。
向南这个笨蛋,真的感觉不到疼么?他的触觉怎么就这么迟钝?
师妮可看得难受,闷闷地道:“什么女人这么狠,把你伤成这样?”
这个问题可以不回答么?
向南实在不想供出父母,她怕师妮可还没回到自己身边,直接被自己暴力的父母吓跑了。
向南沉默着喝着咖啡,师妮可则伸手非常不礼貌地夺了他手中的咖啡。
“有伤口,还喝咖啡,你不怕色素沉淀?什么帅哥,以后直接成了丑哥!看你还怎么招摇过市!”师妮可说完,才惊觉自己似乎做得有些过分了,向南只是一般的朋友,自己说话的口气,似乎超过了朋友的界限。
好吧,就把向南当做一件好看的艺术品,自己不忍心美的东西有瑕疵。阿q了一番,才继续瞪着向南。
比起以前师妮可见到自己总是一副见到暗恋之人规避不及的感觉,现在即使这般强势,却更为吸引向南。也许这样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吧!这也是向南为何倒回来追她的原因。
“呵呵……”向南傻笑着,被自己喜欢的女人关心,这位平时在工作上雷厉风行的向南竟然有些飘飘然犯傻了。
师妮可叹了一口气,然后站起身,对向南说:“走吧……”
“干嘛?”向南纳闷地问。
“去了就知道……”师妮可淡淡地回道。
师妮可说完,也不理向南,自己径自抬腿往外走,向南自然紧紧地跟在后面。
向南跟着师妮可走了一段路,看到一家药店,师妮可进了药店,买了双氧水,药用棉签和药棉。
向南终于明白这个丫头想干什么了,心里涌上一团暖暖的热流。
向南看着在收银台边,拿着钱包付钱的女人,看着师妮可的侧面,看得有几分陶醉。
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看到的她,都是美好的,向南对师妮可便是这样,越看越喜爱,越看越爱的一发不可收拾。
他没想到这位大小姐,竟然这么懂得关心人,自己都没想到给耳朵消炎,她却想到了。
被自己喜欢的女人体贴,感觉是这么美好!心里被暖暖的甜甜的东西包裹着,好舒服!
向南决定,一定要用全部的心思把这样可爱又善良的女人追回来,让她一直在自己的身边……
师妮可付完了钱,向南赶紧收回沉醉的目光,现在还不是沉醉的时候。向南对彼此之间的距离非常清楚,要追回可可的爱,一定不能让她太有压力。
向南依旧带着帽子和眼镜,跟土匪一样亦步亦趋地跟在师妮可的后面。
两人不敢并排同行,主要是向南的外貌太‘出众’,而师妮可又长得清新俊逸,这么漂亮的女人和一个怪物站一块,一定会被偷。拍的。
如果被人……肉,两人的生活绝对不得平静。
师妮可去取了车,向南坐在副驾上。车行一段时间,来到了公园。两人下了车,师妮可带着向南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来到一棵树下。
这一路过来,也就十来分钟,两人都非常默契地没有多话。
都不想讲话,向南怕话多了,频生暧昧,让师妮可心生退避。
即便不说话,他也很享受和师妮可这样的相处,安静,祥和,自在。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和师妮可相处的时候,竟然有这么美好的感觉,向南不知道。
只知道这一路上感觉太好了,以至于他奢侈地希望这段路长一些,可以多闻闻师妮可身上散发的诱人香味,可以和她在一起呼吸着相同的空气。
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以前两人在一块的时候,也是不说话,但是心境完全是两种境界。
爱情真是美好,真是美妙!
﹡﹡﹡﹡﹡﹡替父从军:腹黑中校惹不得﹡﹡﹡﹡﹡﹡
师妮可在买了药之后,就有些后悔了。
自己一时冲动了!!!
向总是什么人啊,他要消毒,多的是人给他服务,自己大可以提醒一下就行的,干嘛还那么费力地为他买药,还偷偷摸摸地来到这里。
怎么都感觉两人像偷情的,躲避着别人的耳目,来到这样僻静的地方。
还好向南一路上没有多说话,不然自己真会难堪死。
可是……看到向南那耳朵,心里就有种说不上的感觉。
唉,既然已经做了,就坦然面对吧,就是对朋友,自己也会这么做的。
自我安慰了一番,师妮可调整了凌乱的心,走到树下的椅子边,深吸了一口气,打破了两人间短暂的平静:“坐下吧!”
向南非常听话地坐下来,不用明说也知道师妮可要做什么,抬头看着师妮可,笑着道:“谢谢。你比我妈还细心!”
有了女人就忘了娘!
向总夸师妮可的话,真是不厚道。裴女士要是听到向南的话,一定要气愤地把向南的左耳也一起灭了。
事实是,裴女士根本不知道他的耳朵会伤得这么厉害,至少昨晚吃晚饭的时候,没见向南的伤发炎。
一切都是向南自己昨晚侧睡,今天又变本加厉地用帽子自残,才变成现在这摸样。
师妮可似乎看穿这些,她没有承受向南的马屁,直接道:“你敢让你妈知道自己被女人抓成这样么?”
“……”
沉默,向南无言以对。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老妈就是凶手!
师妮可撕了一团药棉,走到向南跟前。
“头侧过去!”师妮可发布命令。
一阵花香带着女人的幽香扑来,让人沉醉,师妮可站在坐着的向南旁边,入眼就是傲人的双…………峰,如此壮观的景观,却不让人看,真是暴殄天物啊!
向南真心不舍移开视线。
不过,在还不是女朋友的女人面前,再不舍都不敢有一丝猥……亵的心理。
向南艰难地转过头,将右耳向着师妮可。
师妮可看着向南微微肿起的右耳,猛吸了一口气。
这是怎么样的苦大仇深才会把人耳朵抓成这样,哪个女人下手这么狠!划痕这么长这么深!
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向南的耳朵,感觉心被塞了棉花一样堵得难受,师妮可终于还是忍不住再问:“到底是谁抓的!”
“一定要说么?”向南纠结地问。事起师啊。
“不说,我就不给你消毒!”师妮可直接威胁着。但并没有停止动作,她一手扶着的头,一手将药棉轻轻地塞到向南的耳洞。
药棉在耳洞里挠得向南痒痒的,而师妮可这么靠近他,她呼出的气息直喷他的耳蜗,她指尖的轻柔,更是热的向南的心都开始痒了。
如果两人的关系正常化了,他一定控制不住,将身边香薰的女人紧搂着。
即便一直努力控制着向南还是被美。女。服。务的感觉美妙得心里飘飘然,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里叹道,真香啊!真甜啊!感觉真好啊!
而后这个男人就这么被女人的香甜迷惑得见色忘义了。
向南笑道:“我说出来,你不要太惊讶……”
“好……”师妮可打开了双氧水的盖子,用棉签沾了沾双氧水,抹在向南右耳的伤口上,听着嗤嗤的声音,看着伤口上冒着的泡泡,心跟着疼了,下手也尽量轻些。
向南能感受到师妮可此刻的体贴温柔,心里美得忘乎所以,直接就蹦出几个字:“是我爸妈造成的!”
可是,紧接而来的便是一片哀嚎。
师妮可被他的答案吓了一跳,没有控制力度,棉签生硬地戳着伤口,泡泡在快乐地吹着,想帅哥这痛苦地皱着眉头。
可可,不会是x眼睛吧,刚才还在心里赞美她的温柔,怎么一下子下手这么狠!
向南幽怨地转过头看着师妮可:“呼呼……痛死人啦!”
师妮可吐着舌头,虽然不是故意的,心里也有小小的愧疚,可还是忍不住偷笑着。向总这样的表情,实在和他的身份不搭啊,男人大丈夫还怕疼!鄙视你!
“不要怪我,谁让你胡说,吓我一跳。你就直说被哪个野猫一样的女人抓了呗。我又不会到处帮你广播,还有这个罪名怎么能随意安到伯父伯母的头上……”师妮可连忙撇清责任,不过眼底尽是笑意,还不忘责备向南。
“是真的,左耳是我爸揪的,没有指甲印,右耳是我妈的杰作……”见师妮可不信,向南只好再次坦诚地相告。
额——师妮可听完,不由愣住了。
“你仔细瞧瞧,我说的可都是事实!”向南申明道。
师妮可被向南的话再次震惊,不由把向南的两只耳朵都瞅了一遍,一脸惊讶:“不……不是吧,叔叔阿姨?怎么可能?”。
说这话时,师妮可的脑海想象着两位长辈一起揪儿子耳朵的场面,实在难以想象!高高在上的向总啊,像小孩一样被父母揪着耳朵的样子,要有多可笑滑稽!
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师妮可实在没法把自己印象中,向南的父母和暴力者联系在一起。前天,裴女士和她说话时,温和雍容的样子还依稀可见,那样美丽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对儿子做这种事!
向南对师妮可扬了扬眉,笑着道:“你要不相信,可以打电话过去求证……”
我才没那么八卦呢,我用什么身份去求证,要是打电话过去,你爸妈知道我们在一起会怎么想。别给我上套!
“不关我的事,我才懒得理会呢!”师妮可笑道,她换了一根棉签站了双氧水,涂着另一个伤口,冰凉的感觉带着辣辣的刺激,向南夸张地吸了一口气。
“别装了,有那么疼么?我可没用力……”师妮可看到向南的表情,不由好笑,看着伤口又心有不忍。
“当然,我妈可是下了毒手,指甲掐得深呢,就差没有揪出耳洞了……”向南继续夸张地说着,装可怜,博同情。
这招对师妮可还真有效,不是,应该说对很多女孩都有效,譬如说许烨磊,当初也是这般腹黑,才把萌萌给追了回来。
师妮可叹着气道:“哎,我真是不明白,以你的身份,你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让你爸妈气成这样,不顾儿子的容貌下手这么厉害……”
“这个……还是别问了……”向南侧眼看了看师妮可,心道,我要说出来,你估计立马就会跑了,还是别问了,等你哪一天能接受我了再跟你坦白吧。
偏偏师妮可就是好奇,边涂着双氧水,边追问:“说呗,反正都让我见着了,有什么说不得的……”
向南在自己喜欢的美女面前绝对是没有节操的,本来要保守秘密的,还是被师妮可轻柔的动作,诱哄的声音供出了答案:“是……是因为你……”
向南实话实说,只是这个答案让师妮可猛地一惊,拿着棉签的手再次直戳着向南的伤口,向南痛得更加夸张地嗷嗷叫。
向南吸着一口冷气,扭曲着脸道:“嗷嗷,痛死了,你这是帮我,还是杀我啊!”
师妮可是故意用力戳的!
“看你还敢胡说……”师妮可瞪着眼睛,一副威胁的表情。
向南抽着嘴角,解释着:“是真的,我小时候皮得跟猴子一样,人又长得俊,人称美猴王……”
师妮可对向南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拐骗了。
“哈哈,美猴王!耳朵这么肥我看改叫二师兄会更合适一些……”师妮可换了根棉签,又沾了双氧水,用力地抹在向南的伤口上,后果当然是向大帅哥摆着非常难看的pose。
“嗷嗷,要命,不要那么用力!”向南吃痛地叫着,痛在身体,其实心里偷着乐,两人这样怎么看怎么像小情侣,继续说着,“那时候带着一群跟猴子一样皮实的伙伴成天打打杀杀,对了,孙贝贝也是其中一个。我妈我奶奶怎么打怎么骂都没用,我的屁股手心都打烂了,还是很捣蛋。我爸回家探亲的时候听了直接拉了揪耳朵一招降了我。从那以后,不管是我爸还是我妈还是我奶奶,如果要对我严厉的教育,都用揪耳朵这一招。你不知道我有多悲惨!”
向南倾诉着自己那悲惨的成长经历,可是听到师妮可的耳朵,却一点都没法同情,而是直接笑弯了腰。
“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你爸妈可真有意思,他们现在还这样教育你?”师妮可一想到这样玉树临风的帅哥被父母揪耳朵的情景就绷不住地乐呵。
手上哪的棉签直接跟身体一样颤抖着,从在伤口周围乱点。
冰凉的感觉直沁肺腑,非常舒服,向南又出其不意地蹦出一句雷人的话:“是啊,我的耳朵是全身最敏……感地方。一招致命!”
向南说的是实话,一点都没有调戏美女的意思,可是,这一句话,却没法让人正经地听。
师妮可的小脸顿时莫名地发烫了起来。
向南你想死啊!你哪里敏感干嘛跟我说!竟敢调戏我!让你尝尝后果!
师妮可恼了,换了两根棉签沾着双氧水,涂伤口的时候,使着双节棍一般,非常用力地戳下去,结果当然是向南的一片惨叫。
“嗷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