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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清楚,这时候大刘却说:“吃饱了咱们接着找吧。”
我苦着脸说:“刘哥,这大中午,天气又热,咱稍睡个午觉可是吗?”
早已经忘了自己早上还立誓要积极的话。
大刘哥瞟我一眼说:“我小的时候,我师傅常常拿来说我的一句话就是,早上睡个懒觉,中午睡个午觉,晚上睡个早觉,一天就睡完了。”
谁说不是呢,可是现在真是又累困又热,而且这满山里到处窜,草是很多,但是能发出薄荷香,又叫茶草的却没见着一棵,谁又知道会长在哪里?
正愁眉不展,却听到大刘说:“向兄弟,你看哪里?”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一个老头儿,背上背着一个草蒌在往我们这边走过来。
当看清这老头儿的面貌时,我又一次跳了起来,指着他说:“这个人,这个人就是刚才在树上的人。”
大刘问:“你说什么?”
我没说话,看着老头儿离我们越来越近,白色的头发,白色的胡子,穿一件破旧的浅蓝衣裤,样式也很古老,并不像我们现在穿的衣服。
他看到我们好像一点也不奇怪,稍微点了一下头,便走到树阴下那块我刚才睡觉的石头坐了下来,从背蒌里拿出一块干巴巴的饼,开始啃。
大刘把一瓶还未打开的水递过去给他说:“大爷,看您像在山上采药的,喝口水吧。”
那老头儿也不客气,接过他的水扭开,“咕咕”一气喝下去半瓶。
这中间我一直还停留在初见他时的惊讶当中,一直搞不清楚自己第一次看见他时,是不是在做梦,只是梦见有这么一个人,而此时他真的出现了。
当我回头看大刘的时候,他一脸镇定。
这个表情我有些熟悉,这几个月来我们毕竟也算是熟人了,至少一起共过好几次事,而我做销售时,我的上司给我上的第一次课就是如果想了解一个人,就先跟他一起共事,共事是最能发现一个人的特点,如此时的大刘,他其实已经很小心这个老头儿,但是表现出来的却非常从容和不在意。
他每次遇到还未动手的大事时,都是这个样子,看上去镇定的像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但是往往这个时候也是他最警惕的。
老头儿把水喝了一半,也没还给大刘,直接放到地上,接着吃手里的饼。
他没回答大刘的话,大刘也没再说话,侧身站着,眼睛时不时会扫他一眼。
我已经意识到自己一直盯着他的不对,也把身子侧出去一些,想示意大刘我们是不是先走,只是大刘好似也不在看我,偶尔眼光碰触,我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们一直等到那个老头把饼啃完,然后拿起地上的另外半瓶水一口气喝完,然后起身。
我以为他要走了,事实上他也真的是往外走了几步,人已经出了树阴,可是又回转身瞟了我一眼后,才转头跟大刘说:“谢谢年轻人。”
大刘轻点了下头,没有说话。
他站着没动,把手插到衣服里面摸了摸,然后拿出一只像老鼠一样的小动物说:“请问你们带的有肉吗?我的孩子有些饿了,我没有东西给它吃。”
大刘想都没想,说:“把你包里的罐头给他一瓶。”
我快速把包打开,从里面摸出一瓶肉罐头,递给老头儿。
大刘的眼睛一直盯着他,越往后来他盯的越紧,几乎连眨都不眨一下。
其实这老头儿表面看去并没有什么不正常,但是在这样的荒山里,越是正常反而越是让人觉得异常,所以我也一直很紧张。
小老鼠倒是很能吃,一瓶肉罐头两三分钟就干光了,把嘴在老头儿身上擦了擦,就要重新钻到他的衣服里。
可是老头儿却捉住它说:“不乖,要给你道谢。”
没想到这玩意,竟然听得懂人话,马上转身向我作了个揖,我只能瞪大眼看着,不知道怎么还它的礼。
老头儿这才点点头笑着说:“我们已经很久没吃肉了,我的孩子又馋,不如你们帮我养他几天,能我找到肉再接他回来?”
我与大刘飞快看了一眼,两人几乎是同时说:“老伯,我们把这里的罐头都给你。”
说着两人动手打开包,开始往外拿罐头,可是只拿出了一瓶,就愣着再也动不了了。
因为那个老头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不见了,而那只小老鼠则是站在他刚才站着的地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
我跟大刘甚至连话都不敢说,因为这个小老鼠是听得懂人话的,我们知道我们说的话它会出什么反应,还有那个老头儿,到底是什么来路,他来见我们绝对不单纯是为了我们帮他养几天这个小老鼠,到底还有什么目的,现在全都不知道?但是眼下我们是带着这个小老鼠好呢,还是不理它好呢?
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本来站在地上的小老鼠却一个起身,飞着向我扑了过来。
正蹲在背包前面的我“忽”一下就站了起来,大刘的手里也拿起了匕首,几乎跟它同时到了我身边。
第140章 是敌是友()
老鼠却没有直扑我的脸,而是一下跳上我的肩头,连身子都没转就躲开了大刘杀过来的匕首,然后快速一个转身“唧唧”叫个不停。
我忙拦下大刘:“等下,刘哥,他看上去好像没有伤我们的意思。”
小老鼠听到我的话后,竟然点了点头,眼睛看看大刘,又看看我。
好吧,又碰到一只违犯长规的动物,你们能听得懂人话,叫人情何以堪,天知道现在有多少人都不一定能听得懂人话呢。
既然这只小老鼠没有伤害我们的意思,那老头儿把它放在我们这里又是为什么?说是为了那一点罐头,估计连老鼠都不信。
不过,为了试验它,我们还是把包里的罐头拿出来,然后把小老鼠也拿下来一起放在地上说:“哦,那个老头儿是你爹是吧?他说他没肉,我们这里有,现在我们把肉都给你放在这里,你要是饿了就自己吃,我们还有事,就不带着你走了。”
说完这些,跟大刘同时转身就走。
跟预料的一样,小老鼠根本不干,“嗖”一下就又上了我的肩膀,还“唧唧”朝后叫着。
大刘给我递了一个眼色说:“算了,既然它没有恶意,带着它也不重,我们就暂时带着他吧。”
他递眼色给我的意思是,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要加倍小心,毕竟不知道老头儿是什么人,而这个小老鼠更是怪异的很。
下午的时间,因为一边要继续找茶草,一边还要小心着小老鼠,所以精神没敢放松,甚至都不觉得累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
中间有过几次看到有像薄荷的草,但是拿起来闻的话,一点也味也没有。
每当这个时候,小老鼠似乎更有精神,瞪着两只滴溜溜转的眼睛盯着那些草看。
当我发现它的异常时,就问它:“你是不是认识茶草。”
没想到小老鼠竟然点了点头,我跟大刘又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大刘最先开口问它:“那你跟着我们是为了什么?也为了茶草吗?”
这次小老鼠不动了,而且连眼皮都搭拉下去,不看我们,这让我们更加疑惑,既然它认识,按理说自己就可以找到,那么也就是说它跟着我们不是为了茶草,那它为什么?
很多问题都是这样,不到最后,弄不清楚答案,而此时我们再问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在天黑之前先找到一个有水的地方,洗了手脚,开始吃完饭。
小老鼠毫不客气地干掉我们一瓶肉罐头后,就悠闲地跳开去玩了。
看到它走,大刘才开口说:“我们这罐头还真是都给它带的,估计用不了两天就能吃光了。”
我苦笑着说:“要不咱俩今天把剩下的都吃了,它没什么吃的,自然也就不跟着我们了。”
大刘却改变注意说:“不行,现在它认识茶草,对我们打寻很有益处,也许我们带着它能更快找到呢,我们两个根本不认识那东西,找起来太难。”
确实是这样,经过下午的交流,我们甚至把希望都有点寄托在小老鼠身上,但愿能快点找到。
为了保持体力,节约食物,晚上大刘用匕首扎死了一只野兔,我们也就近找了一些干一点的柴,边烤边闲聊,对于嵩山上的怪事,大刘说了很多我以前闻所未闻的,但是关于我说的玄清大师还有那个白色的影子他却摇头说从来没见过。
至于那个一面悬崖的小路,他说他也走过,但是是白天,所以什么事也没发生。
也许每个人每次来遇到的事情都不同吧。
野兔熟了以后,大刘撕下来一只后腿给小老鼠吃着问:“你是不是常在这山里跑?”
小老鼠点头。
他看我一眼接着问:“那你有见过茶草吗?”
小老鼠又点头。
这下我们两个是彻底忘了嚼嘴里的食物,忙着问它:“你能告诉我们它在哪里吗?”
小老鼠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难道那老头儿把小老鼠留给我们是为了帮我们不成?可是他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帮我们?难道是因为大刘给了他一瓶水?
目前的状况,我们除了一厢情愿的这样去理解,真的没有更好的解释,一心只想着安然过了今夜,然后快点找到茶草去救三爷。
把肉吃完以后,大刘起身顺着水源往前后走着看山势,而我因为闲着没事,就盘腿坐在地上念了一会儿六字真经。
现在佛珠没有了,手边倒是多了一个木鱼,只是在这山上的夜里,“棒棒”地敲这玩意,实在有点不合时宜,而且也怕把什么野兽再招过来,所以我拿起来看了一下,就又放了回去。
不过蹲在我旁边的小老鼠却一下窜了过来,用小爪子扒拉着那个木鱼看。
我问它:“你认识这东西?”
它竟然又点头,并且眼睛都没离开过木鱼。
我把木鱼装到包里,并且拉上拉链说:“那我念经你听得懂吗?”
它因为看不到木鱼,一边用小爪子去扒拉我的包,一边回答地点着头。
这个老鼠既然认识这些庙里的法器,还听得懂念经,是不是说明那个老头其实是一个和尚?可是他为什么说这个老鼠是他的儿子?有人认老鼠当儿子的吗?
一直到大刘回来,我才悄声把这些东西告诉他,他听好小声吩咐我说:“晚上把木鱼放好,睡觉的时候也惊醒一点。”
经他提醒后,我就开始包不离身了,睡觉的时候还抱在怀里,每次翻身都确实一下包是否还在。
一夜竟然没出任何怪事,早上五点起来,连大刘都不可思议地说:“一定是哪里不对,怎么会一夜没一点事情发生?”
我回他说:“是不是我们神经太紧崩了,这山上也没那么可怕?”
大说反问我说:“你相信吗?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你觉得会是我们多心吗?”
太正常就等于不正常,似乎所有的阴谋和怪异都藏在了我们看不到的角落,等待时机一触即发。
收拾东西接着去找茶草,只是今天我们按照小老鼠提供的信息,一直向着山的向阳一面走,整个路线呈斜势往上,大概到中午的时候,小老鼠突然从我肩膀上跳了下来,快速往前跑去。
我跟大刘没敢停步,跟着它就也往前跑。
在一段峭壁上,两三株绿色植物长在石头缝里,叶子是很大,但是很细,感觉像一个极瘦的人长着长长的手臂和脚一样,而且在植物的中间,长一个说是花蕾又不像花蕾的圆型东西。
远远看去,形状还真像一个小人,那个圆的正好是人头,正站在石壁的中间。
小老鼠就朝着那几棵植物“唧唧”叫起来。
我忙问它:“这个就是茶草吗?”
它很兴奋地点了点头。
我跟大刘没有犹豫,无论是不是,先拿到手里闻一闻就知道了。
快速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绳盘,大刘在上手位置找到一个大的石头,然后打了一个绳结套上去,另一头就垂下石壁,看着我说:“向兄弟,你拉着绳子,因为这绳子垂不到正对的我位置,所以我下去后,你就用力摆动,尽可能靠近茶草。”
我答应着就看到大刘把背包和身上的大多数东西都缷了下来,匕首则插在腿上绑着的刀套里,拉着绳子就往下滑去。
一直等到他滑到水平位置跟那株茶草并行,看到大刘把匕首拿出来,我甩一下绳子,他就快速用匕首在石壁之间固定住位置,然后再一点点往茶草移动。
还算是顺利,成功拿到茶草,大刘放在鼻子闻了闻,面露喜色地向我喊着说:“好像真是这个,闻着有味啊。”
比我们预料的容易,我也很开心,看着大刘松手回到垂绳的位置,我就拉着绳子把他往上拔。
没想到的是他人刚在峭壁上露出手,那个小老鼠就一飞而起,直接扑到茶草上。
此时大刘还没完全上来,而我又两手抓着绳子,根本还没反应过来,茶草已经到了小老鼠的嘴里。
它连头都没回,得到茶草后一溜烟就向远处跑去。
快速到大刘拉上来,也顾不得其它,向着小老鼠就追了出去。
第141章 交换()
根本没跑出去多远,就看到那个老头儿站在我们正前方,而他的手里拿着的也正是那株我们需要的茶草。
我和大刘一齐站住,看着老头儿。
毫无疑问,他拿了东西不走,反而站在这里等我们,一定是有话要说。
果然,他看着我们两个把气喘匀了就把眼光转到我身上说:“这茶草我拿着没用,但是对你们是却事关人命。”
还能算命,看来不简单,我和大刘都没说话,等着他后面的话。
他说完这句,顿了一下才说:“跟你做个交换,把你身上的木鱼留下,茶草你带走。”
我笑了一下回他说:“老伯,你真会做生意,拿着我们找到的茶草来换我们身上的东西,这生意只赚不赔,你怎么这么多年还在山里啃干饼。”
我这话是带着气的,所以语气并不好听。
但是那老头儿却没有生气,脸上的皱纹都没动一下,只问了一句:“你考虑一下换还是不换就行了。”
我直接问:“如果我们不换呢?”
老头儿隔了两三秒才回说:“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们,在这山里,我想要的东西,没有拿不到的,如果我是自己拿到,那你们就只等回去收尸了。”
愤怒了:“你个老流氓,你山匪,还是强盗?”
老头儿说:“算是山匪吧。”
彻底无语了。
转头看大刘,他虽然面色不动,但是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如果我们两人一起上,不知道能不能打过这老头儿,可是说两个年轻人去打一个老人,总是让人觉得有点说不过去,可是这事又真特么太气人。
老头儿看我们不说话,转身就要走。
我叫住他说:“你要木鱼干什么?”
老头理都没理我,顺着山坡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转头问大刘:“怎么办?”
没想到这家伙这时候倒是撇的干净:“东西和人都是你的,你自己决定。”
玛德,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
随既又问:“咱们两个人能打过那老头儿吗?”
大刘一听我这样说,立马向前跑去:“走。”
我们两个人可以说是全力往前跑,就算除去刚才那两句话的时候,老头儿应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