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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听我说完才微微叹口气说:“个个是个好孩子,就是你脾气总不好,我劝你又不听,就是你们好歹也这么多年了,你要抓紧去跟她说说好的,你们年龄都不小了,我怕你这么冷着,本来她家里也不同意,再因此让她去找别人,那……。”
她没把话说完,但是我已经知道是什么意思,韩个个可不是已经找了别人。
想以这些自己内心也异常郁闷,转个话题问她:“你们下午去哪儿了,我回来的时候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我妈又是重重叹口气说:“你说这年头到底是怎么了,下场雨都能把人给淋死。”
我一听死人,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忙盯着我妈问:“哪里死人了?”
我妈往前走了几步,坐在床沿上说:“咱们村呗唐老头呗,上午还好好的,早上儿子给他送饭去,听说还吃了一个馒头,一碗粥,这不今天下了雨,中午他儿子就晚去了一点给他送饭,等到两点多去的时候,人竟然死了。”
我忙追问:“怎么死的?”
我妈回头看我一眼问:“你紧张什么,谁也不知道怎么死的,听他儿子说去的时候,他一个人躺在床上,眼睛睁着,送到医院也检查不出是什么病。”
我试着问:“是不是饿死了?”
我妈皱着眉头说:“应该不是,胃里都还有食物,听医生说好像死的时候吃的东西还没消化完,怎么会是饿死的。”
说完又叹了口气:“这人老了,怪毛病就多,谁知道哪天双腿一伸就再也起不来了,如果儿女都好好的也就算了,如果不好,怕真的是死也闭不上眼。”
这已经是旁敲侧击的又在提醒我了。
为了不引起她更多伤心,我只能重接把话题拉回来说:“你们跑到唐伯家里去看了吗?”
我妈说:“没有,就是街上都在说,我就去听一听,你爸是去你三爷家里了,没跟我一起。”
我追着她问:“还有没说别的,比如死的时候还有别的什么症状?”
我妈横我一眼说:“你关系这个干什么,不过是一个老人死了,你问东问西的,要是个个的事情你这么认真,你俩估计也弄不成这样。”
绕来绕去,非要绕到让我们都痛心的事情上,我也不想多说,翻身往床上一倒说:“做饭去吧,饿死了。”
我妈从床边站起来,又横我一眼,才放软了一些声音说:“你要想知道去问你三爷,死的时候你三爷去看了。”
她刚说完我就一骨碌从床上翻下来,不过马上自己就叫了起来,那只砸伤的脚因为速度太快,猛地甩到地上,痛的我冷汗都出来了。
我妈看了一眼我的脚,有点嫌弃地说:“也不知道你以前一个人在外面怎么过的,你说说你今年从回到家里,不是这里伤,就是那里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没说话,她自己把我扶着站好后,又怔着神想了一会儿才说:“今年是你本命年,是不是行着坏运了,哎,应该开年就给你穿件红衣服的。”
我没好气地说:“妈,你忘了我已经十几年不穿红衣服了,怎么又想起这岔?”
她回我:“以前不穿是因为你运气也不坏,可是你看看今年,到处都是事,不行你找你三爷好好看看,看能不能怎么破一下,今儿是头,明儿是脚的,还有个好日子吗?”
我没告诉她,我三爷不给我算命,也许关于我的很多事情他们真的一点不知道,那我又何需我多说了让他们操心呢。
第89章 以血震魂()
我妈扶着我出门,看着实在走的费劲,就说:“你在家等着吧,我去把你三爷叫来。”
三爷很快就跟着我妈来了,我爸也一起跟了回来。
他过来先盯着我看了一阵子,然后说:“先去屋里坐着吧,这脚可不敢冻着,万一长了冻烂了更难好。”
说着就扶着我起来往屋里去,人刚进屋就把门反手关了起来。
这是明摆着不想让我爸妈听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我也很好奇,看着他问:“三爷,你怎么了?”
他脸上立刻就显出了生怕的神色,盯着我说:“一明,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是不得不去那个凶宅,也不能不顾自己的死活,你就不怕你爸妈担心?”
对于他这种故做严重的表情,我见的多了,所以也并不为意,只问他:“三爷,我听说咱们村唐老头死了,您也去看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三爷白我一眼说:“让你少管闲事,你还越管越多了,唐老头死不死的跟你什么关系?”
我知道如果我不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估计三爷也不会跟我交底,于是把去二古村的事又跟他说了一遍,尤其是那个鬼婴。
三爷听我说完,脸色都白了,盯着我说:“一明,实在是我自己修行不行,如果一早知道还有这样的事,当时就是捆也把你捆在家里。”
我问他:“到底怎么了?现在事情也出了,我肯定是躲不过去,不如你全部告诉我还好一点。”
三爷愣着神想了一会儿说:“唐老头死的时候身上没有血,整个人都像干尸一样,当时他们先来找我去看了,我知道事有蹊跷,就是到医院里也不一定能找出原因,所以就把实话给唐家的人说了,本来也只是一个老人,他们也不想事情扯大,所以根本就没去医院,也没报警,就快速买了一副薄棺装了起来,连停灵的时间都没有。”
我看着三爷问:“您是不是也怀疑这里有怪事?”
三爷神色凝重地说:“肯定的呀,哪有人死了之后马上身体就干的道理,不用想就是有什么东西把他的血吸了,你现在跟我说那个鬼婴,总算是能解释过去了。”
可是我有些不解,我们村离二古村还有段距离,没道理说那个鬼婴放弃自己村里的人不吃,舍近求远来我们这里吧。
三爷听了我话,苦笑着说:“你大概忘了水芹家的事了吧,如果这个人死在二古村,无论是走医还是报警都会闹出去,而且人们也开始防范,但是在我们村,现在很多人都知道水芹家里死了几个人要找替死鬼,即是这事说出去,也不会有人想到是鬼婴。”
妈蛋,这鬼婴的智商都能跟人民警察斗知斗勇了,到底是什么玩意?
三爷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上次你带来找我的两个朋友还有联系吗?你去问问他们有什么办法,最好快点解决,按你的说法,这个鬼婴近段时间一定会加快吸食人血,刚开始可能会找一些老弱病残,但是当他慢慢恢复功力后,也肯定会对年轻人下手,而且为了让自己更快壮大起来,一定不惜一切代价,到时候可不是死一个唐老头这么简单了。”
我问三爷:“您治不了他吗?”
三爷摇头说:“我不行,如果小瑶的道行没毁,或许还可以一试。”
卧槽,一个修行十几年的鬼婴,竟然这么厉害,如果长时间下去,不知道还会死多少人,这么邪恶怎么能留着他呢,本来还觉得他们可怜,现在想来,可怜之鬼必有可怜之处,还非得把他们尽管除掉呢。
三爷跟我说完这些,自己先走出了屋,我妈本来要留他吃饭,但是喊了几句他都没应,人直直地就走了出去。
我妈就进屋来问我发了什么事,我也说不清楚,只支吾着让她快些做饭去。
看她一出屋门,就赶快给柴菲菲打电话,把唐老头的事情报告清楚。
柴菲菲在那边顿了好久才说:“我一会儿回去,你能去派出所一趟吗,咱们商量一下这个事情怎么做才行。”
我立刻答应下来,并且把之前我妈做的棉套子套到受伤的脚上,出来说:“妈,我出去一下。”
我妈一看我单脚蹦着往外走就喊了起来:“外面都是泥,你这一只脚还往哪蹦哒呢,让你爸送你去。”
坐在电动车后座上刚到派出所,就看到柴菲菲的车也停在了那里,她忙着下来扶我,我爸却站着没动,眼睛一直盯着柴菲菲看。
因为事情紧急,我们都没多做解释,我只挥手跟我爸告别说:“爸,你先回去吧,一会儿她送我回去就好了,这时有点事。”
我爸答应着,又看了柴菲菲一眼,才转身骑电动车往回走。
这边我跟柴菲菲直接走进上次大刘带我来的那个文件室。
她把那个装着符纸的袋子拿出来说:“我倒是想到一个方法,我们可以用这个镇魂咒重新把鬼婴震住。”
我忙问她应该怎么做。
柴菲菲看着我说:“我本来想等大刘没事了让他来,可是事情太急,已经等不了他,但是我们的这个方法必须要三个人才行,这个镇魂咒已经做成,再换红纸已经不可以,而且也不会画这样的符咒,只能用血把它染红,但是染它的血必须是众人血,俗话说三人为众,所以做这件事情最少要三个人以上,还得是一定修行,可以震住符咒反蚀的人,现在除了你我,还缺一个。”
我知道她后面还有话说,自己也不多言,直接问她:“你有什么主意就直接说吧,我现在一听到死人就心惊胆颤的,赶快把这鬼婴震住才行。”
柴菲菲看了我一眼说:“有两个人选,一个是你三爷,一个是韩个个,只是不知道他们两个谁愿意?”
我三爷我还真说不准,他这个人做事,我一向摸不清楚什么规律,有时候以为他不会去做的,他偏偏去了,有时候觉得他肯定会做的,他又躲了起来,这个事情我也只能先着呢了他再说。
哎,如果韩个个在就好,只要我去,她肯定想都不想也跟着去了。
我跟柴菲菲说:“先去问问我三爷吧?”
柴菲菲没说话,扶着我出来坐进她的车里就往我三爷家开去。
果不其然,我三爷家此时黑灯瞎火,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问柴菲菲说:“要不我明天再来找他吧?”
柴菲菲说:“不行,今晚十二点,我们就得去,这个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方,宜早不宜迟,如果他再害几个人,功力跟着增长起来,到时候也许三个人都不行。”
说完看着我问:“个个呢?她住在哪里?”
我一阵伤神,无奈地跟她说:“她要跟我分手,而且已经搬出了县城,现在我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里了。”
柴菲菲想了想说:“你们的事情我不插话,现在我打她电话试试吧。”
我苦笑着说:“电话早已经关机了,我打了很多次都没人接。”
柴菲菲笑着说:“不是还有微信吗?先试试,联系不上就只能在这里等你三爷了,不过,我估计这老头儿肯定是不愿意去的,早躲起来了。”
说着她就先拔通了电话。
电话里一个女人的声音用标准的普通话说:“对不起,您拔打的电话已关机。”
柴菲菲想都没想,直接打开微信发了个视频过去,时间停留五秒,那边边接了起来,我看到自己朝思梦想的人——韩个个。
她在手机里并看不到我的存在,只热情地跟柴菲菲打招呼。
柴菲菲也不废话,直接把事情原由给她说了,当然中间隐去了我的存在。
韩个个在那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真的能行吗?”
柴菲菲笑:“相信我,美女,我说你行你肯定能行的,现在救人要紧,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韩个个说:“你告诉我你们在哪里吧,我自己开车过去?”
柴菲菲说了我们村上的派出所,韩个个只说两个小时后她到这里。
事情到这里算是定了下来,但是我的心理却异常不安,如果韩个个来了看到我会不会转身就走,柴菲菲在跟她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估计早有预想到她的反应,所以才会故意不提我。而我见到她又应该说些什么,或许今晚我们都来不及说话,因为要做的事情更多。
不过另外一件事情更让我奇怪,怎么突然之间我和韩个个在柴菲菲眼里都成了懂修行的人了呢?如果我记忆没有出问题,我还知道我这二十多年除了像正常人一样上学,工作,并没做过一样跟他们所说的修行有关的事情,韩个个应该也没有,这又是怎么回事?
第90章 鱼死网破()
时间还早,柴菲菲带我一起去街上吃晚饭。
这样的冷天,又是刚下过雨,街上只寥寥几个人,都是步履匆匆的,开门的饭店也少,我们走过整条街,才在最西边的街尾出看到一家面馆还开着门。
坐进去之后,我说:“我妈现在早做好饭了,去吃不是一样,为什么非来这里?”
柴菲菲说:“我们都在外面习惯了,很少在家里吃过饭,怕不习惯那样的氛围,反而给你爸妈增加麻烦。”
这种事情倒是没必要多说,两碗热气腾腾的拉面吃下去,身上倒是暖和不少,柴菲菲看了看我的脚说:“真是不好意思,脚伤成这样却还得让你受累。”
我取笑她说:“柴姐,你现在跟我说这个是不是有点假惺惺的啊,你要早点说,我也不吃你这顿饭,直接回家得了,现在饭也吃了,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你这是存心设好的套。”
柴菲菲又爆出她习惯的大笑,开心地说:“听到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这人就怕人家有话不说出来。”
两个说笑着出了小饭馆,坐回车里后,柴菲菲突然正色问我:“你跟个个是怎么回事,我看着你们两个感情挺好的,怎么说分就分了?”
这个问题我自己都不清楚,又怎么能回答了她,只含糊过去说:“我也闹不清楚,上次从大昌市回来,她就不见我了,也不接电话,后来还跑到我家里把我送她的我们家的传这宝送回来,跟我爸妈说分手。”
柴菲菲突然就笑了起来问:“什么传家宝,有空叫我看看,我最喜欢这东西。”
我瞪了他一眼说:“我正悲伤地跟你说我失恋的事情,你却只想着传家宝,太财迷了吧?”
柴菲菲又一阵大笑,很爽朗地说:“如果像你的佛珠一样,我倒是可以出高价收购。”
我瞥她一眼说:“恐怕不行,我妈说了,拿到这个的人得是我们向家的媳妇儿,难道你想嫁给我不成?”
估计柴菲菲是听到了年度最佳冷笑话,笑的泪都出来,车速也减了下来,指着我说:“向一明,你口味倒是够重,连我都想吃,你也不打听打听柴姐是什么人。”
这我倒还真没打听,不过我们也只是玩笑,谁又当真呢。
所以话说到此,大家笑笑也就过去了。
回到警察局两人又坐在桌子旁就今晚的形势分晰一下,因为我的腿不好用,所以很多要跑动的事情都分给柴菲菲和韩个个,而我只要把血滴到那个咒纸上,剩下就是坐在地上念经。
虽然柴菲菲说不上来念经对于此事有什么好处,但是她也说了,根本有益无害。
韩个个到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她看到我似乎并不奇怪,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下,马上就跟柴菲菲打招呼。
这让我很想不明白,似乎她也早已经知道我会在这里,也是,柴菲菲在我们家地头上办事,怎么会不先找到我呢,韩个个明知道我在家里,定是已经跟柴菲菲在一起了的,不过她还是来了,是不是也想见我一面呢?
想到这里忍不住又去看她,而她这时候也看了我。
撇了一下嘴说:“我没跟你在一起,还是是照样受伤,哼。”
我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问她时,她却已经不说话,自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