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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着急间却看到刘洪涛一个猛冲跳进了火里,接着就出“嗷嗷”的叫声,他伸手在火里摸索一阵,但是因为火势太大,根本没找到包扔到了哪里,已经把自己的衣服全部点着。
我已经急了,就是佛珠找不到,也不能把刘洪涛烧死啊。
容不得多想,快迅跳进火里,一把把刘洪涛扯了出去,可是当我想出去的时候,眼前的火已经不是那个火堆,而成了一大片庙宇。
庙宇的火越烧越烈,从门口,房顶一直烧下来,热气扑的我睁不开眼。
这个情景好熟悉,我似乎以前经历过,可是此时我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经历过类似的情况,也许是在梦里。
再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火在不停地烧不停地烧,我想,我也许死了。
第87章 鬼婴()
但是此时却有凉凉的东西打在我的脸上,像是水滴。
用手一摸,真的是水滴,而且越滴越急,慢慢竟然下大了,本来烧着我的火势被雨水一下下砸灭,只剩我还站在雨里。
一个声音在空气里不断重复:“你一定要死,你一定要死。”
一个人拉住了我,抬眼一看,是刘洪涛,他一脸的灰和泥,但是却带着笑说:“卧槽,真是老天有眼,竟然在这个时候下雨,不然咱们俩连火葬费都省了。”
回身往那堆棺材板上看,火已经完全灭了。
哎呀,我的佛珠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快去找。
我挣开刘洪涛的手重新返回火堆里,好在佛珠没事,此时的包和包里的东西基本都已经烧没了,只有那串佛珠躺在雨后的灰烬里,反而因为雨水的冲刷闪着一层水光。
捡起来看了看,确实没事,包也没了,现在没地方放,只好挂在脖子里。
刘洪涛看我一眼说:“一明,你这个样子很有点和尚的样子啊,早看着你拿这东西使了,什么时候弄的这玩意?有空帮我也买一根,我看着那些鬼都怕它。”
我没回答他的话,这会儿雨还在下着,转身去看大刘和那些警察,竟然都躺在雨中的地上,而吴哥和女同学却都不见了。
不用想也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跟刘洪涛快步向他们跑去。
他们脸上的血已经被雨冲掉,但是每个人的脸色都是白的,应该是受伤不轻,也不知道这个伤医院能不能治好,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让刘洪涛把他们都扛到一个车里,叠堆先凑合着放进去,谁让我自己不会开车呢,真是技到用时方知少,早知道我特么无论如何也得去考个本。
二古村的路因为没有规划,自然也没有像其他村子一样修成矿渣或者水泥路面,现在车子在雨里直打划,费了老大劲才爬到公路上。
刘洪涛嘴里不停的骂,先是骂天气,骂道路,然后骂吴哥,骂女同学,最后骂自己怎么就爱财摊上这么个事。
我知道他只是不想静下来,此时的二古村前后看不到一个人,夹着初春寒气的冷雨淋似乎把整个世界都冰冻起来,谁呆在这个地方心情都不会好,而男人发泄的直接途径就是骂人。
上了公路以后,刘洪涛问我:“去哪儿的医院?”
我直接说:“去县城,咱们这儿的医院怕处理不了这样的事。”
车子在去县城的路上,我也拿出电话给柴菲菲拔了过去,因为不知道他们几个的具体情况,又怕医院误事,只能把全部经过都跟她说了一遍。
柴菲菲听我说完,马上回复:“你们去县医院等我,我应该十分钟就会到那里。”
事情有她出面我就放心多了,靠在副驾的位置上,看着外面还在不停下的雨,脑子不由的又回到了刚才打斗的情景。
那个从女同学肚子出来的东西是什么?会是她的孩子吗?猜测着应该是,但是为什么会只是一个血球?而且如果他们前面说的都对,这个婴儿还未出生,也只是在肚子里六七个月,难道也已经有了灵魂成了鬼不成?
我们之前只顾着收拾吴哥和女同学,竟然没人注意到她的肚子里还有这么个东西,反而让他们反败为胜,不但成功逃脱,还伤了全部的人。
幸好他们没有下死手,不然我们怕是一个也活不成了。
可是他们为什么不下死手呢?按大刘的说法他们是急需人血,这么千方百计的把人骗过来就是要从活人身上得到血和阴魂,可是刚才我们没有一点还手之力,他们如果要杀了我们,可以说是易如翻掌,没道理说只是把人都打晕,然后他们再逃走吧。
唯一的情况可能就是他们自己也在危险中。
可是他们会有什么危险?
我想不明白,关于鬼魂上的事,估计柴菲菲和大刘的经验要远远高过我,还是等到见了他们再问吧。
车子还没到县医院,就看到柴菲菲站在医院门口的雨里,我天奇怪她怎么非要站在外面淋雨,而不直接等在医院里面,就看到快步走向路边,示意我们把车就停在路边。
我从车窗处探出头说:“柴小姐,这么大雨,直接把车开到门诊楼再停吧。”
柴菲菲却急急地说:“把车靠边停,人都拖出来淋雨。”
这姑娘是不是疯了,这冷冷的冰雨,还不把人直接冻死,她不但不给他们保暖,还要继续淋?
刘洪涛以前没见过柴菲菲,听到她这样说,转头看着我说:“一明,这女人是不是跟他们那个鬼一伙的,最后再给一下子,这些人也就玩完了。”
没等我回答,柴菲菲已经开了车门,把人从车的后座上拖下来,直接就扔在路边,此得匆匆经过的路人都诧异地看着。
我小声给刘洪涛解释:“这姑娘姓柴,是大刘的领导。”
刘洪涛更是不解,看着被先后拖出车的人横七竖八地倒地上,问我:“那这是怎么回事,好人这么折腾一阵子也得冻死吧。”
我解释不清,因为我也不知道。
不过我也没下车帮柴菲菲,脚经过来回折腾,现在又加剧疼了起来,心里想着一会儿进去要赶快让医生先帮我看看才行。
刘洪涛也没下车,虽然听我说了柴菲菲的来历,因为以她行为了不解,也没下去帮她。
倒是可怜了柴菲菲,一个大美女,在雨里淋的跟落汤鸡似的,总算把几个人都搬出来。
她重新站起身子说:“你们两个先把车停到医院里去,顺便叫里面的医生推车出来把人弄进去。”
完全被柴菲菲说蒙了,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此时站着去究根问底也不合适,只能一切听她的。
刘洪涛却忍不住说了:“这女的没事吧,把人都扔出来,再找医生把往里抬,这是要干什么?一车直接拉进去不省事吗?”
因为行业的不同,对柴菲菲的行为我也不懂,但还是安慰刘洪涛说:“他们都会治鬼之术,或许扔到雨里淋一下有别的用途吧,咱们也不懂,按她说的做就行了。”
刘洪涛直接把车子开到医院的停车场,下来扶着我说:“反正她要把人淋一淋,就多淋一会儿吧,我先给你挂个号看看脚,我看你走路都不行,可不能再感染大了。”
我也没多说,实在是疼的厉害。
医生在给我处理伤口,重新消炎上药时,刘洪涛才出去叫医院里急诊室的人去。
直到我这边把脚完全包扎好,护士给打上吊瓶,才看到刘洪涛和柴菲菲一起往我这边走过来。
柴菲菲一看我就笑着说:“你怎么又输上液了?”
我叹口气说:“你没听人家说现在不管大病小病,到医院先输了液再说。”
柴菲菲“哈哈”大笑,倒是把跟她一起走着的刘洪涛吓了一跳,震惊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看向我。
我问他们:“他们都没事吧?”
柴菲菲说:“没事,好在有这一场大雨,不然,可能真就要了他们的命。”
我不解地问:“这雨跟救他们有什么关系?”
柴菲菲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刘洪涛,声音停顿,我知道她可能是顾忌刘洪涛是不是方便听我们说这些话,所以才把讯问的眼神递给我。
我忙说:“没事,这是我哥们儿,这工程就是他接的,从头到尾都是我们两捅出来的事。”
柴菲菲听到这里反而笑了,说:“还好你们两个先捅了出来,不然还不知道会死多少人呢。”
她顿了下,接着说:“你们说的吴哥和女同学都不足为惧,最重要的就是那个鬼婴,他才是整个事情的关键。”
这下真说的我有些意外了,虽然鬼婴最后出来确实给我们致命一击,但是若说他是整个事情的关键,我还是有些不信,毕竟也只是一个没出生的婴儿而已。
柴菲菲淡淡地说:“他没来得及出生,对外面的世界存在着憧憬,但是却又活活死在腹中,你们想一下他会甘心吗?如果推断没错,自他母亲死后,他就已经开始吸食人血了,他想通过人血让自己重生,也就是说在他的意识里似乎还停留在母亲孕育他的阶段,以为只要通过某种渠道继续吸取营养就能慢慢长大,一直到出生。”
太特么骇人听闻了。
这鬼婴到底是有思想,还是没思想啊?看似想的很合理,但是他明明已经死了,即是喝再多人血也不会出生,难道这个他不懂?
柴菲菲看了看窗外还在下着的雨问我:“我听大刘说,之前你们在棺材里有看到一张镇魂咒,想来这个鬼婴早已经有人知道,但是此人道行应该不过,只是写下了咒语,但是并没有真正制止他。”
经她一提醒,我倒是想到了那天晚上大刘给我看的那张我以为会是书信的咒语纸,点头对柴菲菲说:“那现在他去了哪里,会不会还要继续害人?”
柴菲菲说:“当然会,而且可能还更凶残,如果说以前都是这个鬼婴做的一个梦,你们就是打破那个梦的人,他怎么甘心自己就这样死了,按照正常孩子的逻辑,他一定会加倍的吸食人血,以证明自己还是可以活的。”
第88章 又死人了()
她说的很平淡,但是听的我简直是毫毛都竖了起来,玛德,一个没出生的婴儿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怎么不让人害怕。
我几乎是有些着急地问柴菲菲:“那怎么办?”
柴菲菲低着头想了想说:“先等他们几个脱离危险再说吧。”
这才想起来,大刘他们也都在医院里,又忙着问柴菲菲:“他们伤的重吗?”
柴菲菲摇头说:“不算太重,但是也得养上几天,被热气熏进了内脏,表面看着没一点事,但是里面却伤了。”
我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能再次问柴菲菲。
她看着窗外这时候已经有些小的雨说:“鬼婴一脱离人体就看到了火,而且这个火还是他一直呆着的地方,所以他就借势把火引到他们的身上,只是速度太快,你们都没看出来。”
我看了一眼刘洪涛问:“那,怎么我们两个没事?”
柴菲菲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说:“他还知道轻重,在没把握的情况下,不敢轻易动你,至于他完全是侥幸,也许重来一次,就没那么幸运了。”
谁特么要重来一次,简直就是恶梦。
不过,柴菲菲说的关于我的部分,让我有点吃惊,如果说这个鬼婴知道轻重,不敢轻易对我动手,那为什么吴哥和女同学不会呢,他们可是下狠手的把我往死里整,难道他们也有不受鬼婴控制的时候,还是中间还有别的事情?
我现在基本已经接受自己与别人不同的事实,不管是我的不同来自于自己本身,还是因为身上的小木头元宝或者佛珠,似乎这样的与别人不同也不是什么坏事,反而能帮我挡着一些鬼怪的恶意。
接下来的两天柴菲菲他们都是在医院里度过的,而我当天的吊瓶输完,就跟刘洪涛打车回去了。
这些不过是消炎的药,我们村卫生室里也有,明天接着去换药吊上几瓶就行了,没必要住在县城的医院,还让家里人担心,而且刘洪涛家里还有老婆和两个小孩子,他也得回去帮忙照顾点。
柴菲菲说让我们把车开回去,但是我看着逐渐放晴的天空,一想到这里还有那么多人,就拒绝了她,直接出了医院门,在外面招了个出租车往家里去。
路上两人都没说话,但是心里估计谁也不平静,好在县城到我们家里也不太远,十几分钟车程,就先到了我家,刘洪涛下来先把我扶了进去,自己才又坐车往家里赶。
这时候已经接近黄昏,又刚下过雨,空气里到处都是凉意。
我爸妈不知道出去干吗了,回来时家里没有一个人,门却开着。我直接进了房间,往被子里一包,以保留身上的热度。
并无睡意,脑子里一直跳动着那个浑身是血的鬼婴,还有就是我在大火中被烧的情景。
像是一个幻觉,但是里面为什么会有人说话?那个人一直说着让我去死,他为什么这么恨我?
还有白天的雨,难道真的是巧合下的吗?
很多事情纠结到一起,想不通,伸手摸到还戴在脖子的佛珠,质感很好,我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不过表面却凹凸不平,我知道那是因为刻着六字真经的缘故,忍不住一边用手摸着,一边念了起来。
心里倒是慢慢静了下来,坐起来把佛珠拿到面前又仔细看了一番。
这么一长串珠子,每六个连成一句经文,数了一遍,竟然刚好一百零八颗,还真有意思,自己以前不信鬼神,不信佛,从来不知道这些东西有会玄机,更没研究过,脑子里所存的东西基本都是来缘于电视,只是可惜,我三爷给的那本度人心经被火烧了,不然现在也可以拿出来再找找还有没别的让人惊喜的发现。
门从外面被推开,我妈走进来看到,竟然一愣,过了半天才说:“一明,你在干吗?”
我看着她说:“没干吗啊。”
我妈指着我脖子里的佛珠,还有我盘腿坐在床上的样子,张了张嘴,应该是想问什么,但是她很快转了话头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回她:“刚刚。”
我妈站着又怔了一会儿神说:“你现在是不是跟着洪涛做事情了?”
我点头说:“我不去广东了,在家里闲着也没事,跟着他瞎跑跑,以后有好的事情再转也行。”
她的问题应该不是这样,因为我在回答的时候,她显然没有认真在听,眼睛一直看着屋里的某一处。
我问她:“妈,你怎么了,有什么话你直说吧。”
她这才把眼睛重新转到我身上,犹豫了一下才说:“这几天你总是一早就跑出去了,到黑才回来,也跟你说不上话,但是你爸我们两心里也急,个个的事……。”
她顿了一下,拿眼睛看我,大概是见我脸上没有什么特别表情,才又接下去说:“你们两个到底怎么说了?要不我跟你爸去一趟他们家里?”
我知道父母为我的事一直着急,但是如果此时把韩个个的决绝告诉他们,不知道他们该怎么承受,我自己尚且不能接受,何况是早把她当成亲生的我的父母?
想了想还是说:“妈,我就是这几天有点忙,等过一阵子我再去跟她好好说说,主要是以前我们两个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也少,现在天天在一块,难免有些矛盾,有时候女孩子生气什么,哄哄就好了,你跟我爸不用担心,没事的。”
我妈听我说完才微微叹口气说:“个个是个好孩子,就是你脾气总不好,我劝你又不听,就是你们好歹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