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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我一眼说:“我刚才走的时候把他们院里的情况拍了照片,一会儿再到你们家先让你三爷看看这个局,看有没办法避开点什么。”
对于他的说法,我有点担心,但此时都已经谈好了,只能尽可能往好的一面走。
到三爷家的时候已是中午,刘洪涛是正二八经做生意的,同样也很懂得做生意的规矩,下车就叫我三爷一起说是去街上一起吃个午饭。
我三爷也是见多了这样的事,已经大概明白应该是有事找他,并没多加拒绝。
三人到街找到了一个看似还算干净的饭店进去,要了一个包间,等点完菜,闲聊的时候,刘洪涛才跟我三爷套着近乎说:“三爷,你这技术可是铁饭碗啊,现在是吃喝不愁。”
三爷喝着面前的茶水,只微微谦让两句,并没有要聊起来的念头。
刘洪涛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想让我去说。
我把他的手机拿过来,自己先看了一眼他拍的图片,然后才拿到我三爷面前说:“三爷,你看看这个风水有没问题呀?”
三爷微垂下眼皮,只扫了一眼那手机里的图片就惊问我们:“你们去这个地方干吗?”
刘洪涛一看我三爷的神色,就知道事情不妙,急着问:“三爷,这里,这里有问题吗?”
第73章 进退两难()
三爷没直接回答,而是问他:“二古村吧这是?”
我们俩忙着点头。
三爷又皱着眉头看了我们一眼才说:“以后不要去了。”
刘洪涛把眼光投到我身上,一脸的愁苦。
我见他这个样子,也是于心不忍,于是问我三爷说:“三爷,这个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他们村的房子都是这个样子,也没什么不同。”
三爷根本没理会我问题,直接说:“一明,别人想去就去,但是你不要再去了。”
这样遮遮掩掩总是更让人想一探究竟,何况三爷在说这件事的时候又把我从中摘了出来,似乎只要我不去,就一切安全一样。
我重新看了一眼刘洪涛拍的照片,跟我三爷说:“三爷,这是我最好的哥们儿了,他现在接了这里的活儿,也是也挣个辛苦钱,您要是有什么话就直说,要不然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能做还是不能做。”
三爷抬眼先瞟了我一眼,然后把眼光聚在刘洪涛身上问:“主家的正门是不是偏向西南方?”
刘洪涛一怔神,又连忙点头说:“是啊是啊,我还奇怪呢,咱们这里房子都是朝正南才好,为什么他们家要偏西南,而且没拆的老宅子也是有点偏西南的。”
三爷虚着眼想了想说:“这房子你最好是不要接,但是如果接了,也不是不能做,就是后来如果再有什么事,你能承受吗?”
刘洪涛有些不安地问:“能发生什么事?主家会不会来找我?”
三爷回他:“主家可能不会找你,但是这所房子建好后可能里面会死人。”
我们两人几乎同时问:“为什么?”
三爷倒是很淡定,语气轻缓地说:“因为这个地方本来就是死人的地。”
这更把我说糊涂了,按三爷这样的说法,主家不可能说一点不知道,不说别的,就单单前面去施工的都出了事,正常的人家肯定会先找人看看这块地的风水,如果找人看,照我三爷说的这么明显的不祥地,就是再次的风水先生也能看出个苗头,没道理说主家不管不问,还接着找人施工吧?
唯一的可能或许是主家本来就知道这块地有问题,那他又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建房子呢?
我想不明白,抬头看我三爷的时候,刘洪涛也一脸迷茫。
菜陆续上来,但是我看刘洪涛没有一点味口,我也吃不下去,倒是我三爷看起来很有食欲的样子,甚至还要了一瓶啤酒来喝。
席间,刘洪涛看我三爷吃的高兴,就忍不住又说:“三爷,那如果主家不在意,是不是这个活儿我就可以做了?”
三爷点头说:“你先问下主家吧,到时候再来找我。”
饭后把我三爷送回去后,刘洪涛也没马上回家,跟我一起来到我们家说:“一明,这事悬乎吧,我现在被三爷说的,想想那个吴哥都头皮发麻。”
我不解地问他:“他有什么好麻的?”
刘洪涛说:“你想啊,这样一块地方,会死人,而且以前肯定也是死过人,他明明知道却还要在那儿盖房子,正常人都不会这样做,只有不正常的人才会这样,所以吴哥这人肯定有什么问题。”
他分析的很对,正常人都是躲麻烦的,如果硬往麻烦堆里钻的就会有各种原因。
我对刘洪涛说:“你先给他打个电话,把三爷的话捋顺了跟他说说,看他是什么反应?”
刘洪涛坐着想了想说:“不行,打电话不靠谱,这样吧,一会儿咱俩再去一趟,当面说能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你也帮着我看看他到底想什么,如果真不行,咱就把这事给推了,再缺钱咱也不能玩命去。”
我点头说好,然后问刘洪涛是不是急需用钱,我手上还有一些,可以暂时借给他用。
刘洪涛笑着说:“哪里就急用了,就是正月都快过完了,这一大年在后面等着呢,不赶快赚钱后面日子还长,每天打开门就得用钱迎上去,吃喝拉撒都靠这几张纸,光小孩子的尿片一个月还得几十块呢。”
成了家的人考虑起来问题确实全面的多,我还没有这么多担忧,所以日子相对也清闲许多。
两个人喝了杯茶水,就出来又往二古村里去。
这次刘洪涛明显开车的速度慢了很多,似乎一路上都有话要说,但是一直没开口,本来几分钟的路程,我们却走了十几分钟。
车子到达那所宅子前,他也没有马上打电话给吴哥,而是坐在车里往院子里看。
我也打开窗玻璃看向外面的那所宅子。
坐在我们的位置再看这所宅仍然给人一种毛毛的感觉,怎么看都荒凉的不像住人一样,明明左右都有人家,可是站在院子外面就是有种置身荒野的孤独和寒意。
刘洪涛喃喃地说:“早知道不接这活儿了。”
我问他:“你不是一早知道这里施工会出事吗,再者说了,也没有那么可怕,实在不行咱现在也可以回拒他,退一万步说,我三爷不是也说了,只要主家没问题,咱们只管干活就行,也不必想那么多。”
刘洪涛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拿出电话。
吴哥似乎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近,一两分钟就出现在拐角处,脸上仍然保持着礼貌的笑,见我们下车,忙上来说:“怎么了两位,是不是上午哪个地方没量好?”
刘洪涛看了看那所荒凉的旧宅,又转头看着吴哥的脸说:“实不相瞒吴哥,上午从您这儿回去,找人给看了下咱这块地的风水,您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都信这个,看看心里安稳。所以我也不绕弯了,把实话跟您说说,至于施工不施工的,您再看看。”
刘洪涛的脸色凝重,一般主家如果听到这话,应该会有些着急,至少不会像吴哥这么平静淡定。
只见他脸上依然保持着笑,声音平缓,听到刘洪涛的话,仅仅是“哦”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刘洪涛看他这个样子,估计心里也有数了,就毫无隐瞒地把我三爷的话说给他听。
吴哥听完后,脸上的表情没变,眼睛虽然还看着刘洪涛,但是一股冷意却在眼里一闪而过。
因为他的速度很快,我不知道刘洪涛是否看到,但是我几乎以为那是错觉。
他很快说:“刘工头,这个事情之前来施工的也有人说过,但是现在是什么时代,人们都讲科学了,我是不太相信这些歪门邪说的,我这也是孩子大了,等着结婚,所以让村里给划的新地方,以前什么样我也不清楚,不过现在说有什么倒也不太可能,你看这左右邻居的,如果有什么哪里就单单这一家了,别人不也都吓的搬走了。”
声音平缓,每说一句话似乎都在想着下一句怎么说,说完后还不忘坚定地看着刘洪涛。
刘洪涛也不是没见过世面,虽然听他说的肯切,还是说:“那我把利害都跟吴哥说过了,如果您不在乎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施工我们当然还是如期进行,不过,这些事情咱们得在合同上都写清楚,我明天施工前就把合同给您送过来。”
吴哥站着没动,也没说话,看了刘洪涛足足一分钟,看的我都有点寒了他才慢慢开口说:“行啊,签个合同有什么不行的,不过我听说你们这些包工程的好像都没有合同的吧?”
刘洪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咱这特殊情况,实在没办法,希望吴哥能理解。”
两人约了明天见面的时间,刘洪涛上车开走,走出去老远,还看到吴哥站在路边看着我们的车。
不过刘洪涛也很聪明,他把车子拐到另一处路上后,确认在宅子处看不到车,就拉着我一起下来往回走。
我已经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便也没说话。
两个人走回宅院时,吴哥已经不在。
刘洪涛左右看看,然后走到宅院东边的一户人家。
正是下午,因为天气不怎么好,太阳隐进了云层里,这个时候外面还是有些冷的,所以这家人的大门虽然敞开着,但是院子却没有人。
刘洪涛站在院子里喊了两声,这时候一个男人走了出来,一看我们两个就问:“干什么的?”
刘洪涛忙着递上去一棵黄鹤楼,脸上堆满了笑。
那男人本来没想搭理刘洪涛的,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烟,还是接了过去,问了句:“什么事啊你们?”
刘洪涛忙忙地说:“哥们儿,我是想打听一下您西边的这所宅子。”
那哥们儿倒是没说什么,却突然从屋里传出一个老太太的声音:“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去别的地方打听吧。”
第74章 诡异之宅()
这就是此地无银在百两了。
在农村住着的人,别说是自己的邻居,就是村东村西,如果打听一所房子,哪家人,只要不是太细节的事,没有说谁都不知道的理,这老太太这么一句话就说明这里面包含了许多事,只是他们不愿意说。
刘洪涛是聪明人,一听这话就马上从另一口袋里把一整包黄鹤楼拿出来梯给那哥们儿说:“兄弟,我们是来这里施工的,没有别的目的,就是听别人说这里以前出过事,怕不吉利,所以才来打听打听。”
因为他把声音故意压低了,可能里屋的老太太并没有听到,而那个男人手里捏着那盒烟,似乎觉得拒绝也有点不好意思,便把下巴往外一指。
我和刘洪涛会意,转身出了门,不到两分钟,那个男人就也出了大门,见我和刘洪涛就站在他们门边处,就又带着我们走远了一些才说:“这里以前死过人,听说大大小小死了几口呢,不过那时候我还很小,也不记得,都是听我奶奶念叨的,也是前几年的事,现在都没人提起了。”
这个男人看上去跟我们年龄差不多,也就是二十多岁,说他小时候应该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他说的没人提及应该也只是不给外人提及,估计本村年龄大点的人都会知道。
这样想了,我们也没再多问,跟他告别后出来。
我跟刘洪涛说:“咱们打听一下这个村里没有认识的人,像这样的事不可能说没人知道的。”
说到这里我眼角无意间往那所宅院里瞟了一眼,却发现一双眼睛也正盯着我们,见我回头,那双眼睛很快隐进了墙角处。
刘洪涛见我回头看,也转头看过去,显然他什么也没看到,就问我说:“怎么了?”
我摇头说:“没事,不过这里确实有些诡异,咱们还是先别急着施工,再打听一下会好一些,就算以后主家不找你麻烦,如果在施工过程中咱们自己的人受害,哪你也是赔死。”
刘洪涛点着头说:“是,不过今天已经找人家两次了,再打电话不好说,我干脆今天回去先打听一下这块地的消息,明天来的时候再跟他说。”
说着话,两人已经上了车,往回开。
刘洪涛把我送到家后,自己也开车回去,说是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已经到了做晚饭的时间,我爸坐着看电视,我妈在厨房里忙,我去屋里转了一圈,也没什么事,拿起手机又想到韩个个,但是还是忍了忍,没再给她打电话,但是心里很不好受,就坐在屋子里椅子上看着窗外慢慢黑下来的天发呆。
脑子里不时蹦出来的各种片段,让我头痛不已,后来只能念几遍六字真经,突然发现这玩意还挺有意思,乱的时候念几遍,心就安静下来,心越安静越觉得念着舒服,倒成了日常功课,或许柴菲菲说的是真的,有一天我可以用这个移山填海呢,这样想着,不免自己都笑了起来,脑洞太大,别说六字真经了,估计女祸都填不上。
晚饭照例要给我三爷送去一份,我妈把装好的饭盒递给我时说:“我听说中午你跟你三爷一块去街上吃了,晚上多给他带点汤去,饭店里的菜都过于咸,别让他晚上口渴。”
我答应着,拎起饭盒往外走。
快到我三爷家时,才想起早上过来小瑶说的话,不知道这时候她会不会出来见我?
这样时,脚步不由的加快往三爷家里去。
他家里已经亮了灯,屋里昏黄的灯光在门口处透出来,照在一边的柳树上,更添了几丝诡异,而对于三爷的事情我心里也有很多疑问,柴菲菲说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她也说了,三爷并没有要害我的意思,而且他也不害别人,所以不管怎么样,正常呆着就行了。
三爷仍旧坐在他的椅子里,面前的炉子里还生着火,但是屋里没有一丝暖和气儿,进来后感觉比外面还要冷。
我把稀饭照例放在他一侧的小桌子上,转身要走的时候,三爷突然叫住我说:“一明,你是不是打算跟你朋友一起做事?”
把脚收回来,站定在三爷面前,其实在这件事情上,如果刘洪涛一定要做,我还是希望能得到三爷的帮助,毕竟他能从一张照片就看出这所宅子有问题,应该还是有些解决的办法,而且我也不想刘洪涛的努力都白费了。
但是我没直接说这事,而是说:“三爷,我已经辞了南方的工作,年龄也不小了,想在咱们这儿找点活干,但是现在也找不到什么能做的,洪涛是我哥们儿,想着让我跟着他帮帮忙,总比在家闲呆着好。”
三爷看了看我,才放软一点声音说:“你先坐会儿。”
我在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来,伸手到炉子前烤了烤手,等着他后面要说的话。
三爷倒是没急着说,自己端起桌子上的一碗稀粥喝了起来,直到把粥喝完才缓缓放下碗,重新看我一眼,开口说:“这块地方本来就是一块死地,但是他们把门向西南开了一些,也算是避了过去,不过从你们给的照片上看,房子荒废应该有一断时间了,如果这里没有发生过什么事,现在的村里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房子。”
我回他说:“我看着他们村的房子都是不规则的,也是乱的慌。”
三爷微仰着脸说:“二古村以前我去过,房子确实跟你说的一样,不过他们村风水大格局就不对劲,而且这几年如果死人一定是成对的死,估计凶煞已经开始运转了。”
我不解地问三爷:“怎么还成对的死,怎么回事?”
三爷说:“就是只要死一个人后,不出一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