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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个个没有马上追过去,先看了我一眼问:“向一明,你没事吧?”
我嘴刚张开,后面就响起柴菲菲急叫声:“爬下。”
想都没想,整个人带着韩个个向前爬去,然后顺势在地上一滚,就看到先前被他们固定住的那个女鬼已经挣脱出来,她看一击不中,再次向滚到地上的我扑将过来,同时扑过来的还有先前被韩个个伤到的那个。
我这时候已经把包里的佛珠拿了出来兜头向扑到我身前的两个女鬼甩过去。
只间一道金光从我手上一直延伸到佛珠的顶端,像是被一颗珠子此时都成了金色的一样,根本就没碰到两个女鬼,她们已经尖叫着滚到地上,并且很快就缩成一团,只一瞬间就变成两堆白骨发出一股臭味。
柴菲菲伸手把韩个个从我身边拉起来,同时向我伸出手的还有那个付兵,我没接他的手,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有些迷惑地看着手里的佛珠。
第一次用,很爽,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厉害呢?要是早一点发现也少去了很多麻烦。
大刘说:“都别站着了,先快点吃些饭,把阵法布上,估计今晚没个消停的。”
几个人经过刚才的一战,已经不敢再掉以轻心,快速走回吧台,各自吃饭。
过程中除了付兵跟韩个个偶尔说一句话,我们都没吭声,我一听到付兵的声音就觉得特别刺耳,原来的低音炮效果消失殆尽,恨不能直接扭断他的脖子扔出去,中间也横了韩个个几眼,她根本都没看我。
而两个人说话的内容不外乎是,你在哪里上的大学?学的什么专业?你刚才好帅哦,你刚才好美哦……。
我已经听不下去了,勉强扒拉几口饭,就往外走去。
柴菲菲跟出来说:“向一明,论年龄,我肯定是大你几岁,所以你也可以随个个叫我一声姐,其实我看到你跟个个这样非常羡慕,虽然你们表面有点小呕气,但是却总是在关键时候首先想到的是保护对方,这让我非常感动。”
她说到这里声音就低了下去,让我感觉到她的情绪可能不太好。
看着眼前这个大美女,要真说她比我大几岁也有可能,但是实在衣着打扮,包括面部都没有一点风霜的样子,咋一眼看去说她是青春美少女都不为过,唯一说她年龄长一些原因可能就是经验,生活上的经验,斗敌的经验,还有处理人际关系的经验,这些绝对是在我之上,从接触她开始我就看出来了。
往夜总会里面瞟了一眼,韩个个大概还在跟付兵说话,并没有出来,我也窝着气,就对柴菲菲说:“柴姐,我只能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伤。”
柴菲菲笑了一下说:“其实每个人的心路历程都类似,失落悲伤,欢喜愉悦,不同的就是经历,同样一个经历,每个人心理都是不同的,就像我看到你们是欣慰,而你却只看到伤心,或者另一件事,我看到伤心,也许你会看到高兴。”
理论很新,以前没听过,但是道理很简单,一听就懂。
真的感觉这个女人不简单,甚至从她身上传出来的那种气质都有安定人心的作用,几句话就能把人从迷雾中拉出来一样,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会变成这样,一下正常家庭下成长的女人,有的到了三四十岁连自己的情感世界都还理论不清,还别说去安慰别人,大多不过是附合着别人说一些自己伤感的话而已。
柴菲菲这时候却松了一口气说:“你别走远了,他们大概已经吃好了,我们回去布阵,咱们一会儿见。”
说完,自己转身向回去。
我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夜总会的门里面,阴影把她吞没,只留下门口冷冷清清的风。
也只在夜总会门外的停车声里转转,能去哪儿呢,现在感觉哪哪儿都不安全,一会儿冒出一个吃人的黑衣人,一会儿又是成堆的森森白骨,还有那些血肉美女脸的鬼,大白天都敢出来,让人觉得呆在这里都是压力,哪还能四处乱跑。
转了一圈回,大厅里已经不见他们几个人,我以为可能去了二楼,就顺着楼梯爬上去,可是到二楼一看,什么也没有,到处空荡阴森,空气里也还飘浮着那股难闻的臭味。
我转身要下去的时候,却听到一个声音在叫我的名字,刚开始以为是柴菲菲他们,可能在哪个包厢里我没看到,可是到我退回来的时候,血都要凝固了,哪里有他们的人影,整个二楼现在几乎结冰,而就在我刚退回来的楼递口处,一个用黑色布包着全身的人正在一步步向我逼近。
咽吐沫都觉得嗓子眼干涩的要命,一边被他逼着后退,一边掀开包去拿里面的佛珠。
黑衣人只是一步步把我往角落里逼,但是并没有动,甚至在看到我手里的佛珠时,他没有犹豫一下,当然也没采取更过激的行为。
整个二楼静的可怕,或者说现在整个夜总会都是安静的,我不知道柴菲菲他们都去了哪里,妈蛋,说好的布阵呢?说好的碰面呢?现在把我一个人剩到这里,还给留一个大馒头,也不怕噎死我,呜呜呜……。
心里就是惊涛骇浪,现在也于事无补,真恨自己刚才特么装什么小心眼,自个儿往外面跑,是不是这个黑衣人上辈子跟此类型有关的人,所以专制我这种任性的?
在我乱七八糟想这些的时候,人已经被带到过道尽头的那间厢房门口,再退一步就要进去。
一想到这里面的人都被黑衣人吸血吸脑,我哪还敢往里走,我坚决了,死也得死在外面,所以慢慢在门边站定,眼睛死死盯着还在向我靠近的黑衣人,手里的佛珠也抓的死紧,只等他靠的距离足够近的时候我一击中地。
可是我的算盘还没打完,就听到身后“吱呀”一声响,接着整个像被什么东西吸住一样,脚完全离地直接就进了屋子,而且马上眼前一黑,黑衣人也跟进来。
到我再定眼看的时候,门已经关上了,而黑衣人正站在我面前,全身包裹的跟黑色粽子一样,完全看不到头脸。
第59章 交易()
心脏“突突”地狂跳,看着黑衣人虽然进屋却仍然跟我保持着距离,我也不能出手。
我让没想到了是他竟然慢慢把披在自己身上的那块大黑布给脱了下来,然后露出一张脸来。
看的我有些呆了,那张脸看上去很年轻,十几岁的样子,是一个大男孩的脸,头发很长,高高地在头顶梳成髻,有点像电视上的人,除了脸色苍白外,好像别的地方并没有什么特别可怕的地方。
他把手里的黑布往地上一扔,说了句:“讨厌死带着这些乌漆麻黑的东西了。”
一刹那我几乎认为这就是现代的一个二逼青年,恶作剧地把我弄到这里玩。”
不过二逼青年很快说:“我叫你来是想跟你作个交易,我父王说了,只要你肯帮他,他绝对不会再害一个人,你要知道我父王其实是一个好人。”
我蒙圈了,他父皇?你丫在跟老子演戏吗?现在是大天朝的年代,哪儿来的狗屁父皇?
可是在没摸清对方底之前,我没敢反这一堆骂人的话说出来,识时务这句话是我刚去南方跑业务的时候领导教的,买卖不成仁义在,就算是今天交易不成,我也不能把他骂恼了黑我一顿是吧?
想到这里,我就问他:“你父王是谁?”
二逼青年站着想了想说:“嗯,这个你不用知道也行,反正他只是我父王,又不是你父王。”
你这是在逗我吗?还我父王,我要有个这样的父王我都特么能疯了,天天叫我出去吃人,还说自己是好人,都什么世道?
二逼青年见我站着不说话,自己小心地看了一眼我手里的佛珠说:“你能不能把你的东西先收起来,我看着晃眼。”
晃眼?这佛珠现在都没发光呢,就是一串普通的珠子,这货竟然看着晃眼,哦,对,这货不是人,是鬼,什么二逼青年都是我刚才大意忽略的。
这样想着,我忙把那珠子紧了紧手,拿到胸前说:“你不要靠近啊,不然这个东西可会伤到你。”
那货看了一眼佛珠,然后又慌忙把眼睛转看说:“我不会靠近你的,但是我觉得你拿着这个真的很累,再说了,我只是来跟你谈交易的,又没有别的想法,你不要这么紧张行不行?”
说的跟个笑话似的,我才不相信,吃人的时候估计也是这么想的吧?
他大概是看我一直这样,有些郁闷地自己往墙上一靠,竟然直接脚就离了地,人也悬浮起来。
我一看这样,哪里敢放松,抓着佛珠就要摔过去,就在此时,这货一个炫身从墙上像蛇一样瞬间滑到了天花板上,并且头垂下来看着我问:“如果你打输了,是不是就会停下来?”
其实胜败基本已经定了,他可以随意变幻位置,而我只能在地面等着,他主动,我被动,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出手,我如果一直甩着手里的佛珠,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累的抬不起手臂,更没机会打下去,我此时最大的希望就是能拖着时间等柴菲菲他们找到我。
他看我不说话,又一个闪身,人已经在我身后,我还没来得及转身,他就已经窜到一侧的墙上浮着了,脸上带着捉弄我的笑意说:“好了,不逗你了,我叫朱明朗,我知道你是向一明,我父皇真的有事想请你帮忙,我是很有诚意的。”
我一边小心看着朱明朗变幻位置一边问他:“帮什么忙?”
朱明朗终于从天花板上滑了下来,站在我对面不远的墙边说:“父王说你有一样东西,他想借来用用,一个这么大的元宝。”
他用手比划了一个圈,我立刻明白他要的东西就是我三爷说用来保我命的现在带在我脖子的木制小元宝。
妈蛋,变了新方式,以前是要我命,现在改贡线要命了,先把护命的东西弄走,我有那么傻吗?
但是我很快就知道如果我此时拒绝,可能很快我们两个就得动手,而对于动手,我没有任何的胜算,目前除了拖还是拖。
于是也换一个方式问朱明朗:“这里死了那么多人是不是都是你们害死的?”
朱明朗歪着头想了想说:“应该不是吧,我父王在那上地方又动不了,怎么害人呢?我虽然来过这里,但是我又不喜欢吃人。”
我瞪着眼看他:“那你喜欢吃什么?”
朱明朗天真地说:“我喜欢喝血呀,特别鲜的那种,我父王也说了喝这个可以让我精力更好。”
去你大爷的,这比吃人还惨无人道的事情,他竟然说的跟小孩子玩玩具一样轻松,还配那么一副无辜的表情,而且还前所矛盾,前面说只要把东西给他们,他们就不再害人,后面就说根本就没害人,只是喝了人家的血,玛德玛德,我必须要多骂几句,才能平了此时心里的悲愤,竟然差点就被他的演技给骗了,妈蛋奥斯卡不知道欠他多少小金人?
我腹诽这一堆的时候,朱明朗显然有些不耐烦了,催着我说:“向一明,你到底愿意不愿意嘛,我父亲说了,他用过以后就会还给你的。”
为了稳住他,我说:“让我考虑几分钟?”
心里却说:“鬼才信你丫的话,用用就还,这么多人命你们怎么还,不定又拿着这东西去做什么恶呢。”
朱明朗把手一摊说:“好吧,我最好快点,如果等会儿王妃她们来了,可能就没时间了。”
卧槽,还有王妃,这让我立刻想到原来在大厅里遇到的那两个女鬼,这是一个家族,集体出来惨害我们大天朝的小老百姓呢,大爷的,看我今天不收拾你,这样想着,就把佛珠突然向朱明朗甩了过去。
只听“嗷”的一声,一架白色的骨架在我面前应声而落地,而朱明朗却一脸愤怒地已经浮在了天花板上。
他也没有犹豫,头向下一垂,两只手臂像要无限变长一下,直直地向我的头抓过来。
想都没想,佛珠就向头顶甩去。
朱明朗根本没躲,硬生生用他的用接住佛珠,然后脚也从天花板上来直踩我的头。
他的手一触以佛珠就碎成了骨头,然后散到地上,不过他的脚却也已经死死夹住我的脖子,一个旋身,我就被他甩在地,因为撞击,佛珠也脱手而出。
落地我骨头几乎摔散,但是没敢停留,人刚一着地就一个打滚,想躲过朱明朗的追击,但是他的速度更快,我刚滚到爬下,他就一脚踩到我的背上,然后声音像被碾压过的虫子一样,哼哼唧唧地说:“这么蠢的人,跟你好好做交易,你偏不做,非要来作死。”
已经不是先前朱明朗的声音了,我不知道他是本性露出来,还是现在有另外一个人的鬼魂在跟我说话,而且现在我面朝下趴着,根本也看不到那个人是什么样子。
手在地上抓了几次,想去拿掉在墙边的佛珠,都只是徒劳挣扎一下,就又被他踩死。
哪儿都动不了,只有嘴上撑强了,开口大骂道:“朱明朗是吧,你丫就是一头猪,一头大蠢猪,你吃了我们大天朝这么人,你爷爷我只要活过今天就会把你小子弄成一个,弄成一个人肉玩具,找一堆如花天天伺候你丫的,还你的那个死爹,还想要我的东西,你爷爷的东西那么容易就得到吗?就算我死了,你们也拿不了。”
正骂的高兴,一个东西毫无预警地插到我的嘴里,差点没把我的满嘴牙给捣掉,定眼一看,卧槽,竟然是一个人的手骨。
口味重的不要的不要的,我要拔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我的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蹲着一个人,穿着古装的一个女人,她面目惨白,但是眼睛里却带着一种肃杀冷,声音冰到极点说:“最后问一句,给还是不给?”
因为嘴现在被堵上了,我说不出话,但是我的眼神一定告诉她,想从我这里拿到东西门也没有,所以那个女人脸色一变,整个脸竟然像崩开一样,全成了血红,朝着我就张开了嘴。
森白的牙齿,血红的嘴里发出浓重的腥臭味,一下就贴近我的头。
第60章 新仇旧恨()
两声枪响,我的背上一松,面前的那个女人也不见了。
韩个个的声音像春风一样风过来说:“向一明,向一明,你没事吧。”
接着我嘴里的那截断臂骨头也被抽了出来,两个人过来把趴在地上的我架了起来,抬头一看,差点哭出来,全特么是亲人啊,韩个个,柴菲菲,大刘,付兵,一个个像天使一样围着我。
问及刚才的事,真是一语难尽,差不多想悲愤地跟他们控诉一番,但是想到自己的形象,还是比较理性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柴菲菲听我说话,问了一句:“你身上有他们要的东西?”
我怔了一下神,老实地说:“有,救命的玩意,我三爷说,这个东西如果弄丢了,我们俩都得死。”
柴菲菲没说话,低着头想了想说:“这样,我让大刘送你先回警局,今晚这里的事情你不要参与了。”
我忙着问她:“为什么呀?”
柴菲菲认真严肃地看着我说:“为了你的安全。我们现在已经伤了他们不轻,而且根据我的估算他们只所以这么拼,一定要今晚行动,只有两个原因,第一就是他们的时间不多了,第二可能与你有关,一开始我没想到这层,但是现在想到了,就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
说的好像很明白的样子,但是我很快就发现了问题的症结,反问柴菲菲说:“如果他们真是为了我,你觉得我躲在警察局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