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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灵僧也只是站着,没有再说话,看着血怪一直“嗷嗷”叫,我就特么奇怪了,这货不是跑的很快吗?他怎么现在不跑了呀,他如果跑了说不定还能活一命呢。
同情弱者是天朝人民的致命伤,甚至不分善恶,我有的时候也会犯这样的错,比如此时。
可是当我看向地下的时候,终于明天血怪为什么不跑了,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整个我们脚下的地都被藤蔓覆盖了。
这些藤蔓看上去跟普通民间看到的差不多,但是那些被藤蔓爬到的地方,由血怪毁过的地面很快就回到了原来的样子,除了那些倒下去的树没办法恢复外,其它已经跟我们昨天看到过的一样。
不得不对灵僧刮目相看,有些人有时候傲娇是应该的,人家有这样的资本,人家连地都能瞬间还原,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眼前的血怪已经被藤蔓缠住了身子,从它眼睛里溅出来的黑血,滴到那些还散发着青味的藤蔓上,一下就不见了,像是被藤蔓吸食了一样。
血怪还在叫,但是声音越来越小。
它的头部慢慢的扁了下去,感觉整个身体都是被黑血充满的,现在黑血流了出来,他也就慢慢由庞大变成了一张皮,在他后脑勺的神兽一个发力终于拔出了自己的独角,并且快速跳了下来。
我以为他会先去跟灵僧道谢什么的,毕竟这是是人类正常的反应,但是这货却理都不理灵僧,直接走向我,看了看我似乎没什么重伤,就一声不吭地变成了一股白烟钻进了元宝。
弄的我愣了半天,反而不知道怎么办,看着还站在远处的灵僧,只能走过去说:“谢谢你啊,大爷。”
灵僧看都没看我,跟没听见似的,继续瞅着血怪一点点塌在地上的身子。
青色的藤蔓终于把血怪全部覆盖了,如一张巨大的网盖住了整个地面,当这张网起来的时候,地面已经干干净净,连一点点残留都没有,如果不是倒下去的树,会让人认为这里根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再次跟灵僧搭讪:“大爷,我看到您那天去参加我的跟灵猫的婚礼了,但是她后来就失踪了,我想问问您有见过她吗?”
想想我自己被他们困到山谷中几个月的经历,即是韩个个真的被他带到这里来,如果他不想交出来,我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我现在就是想确实人是不是在这里,安不安全,既然是灵僧,想来也不会轻易杀人吧。
但是马上就想到刚才的血怪,哎,谁知道呢,怪人怪事那么多。
他依然没有理我,反而那个小老鼠像碰到了熟人似的,从他身上跳过来,不停的在我身上跳来跳去,闻闻这里,嗅嗅那里,但是我对这个小老鼠印象并不好,还能记得他抢我们茶草的事。玛德,我对这个灵僧印象也不好啊,真的觉得他就是一个山匪,可是现在有什么办法,有求于他,只能这样。
说话总是不被人搭理也是被郁闷的一件事,我也不在问了,反正明天还要再见面,我先看看他怎么处理这里的事再说吧。
这样想着就对身上的小老鼠说:“乖,去找你爸爸吧,我得走了。“
这可不是骂灵僧,主要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他就说老鼠是他儿子,所以我现在才说是他爸爸。
没想到小老鼠却并不走,跟第一次赖到我身上一样,直接就往我衣服里钻。
我拿眼去看灵僧,他嘴唇动了动说:“灵猫不是不见吗?把我儿子借你一段时间,也许能找着吧,不过你得拿东西来换。“
卧槽,就知道他没这么好说话。
但是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会是像以前找茶草一样,故意给我们下的套吧,明明自己种着成片的,却非要用一株来来钓我。
人就是这样,被骗一次,下次真的很难再相信,但是眼前我似乎也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他说的这些话,至少可以证明一点,就是韩个个还活着。
他见我不说话,就问了一句:‘你不想知道用什么换吗?“
我顺势问了一句:“什么?“其实心里早已经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能有什么呢,反正他想的东西,无论怎么着都霸到自己手里。
灵僧看了我一眼说:“你脖子里的元宝。”
你大爷的,还真会要,直接要我的命不就得了,不过我也想明白了,只要能把韩个个找到就好了,至于我能活多久再说吧,谁知道死了还会不会再投个十一次胎,而韩个个反正是灵猫,还会跟在我身边,这想一想,反而不担心,立刻答应他。
他也不客气地伸出了手。
我一惊,忙问他:“不会是现在就要吧,我还没找到人呢?”
灵僧说:“你这只是换我儿子的帮忙费用,等找到灵猫,你还要拿其它东西再换。”
卧槽,这老头儿是混黑社会的吧,简直是说不清楚,什么都敢要,还没完没了的要。
我试着问他:“找到人拿什么换?”
灵僧说:“等找到再说,但是如果没有我儿子的帮忙,你是不会找到她的。”
玛德,简直是被吃的死死的,他很知道我的软肋在哪里,每次一下手都是致命的,这哪里是什么灵僧,分明就是一个老流氓,可是面对眼前的老流氓我却没有一点办法,硬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把脖子上的金丝元宝拿下来,递给他的时候还有些不舍,这个东西我虽然带了才一年,但是在我们家却也有十几年了,而且是三爷留下来的,还好几次救了我的命,就这么给人了,怎么着都有点难过。
灵僧接过东西,看都没看,往自己的衣服里一塞,转身就走了,真的把小老鼠留给了我。
带着他往山下的木屋走时,心里还是一股子怨气,所以对小老鼠也不想搭理,顺着路一直走到木屋前,看了看天色,应该还可以睡一觉吧。
回到屋里一看到床就又放弃了,只坐上去,然后把一床被子裹在身上盘腿坐着。
对于晚上发生的一切,迷迷糊糊,感觉整个头都有点蒙,竟然不知不觉就那么坐着睡着了。
听到余汉在外面叫我的时候,睁眼就看到外面天已经大亮。
他推门进来说:“你没事吧,昨晚是不是睡的不太好,有点冷吧?这里被子不多,你跟我们挤到一起又不太好,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我一边客气一边从床上坐起来。
他一看我身上的衣服就愣着说:“你昨晚出去了?”
我“嗯”了一声,看到余汉的脸色就变了。
忙问他:“怎么了?”
他盯着我身上说:“你看看那是什么?”
我忙低头看向自己,发现本来好好的衣服现在都像布条一样挂在身上,跟特么谁恶作剧,趁我睡觉用剪刀剪出来的一样,能透过衣服的缝隙看到里面的肉。
而当我看到身上的肉时,真的是再也笑不出来了。
第245章 奸细()
因为身上的痕迹跟衣服一样,也是被划成一条一条,甚至还往外渗着血,我竟然没感到一点疼?
心里已经知道不妙,四处找小老鼠的时候,他早已经不见。
尼玛啊,这灵僧是要干什么,偷袭吗?可是他用得着这样吗?直接来打我,我特么也没一点反抗的余地,干吗还要派一只老鼠来?
这身上的伤估计都是被老鼠爪子划拉出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毒,会不会有口蹄疫之类的细菌,大爷的,想想都恼火。
跟着余汉往外面走,不是今天要见林场的老板吗,我倒真想看看这位他们眼里的老板到底装成什么样子?
余汉还怕我冷,担心地说:“要不先给你找件衣服吧,老程那里应该有换洗的,我们借来先穿穿。”
我拦着他说:“走吧,我没事。”
老程已经在不远处的路上等我们了,看到出来,招呼着就往前走。
在一个岔路口处向右拐进去,没走多远就看到一大片空地,那里已经站着一些跟老程一样的中年汉子,应该都是老守林员了,所以彼此之间笑着大声说话,各自己说着自己家乡过年时的情景。
一直到上午九点多,才看到一个人从山上下来,不是山匪,又是谁?
这个小老头儿依然一脸不咸不淡的表情,轻快的从山路上往下走,看到下面的人还微微一笑,伸手摇了摇,算是打过招呼。
一个女孩子跟在他后面一起下来,手里提着一个袋子,沉甸甸的,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
直到他们走到近前,我才看到那个女孩竟然是师姐,对,她就是当时把我从一个峡谷领到另一个峡谷,又带到二号洞的师姐。
此时她正打开拿着的包,根本不看这些人的脸,挨个发一个红包。
发到我的时候,我叫了一声:“师姐。”
她连一点反应都没有,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旁边站着的余汉连忙伸手想帮我接红包,但是他的手一碰到,立刻就缩了回来,神色有些奇怪地看一眼师姐,才用手臂碰碰我说:“快拿起来,老板发的红包哦,谢谢!”
等师姐走远了他才小声问:“你怎么叫她师姐,她是老板的助手,别看年龄小,人可厉害着呢,打十来个汉子都没问题。”
这个我领教过了,所以只向余汉点了点头,仔细看了看手里的红包,表面与我们过年收到的红包没有什么不同,而且旁边也有人已经打开,看到里面是几张红色的毛爷爷,都喜笑颜开的跟灵僧道着谢。
捏了捏我拿着的红包,好似只有薄薄一层,并不像里面的有钱的样子,正想打开,却看到那只早上找不到的老鼠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一爪子过来,抢过红包就跑了。
我那个气啊,跟着它就追了出来。
一直追到人群外面,它才停了下来,然后就把红包扔在地上,自个儿安然地蹲到旁边啃着的一个类似于鱼骨样的东西。
我迷惑地看着它,不知道这货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不过还是捡起红包,拆开一看,里面有一张折起来的红纸条,怀疑地看了老鼠一眼,才慢慢把纸条打开,上面的笔迹像鬼画符,我一点也看不懂。
问老鼠说:“这是什么玩意儿?“
它不吱声,用那对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我。
一张红色的纸,上面用金色的笔墨画着符文一样的东西,难道这个玩意儿真的就是一张符?可是灵僧为什么会给我一张这样的符?他又会拿什么东西让我交换?
我现在已经被他整怕了,脑子里总是会先想到我有什么可以换给他的,哎,跟奸商相处真特么的费心。
一股冷风吹来,顿时身上一冷,才想起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老鼠抓烂了,于是生气地瞪了一眼还蹲在地上无所事事的老鼠说:“你为什么把我衣服撕成这样,说。”
没想到它却摇了摇头。
这让我更生气了,走过去蹲在他旁边问:“你还不承认,你看看这些,不是你的小爪子挠出来的,还会有什么?”
让我没想到的是,小老鼠竟然把小爪子一下子伸到我衣服上,还吓我一跳,以为他又要再抓一下。结果没有,它只是把自己的爪子放在我衣服上对比那些条状的宽度,这样一看,还真有点不像它,因为身上和衣服上的抓痕都要宽一些,而小老鼠的爪子却小的多。
我也把自己的手伸上去比了比,竟然是人抓的。
有人昨天晚上进过那间屋子?
我问小老鼠,它没有回答,还是那么看着我。
但是我想不明白,昨天晚上它跟我一起回去,但是天亮的时候我却没有找到它,如果有人趁它不在,我睡着的时候进去过,难道我一点也没有查觉吗?而且早上余汉来敲门的时候,门分明是从里面插上的,那么来人是怎么进来又是怎么走的?
听到身后有响声时,连忙回头,就看到余汉跟着老程往这边走过来。
本能的把手里的符纸往身上藏了藏,低头去看小老鼠的时候,它竟然已经不见。
正惊讶间,却听到余汉说:“向老弟,你还有别的事吗,如果没事咱们就回去吧。”
还没等我说话,老程就连忙接上去说:“老余,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老板给你的钱比我们都多,你还不愿意留下来。”
我看着余汉问:“怎么,林场老板要让你继续在这里做下去吗?”
他有些烦燥地说:“这里肯定是不能做了,我才刚找到鱼鱼,想多陪陪他,再说还有另一个孩子,不能让他们没爹又没妈啊。”
我看着他说:“如果你不介意,都可以放在我们家先养着,其实有工作也很重要,毕竟我爸妈年龄都大了,也不能出来做事,而他们两个长大后都要上学,花钱的地方还有很多。”
老程也在一边帮腔说:“这们这兄弟说的对,你守着他们,拿不出一分钱,一家人也是苦哈哈的,还不如多挣点钱,以后让他们上个好学校。”
其实按照我的想法,是希望余汉能多陪陪孩子的,所有留守的孩子都希望父母能在身边,向一阳现在没有妈妈,跟他相依为命的姐姐也不在了,好不容易找到这个父亲,他如果能陪在他身边,对他的成长一定非常有好处,但是我同时也发现这个余汉是想留在这里的,如果不是这样,根本不会带着老程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而是在一开始就拒绝了。
这让我觉得非常奇怪,也同时想用这话刺激他,看看他真实的动机。
果然,余汉犹豫地看着我问:“你也觉得我留在这里好一些,那鱼鱼怎么办?”
我忙说;“你放心好了,他本来在我们家也生活的挺好的,现在只是还继续以前的生活而已,再说了,你在这里工作每年不是也可以回去看他吗,以前你们也是这样,相信他会理解的。”
余汉又抬都去看老程,老程就大着声音说:“哎呀,别磨迹了,老板都已经把你登记进去了,现在再走也不好跟人家说是不是?”
果然跟我前面想的一样,这个余汉是想留下来。
但是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这完全有违正常人的行为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跟着他们两个回到木屋,余汉问我:“向老弟,那个,如果,我不回去了,你怎么办?”
我装作奇怪地说:“我回去啊,下午就走,我的事情都已经办好了。”
余汉脸色没动地点了点头问:“都办好了啊?那我跟你一块去山下给鱼鱼他们卖些东西吧,一块带回去。”
我本来想拒绝的,但是真的很想看看余汉到底要干什么,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就答应了他。
三人在木屋吃过午饭,我就跟余汉一起开车往外面的大路上走,车行一半,余汉突然说:“向老弟,停一下,我前面像去撒泡尿。”
前面有一片小树林,就在山路的边上,我把车慢慢靠在路边,看着他下去。
天在此时,小老鼠却又不知从如里钻了出来,直接跳到我身上把那张红色的符纸扯了出来。
我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看到小树林的树突然移动了起来,并且快速向我移过来。
第246章 人皮鬼体()
余汉大叫着从树林里跑出来,直接往车里冲进来。
我也吓的不轻,想不明白这些树是怎么回事,不过看到余汉冲过来,马上想把车门打开,让他赶快进来,只是这车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锁门系统好像坏了一样,我按了好几次车门都没一点动静。
余汉在外面大叫:“向老弟,快开门啊,这些树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