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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了点头说:“这茶就叫苦茶,专治各种轻浮。”
我一愣一愣地看着她,怎么觉得像教训我似的,还专治轻浮,意思是我不经允许来他们家的行为太过草率了吗?
风尘根本没看我眼上的表情,自己又喝了一杯说:“我知道你是为什么来的,但是我告诉你,我根本不知道。”
既然话都说的这份上了,我也不想再掩饰什么,直接问她:“你拿的那条丝巾是那里来的?”
她淡淡地说:“灵猫给我的,在你们结婚的那天下午。”
到底是怎么回事,韩个个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丝巾给她,而她又为什么拿着丝巾诱我来这里?
现在我几乎可以肯定在饭店门前遇到她绝对不是什么巧合,一定是她事先安排好的,不然以她的敏锐想避开我是轻易而举的事。
我看着她问:“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风尘把一团东西扔到我身上说:“让你把这个带回去,以后再也不要来了。”
低头一看,她扔过来的正是韩个个的那条丝巾,不免有些疑惑地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要把这个给你,而你又为什么要还给我。”
还没等风尘回答,手机的灯突然就灭了。
拿起来一看,已经没电,心里同时升起一种不安,问风尘说:“我能去开灯吗?”
她的声音带着冷意说:“这屋子里没灯,你走吧。”
这不对啊,如果单纯是为了还丝巾有几千万种方法可以让我神不知鬼不觉的还回来,她为什么非要这么大费周张的把我引到这里,还让我上楼去看那个装在瓶子里的人,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那杯苦茶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两栋的小楼,装修什么都是正常的,却没有灯,也特么是怪事,而且现在楼上楼下我都看过了,根本没有床铺什么的,这风尘平时难道不住在这里?
她还有别的住所,在哪里?会不会韩个个被她带到那里去了?
我坐着没动,想到脑子里一骨脑的问题都问出来,但是想了想,还是问最简单的:“韩个个为什么要把丝巾给你?”
风尘在黑暗里说:“她让我去救她,但是我没答应,她留了这丝巾下来。”
我问:“为什么?”
风尘没说话。
我再问,干脆就没了声音,因为屋里全是一片黑,根本看不到对面的情况,手机现在又没电了,我试着往桌子上探了探手,想摸摸茶杯茶壶之类,但是手一伸出去立马就跳了起来。
桌子上哪里还有什么茶具,我摸到的好像是一个人的身体。
第239章 应该没死()
风尘的声音在茶几上响起来说:“摸什么摸,再不走我强了你。”
卧槽,这是刚才那个优雅的女人说的话吗?不过,我马上想到了第一次见她的情境,还是先走为妙吧。
站起来快步往外走,却听到她在背后像是自言自语似地说了一句:“应该没有死,谁知道呢,看运气吧。”
我在门口一愣神,正要回头去问她,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走吧。”
从风尘家出来,外面的雪还在下着,地上早已经积了很厚的一层。
听着新一轮的鞭炮声响起来,可能已经午夜了吧,人们都在迎接新年,烟花喧染着远处的天空,把还没落下来的雪花炸的更碎了。
小心地把车开出巷子口,热闹在天边,眼前却静寂的如另一个世界,没有灯火也没有人。
雪堆的太厚,行车特别困难,不但不能开快,还要小心掉到什么掩盖起来的咱坑里。
车灯照着远处,像一束幽灵的光,寒意彻骨。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一点多,爸妈还没睡,都坐在沙发等我,见我回去,我妈才着急的问:“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我们打电话过去说你早就回来了,正着急呢,打你电话也不通。”
我只说路上不好走,车子出了点问题,然后把手机拿去充电。
我妈忙着给我打洗脸水,然后又照顾我爸去睡觉,最后才回来问我:“个个爸妈还好吧?”
一一回答了她问题,才看到她稍有安心地回去休息。
洗了手脚后也回到卧房,但是却没什么睡意,把韩个个的丝巾又拿出来看了一遍,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玄机,关键是我还很怀疑这个风尘说的话,总是觉得她跟我东拉西扯的说这些不过是在掩饰什么,而真正的目的我可能现在连边都没碰到。
还有临走时他说的话,“应该没死”,是说韩个个,还是没从嵩山回来的大刘他们?
大刘是她的朋友,关心他倒也是正常,但是又总是觉得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快天亮时才迷糊着睡着。
我们这里的规矩是大年初一不能叫人起床,所以我睡到中午才醒过来,就听到外面有说话。
穿好衣服起来,看到雪已经停了,院子里我爸妈已经打扫干净,刘洪涛站在大门口跟我爸妈说着什么。
我朝着他们喊说:“站门口说什么,挺冷的,快进屋里来啊。”
他们三人进屋后,我爸妈就去忙他们的事情,刘洪涛直接拉着我进房间后才说:“我都坐了好一会儿,看你总不醒,正想回去呢,到门口又跟咱爸咱妈说起来话了。”
我问他:“大年初一就跑过来了,有什么事?”
他看了一眼门口,压着声音说:“我听他们说在城里看到过一个小孩子,好像跟阳最长的挺像的,就是谁也不知道住在哪里,好像闪一眼就不见了。”
我忙问他:“具体有说在哪个位置吗?这个消息准不准?”
刘洪涛说:“肯定不准啊,这都是传过来的信儿,还能有个谱的,就是我现在想,咱们哪怕是有一点消息也不能放过,准不准的过去找找再说,警察是指望不上了,扑风捉影的信息人家根本不去,还得靠咱们自己。”
我把外套穿上说:“走,咱们现在就去。”
出了大门才看到外面雪积的很厚,根本开不了车。
刘洪涛说:“我都是步行跑来的,这雪一时半会儿根本化不了,开车出去,晚上回来也是麻烦,公路现在结冰严重,又都放假了,根本没人清理。”
既然这样就只能步行,出了村就顺着省公路边往县城跑去,路上果然没有人和车,整条大宽马路都被雪覆盖着,下面还有厚厚的冰,脚走上去都打滑,这要开车出来估计也是危险。
好在县城也并不远,我们又着急,一路都是小跑着,半个多小时就已经赶到城边上。
我问刘洪涛说:“有没说在哪里看到的?”
他喘着粗气说:“咱们先去东郊那里看看,依这孩子的性情,如果真是他,肯定要去那里的。”
两人又一路穿过县城往东郊赶去。
城中心倒是有人,有些店铺下午也看了门,街上有些年轻的男孩女孩相互拉着手在踩雪玩,笑声和着偶尔的鞭炮声,倒是显的有些年味,也让我和刘洪涛非常羡慕,其实我们似乎也很年轻,但却已经找不会属于他们的轻松。
东郊不很冷静,毕竟已经接近城外,那片铲平的住宅区还没有动土建新的房子,地面被雪盖了一层雪白。
我们两个分头沿着住宅区走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整个雪地里连一个脚印都没有,说明最起码从昨晚到现在没有从这里出入。
既然出来了,也没急着回去,从这里转完后,我突然就想到鹏程鞋业的厂区,这个地方自从高鹏死了以后就跟着倒闭了,但是厂房却还在,只是人都没有了。
我跟刘洪涛从大门口进去,原来的保安室里住着一个浑身破烂的流浪汉,如斗的保安室里被他弄进去许多的柴草,应该是为了保暖。
看到我们两个人,他从篷乱的头发里扒出脸,露着黑黑的牙齿朝我们一笑。
我有一刹那的失神,觉得这个人好像有些眼熟,却被刘洪涛拉着说:“走,咱们先往里面看看,里面的地方大,说不定真会住着人。”
我们往厂房走去,厂里的机器都已经被搬走卖光,里面只留下一些不值钱的废物,散的到处都是。
刘洪涛看着这些东西说:“不定一开春政府就要弄这块地了?”
我这才想起问他:“年前的工你是怎么拿到的,我现在想想还心惊,要不是那时候咱们运气好,不定闹出什么事?”
刘洪涛说:“我都莫名其妙,突然有一天有个人打电话来,问我包不包工程,我一听价钱还可以,也没有什么风险,就是拆个楼,这个咱都可以做就答应了,谁知道里面那么大玄机。”
看来真是有人想害刘洪涛,或者是间接想害我吧。
整个厂区找了一遍,竟然没看到一个人,连暂住的流浪汗都没有。
刘洪涛不无失望地说;“你说门口那个为什么不直接住在这里面,这里面比门口暖和多了。”
我随便应着他说:“也许是为了出入方便吧,万一有人看到还可以给他点吃的,如果住在这里面,谁会想着送吃的过来?“
他点头说:“也是。”
我们两个出去的时候,那个流浪汗还在,又是那个动作,从躺着的地方直起身子,扒开头发,然后露出黑黑的牙齿朝我们一笑。
我盯着他说:“洪涛,你仔细看看这个人是不是有点眼熟?”
他听到我说就也盯着看了几眼,然后说:‘看着是有些眼熟,在哪儿见过一样。“
我快速跟他说:“你在这儿等着我,也别让他走了,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着就往县城中心跑去,在一家早开的饭馆里买了一些热饭,然后顺带着买了一条热毛巾装进塑料带里。
回到鹏程鞋业门口,先走到保安室把饭递给流浪汗。
他倒是不客气,稀里哈拉的就把一碗加肉片热汤面吃完了,然后抹了抹嘴,竟然跟我们说声“谢谢”。
我把湿毛巾也递给他说:“擦擦脸吧,还不凉。”
他接过去把毛巾往脸上一搭,抹下来的时候整个毛巾都成了黑色,不过也让我们看清了他的脸,虽然非常瘦削,但是擦干净的脸上看起来精神还不算太差,只是牙齿黑黑的看着有些让人郁闷。
我与刘洪涛对视一眼,然后拉着他出来小声说:“看出来了吗?”
刘洪涛摇头说:“倒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但是怎么觉得跟阳阳有点像?”
对,这个人就是跟向一阳有点像,尤其是眼睛,如果把他们两个人放在一起说是父子,绝对没人怀疑是假的。
难道他的爸爸没有死?
他这么守在厂区门口,是不是在等什么人?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刘洪涛商量以后,他马上说:“咱们什么也别说,就藏在附近,看看到底有没人来跟他接头。”
第240章 灵僧带走的是谁()
我与刘洪涛在雪地里蹲了一夜,除了看到流浪汗出来撒了两次尿,再没别人出现。
第二天清早,刘洪涛就接到自己媳妇儿的电话,要回去走亲戚了。
我们这里过年窜门从年初二开始,其实我也应该回去,但是我怕我一走开,就会断掉这根线,所以对刘洪涛说:“你先回去吧,我再等等。”
他走以后,我先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又给江大郎打了一个电话。
这货正闲的蛋疼,接到我的电话就忙着说:“我正准备找你们玩去了呢,你说这么大雪,连车都开不了,能把人憋死。”
我说:“那你来吧,东郊鹏程鞋业这里。”
他跑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穿着的羽绒服也敞开了怀,满头大汗地说:“你没事在这蹲着干什么,跑过来热死我了,怪不得人家说,冷都是懒出来的,玛德拿起扫把扫一遍大街,立马全身冒烟。”
我笑着说:“还真是,要不你先扫扫看?”
江大郎没好气地说:“给你个梯子就上脸,我都不想说你了,说吧,在这儿干啥呢,不是又盯上了什么美女吧。”
我马上给他做个禁声动作,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保安室说:“美女在那里面呢。”
江大郎愣了一下,随即说:“我去你大爷的,有美女你还会留给我。”
说着话,人却已经开始往保安室走去,看完里面的流浪汗回来就是一脸臭地说:“你丫就是一骗子。”
我忙说:“真不是骗你,我在这儿盯着就是为了钓美女出现,现在我得走开一会儿,你帮我看着他点,不管是谁来跟他接头,都快点拍照,然后给我打电话怎么样?这个任务能完成吗?”
江大郎被说的一愣一愣,半天才说:“不是又遇到什么鬼了吧?”
我点头说:“很可能是,害怕了?”
他岔岔地笑着说:“谁怕啊,反正我只是打个电话,又不招谁惹谁,你走吧,记着别关机啊。”
看他没问题后,我就往城中心的派出所去,我想去了解一下鹏程鞋业以前的人员资料,这些东西据说当时查封的时候都被派出所带走了,只是不知道我能不能查到。
派出所里只有几个值班的人员,听说我不是紧急报案,也不有什么急事,就让赶紧走,他们几个正在炸金花,玩的差点忘了自己谁。
没办法,我只给暂住在庙里的付兵打电话,对付这样的人,还得专门的人才行。
李平道长小年以后没有跟我们回去,而是直接回了大昌市,只留付兵一个人,他觉得住在我家里不太方便,就一个人住在庙里。
现在听说我在县城发现了向一阳父亲的事,也快速跑了来,说是快速却也用了半个多小时,这已经比我和刘洪涛快多了,毕竟穿过整个城区我们两个就用了二十多分钟。
看没有先去派出所,而是去东郊看过流浪汗之后,才给派出所那边打电话。
本来把我冷到一边的几个人,立马扔下手里的扑克说:“对不起,不知道你们是这么重要的案子,你要查什么,跟我来吧。”
关于高鹏的档案都是密封的,因为中间还牵扯很多县城里的领导,一般的人并不能看,我也只是看员工的资料,所以那几个人直接搬出一大堆东西给我说:“都在这里你查吧。”
我问他:“有没有电脑档的,这个查起来太慢。”
那几个人想了想才说:“我去打个电话吧,这个东西我们现在做不了主。”
磨磨蹭蹭,又折腾了十几分钟,回来才打开值班室里的一台电脑。
即是电脑资料,因为不知道名字也很难找到,还是要一张张的看照片,但是所有的照片看完以后,并没有发现关于向一阳父亲的任何资料,这让我不禁有些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回到东郊的时候,付兵和江大郎都在,两人正商量着什么。
见我回来马上问:“查到了吗?”
我摇头说:“根本没他的资料。”
付兵说:“会不会他就没在这个厂里工作,只是孩子们猜想的。”
这个也不太可能,如果他们之前不说起鹏程鞋业,没道理说两个孩子会虚拟他们在里面工作吧?
晚饭是江大郎买过来的,吃过以后他就回家了,留下我跟付兵,他知道我从昨晚盯到现在,于是说:“你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今晚我盯着,看得出来这个人也是在等人,不然他不会是一步也不离开。”
他说的很对,这个流浪汗甚至连饭都不吃,一直窝在保安室里,如果不是有什么目的,这么冷的天气,他完全可以往城中心去的。
我在附近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