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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后能听到机器发出的声音,周围还围着村里的领导们,都站着看工程的进行。
我从他们旁边绕过去,直接回家,看到我妈正在收拾从三爷屋里拿出来的东西,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几张银行卡,三爷早就给我了,衣物什么下葬的第二天就拿到坟里烧掉,好像也只有屋里几个不起眼的摆件,但是看我妈的意思也没想着要用,只是擦了擦,便往院子一侧专门放杂物的房间里堆。
看到我回来,就说:“一明,你看看这些东西还有没能用的,要是能用咱们就拿去卖了。”
我一听这话就有点郁闷,看都没看就说:“妈,这些东西都是三爷留下来的,能不能用,收着就行了,还缺这点钱,非要拿去卖不成?”
我妈白我一眼说:“你知道什么?你三爷生前也不是贪财的人,但是能收起来的必定也不是无用的,现在村里把他的房子拆了,我能捡出来的就这些,但是这些东西放在咱们手里一点用也没有,咱们家也没人再做这个行事,这些鬼的神的东西,普通人家放着也不好,倒不如卖给用得着的人们,然后把钱直接捐出去,这样也算是给你三爷积点德,让他在那边过的好一点。”
我一直觉得父母就是个老实的农民,一辈子没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大世面,出门就是自家的一亩三分地种着,没想到听到我妈会说出家番话,相对于之前我耗尽心力的弄钱,突然觉得脸红。
跟她一起翻捡着那些遗物,一件件确实看上去有些年头,只是是否真的有用,我也不知道。
我妈把已经拿到屋里的又拿出来说:“我要早知道你今天回来,就不往屋里搬了,听天气预报说,这两天有雨,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就只能先放起来,现在咱们就先分分类,一会儿就叫你爸拉出去该卖哪儿卖哪儿去。”
有几块玉器,我妈说是在收拾三爷衣服的时候在柜里发现的。
我看了一下,从玉的质地上说,应该是比较好的玉种,可能拿去卖真能值几个钱,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含有阴灵之类,所以就先了起来,想拿去先给孙源看看。
还有几件瓷器,都是平时摆在他屋里的,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三爷毕竟不同于别人,他住在那样的凶宅里那么多年,所有存的东西会不会像阴盘那样有问题都说不好,挑到最后,发现这些东西都得经专人看过才能出手,不然可能会害了别人。
倒是我手里的那几张银行卡,里面钱应该都没有问题,得空取出来就资助给方圆左右穷一些的孩子们吧。
忙完这些已近黄昏,我妈去忙着做晚饭,我自己一点精神也没有,匆匆洗了个澡就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梦里竟然看到了三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始终跪在我面前,而且似乎一直在哭,无论我怎么问他,叫他起来,他都不理我,人虽然跪在我面前,我自己却像动不了似的,很想把他拉起来,但是试了好多次都没效,自己急的一身是汗。
醒来时发现衣服全都湿了。
第215章 塌陷了()
坐在床上迷糊好一阵子才起来。
搞不清楚是真的三爷托梦给我了,还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不管为什么,他一直跪着哭是怎么回事?
我见过三爷给我下跪,当时也很慌,跟梦里的情景一样,只是现实当中我可以把他拉起来,之前不知道原因,那次去阴之后,慢慢也能想通,也许是因为三爷早就知道我是八百年前那个高僧转世,所以才有这样的举动,倒也不奇怪,但是他哭是为了什么?
难道跟他的这些遗物有关?
听到我妈在外屋叫我吃晚饭的声音,拿毛巾抹了一把脸,看到窗玻璃上有很多的水珠,抬起头才看到外面正在下雨,虽然雨很小,但是已经打湿了窗户。
一出门就听到我妈跟我爸在说话;“现在天气预报还挺准的,说下雨,就真的下了,还好下午我跟一明把东西都收拾了起来,不然还真给淋了。”
我爸一边擦着湿头发一边说:“我去路上看了,听说这条路打不通。”
我接口问了一句:“怎么了?”
他看我一眼说:“这不是下雨了吗?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好的地,下面却塌了一个大坑,就这么一点小雨按说真不该。”
我忙问他是什么时候的事,因为我下午经过的时候还好好的,眼看着路很快就通了。
我爸说:“就这一会儿的事,我这不刚看了回来,这雨也就下了半个小时左右,本来开始下,加上天晚,机器都收工了,却突然看到在原来院子中间塌了下去。”
事很蹊跷,我忙问伤到人没有。
我爸说:“没伤到人,人都出来了,不过这样一塌,估计也难开了。”
说完这些,他就转身进里屋去换身上的湿衣服,我妈也开始招呼着我坐下吃晚饭。
饭后我就拿了手电和雨伞出门,快步往三爷的院落里走去,心里却又突然想到三爷梦里的哭,是不是跟塌陷有关,还是因为他哭了这个地方才塌陷,到底是是非之地,有很多东西都难以说清。
因为下雨,也因为秋凉,街上没有一个人,我把外套裹紧,手电没打开揣在兜里,只撑着伞。
到三爷的院落前,先看到白天推过的土块现在已经非常平坦,可是就在那平坦的中间却出现了一个圆桌一样的坑洞,位置大概是在柳树的地方。
我把手电打开,没有走进去细看,但是想也知道这样的坑不会太浅,估计真如我爸说的,这路开着真没有那么容易。
正想转身走时,却看到一个人影在院子中间站着。
我忙拿手电去打,手电的光过去却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我把光一移开,他就在那里,就像一尊雕塑似的站的笔直,面朝南方。
按理说这样的天气,这个时间段,还有这个地方不会有正常的人站在院子里,唯一的解释可能就是阴魂,但是这个阴魂既然在我想走的时候出来,应该是想见我才对,但是又为什么不与我照面呢?
看身形不是小瑶,也不是朱老三,更不是我三爷,因为灯光在雨里打着看的并不十真切,觉得他浑身的线条都是硬的,棱角分明,尽管面朝我,但是我一点也看不出面目。
如果灯光直接往他身上照,他就会瞬间不见,照别外的余光看他,就是这种朦胧的状态,倒是把我搞迷糊了。
干脆把手电的光灭了,与他对着站了一会儿,看没什么反应,我也不想多做停留,转身往家里走去,路上时不时转身看一眼,我怕他会跟着来。
结果,并没有。
第二天一早,天虽晴了,但是却异常的冷,我起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人,匆忙穿了件衣服出门,到了街上才听到从我三爷家院子的方向不时传来嚷嚷声。
加快步子跑过去,半个村子的人都围着院子,可以说已经是水泄不通,应该都是来看热闹的。
村干部站在最里层,一边看着三爷的院子,一边跟同来的人商量着什么。
我站在最外围,什么也听不到,就只能看见人们交头接耳地说着好像都是关于那个塌陷部分的事。
吵嚷了很久,最后村干部才有一个人站出来说:“都回去吧,天凉了,也别在这儿看热闹了,该忙啥就去啥。”
话虽然说了,但是走的人却不多,还有几个站在后面的人扯着嗓子问:“这路还修不不修啊,这条路要是修通了咱们村看着可顺畅多了。”
村干部不耐烦地说:“没看刚下过雨吗?地都是湿的,这会儿怎么修?什么时候干了再说吧,都回去了。”
说着话,几个人就扒开人群先往外走,这些看热闹的村民又站着议论了一番,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慢慢就都散了去。
最后剩的一些人看到我在,竟然全部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一明,你三爷算命几十年,是不是有神仙在保护他的房子啊?”
还有人说:“是不是他算的太准,泄漏了天机,所以老的时候才得那种病,又死的不明不白,得罪了什么狐仙什么的吧?”
我对这样的猜测没做任何分辩,只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啊。”
这些事情不管真假都不能乱说,因为还关乎着村子里的利益,说不好,村干部就会要你好看,虽然现在不比从前,村干部可以管人生死,但是对于妖言惑众这样的人也决没有好脸色。
一直等到人闪全部走完,才试着脚往那个塌陷的坑里看去。
确实很深,有五六米,当然这样的深坑,如果要垫起来还是很容易的,一车废的建筑垃圾就填平还有余的,问题是事情来的太奇怪,所以连村里都不敢轻易做处理。
坑的周围都是土块,底下也是土,但是那个土看着可不像实的,感觉如果扔块石头下去,立刻就能陷下去一样。
我几乎可以肯定一定有什么东西在捣鬼,目的肯定也是不让这条路通。
那么会是什么呢?
应该不会是阴魂,因为大多数阴魂都不会考虑到生人的问题,如果是他们昨天白天在推土的时候就会出事,只要出一点事,工程绝对会停,这是毫无疑问的事,可是他却等到了晚上,大家都收工以后才塌下去,没有伤到人,但是路仍然进行不下去,也就是说这个来捣鬼的人是在故意避开人。
这样避人的捣乱者会是谁?
是这庙里的神仙吗?
好像以前叫我三爷说过我是住在这里的,是不是八百年前我修行的时候就是在这座庙里的?
当我脑子想到这一层的时候,几乎立马就肯定了,一定是这样,所以小瑶才会被困在这里,因为她要守着我。
如果真是这样,一切就通顺了,我是八百年前的高僧,带着修行的人,所以三爷冒着生命危险住在这里也是为了守着我,也许三爷当年不搬过来,这所宅子早就不存在了,只是他守了这么多年,最后还是拆了,所以他在梦里一直对着我哭。
我还记得小时候梦中被火烧的事情,自己就是在庙宇里,火从门口一路向里烧了进去,梦里还有一个声音一直叫着让我去死,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可以肯定火一定与那个人有关,那么当时烧着的庙宇是不是就是这座宅院的前身呢?
无从得知。
不过,有一点我更想不明白,就是神兽说的,朱老三早在我做和尚的时候就想从我这里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所以才让小瑶来诱惑我,这么说来其实八百年前的自己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僧人,即是是高僧也还在人的范围之内,可是那时候自己的身上有什么是朱老三想得到的呢?
再者说就算是一高僧死了,又为什么要把一个人人想要的地图封到他的脑子里呢?要知道这世界上修行高的人并不少,至少我不认为八百年前的自己有什么特别之处。
事情好像还会更遥远,至于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就与别人不同,真的搞不明白,但是一定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也许朱老三就知道,或者孙源,包括现在的韩个个,这次去了紫云山后,她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第216章 下血本()
回到家的时候,夜已经深了,我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我已经等睡着了,大概是听到门响,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刚进门的我。
赶紧扶着她回房间去休息,自己喝了一杯热水也回了屋,可是大概是因为下午睡多的原因,竟然没有一点睡意。
脑子里杂七杂八出现了很多事情,想着没有一点头绪,但是却又挥之不去。
看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躺在床上翻了一会儿手机,也正在这时,电话却进来了,看号码竟然是孙源的,神特么是神出鬼没,想找的时候找死都不见人,不想找的时候他随时能出现。
我刚接起电话,就听到孙源的声音在那头说:“出来,我在你三爷的院里。”
卧槽,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我们这儿干什么呢?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却快速的从床上跳起来,拉了一要裤子穿上,外套都没顾上穿,拿起来就往外走。
为了不吵醒不父母,出门的时候尽量轻手轻脚,可是一出了门就发足狂奔,一路往我三爷的院子里跑去。
孙源的车停在不远处的路边,我走近后,并没有看到他的人,正想打电话,却看到他从我三爷家院里那个塌陷的坑边站起了身子。
没等我说话,孙源就在那边招了招手。
踏着被雨淋湿后泥泞不堪的路走也走到坑边,孙源往下一指说:“你看那是什么?”
我刚把眼光转过去,还没看仔细,这货就一个用力把我往坑里推去,幸好现在有些功夫在身,虽然被他这么推了一把,情急之下跳了出去,但是毕竟坑的直径不算宽,也就直接跳到了对边。
转身骂孙源:“你丫有病吧,特么的,大半夜的把老子叫出来是要搞谋杀吗?混蛋,神经病。”
孙源已经张着嘴笑的气都差点上不来,大概是不是想笑出声音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憋浑身颤抖。
等我骂够了,他才喘着气说:“你跳下去看看嘛,又死不了。”
一句话就又把我火逗起来了,这货绝壁是有神经病:“你怎么不跳,你跳下去啊,死不了我再把你拉上来,要是死了,我顺便把坑一封,还省了半车土。”
他又看着我笑了一阵,然后才说:“我要跟你说以前咱们俩人是好兄弟,你信不信?”
我马上回他说:“不信,老子一直单根独苗,没见过你这样的狗兄弟。”
孙源笑着白了我一眼说:“得了得了,不逗你了,我说真的,你完全可以跳下去看看,真的死不了人。”
我接着前面的话说:“你跳呀,你往下跳啊。”
没想到,我话还没落,孙源果然纵身一跃就往坑里跳去,倒是吓了我一跳,张大着嘴竟然说不出话来。
到了坑底的孙源仰头看着我说:“怎么样,下来吧?真死不了人,但是可以让你发现新大陆。”
我还记得白天观察榻陷坑的情况,尽管孙源看上去没事,但我也没往下跳,反而是叫着他说:“你别得瑟了,快上来,那个坑下面没那么简单的,小心你陷进去。”
孙源又试着叫了我几次,看我真的不下去,就从坑底跃了上来,笑着说:“还不上当,本来想把你骗下去的。”
卧槽你大爷的,什么鸟人。
恶狠狠地看着他说:“你怎么没陷下去死了?”
孙源还是笑着说:“孙爷是什么人,这种小土坑就想埋了我?”
真是懒得理他,好像没什么正经事,一见面就是互相开骂,不是他骂我,就是把我气的大骂他一通,只是这大半夜的,从县城跑到这里,就是为了挨一顿骂,骗我下坑,未免太异常了吧?
想了想,还是问他:“说吧,干什么来了?”
孙源终于也止住了笑,看着我说:“把我引荐给你们村干部怎么样?”
我瞟他一眼说:“您这样的大神,还用人去引荐吗,直接往村干部家里一坐,把他们祖宗十八代说个遍,他管保把你敬成真神。”
孙源看了看我说:“那不是跟江湖卖艺的差不多了,孙爷不干那事,不过,你要是把我成功引荐给他们,我就告诉一件你特别想知道的事。”
我没有看他,嗤之以鼻地说:“先说说是什么事吧,我想知道的太多,比如怎么弄到几百上千万迁出天朝。”
孙源很认真地说:“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