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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在修真界-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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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公主狠狠剜了他一眼,当着锦言不好明说的话,对自己儿子倒没什么好瞒的:

    “好端端你发作锦言干什么!她哪里不好?对你没有半分做夫君的要求,你在哪里留宿,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可曾说过半个不字?!”

    长公主愈说,永安侯的脸色愈难看:

    没有半分做夫君的要求!无论说做什么,都不屑于表明态度

    “毕竟还是小姑娘,你下了脸面,我们就得补全了!不然,你让她在下人面前怎么当主子?”

    什么?莫非还有奴才敢轻慢与她?!

    “高门大户里当差的,有几个不揣摩上意捧高踩低的?她又没个得力的娘家做倚仗你骂够了,痛快了,她哪还有脸面?”

    “她来告状了?”

    永安侯心中堵得慌,语气闷闷,听着似乎不善。

    “告状?她若真来哭闹一顿,倒好了!”

    长公主觉得锦言若真来大闹一场,她心里还能好受些,不至于有虐人家闺女的愧疚

    “一个不是也没提!看得我都心疼!昆哥儿,你心里打什么小算盘我管不着,但是,永安侯的夫人就是锦言,你若想休弃,我们是坚决不依的!”

    长公主认为十分有必要耳提面命,给儿子下个禁令通告——

    他们就是死,也绝对不会让儿子娶个小倌的!

    休弃?!

    永安侯如遭重锤,被击懵了!

    休弃?

    谁,谁这样说过?!

    ++++++++

第143章 全体都有() 
休弃?!

    永安侯被炸了个外焦里嫩,面沉如锅底——

    您就不能想点好的?

    他几时有过这种想法了?

    他怎么会有这种匪夷所思的想法?

    他承认自己心绪纷繁、五内如焚,或许还有几分黯然神伤心灰意懒

    的确,他坐卧不宁寝食难安、心力交瘁、情绪失控,不知所为哪般,但他绝对没有要休妻的想法!

    从来没有!

    “没有最好!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长公主不理会儿子的黑脸,再次强调了自己的底线:

    “锦言这个儿媳妇我认定了!你别打算弄些乱七八遭的”

    “你有差事自管去,你不把她当媳妇,我们就当多了个女儿打从开春你就应了带锦言去看春景,嘴上答应得好!以后不想就不想,用不着敷衍”

    长公主昨夜被任怀元无心刺激到了,心情一直不好,对儿子也不客气。

    任昆默然

    是,打从开春就说过的,除了那次夜游,人间春晓吃了顿饭看了街景,就没出去过

    先是没时间,后来又忙了几日张府的事拖延到今天

    原本事后要补给她的镯子,一直也还没送

    如今又连番责骂,闹到需要长辈给她撑腰长脸

    想到此处,愈发怏怏不乐,更没了应付母亲的心情:

    “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不待长公主回应,起身闪人。

    出了正院不由迟疑:

    是去榴园还是回浩然堂?

    脚步踌躇

    任昆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几息间做了决断——

    提步转身回了自己院子——

    对于暂时不能冷静处理的事情,他习惯先放置一旁,待神思通透再做道理。

    永安侯向来处事不惊,镇定自若,即便受锦言影响不是从这一天半日才开始的,但以往或喜或忧总在可控制的范围内,如这两次失控的行为,对他是新鲜体验。

    也仅限锦言一人,面对他人他事,他依旧是睿智神勇稳如泰山的永安侯,没人会想到私下里他也会有那般胡搅蛮缠大为光火的模样!

    任昆回了浩然堂,见大福在身边:

    “召集前院各处所有人,半个时辰后我有话吩咐。非必要当值的,一个不能少。”

    大福不敢怠慢,忙下去安排。

    心中暗自疑惊,不知侯爷此举何意——

    召集所有下人训示,这种状况几年也不曾有过一次,侯爷若有事,向来只传管事的进来吩咐。

    往常即便离京数月,侯爷也不会叫全了人敲打训示——

    侯爷还用得着敲打?

    哪个敢在侯爷眼皮子里下耍花枪?活腻了不成?

    当初水公子入住井梧轩,有一两个不着眼色的背后嘀咕,不巧只言片语传到侯爷面前,结果还不是全被发落到庄子上了?

    非议主子?

    心里怎么想随自个,说出来就不是自个的事了!

    侯爷从不无故发作下人,但若真犯在侯爷的手里

    一听侯爷吹集结号,上下皆惊。

    急三火四地留了人手当值,各管事的带齐了手下人赶到指定地点,不到半个时辰,人就到齐了。

    永安侯沉着脸,面色冷峻。

    “今天叫你们来,就一件事。”

    他的目光扫过黑压压的人头,原来府里仅前院就这么多当差的下人?人多是非多,难免会有几个自恃聪明喜欢揣测上意的

    “认清府里有几位主子!守好规矩做好份内事!管住自己的嘴,主子的事,不得妄自非议!”

    什么意思?

    没没听明白。

    认清府里有几位主子?

    是,是嫌平素对井梧轩不够敬着?那位的例份是比照客人来的,侯爷的意思是:要调整成主子份儿?

    估摸是

    冷不丁地叫全了训话,肯定不会是不痒不痛地说几句要守规矩的套话,侯爷这是要抬举那位!

    没听说吗,连着在榴园发作了两次!这会子又要认清主子,不就是暗指榴园的那位只顶着名份,正经的主子在前院?

    不能明说就是!

    任昆若知道下面站的人心里想的是这个,估计要怒气冲冲拎起大枪横扫一片:

    你们这些不着调的!净歪曲本侯!

    侯爷的意思?

    各位管事的拿不准,不知道自己领会的精神是否准确,眼光不由地就齐齐往大福那儿瞟:

    大福管事,你跟侯爷确认下呗,弄明白了咱们才好行事

    说实话,大福也没摸透领导意图,这是要抬举水公子?

    不应该啊,侯爷行事素来有分寸,不可能兴师动众地为了这件事。

    “侯爷,谨尊您的吩咐。哪里做得不够,小人们愚笨,还望侯爷能明示。”

    再不明白,大福也不敢直接问侯爷您什么意思?

    是要把水公子当主子看待吗?

    他要真那样直筒,也做不到永安侯的心腹。

    哪里做得不够?

    前院和后院交集不多,具体事情上谈不到够或不够,甚至前院的下人未必见过她他要的是从头到脚,骨子里的认同!

    “你们只需记得,尊夫人如尊本侯!夫人若有差遣,她的意思就是本侯的意思!”

    什么夫人?!

    怎么又扯到夫人那里了?说的是那位夫人吧?

    那是,大家之前理解错了?

    还是还是要集体改口的意思?

    就是要抬举水公子,也不能这么称呼吧?

    若公主殿下听说,岂不是会拔了大家伙儿的舌头?

    侯爷,您!

    “不论何时,凡榴园有需,哪个胆敢轻忽,这差事,就不用当了!”

    没等大福众望所归地再详细问清是哪个夫人,永安侯自己给出了答案。

    榴园!

    这就是里面的侯夫人了!怎么忽然就说到这位主子头上了?

    这几年不遇的兴师动众集体训话,为的就是让大家伙儿尊重主子?把榴园的主子当成正经侯爷夫人对待?

    就为这事?不为旁的?

    这是怎么个意思?

    这番敲打警告来得毫无章法,莫名其妙!

    没人不把榴园那位当侯夫人啊,再说了,内外有别,侯夫人能差遣到他们的时候不多,除非出行,用到车架、护卫等等,都由内院通知管事直接安排的,几时能用到他们?!

    众不解。见永安侯目光冷厉,纷纷称是。

    榴园的夫人等同于侯爷!

    不能轻慢不能非议记住了!

    迷惑不解中,众退。

    关系好的互相使眼色:

    侯爷啥意思啊?

    我也没弄懂!怎得忽然就抬举夫人了?按说不得是

    就是就是!前头刚恼了两次,不生厌冷落,转头竟是这番举措!再说要抬举夫人,也该找内院训话,咱们与夫人沾不到边啊

    回头跟家里的提个醒,她在内院当差,别不知轻重说错话办错事!

    老哥,下了差到我那坐坐呗

    行,我正有此意,回头带壶酒过去

    不怪下人们想得多,侯爷这举动太反常!

    永安侯毫不自知,平日里他向来不管这些个琐事,哪里知道自己的行为令前院一众下人疑窦丛丛,顿时摸不着风向

    在永安侯的理解中,内院归女人管,他一个大男人插手内宅事务,十分不妥!既然母亲已经出手,有她罩着,可保锦言无事。

    反倒是前院,向来看他的眼色行事。

    榴园

    短短几息之间,永安侯敏锐地从众人眼中看到了疑惑、惊讶、意外等诸多情绪

    原来不是母亲多此一举,是他忽略了!

    ++++++++++++++++++++++

    任昆走进内室时,水无痕正对着桌上的东西发呆。

    探头看过去,桌上散着几个扇套与香囊。

    “怎么?无痕也会为这等小物件上心?”

    不禁打趣道,水无痕俨然一幅拿不定主意要选哪个的样子。

    侯爷

    回过神的水无痕忙起身:

    “侯爷见笑了。事才柳根几个整理箱笼,倒腾夏日衣物收拾出来的看着样子好,就让他单独收起来”

    说话间水无痕将东西归拢到一旁:

    “他倒好,光顾着倒腾大衣物了,把这几样先搁这儿了。”

    永安侯不在意地笑笑

    说得是,无痕这般冷清的性子,哪里会关注这些小东西?多半是小厮一时半会儿地忘了收起来

    眼风掠过,微微一顿那是?

    那个宝蓝色绣粉桃的香囊,恍忽有几分眼熟

    “的确样子不错,你几时戴过?好似见过”

    永安侯顺手拿起,放在眼前端祥,淡淡的桃花香桌上的扇套与这个明显是一套的。

    听他问这个,水无痕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地攥了起来,随即松开:

    “侯爷贵人多忘事,”

    他微笑提示着:“这本就是侯爷送的!去年侯爷自西北道回来”

    哦!

    任昆想起来了,是有这回事!

    星星点点更多的记忆碎片浮现心头

    这俩物件是自己去西北之前让小丫头帮忙安排的当时,她说女红不好,不太情愿

    是小丫头亲手做的?!

    此念一起,手中的香囊就放不下了,心里莫名堵得很

    不对,不是她!是她身边的嬷嬷,夏嬷嬷

    小丫头给自己时说得清楚,是夏嬷嬷做的

    轻轻地吁口气,仿佛有块石头放下:

    不是就好

    ++++++++

第144章 特立独行的随波逐流者() 
不然呢?

    如果,是她做的,任昆有种跟水无痕要回来的冲动——

    幸好不是!

    闲聊几句回了浩然堂的永安侯暗自庆之,已经送出去的东西时隔许久再伸手讨要回来,他还真干不出这种事!

    任昆扪心自问:

    若这两样东西真是小丫头亲手做的,搁无痕那里不要回来,他能安稳?

    真是奇怪,当初明明是自己亲口吩咐她做的!

    明明是自己亲手接下来又亲手送出去的!

    前时怎没有这么多顾忌?

    这般缩手缩脚左右不逢源的感觉真是不妙!

    转念又想:

    上年让小丫头做香囊扇套,她左推右搡,各种不乐意,最后也没应承亲自动手;

    今年再让她做荷包,虽然还是各种不乐意,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她就缴械松口,亲自动手——

    这是不是表明,小丫头现在待他,比以前亲近几分?

    此念起,生生不息,越想越觉得天光晴好、春花烂漫

    反复端详着手中的荷包,愈看愈喜,爱不释手——

    小丫头就是聪慧!

    做什么都透着股灵气!短短时日,竟能把自己的名字化做绣样,且有如此意境!

    再看看水纹鱼样的那个好吧,这个同样出彩!他得收好了,旁人谁也不给!

    倒是这个川峦南飞雁的,还没全做完,没法戴出去,等什么时候小丫头不生气了,再拿去榴园请她弄完

    话说,侯爷呐,锦言什么时候生气过?从头到尾都是您一人儿玩喷火游戏,好不好?

    小丫头这回太辛苦,虽然他一心想要个她做的,也想早点拿到,不过,没必要这么急,通宵达旦的赶工

    任昆恍然大悟——

    原来后来这次发火因由在这里!

    他是怪小丫头不知道爱惜身体!

    为了个小物件熬红眼珠!那人,一做事就不管不顾,一幅忘了自己不要命的拼劲!

    唉!若是这个,这顿脾气来得实在不应该!

    这是为她好,好好说,她还领情!为这点事,又把她气上一次,好心办坏事!

    找明了原因,永安侯很是懊恼——

    明明是关心的,怎么被自己搞成十恶不赦了不行,得去跟小丫头解释一句,她那般明理

    待要起身,又不觉犹豫:

    自己近来一去榴园就心绪不宁,万一哪句话说不好,又象上次似的,解释不成,反再添不快

    左右权衡,对自己的情绪没把握,还是决定行动暂缓。

    小心取出一个玉盒,喊三福进来:

    “去!将这个送去榴园,禀告夫人,就说本侯不日要去槐城办差,事多走不开,今日就不回内宅”

    若槐城真有好消息,等从槐城回来,这份好消息足以抵消之前的小误解

    永安侯想得丰美,现实注定骨感

    ++++++++++++++++++++++

    侯爷送的?

    锦言瞄了眼三福带来的小玉盒,闹不明白永安侯这是整得啥花样——

    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意思?

    这是,和解的礼物?

    其实也谈不上和解,老板嘛,有情绪也能被理解——

    话说为毛总是大人物的情绪容易被宽容地理解呢?侯爷主动示好,她有拒绝的权力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

    不管心里如何想,面上必定一定肯定是要做出欣然接受的表情:

    “谢谢侯爷,有劳三福管事跑一趟,侯爷差事忙,无需为些许小事费心,帮我给侯爷带句话,祝旅途顺利,差事圆满”

    三福一一应下,锦言吩咐给了打赏,让人将他送了出去。

    “水苏,看看是什么东西,上了册子收好。”

    锦言兴致缺缺,姐姐这会子心情不好!什么样的好东西也不稀罕!

    水苏依言打开:

    “哇!好漂亮!夫人,是个翡翠镯子!”

    成色真好!水头真足!

    水苏先是跟着卫大小姐,后又跟着锦言,好东西见得多,但这等上佳品相的老坑玻璃种葱心绿的,还是第一次见。

    “嗯,好!小心收好,弄坏了把你卖了抵上。”

    锦言扫了眼,是不错,这番示好倒是花了不少银子!其实就是一文不花,侯爷来和解,这橄榄枝她也不能不接啊

    “夫人说笑了,奴婢哪有那么值钱!”

    水苏抿嘴笑,动作愈发地小心翼翼,虽然知道夫人在说笑,但这般贵重的物件,比自己可要值钱许多,不知多少能买多少个小丫鬟呢!

    按照锦言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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