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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在修真界-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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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公主不可能给小辈脸色看,强打笑颜,一一受了这几个孩子的礼。

    “皇姐,昆哥儿成亲也一年多了,怎么还没动静?”

    女人聊天,无非衣着打扮夫君小妾孙男弟女,新话题看似无害,结合永安侯的实情,着实打脸。

    “不急,卫氏年纪小,晚个一两年再说。”

    有与儿子的两年之约垫底,子嗣这个话题长公主还应付得来:“女人晚点生孩子,大人孩子都妥当。”

    “哪有这样的理儿,早生儿早得福,若能生养,又不是寒门小户养不起,要鬻儿卖女,谁家不盼着早得贵子?”

    满脸的语重心长为你着想。

    锦言看着有些腻歪,半夜渴睡时的蚊子,说得就是她这样的,嗡嗡唧唧在耳边飞来飞去打转转,有心醒来拍死她又觉得不值为此断了好梦,不起来索性出点血喂饱撑死它吧,架不住这份嗡嗡骚扰

    什么人呐,摆出幅为你好的纯良无害模样,处处打锋机明嘲暗讽揭人短处。

    “怎么,本宫说得不对?”

    长公主被撩拨得火起:“若非如此,你府上哪里来得这场喜事?”

    兆和的笑绷不住了,二儿媳清娘正是难产而死,一尸两命,才有这后面的续弦之事。

    “女人生孩子本就是鬼门关,不能相提并论。不过,这身子骨单薄的却是不好生养。”

    兆和哪能轻易歇菜?如此就被长公主占了先,这点子战斗力怎么能彼此几十年棋逢对手?

    “前些日子我在街上瞅见水公子,象根青竹子似的之前好象在哪听说一耳朵,卫家三房子嗣不丰,亲家太太成亲多年也只得一女,可怜昆哥儿媳妇,自小体弱要养在道观不说,连别个撑腰的娘家兄弟都没有”

    这番唱念做打,端得是情真意切不作伪!

    长公主的脸都绿了,自家事自家知,任昆是混了些,再混,也用不着外人指点!也不能把锦言与水无痕扯一块啊!

    打人不打脸,兆和这是当众搧掌啊!

    长公主立马发彪,抬手就要掀桌子,锦言忙扯了扯她的衣袖:“公主婆婆,等等!”

    只说等等。不是息怒,不是劝解。

    长公主两眼喷火,手上的动作暂停了。

    今日客多,虽说兆和言语挑拨在先,但她讲得似似而非的又惯扮纯良,自己若真翻脸砸场子倒中了她的诡计,少不得她又要找个人多的时候跑到母后面前哭诉

    若她真要借此事缅怀父皇和她自己的亲娘,再顺带着掉几颗眼泪,母后和皇弟都没脸!

    丫真是做死!

    锦言心下冷笑,贱人就应该一下拍死,不应该给她留条舌头,留口气!还真以为姐姐是个软豆包,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啊?

    看我如何爆你一脸

    “多谢皇姨关心,您真是胸有内宅万家,家家事事清楚,卫府远在东阳,您竟然知悉我三房家事!以后若要知谁家短长,定来向您请教几番。”

    锦言笑吟吟地,傻妞一个。

    看热闹的有些脸色变了,这话怎么说的?

    谁家没个见不得光的,兆和公主盯着人家内宅做什么?是要拿人权柄啊还是打探阴私啊

    “皇姨好静,素日鲜少出门,这不正好赶巧听说的嘛。”

    防守反击。

    “听说的啊?怪不得呢,传话,传着传着就走样,到您这儿就传讹了。您要是对我娘家事有兴趣,改天我给您好好说道说道。”

    动嘴皮子装样儿,谁不会啊?

    其实象长公主那样一记直拳打过去更过瘾,唧唧歪歪的多没意思!可惜,大家都是有身份的,打打杀杀的不够高档

    “论及子嗣,在座没有未出阁的小姐,我就厚脸皮说上几句,这儿女缘分要看老天爷的安排,早有早的好,晚有晚的妙,连果子都有先熟后熟呢,何况是儿女大事?”

    侃侃而谈,笑看四座。

    大家一听,有几分道理啊,这种事谁做主,自然是老天爷送子娘娘观音菩萨啊,还不兴有早有晚?

    “远的不说,玉桥胡同胡大人府上,小胡夫人不也成亲五载未出,之后连得三子?”

    这件事锦言闲谈时听百里霜说过,正好拿来做例子。

    对啊,那胡大人三代单传,到儿子这辈,居然五年不见一子,偏又禀持家训不纳妾,那些年没少见胡夫人领着儿媳妇拜神求佛。

    谁知菩萨意真开了眼,连着给他家仨小子!破了三代单传的记录!

    这项美谈在内宅的传播率很高。

    也对,不还有晚来得子老蚌含珠之说吗,何况侯夫人年纪不大,成亲时日也不长

    不对,永安侯情况特殊,跟这早早晚晚的没关系。

    “难得!昆哥儿媳妇你能这么豁达,这子嗣事儿的确不能急,早早晚晚的,有耐心等就好。”

    兆和抚掌称赞。醉翁之意不在酒。

    噢,不就是讥讽任昆分-桃-断-袖嘛!

    每个人都有爱的权利与自由,至于他爱的人是同性还是异性,这只是爱的一种选择。

    有时候,爱一个人只是因为他(她)本身,只因为是他(她),无关男女。

    锦言对任昆与水无痕的关系,未必赞同,却能理解,抱以宽容。

    |婚姻的真正本质是管控男女关系的机制,是管控型伦理,爱情指向的是自愿型伦理。|'注'

    有人说爱是一种意志行为,你可以决定爱或不爱,爱谁或不爱谁,但,人的理智能完全控制自己的意志与行为吗?

    锦言对此种言论深表怀疑。

    不就是有个相同性别的恋人吗,干卿底事?

    你笑里藏刀想看我们贻笑大方对吧?

    那就接招吧,不把你说得吐血算我没出师,功夫不到家!

    嫣然一笑,梨涡深现,灿若春华。

    “皇姨见笑,这豁达二字言重了。”

    言笑自若,顾盼生姿:“府上这厅堂布置地甚是喜庆大气。恕我眼拙,这中堂所挂可是和合二仙?”

    这算,转移话题?

    兆和粲然:“没错,正是和合二仙。世俗间的讲究,难得你竟识得!”

    这女人,不话里带刺能死啊!

    “噢,这就是和合二仙。我有听说过这个故事”

    莞尔一笑:“这和合二仙也称和合二圣,相传有寒山、拾得二人异姓但亲如兄弟,寒山在拾得婚前知道二人同爱一女,于是弃家去苏州枫桥削发为僧。拾得知情后舍女寻觅寒山,折一枝盛开的荷花前去相见,寒山急捧饭盒出迎,二人欣喜而同为僧人。皇姨府上办喜事在中堂悬挂其画像,取和(荷)谐合(盒)好之意。不知我说得对不对?”

    表情生动,声音甜糯温软,一则小故事娓娓道来,绘声绘色,听得众人入神。

    “不愧是才子之女,这故事我还是头次听人讲得这么好成亲可不就是要和谐合好夫妻和美嘛。”

    兆和得意又矜持地笑着。

    长公主见她二人一来一往说得热闹,不由对锦言生出几分不悦,先前还以为她有什么招数,结果就不痒不痛地回上两句,啥事也没有!

    锦言忽然正容,沉声问道:“那我倒是不明白了,皇姨为何宽己严他,自家门前雪不扫,偏管他人瓦上霜!”

第94章 笑也和合哭也和合() 
锦言忽然发难,众人皆感意外。

    兆和一愣:“这是怎么说的?我何时宽己严他了?”

    “何时?”

    素手一点:“皇姨府上中堂所挂是寒山拾得,合和二仙吧?”

    对呀,图挂在那里的,众目睽睽,有什么好否认的。

    “那可奇怪了”

    长长的尾音将人的心思勾得一阵发痒,快讲快讲,别卖关子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自我入府,皇姨关怀倍置,提子嗣论生养,又将我家府上前院后宅男女体态归为一谈,虽有失妥当,我只当是皇姨关心则乱,辞不达意,谁知您竟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我偏不直接说,就让你急,让你乱方寸。

    “话赶话的,你想是误会”

    姜是老的辣,兆和不予纠缠。

    “误会?您真当我是无知小儿不成?”

    想逃避话题?想都别想!

    满脸的伤心难过,仿佛有隐忍的泪盈于眶,水气濛濛的大眼睛凄然四顾又回落于兆和身上:“非是我愚钝,先前一心以为皇姨好意,没想到您竟会是”

    “您明里暗里说的都是我家侯爷与水公子的关系非比寻常,故此,子嗣上早早晚晚有得等吗?”

    这种明刀明枪的过招显然不是兆和的风格,她略有些不自在:“这孩子,真能说笑,皇姐,你看”

    “本宫看?那你到是说说刚才那些有的没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长公主毫不客气反问,你不是会装吗,继续装啊

    这个圈里没有傻人,兆和什么意思所有人心知肚明,心领神会就好,这种话怎能锣对锣鼓对鼓挑明了讲在当面?

    “我只当皇姨面慈心善,知书达礼,哪知您竟含沙射影,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这又说哪去了,这东一锤子西一榔头的,一下子当面锣鼓一下子又机锋掩藏,不但观众不明白,兆和也没跟上:“有话直说,皇姨不是个是知错不改的”

    锦言依旧是一脸的委屈:“倒要请教皇姨,这和合二仙可都是男人?”

    “不错。”

    这话问得直白简单,众所周知的答案,不会有错。

    “寒山与拾得同为男人亦非亲兄弟,同爱一女,其女嫁于拾得,寒山削发为僧,拾得舍妻寻之,二人欣喜而同为僧人自此相依。”

    锦言语速轻缓字字清晰:“为何同为男男,府上引为和美,高悬于堂,事及我家,就成丑事?”

    打口水战掰扯歪理是吧,你说一句就灭一句。

    众人面面相觑,这怎么能一样?永安侯那是!好像也有点道理啊。

    好在自家没有挂这个,有人松口气。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回头就赶紧揭了去!有人暗自着急。

    神色各异,想啥的都有。

    “这怎么能一样?”

    兆和正色道:“这是知己情谊惺惺相惜!”

    “怎么不一样?”

    锦言更严肃地反问道:“皇姨不曾见过寒山拾得的相处,仅听传闻就信其为知音,您既不了解我家侯爷又不了解水公子,为何凭传言就任意人前诋毁自家后辈子侄,可知何为亲长何为尊辈?”

    这样也行?

    长公主听得解气,这不是兆和惯用的招术吗?以其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真是过瘾!

    这,这真是强辞压理莫名其妙!那能一样吗?

    兆和公主气得全身发抖,情急之下口不择言:“那水无痕出自小相公馆,这能相提并论吗!”

    看来是真急了,连小相公馆这种不登大雅之堂的词都出来了。

    锦言心下暗笑,脸上却是不可置信的震惊,惊呼一声:“皇姨!您向来最知书达礼”

    瞪大了眼睛,痛心疾首:“皇姨就是凭此做判定的?难道您就没听过出淤泥而不染?没听过英雄不论出身?难道您竟不知千里马未遇伯乐之前只是不得主人待见的驭马?人云亦云,以讹传讹,没见识的庸妇才会如此!”

    凭这一年多对永安侯的了解,锦言知道他不是个当众高调宣爱的,就算他与水无痕情意相投,但私密行为定都是在独自相处时才会有的,人前顶多玩个小暧昧什么。

    锦言这叫耍无赖,有技术地讲叫,混淆概念,搅乱视听,模糊事实

    任昆是不是真好男色,只是据行为而推断,毕竟谁也不可能亲眼去见证他们的床事,到底谁上谁下,不可能有外人旁观。

    任昆更不可能当众申明个人的性倾向,判定他断袖的根据无非是他不好女色,不去青楼不睡女人,谁能说不睡女人就一定是睡男人的?

    另一条要证是水无痕的出身。

    水无痕出身小倌馆无遗,但他的确也是官宦子弟,做为犯官之后,被发卖为奴的。

    就不兴是永安侯悯其身,怜其才?折节相交?

    对于曾经的同类,许多人还是有一丝隐藏的狐悲之情。

    不少人露出以为然的神色。

    借东喻西引发同情不是锦言的终极目的,不待兆和辩解,乘胜追击,语气迟疑:“您如此笃定,莫非您竟见过我家侯爷与水公子的私下相处?”

    语气温和,说出的话却象一记记飞刀:“否则为何府上堂前的就是高山流水,我们府上就是比翼连理?还是说府上另有隐情?”

    兆和激愤难耐,气得要吐血,正待要反驳,那知对方却不给机会,继续话锋一转:

    “皇姨,这人之相处,是君子之交还是小人相处,内情只有当事人最清楚,我只知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而我家侯爷行事历来堂堂正正,不像有些人家,表面上道貌岸然,内里龌龊阴暗!”

    兆和哪受过这个,脸色发白嘴唇发抖,不待这样欺负人的!

    “噼里啪啦!”

    忽然传来鞭炮声,原来竟是花轿到了。

    锦言不卑不亢,笑得温婉,好言提醒道:

    “皇姨,这喜轿已到,时间不多,您是要留着这双男图取和谐和好的好口彩呢,还是要赶紧摘了去?”

    兆和恨不得抓花她的脸!

    这小道姑忒坏了!

    左也是坑儿右也是坑儿,她只觉得自己不管选哪个都在坑里,这脸面是丢尽了!

    真不应该请这个灾星入门!

    仲秋宫宴已然是个教训,自己竟又小看了她!

    可她说的事又不能不理,这和合二仙当众被她说到这份儿上,无论如何是不能再挂了,兆和咬牙吩咐盖上红绸贴上双喜字。

    好好的一场喜事生生被她搅和了!

    长公主扬眉吐气,从头到脚都舒坦!笑眯眯地观完了礼用了喜宴,才施施然告辞回府。

    “看不出你竟是个会说故事的!”

    马车里长公主兴致很高:“这和合二仙的来由我是头次听闻。”

    这个故事在南方部分地区流传,在北方并不很广泛,京城里一般人家办喜事都不会挂这个,不知怎的兆和公主家竟会有这个,可真赶巧被锦言拿来做筏子。

    低头笑笑:“早些年听人讲过,今天正好想到因为有公主婆婆帮我镇场嘛”

    “兆和这次可没脸得很!”

    长公主笑得畅快:“该!”

    果然,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快乐更彻底,今天,长公主心情爽,竟没用到日行一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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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你今天给兆和吃排头了?”

    任昆心情极好,含笑问道。

    消息传这么快?还是这人耳目灵通?事过无非两三个小时而已。

    “侯爷也去参加喜宴了?”

    永安侯摇头:“不得空!她家的事,也就你和母亲愿意去掺和。”

    什么叫我愿意去掺和?

    锦言窒了下,长出一口气没言语,好吧,你是老大你说得算。

    “听说你既赢了场面又下了兆和的脸,说说看。”

    永安侯兴致盎然。

    “也没什么”

    莫名心虚,她陡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错!

    在人前否定了任昆与水无痕的关系!

    这显然是触及了永安侯的大忌

    任昆这样的人,怎能容忍别人对他的事情指手划脚!

    他对水无痕情比金坚,恨不得娶其为妻昭告于世,自己竟然将他们关系的舆论导向引往错误的方向!

    怪不得笑得这般温和!这是愈怒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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