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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在修真界-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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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不管家宴宫宴,长公主与兆和公主两府必会参加,除非皇帝只宣他的亲娘与胞姐。

    象中秋这样的节日,皇帝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宗亲勋贵重臣啊,够品秩的哪个也缺不得。

    永安侯,勋贵、重臣、皇上的亲亲外甥,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做为永安侯的夫人——

    名义上的,长公主的儿媳妇,锦言很有自觉性,态度端正,知道自己的责任与义务。

    早起请安,顺带着将自己的衣饰再次交与长公主审核,再次聆听殿下的教诲,中心思想借伟人名言概括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说起来,锦言倒比任昆更能理解长公主的争斗心情——

    归根结底,算是猫与老鼠的游戏吧?

    你是原配嫡女又如何?

    如今当皇帝的是本宫弟弟,当今太后是本宫亲娘,你以为还是当初你娘是皇后的时候?

    现如今就是逗你玩儿!

    你赢了也是输,输了还是输!

    长公主一定、肯定、必定是抱着这种心理,积重难返,凡事都要与兆和公主别苗头!

    只是,这般斗来斗去,不知,到底谁是猫谁是老鼠。

    或许两人都当自己是猫,对方是老鼠吧?

    锦言理解归理解,换做她肯定不这样,浪费时间浪费心情嘛!

    有实力的时候,一下盖死多爽!

    nba投篮掌声最响的,要么是盖帽要么是远投——不就是明证?

    若是她,要么干脆无视这个人,淡漠到空气状;

    要么就找个由头,打蛇打七寸,只一击,让她自此再没有争斗的心气儿

    可惜,她不是。

    所以,在宫宴上见到兆和公主时,锦言还是按照礼节给她见礼。

    当着太后的面,兆和没为难她,风凉话一丝皆无,很简单地放过了。

    锦言见她笑得慈爱亲近,心底暗叹口气,看来还真有好戏在后头等着——

    长公主与兆和公主怎么可能握手言和?

    就是她自己,上次在安亲王府的赏花会上,还让兆和外家的小姐折了进去,大家是仇人好不好,这般亲近所为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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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身大红衣裙的锦言坐在一群四五十岁的中老年妇女中间,象石锅拌饭最上面的煎鸡蛋,把钵里的米饭蕨菜等各类食材全遮挡了。

    她那张脸实在是年轻地有些对不起大家,与同品阶的夫人们一处,象极了谁家坐错了地方的孙辈。

    这般的光彩照人,想不高调都不成。

    太后见了就笑,对身边的皇后道:

    “哀家一早就知道昆哥儿媳妇沉稳,你瞧瞧,小小年纪,倒是气定神闲。”

    皇后顺着太后的目光看过去,也抿嘴笑着附合:

    “可不是呢,比起那些老夫人们,气度不凡遑不相让呢。”

    “大过节的,又不是春宴,别让孩子干坐着为难,”

    太后冲一旁的心腹女官道:

    “去将永安侯夫人请过来,在哀家下首搭个坐儿。”

    宫宴的位置是有讲究的,按照品阶预先安排好,哪怕是同品阶的,也不能按照亲疏远近随意调换位子。

    所以等太后把锦言唤走后,坐在她周围的夫人们都轻轻吁了口气,自在了些。

    虽然永安侯夫人表现得落落大方,温良谦和,未曾开言先笑盈于面,家长里短的也能搭上话,可大家还是觉得有压力,总归是太年轻了些

    自家的孙女都比她还大上几岁

    锦言按着太后的吩咐调了位置,刚坐稳安置好,就听兆和公主笑言道:

    “素来听闻子川媳妇是个美人儿,今儿仔细瞧瞧,可不是绝色嘛,生生把我们比进泥土里了!”

    “你这张嘴啊”

    太后笑得慈爱:“娶妻娶贤,绝不绝色的倒无关紧要,哀家就喜欢昆哥儿媳妇这幅沉稳。”

    “可不是呢,就说这大红色再俗气不过,穿在子川媳妇身上,愣是有股子雅致出尘!”

    兆和继续跟进。

    做为话题的中心对象,锦言拿捏着面部表情,微羞带笑不语。

    兆和这话,怎么听,都是夸奖的好话。

    长公主不乐意了:

    听上去明着是夸锦言,把别人比成泥土,这是给自家拉仇恨值吧;一会儿又暗讽锦言的出身,什么雅致出尘,真当她是傻子听不懂?

    “那是,皇妹说得极是,昆哥儿媳妇气质相貌俱佳,自然穿什么都好!不是一般的俗人能比的!”

    她得意地一抬下巴,笑吟吟地回击。

    “皇姐说得极是,看看我家这几个,明明比子川媳妇大不上两三岁,看着能差上四五岁!整天为儿女操心,能不受累吗?虽说有乳娘丫鬟仆妇照看,总归放心不下,皇姐也是过来人,自是知晓。”

    兆和春风满面,知道长公主的软肋在哪里:

    “就说我家三媳妇,没出阁前也小有才名,自打有了明哥儿,哪还顾得上伤春悲秋?前些日子想到中秋宫宴献曲,还紧张!担心有阵子不弹,生疏了。心思都放孩子身上了!”

    长公主面上不显,心底咬牙切齿,恨不得啐兆和一脸!

    子嗣方面,她一直比不得兆和,自己儿子生得少,只得任昆一个,孙子弟女的就更不用说了,兆和的大孙子都进学了,她的,还连个影儿也没有呢!

    偏偏这些都是事实,哪怕明眼的都知道兆和含沙带影话里有话,太后也得笑眯眯地听着——

    这是姊妹间的深情厚谊,家长里短的小事,就是她们姐妹吵上几句,做太后的也不好太偏袒谁,至少人前不能太明显

    “娘娘,您看这筳席也开有一会儿了,小姑娘们可都攒足了劲儿想请您指点一二呢,只是脸皮儿薄都不好意思抢先,不若让明哥儿娘抛砖引玉先献献丑?”

    兆和笑得一团和气,话也实在。

    各家的小姐们的确都准备在宫宴上展露风采,又互相别着劲儿,有资格的都想抢头一个下场,但太后这一两年愈发地高深莫测,万一太后情绪不在状态,出头鸟反不美。

    兆和公主这话,引得诸多赞同。

    明哥儿娘!

    明哥儿娘!

    就怕别人不知道你家有孙子!

    长公主银牙咬碎,不行!

    得拉上锦言再与昆哥儿说道说道的,把这期限往前提提,再也受不得这口闷气了!

    惯例而已,谁先谁后的,对太后而言都是浮云,她看得上眼的,怎么着都能抬举了,看不上眼的,任你再折腾也是跳梁的小丑。

    太后首肯,吩咐去男席那边禀告,征询皇帝的意见。

    宫宴男女分席,彼此相隔不远,象这种席上献艺的事儿,是要大家共同欣赏的。

    宫人回来,陛下金口一切但凭请太后做主就是。

    这点子小事,素来至孝的皇上怎么可能驳回自己老娘的吩咐?

    做皇帝的老娘与做皇帝的老婆,一字不同,天差地别。

    ++++++++++++++++++++分隔线++++++++++++++++++

    于是进入表演环节。

    锦言知道兆和公主口中的小三媳妇明哥儿娘,是东昌伯杨家的四小姐,与之前在安亲王府赏花会上和自己交恶的杨九是姐妹。

    杨四才貌并重,是京城明珠之一,未出阁时风头极盛,兆和没少用她来挤兑长公主。

    是个美人,身姿如柳,不象生了孩子的妇人,眉间隐含一两分忧郁。

    恩!很有小白花的楚楚之姿

    琴弹得也不错,下过功夫。

    力度上欠了些,中正之音,被她弹得好象减肥餐

    锦言暗自评价。

    在长公主的眼中,此人是自己的主要竞争者,踩她相当于打兆和一巴掌。

    因此,惯来漫不经心的锦言也带上一分认真,出于常规思考,对方自然也视她如大敌,除之以快。

    杨四开了头,各家的小娘子们也纷纷献艺。

    古往今来,卖弄皆为利字。

    这些卖力吹拉弹唱的小姑娘们求得无非是个好姻缘,有野心的奢侈女们盼着能被皇上青眼相看,收入宫中。

    一举得男,将来也能入主慈安慈宁宫的;

    经济适用型的,希望能拢住现场某个青年才俊的心——

    话说,这中秋宫宴的入场门槛可是三品!

    再没理想的,也希望自己表现好,亲事上选择的余地更多。

    不同于其他人边欣赏边聊天边吃菜品酒,一心几用,锦言看得专注而津津有味。

    大周的娱乐实在是太少,以前在道观里清静惯了,大家都没有娱乐的需求,有句话不是说了嘛,大家都吃糠菜,槺菜就是美味。

    这宫宴中的演出,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代表本朝最高的表演水平。

    演员皆出身名门,自小得名师指点,投手投足间都流露着贵气。

    另一个有资格代表的是青楼,所谓才女在深闺,大家出青楼,有数的。

    一个团团脸的小娘子在跳绳舞,弄个红绳子挥来舞去的,红影翩翩呼呼做响,场面挺热闹。

    团团脸啪啪啪,跳出几个连环编花。

    还是动的好看!就是时间太短!

    锦言真心点赞,未及写评论。

    哪知团团脸收手后,竟指名请永安侯夫人下场一试!

    永安侯夫人?

    说的是她!

第74章 月亮的节日(二)() 
锦言忽被点名,微微一愣。

    什么叫才名卓着什么仰慕已久不得一见?

    是说她吗?

    听着怎这般违和!她又不是帅哥美男,怎么会被没见过面的小妹子惦记上了?

    这是,要做嘛啊?

    “拳拳盛情,还请夫人成全。”

    团团脸肉腮飞红,两只大眼睛好象在外往冒星星。

    不会吧,还真是自己的粉?要让自己写幅字?

    锦言微微一笑,给这位点赞先!

    “举手投足间,一绳在手,若穿花蝴蝶,飞天仙女莫过如此吧?”

    先赞美再拒绝,态度谦虚:“如此良辰美景,是为如花珠玉准备的,我等蒲柳偏居欣赏最宜。”

    言下之意,这种显摆为结亲加分的事儿,没出阁的小姐们是主力,成亲的妇人们跟着折腾哈?

    难不成还能再相一家重嫁不成?

    哪知团团脸竟没听明白,扬着小肉脸,看上去特别天真特别纯洁:

    “可是,夫人您又年轻又漂亮,与我等无甚差别”

    多么纯洁的好孩子!

    “是呀,子川媳妇别自谦了,你也不过十五六岁,就算成了亲,又哪里有差别?”

    兆和见缝插针,逮着话头就接了过去。

    锦言眸光一闪,兆和说话倒是有境界!有内涵!

    这话听着,无一丝不妥,但结合到永安侯的实际情况,听上去平常不过的话,个中滋味就不那么美妙了就算成了亲,哪里有差别?

    这就是水平啊!

    “怎么就没区别了?”

    长公主先坐不住了:“锦言年纪虽小品阶在身”

    “皇姐别急,哪个拿白身与诰命侯夫人相比了?我是说子川媳妇年纪小,比在场的小姑娘们也大不了多少,这些吹吹弹弹的风雅之事,不正是她们小年轻的喜欢的?”

    兆和说得无辜,倒显得长公主有些虚张声势。

    女眷这边的暗潮汹涌声音不大,男宾那边听不真切。

    在座的均是人精,看情形也能猜出个一二。

    定国公世子桑成林捅了捅任昆:“嗳,那边,好象殿下又与你那好姨母对上了”

    任昆撇了一眼:“甭理会,有太后在,她吃了不亏。”

    “你媳妇也在呢,”

    桑成林继续关注,因为均哥儿有点小恙,百里霜不放心,告假没来参加宫宴。临出门前交代过桑成林,要盯紧任昆盯紧锦言,若有事发生,桑成林不方便出面,必须让任昆第一时间冲上。

    “总之,你机灵点,若任子川照顾不周,让我妹妹有个不爽,哼!哼!”

    桑成林的脑中浮现出自家夫人那张嗔怪的娇颜,不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你不过去看看?”

    “看什么,”

    任昆懒洋洋地提不起兴趣:“那丫头聪明得很,有太后、皇后在,她,应付得来。”

    话虽如此,还是竖起耳朵,提了内力,往那边放了几分关注。

    +++++++++++++++++分隔线++++++++++++++++

    按前世锦言的性格,最烦兆和这种叽叽歪歪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人,有本事就真刀真枪见个真章,阴谋诡计也是能耐!

    在口头上占点便宜算什么本事,而且还是拐了好几道弯的口头便宜。

    脚丫丫的!

    “皇姨误解母亲的意思了,”

    笑得诚挚,说得恭敬:“来时母亲就有交代,需知礼守礼,尊奉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听长者纶音凤喻。甥媳年纪虽非长,却是成亲归家之妇,此佳节良宵,历来为闺阁小姐们专有。还请皇姨见谅,来日方长,不必争此一夕,您说对不对?”

    太后闻此,暗自点头。

    每回见女儿被兆和挤兑,做娘的心里都不爽。碍着身份又不能为一点小事出言相帮,锦言这番话绵里藏针甚合她意。

    兆和心一沉,这乡下来的野道姑她竟小觑了!

    一番话,席间认同者甚众。

    不少带女儿来的被挑拨的心有不满:

    就是,兆和公主你的儿媳都生娃了,还来抢这宫宴的开场!在座的谁不心知肚明,历来宫宴也好私宴也罢,都是未定亲的姑娘们的舞台,你杨四再有才名也是做娘的妇人,来显摆什么啊?抢什么风头?

    兆和展颜一笑,倒也干脆:

    “如此说来是我思虑不周了。我原想着甥媳妇不在京城长大,素日鲜少出来走动,面生得紧。先卫老太妃之后,年轻一辈知东阳卫家的不多,今儿赶这个机会,让大家认识认识,也不堕了令尊的才子之名”

    兆和很清楚太后与卫太妃的渊源,哼,那个卫家的贱女人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当年没少与眼前的老虔婆联手,坏母后的事!难怪早早被老天爷收去了!

    提到先卫太妃,太后心里一顿,眼前闪过一些尘封的浮光片羽。

    自卫成风名动京城后,近二十年东阳卫家真的沉寂许多,已然淡出勋贵圈。

    卫家大爷虽是一方大员,但远在西南,卫家唯一被拿出来说道一二的,是大小姐与永安侯的亲事

    “太后娘娘,东阳卫家是累世书香门第,我一门心思地只想着这是个好机会,倒是欠妥当了”

    兆和很懂得讲话的策略。

    听到此处,任昆的脸一沉,桑成林怂恿他:“你该出面了吧?人家可是连你夫人的娘家都挤兑上了”

    “无妨,她应付得来!”

    他也想看看那小丫头的底牌不过,最近兆和过于清闲了。

    锦言有些不明白,不就是个现场秀吗?干嘛一定要给自己这个机会?

    是笃定自己一定会出丑,还是看好自己,非要搭这个台子?

    把家族名声以及死多少年的人都扒拉出来?

    难道兆和也是她的铁杆粉?

    不怪锦言想不通。

    她陷入前世惯性思维的圈子,身边到处是麦霸,张嘴就唱起身就跳,个个人来疯,人人大明星,想找个安心当观众的都难!

    在大周朝,人家可是含蓄地很,真有两把刷子的,也不会轻言公演,绝不会出来个二把刀半瓶醋,唱歌跑调跳舞抽筋的

    象兆和这般公开举荐,要么是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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