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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在修真界-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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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是永安侯经手的,侯爷不在府上,他一介外男不好送到府上。我也要,那家伙却说这一次得的太少,没我的份儿了,让我找你讨茶喝,等过几天再给我。放心,婴才子能量大着呢,他若也有为难事,找你是绝无可能的”

    百里霜也纳闷呢,婴子粟的来历她虽不十分清楚,但好歹他称自己祖父一声老师,多少也听过一些口风。

    这人,一开始既不是国子监出身亦没参加科考,如何有机会认识自家身为首辅的祖父?还能拜为老师?

    而且听起来,他似乎并不止祖父一位老师。

    锦言松了口气,如果是他,倒没什么。

    婴子粟确实通过永安侯让她写过一幅字,就是赏花会的那幅画作,当初她要在上面写婴子粟不同意,后来又托永安侯将画拿回府里。

    锦言写完就交给永安侯了,没再管这事。

    这茶算谢礼,虽然贵重了,却也说得过去。

    其实,只是大周交通不便,新茶就显得弥足珍贵,若依着前世,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发快递也就五六天的时间。

    想喝新茶赶着抢鲜?

    没问题,亲,我们店是正宗新品哟,绝非陈茶!

    什么?

    亲要三天到货?

    没问题,两天就能到——

    当然快递公司我们也控制不了,万一出点小状况亲也能理解的

    亲们,若物流不抽风,网购的确便捷省心。

    “你给婴子粟写了幅字?”

    百里霜八卦之火燃了起来:

    “他怎么会找永安侯跟你要字?那家伙傲气得很,眼睛长在头顶上。”

    “还不是因为赏花会。”

    锦言三言两语将事情的起因说了一遍:

    “后来他就找侯爷把画送来了。”

    “原来是这样”

    百里霜点点头:

    “好遗憾啊,今年赏花会我不在京里,没看到你威风八面的模样。”

    锦言扑哧笑了:

    “哪有!我那是赶鸭子上架,逼上梁山,好不好?”

    “逼上梁山?这是什么说法?”

    从前后语境百里霜知晓锦言的意思,不过这种说法真新鲜:

    “你们东阳那边的俗语?”

    糟!这里没有这种说法!

    “不知道是哪里的俗语,偶尔从香客那里听到的,觉得很新鲜就记住了。”

    打个哈哈将话题岔了过去:

    “你今天怎么不带咱宝贝儿子来?”

    百里霜的儿子桑好均今年才四岁,粉团子般的可爱,两只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清亮可爱,萌得不得了,锦言爱死了,一口一个儿子。

    “被我婆婆留下,带着去老夫人院里了,他不来更好,我们乐得清静。”

    百里霜故作不在意,均哥儿在定国公府就是个香饽饽。

    “什么呀,早知道均哥儿不来,我才不准备这么多吃食呢,你不是要保持身材的么?省得某人吃完了美食,反倒埋怨人家准备吃食。”

    自打锦言认识百里霜,她就一边嚷嚷着减肥一边嗜吃甜食。

    “噢,合着我还是跟着那小子才沾光的啊?”

    百里霜撇嘴:

    “没有我,哪来的他?”

    这人,还跟自己儿子争g!

    锦言知道她是在说笑,不过话说回来,桑成林都快三十了,就均哥儿一个嫡子,年纪还这般小,莫不是成婚太晚?

    百里霜比他小六岁呢,一般议亲不会差这么大,而且他们两家又文武两套路子不搭边的。

    锦言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百里霜就笑:

    “阴差阳错呗!他幼时曾有过口头婚约,结果那姑娘没成人就病死,广慈大师给他算命说一不能早婚二要找生辰八字对得上的,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批命,算出我们最有缘份。

    桑家数次提亲,我祖父都不允。他们家请太后说合,广慈大师与我祖父是好友,说他乃我命中最佳夫婿

    呵呵,总之,各路神仙都说好,而且不论我们家、还有我提了几个条件,他居然都答应了

    大师说我们都不宜早婚,他又大我六岁,就只能一直等着喽!”

    啊!

    原来是命定姻缘!

    她还以为是桑成林不定在什么地方见到了未成年的百里霜,一见钟情,非她莫娶,就默默等她长大。

    任谁与他说亲,他都不应。

    经过多年抗婚,终于在她长大后才与家中长辈说出心中所愿,之后求娶成功。

    因是费尽周折才娶到的心上人,所以捧在手里怕坏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百般g溺。

    “我的天!你可真能想!”

    百里霜抚额长叹,忍不住伸玉白的手指戳她的脑袋:

    “比话本还敢想!

    象我们这种人家,哪有婚事自己做主的道理?

    况且,他家行伍我家从文,若没有长辈的决策,哪能轻易就结了亲?

    联姻联姻,联的是家族,谁管你什么小儿女情长!

    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

    怎么长的,不就那么长的!

    锦言不忿:

    “我怎么就不能这么想了,人家广慈大师能批出命定姻缘,我好歹也是能算上几卦的!怎么就不能加点花边!”

    不带这样的啊,凭什么老僧批得你们都信,小道说得就是无稽之谈?

    这明显赤果果地歧视嘛!

    +++++++++++++++分隔线++++++++++++++

    莫名中枪的广慈大师连打了两个喷嚏:

    这是谁在念叨老衲?

    “大师,您是不是受凉了?”

    清冷雍容的玉衫男子沏了杯热茶,关切地问道。

    “非也非也。”

    广慈大师摇摇头:

    “倒是子粟你,怎么会忽然到访?”

    “无事,性之所至,多日不听大师论佛,心思之。”

    卓尔不群的玉衫男子正是俊雅的婴子粟。

    广慈大师微微一笑:

    “心中有佛,此心不乱,子粟有心事,岂是佛乱之?”

    婴子粟微微一窒,随即垂眸轻笑,淡雅如菊:

    “大师说笑了,佛岂会乱?”

    沸了的茶水,袅袅升腾,一瞬间朦胧了他半边脸庞。

    广兹大师没答话,抬手托茶:

    “想是老衲太过想念子粟的新茶所至。”

    婴子粟的脸微微红了:

    “此非明前龙井,这是清江云雾茶,还请大师品鉴。”

    脑海中却浮过另一张面孔,不知,此时她是否已经品茗过?

    昨日听闻百里霜要去她府上,鬼使神差地就脱口而出,将那刚刚快马送到的新茶送给她,直到现下,他还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这么做?

    那幅字,是通过永安侯得来的,要谢,他应该谢永安侯啊!

    明摆着地,为什么要以谢礼的名义送她?

    这不合规矩啊

    (锦言啊,作者君是亲妈,给你送了闺蜜和好茶,并一个老板夫君连带一两个出色倾慕者,你能不能安心呆在大周别一心想回家了?近来天上海里陆地交通都不安全呐!)

第63章 长夏榴园事事幽() 
日子如水,倏忽间春|潮绵长,流至夏日。

    锦言把日子过成了复印机,一日复一日,几乎日日相同。

    除了百里霜有时登门或邀她去桑府,一切都是标准宅女米虫生活。

    说起来,锦言对当下的生活满意得不得了——

    除了没有在塘子面时的行动自由外,其它方面堪称完美。

    物质生活方面提高了数个档次,直接从道家清寡跃至贵族靡奢!

    长公主府主子少,永安侯出差不算;

    驸马不常到内宅,况且他向来对锦言亲近;

    后院最大的老板长公主已经被锦言基本拿下,只要她不是脑子抽了,做了触及殿下底线的事情,几乎可以横着走了!

    长公主即便是偶尔心情不顺,数落她一两句,那也是一种亲近不是?

    打是亲骂是爱嘛,谁的老板谁的老妈没有负情绪?

    锦言对此很乐观。

    永安侯不在府中,初一十五不来喝茶,集芳院的美人们也不来烦她。

    公主婆婆时不时到宫里拿些稀奇物赏她,只要不出榴园里她就是老大!

    这简直是天堂般的好日子!

    所以,夏嬷嬷提醒她应该去陪嫁庄子看看了,自打锦言入京,她非明面上的嫁妆产业还一次也没去过。

    锦言不想动弹:

    “嬷嬷,不是有夏管事吗,有他在,我还有什么好信不过的,等着看账本收银子就好。”

    夏管事是夏嬷嬷的相公,以前跟过卫三爷的人。

    “不是信不过,自己名下的产业总归应该走一走的,现今永安侯也不在府里,正院那边还常催着你出去走动走动,没有拘着,你怎么一点也不愿意出府呢?”

    夏嬷嬷真是纳闷,哪家的小姐夫人一提出门,哪怕是上个香也两眼放光,自己眼前的这位,怎么这么不愿动弹?

    不愿去应酬也就罢了,怎么去自家庄子也不耐烦?

    片刻偷享的自由还不如不要

    锦言暗道,出入都要请假,逛个街还要看时辰,好多地方又不能去,有什么意思?

    纯粹出门为吹风?

    若走惯了脚,宅不住了,动辄请假老板印象不好;

    不请假透气自己又憋屈!

    干脆不出门,反正她又不需要象那些个士子们,行万里路读万卷书长见识什么的。

    说到士子,如今的人间春晓在士林中颇有名气,可是相较名气而言,本身的文气就弱了些,虽说有名家书画以及百里大学士的题字做为镇店之宝,但除此外就有些底气不足了。

    李掌柜急火火地进府找锦言,希望她能从嫁妆里找一两样好东西去撑添门面。

    锦言不太认同,笑眯眯地与李掌柜商量:

    “您的法子好是好,可终非长久之计,若咱们真想占了这份文气,还得把自身做活,字画展示什么的,总是权宜。”

    “那夫人有什么好法子?”

    李掌柜双目烔烔,有名气好啊,不管是为了找三爷,还是赚银子给夫人增底气,酒楼做得好总是百利无一害。

    “上次说过此事后,我胡乱想了几个点子,看看哪个可行。”

    嘴里说着,心里矫情,果然是不能出山的!有了一就有二,节|操这东西,果然就是为了被破坏才存在的!

    看吧,她曾说过大周没有的,不管是知识还是物品,她绝不用前世的一丝一毫,结果呢?

    在塘子观十五年她就没犯过禁,这入京城才几天,就屡屡犯禁!

    一边有点小后悔一边又继续!

    果然够贱!贱者长存!

    “首先是把菜谱重新改过,一呢将菜名弄雅,最好是以诗句相称;二呢,增加一些彩头好的菜式,折桂登枝之类的,菜谱我来弄。你差人先送本现在的进来,菜式上你与大厨们商量着来。”

    菜谱是酒店的脸面之一,诗句入菜,这个噱头的吸引力在前世已经过多家情调餐厅论证。

    “其二,在大厅显眼处设个赐墨台,备下笔墨纸砚,凡是有意留字留诗留画的都可请至此处,悬挂展示,若展示区满了,按时间顺序以新换旧,若有佳作,装裱后常年展示。”

    李掌柜频频点头,这个主意好!文人都好名。

    “第三,不定期地推出个对子或者以诗入画等内容,吸引人气聚集。悬赏选出三名佳作者,第一名给一百两,其它两名你看着定,每人再发个获奖证书,客人们有好的对子也可以放在酒楼里悬赏下联。”

    “第四,办雅集或诗会,这个,是固定日子还是应节气,你视实际的操作能力来决定。咱们后面的院子,景色不错,空着可惜了,花树下,临水旁都可撑把大伞,摆上桌椅,这个季节素日里有喜欢户外的客人,可以在外面就餐。”

    以前在外面吃饭,谁不想要户外或临窗能看见风景的座位?

    这些虽然都是些惯常的销售手段,但放在大周已是极其超前的,李掌柜只觉得茅塞顿开,忍不住拍手称赞——

    这些点子新奇又好,以眼下酒楼的能力,能够立即操作。

    他只奇怪,这看起来并不是十分有难度的好主意,自己为何就想不到?

    “李掌柜你是身在此中,我这叫旁观者清。”

    锦言笑,这些虽然是寻常的促销手段,却都经过市场验证,若她对大周的国情了解不错的话,应该都会有效果。

    “好!好!夫人真是非同常人!”

    看着眼前稚气未脱的夫人,李掌柜暗自称奇,不愧是三爷的女儿!

    就算是长在深山道观,这份见识心智绝非常人能比。

    “我在书上看过两个对子,很妙,你拿回去,寻个下联,若你那里有更好的,就不用这个了。”

    锦言笑吟吟将事先写好的纸递给李掌柜,毫不意外地在他脸上看到了吃惊的表情

    唔,这两个对子在度娘上号称史上绝对,知者甚众,要不然自己也背不过啊。

    呵呵,望江楼啊,谁不知晓,不知大周的文人对对子的水平如何,能否给这绝对“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对个妥帖又漂亮的下联出来。

    李掌柜辞了锦言,回酒楼准备一应事宜。

    夏嬷嬷看着李掌柜充满干劲的身影,不由劝道:

    “夫人,您有空就把手头的产业好好打理打理,您瞧,李掌柜来时愁云惨淡,走时都小跑着全身是劲儿!您若认真做生意,比夫人都能干呢!当初三爷可是与夫人说了不少铺子上的事情,夫人刚一接手时都手忙脚乱的,您看您,也没人教,比掌柜管事们都厉害!”

    这种游说夏嬷嬷不是第一次,锦言就笑:

    “要那么银子干什么?我又没有花银子的地方,再说,不是说商户低贱么,好端端地你怎么老撮弄我做生意?不怕名声不好?”

    “谁嫌银子多?”

    夏嬷嬷反驳:

    “您看哪家府上的夫人手头没有间陪嫁铺子?说是士农工商,银子多了还咬手不成?又不是您亲自去打理铺子,不都有掌柜管事们出面嘛,您只要在后头管起来,谁能说个不是?哪家夫人不是指望着铺子田庄出息?”

    嗯,言之有理!打死不从!

    任选夏嬷嬷怎么说,锦言笑着不松口——

    前世她是创业财富明星,投入地工作带来无穷的价值感和丰裕的物质享受,这一世她又不缺钱,又不想体验存在的价值,做什么还要做商场女强人?

    对于锦言的人生,米虫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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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长长久久做只米虫,未必就全能如愿。

    露了峥嵘,就会有人惦记。

    永安侯来信了,其中仍有给锦言的。

    永安侯报平安的家信早就来过,居然有单独给锦言的!

    当时真被吓了一跳!

    连长公主也颇觉意外,不顾身份连连追问内容。

    其实真的就是封平安信,只说在那边一切均好,万事诸宜,各类事务进展顺利。

    与给长公主的无甚区别,只不过锦言从那寥寥几字中看出,永安侯是在说赈灾的事情进展地顺利,这算不算是感谢?

    或者隐形的知会?

    永安侯这次的信也不长。

    简单讲了自己的现状,只是在信的最后提到西北月初部分地区有小雨,估计旱情会有所缓解,农事司那边的进展不是十分顺利,有些问题想咨询,能否通过三福解惑?

    锦言抚额长叹,差点要撞墙,一时嘴快,就会引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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