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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在修真界-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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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不能象河水那样遇高山扭腰绕过,逢深壑跃身就跳,实际走起来颇是艰难。好在俩人郎情妾意,互相体贴,彼此相护相持,深沟险壑峻峰密林中,竟也走出一路旖旎。

    直至次日午间,沿途没遇到人迹。

    找了个干净的水源处休息,用了午餐,盯着任昆喝了药,检查了他背上的伤口,确认无事后,俩人继续上路。

    “言儿,看这里!”

    在前面拨砍杂草灌木开路的任昆停下了,喊了锦言上前看。

    “好象是利刃砍下来的哦”

    锦言探头看见他指的那一处,树身的结疤断口齐整,不象是风刮断或动物撞断的。

    “没错!是斧头或砍刀类的重刃。”

    任昆确认了她的判断。

    这岂不是说

    两人四目相投,同时翘起了嘴角——人迹!有人来过!

    管他是猎人樵夫采药人,出现人活动的痕迹就意味着距离人烟不远了!!当然是好消息!

    任昆继续以河流为参照,兼顾类似的痕迹。虽然没有见到村落人家,愈走,类似的痕迹愈多,天黑前,他们找到一处山洞。

    锦言在洞口探头看,黑乎乎地视线不甚分明。

    好象有石头堆起的简陋火灶,底下黑乎乎的一堆是燃烧过的柴灰,灶旁不远散放着粗细不一的柴火,几块较平坦的石头拼堆在一起,呈现出床的雏形

    显然是人为的。

    这应该是猎户或进山人夜里落脚的地方。

    任昆已进洞里巡视一圈,仔细检查确认安全无隐患后,又走出来:“我们在这里过夜。言儿你先歇会儿,我去捡点干柴枯草,生火驱驱洞里的阴湿。”

    说着,低头搜寻树底下的枯枝与落叶。

    “一起吧。”

    锦言放下东西,要与他一块找。

    “坐下等着,一会儿就好。不用你!”

    任昆心疼她,这一路上甚是难走,她还背着东西,怎么说也不肯让他拿。肯定累坏了。

    “知道啦”

    知他心意,没再坚持,眯眼笑着,乖巧地坐在他指定的石头上,将条筐里的东西拿出来翻拣分类。

    这一路人迹罕至,野味也多。不用刻意去找,路过的野果、药材、鸟蛋,顺手摘来采下,也有不少。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锦言一路走一路收,背上筐里的东西虽然消耗了一些,加上后增的,没少反倒更多了。

    这还不算任昆猎的野兔野鸡等野味,他说什么也不给锦言增加负重了,绑做一串缠挂在自己腰间,惹得锦言在后面不停地瞟他的后背,担心他绷开伤口,时刻注意着有无血液渗出。

    难怪都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

    锦言美滋滋地查看着收获,除了任昆用得上的草药,她还挖到好几棵够年份的药草,“万一咱的金扣子不能使,可以用这个卖钱!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对于任昆的不解,她振振有辞,咱们出去后是哪儿还不知道呢,身上有钱,万事不慌。要未雨绸缪,值钱的东西遇上了,不要白不要,又不占地方不占份量,多收一些是一些。

    听她说得有理,任昆也多打了几只猎物,他本来还想着够俩人吃就行了,如此说来,要猎些值钱的或能以物换物的也好。

    锦言收拾好她的宝贝,任昆已经升起了火,砍凿出简易的石锅,水烧开了,鸟蛋煮上了,红红紫紫的野果洗好了,用绿油油的大树叶垫着,看上去甚是诱人。

    “言儿,喝点水,先吃点果子,我去拾缀下。”

    把吃喝的东西摆在她身边的石上,拎了只野鸡走到水源偏下方一些,开膛破肚,一会儿就听他喊:“言儿,把鸡皮去掉行吧?”

    “没问题。”

    嘴里塞着果子,忙嚼了两口咽下,“需要帮忙吗?”

    鸡什么的,若是在野外吃,锦言首选做法一定是叫花鸡,去鸡毛什么的太麻烦了!

    可惜任昆身上有伤,怕烤制的上火,最好煮了来吃。

    不能带着鸡毛煮啊

    等到任昆拎着去皮鸡回来时,锦言才发现自己的傻,去毛难,连皮带毛一块弄,不就简单多了?又不是必须得吃鸡皮!所以说,惯性思维真要不得

    次日再起程,渐渐地能感觉到林中有隐约存在的路了,虽然地面上没有明显的踩踏痕迹,两旁的林木却展现出来了,特别浓密的地方被砍伐过,山涧处涉水石块的摆放也留下人工手笔。

    就在任昆看着天色,暗自琢磨是要先找好夜里落脚的地方,还是一鼓作气继续向前时,透过树丛,隐隐约约前方半山腰处似乎有屋舍。

    “言儿!看那里,是不是有人家?”

    两人相视而笑,如释重负,终于走出来了!

    看上去目标很近啊

    那户人家是打猎的。

    柴门里窜出一条大黄狗,呲牙咧嘴冲走近的两人吠叫着,一个三十岁左右面色黝黑的妇人面带戒备走了出来:“你们是?”

    “大娘子安好,我们没有歹意”

    任昆收了剑,拱手施礼,锦言在旁听得眼带笑意,还我们没有歹意!哪有上来先告诉人家我们不是坏人的,本来没歹意人家也先防范上了。

    “是啊,大嫂,我们是过路的。我们夫妻本是出门探亲的,不想遇到了匪人,在山里走了三天,才看到您这里”

    锦言露出无往不敌的笑容,尽可能散发自己的善意:“不知能否在您家歇歇脚?”

    “噢进来吧”

    妇人上下打量着他们,放缓了脸色,唤住了自家的大黄狗,将二人让进了院子。

    “先洗把脸,山里人,没有待客的东西,这是自家制的叶子茶,客人将就用些。”

    妇人给二人打了水,又拿粗瓷碗盛了两碗黄褐色的凉茶汤,放到石桌上。

    “不将就不将就,谢谢大嫂。”

    两人忙道谢,洗了脸,坐在石墩上慢慢喝着叶子茶,打量着院里的环境。

    “大嫂,您这茶还挺解渴的呢,”

    因都是女人,锦言自觉接过了沟通的工作,“不知应该怎么称呼您?”

    “我家男人姓林,叫我林嫂子就成。”

    妇人是个爽快的,边与锦言说着话,边拿起之前放下的活计,手脚麻利地摘着野菜。

    “林嫂子好,咱家住在这儿,大哥应该是个经验丰富的猎户吧?”

    锦言蹲过去帮她一起摘野菜,边聊天。

    任昆听她自来熟的称咱家,不由眼角抽抽。

    “不用你,快坐着歇着!大妹子好眼力,你大哥是个猎户,当不得经验丰富,就是在山里转悠的年头长点,靠山看天吃饭。”

    “看样子,你们不是本地人,怎么跑深山里头了?你前头说遇到匪人了,没想到你们也遇上匪人了,说起来,我们这一带向来太平,不知匪人从哪里来的”

    也遇上匪人了?

    锦言与任昆对视了一眼

    “还有人遇匪了?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在哪儿遇到的?”

    锦言心里一紧,难道那些人并没有如任昆预料的那样,跑路了?还在四处找他们?

    “听说是个京里来的大官,有十来天了吧,就在乐城往天音镇的官道上,死了很多人,整条道儿都被血染红了啧啧,真惨。现在那条道由官兵把守着,进出盘查得很严,就连咱这一块儿的镇上,都来查问过。”

    京里的大官?

    是说他们的?这事闹开了?

    “这些匪人胆子真大,连京里的大官都敢劫杀!不知是从哪里来的?”

    不知官方公布的疑犯是什么。

    “谁说不是呢!没说是什么人,衙门下来人,说是最近有外地人出现的,都要赶紧上报,尤其是受伤的年轻男子你们是在哪里遇上的匪人?什么时候的事?”

    “林嫂,先前我俩还纳闷呢,好端端地就飞来横祸,听您一说,明白了!我们是受那京里来的大官牵连了!准是同一波匪人干的!”

    任昆见她那幅恍然大悟的小模样,特别想笑,可不就是受京里大官的牵连,就坐在她旁边嘛!

    “你们也是在乐城往天音镇遇到的匪人?”

    林嫂吃惊地张大了眼睛。

    “就是嘛!对了,林嫂,您这儿是哪里?归天音镇管?”

    汗!好象最重要的问题忘记问了。

    “天音镇隔这儿远着呢!有一二百里路呢。乐山大着呢,好多山头连在一起,这座山叫老虎头,山下是林家庄。我们这归东庄镇管,属立县地界。”

    妇人解释完后,好奇地问道:“你们是怎么从匪人手里逃出来的?大兄弟会功夫?”

    任昆进来时手里拿着剑,她可看得真切。

    “会一点点。我们不是从匪人手里逃出来的,是感觉不对,提前跑了,结果在山里迷了路,越走越远。就转到您这里了。”

    锦言半真半假的编了套说辞:“我们住在瑞州,到平州姨妈家探亲,从天音镇往北走,路上被人凶神恶煞地给拦住了,他见势不好,趁乱拉我藏到路边的林里,慌不择路的就找不到道了”

    “你们是从那边的山里转到这里的?”

    林嫂讶然,很远的啊!

    “可不是嘛!山路难走得很,幸亏他出过远门,有些经验,又带了防身的剑,就这样,他为了照顾我,也没少受伤。”

    锦言语气中毫不掩饰对自己男人的赞赏,顺带着将任昆的伤势做了番解释,因为晚上要借宿,少不得要换药熬药的。

    “娘!娘!我们回来了!”

    一阵欢快的童声响起,一道小小的身影冲了进来。

    +++++++++

第279章 初闻乐善人() 
“大呼小叫地做什么?有客人呢!”

    林嫂佯怒着,脸上却带着满满的笑:“是我家老三,野惯了,让你们见笑了。”

    大黄狗嗷的一声蹿出去,摇着尾巴将一个六七岁光着上身黑炭般的小男孩亲亲热热地迎了进来。

    一头扎进来的小男孩面露意外,生生止住了脚,快速地瞟了坐着的两人,羞涩局促地笑。

    “快见礼!小名儿石头,六岁了。”

    林嫂催促儿子的同时,含笑对任昆与锦言介绍着。

    “姐姐好”

    锦言挨得近,石头先冲她鞠了一躬,然后转移方向又鞠一躬:“叔叔好”

    被姐姐的乐得笑眼眯眯,瞧这孩子,多有眼力,可不就是姐姐嘛!咱还粉嫩嫩着呢

    被叔叔的那位,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了,叫什么无所谓,不能把他和言儿分做上下两辈啊

    “傻小子这个是婶子,不是姐姐。”

    林嫂有点尴尬,人家刚开始就自报家门是夫妻

    “大妹子你面相年轻,又长得跟画儿上似的野小子不懂规矩,你们别介意啊”

    “不会不会,”

    被拉小一辈的锦言心情很好,“石头这么小就能打猎了?”

    小男孩是扛着把小号的猎叉进来的。

    “跟着他爹玩呢,不走远了,有时也能打只兔子啥的”

    林嫂谦虚中带着份自豪:“山里孩子都这样,你爹呢?”

    “在后面,我跑得快。”

    小石头偷偷打量着锦言,又偷偷看看任昆,目光黏在了任昆腰间的剑上:“叔叔,你那是剑吗?”

    “是。”

    任昆点点头,桑家的均哥儿自小就常缠着他要这要那的,他见多了小孩子的心眼,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不待他再张嘴,就直接堵上:“这剑是开刃的,很锋利,不小心会伤着”

    言下之意,不能给小孩子玩

    锦言似笑非笑地瞅他一眼,这人,真是小心眼!不就是叫你声叔叔嘛,也没叫错,本来就是叔叔嘛,人家孩子没叫你声大叔大伯的,已经很给面子了!

    居然趁机报复小孩儿!

    任昆被她识破了心思,耳尖微红,你男人是那样小肚鸡肠的人嘛,“你要是想看,得带着鞘,不能拔出来。”

    小石头连连点头,想看!想看!

    小孩都喜欢新奇,男孩子对刀剑之类的有种本能的向往,特别是石头还是猎户的儿子,对一切象征力量与勇敢的东西都难以抗拒。

    “这是凶器,要看,先问你娘,她同意才行。”

    石头的小脑袋如向日葵花盘跟随太阳转,闻言立即转向自家娘亲。

    “这哪好意思的小孩家家的,别给弄坏了!”

    剑可贵得很,不是寻常人家能打得起的,光那剑鞘看着就挺贵的,哪敢让孩子去动?

    “无妨。”

    任昆见她并不反对,抬手摘下,带鞘放在石桌上:“看吧可以摸。”

    “还不快谢谢叔叔!真是不好意思”

    林嫂话音未落,这家的男主人回来了。

    双方彼此见礼,锦言将先前的一番说辞又大致说了一遍,林嫂在旁边给做着补充。

    林猎户常往镇上城里卖山货野味,不象林嫂那般好唬弄,“两位是瑞城人?不知是祖居还是客居?”

    瑞城在京城边上,口音习俗与京城无异,锦言称此地为家乡,口音上不会露破绽。二人的气质也没法完全掩饰,只好勉强说成京城边的,挨着皇都近,沾上贵气了。

    男人问话,自然是男人应对。

    任昆看了看锦言:“在下父辈时迁到瑞城的,内人是在江南长大。”

    锦言长得娇小温软,明显与北方美人不是一个路子。

    “难怪!原来妹子是江南人,怪不得水做的似的,我都不敢大声说话,怕吓着你!”

    林嫂一拍腿,原来是南人,难怪美得跟画上似的,说起话来,跟百灵鸟儿似的,听着让人高兴。

    “江南与瑞城可不近,你们怎么?”

    林嫂狐疑,这结亲也结得有点远了吧?

    况且年纪上也差了些,虽然这卫公子一表人材,通身气派。

    难道是继室?先头的没了,这是后娶的?

    林嫂是女人八卦,林哥却不是。

    “她呀,就爱打听这些你们别介意,前头官道不是出了事吗?最近衙门盘查得严,山里偏僻,一般没有生人来”

    意思明白,不是人家要追问,实在是特殊时期,家里忽然来了俩生人,人家收留了,总得要问问客人打哪来,准备去往何处吧?

    别好心给家里招祸。

    这种即兴发挥编故事的活儿,锦言更擅长,她笑着看了看任昆:“我娘家与婆家都略有薄产,算是耕读世家,父辈年轻时外出游历相识相交,引为知己,约好将来做儿女亲家。”

    锦言真真假假编得象说书似的,听得任昆都觉得却真的。

    “只是我上头都是哥哥,他家也没女儿。就各自说亲了。等有了我,他是幺子也定了亲。退亲不好,而且他又大我十岁等他要成亲时,未婚妻”

    “咳!”

    任昆清了清嗓子,目光深沉地盯着她:什么未婚妻?我认可的妻子从来就只你一个!

    好吧,不是就不是吧反正事实胜于雄辩!

    “与他订亲的姑娘忽然得暴病去了,长辈们就说没缘份,还是得找有缘的,这不,亲事重提,合合八字,是上好的姻缘,就成亲了。”

    不是二婚也不是继室,更不是小妾外室。

    大十岁啊,怪不得

    “卫公子就一直等着?成亲几年了,有孩子吗?”

    林嫂真心好奇。

    卫公子是任昆的化名,一个女婿半个儿,跟着岳家姓也没什么不对。

    “是等了些年”

    不过不是等我,是自己拧着,有想法。

    锦言腹诽。

    “后来长辈着急,没等及笄就先成亲了”

    哼,我嫁你时还是未成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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