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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在修真界-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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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辰未到,他就早退,赶回府中,补救过失。

    “再缓缓?”

    犹如一记重锤敲在头上,长公主气得差点要背过气去,眼前的这个熊孩子,哪是她的亲儿子哟,简直是夙世的对头!就是见不得她的好!

    昨天自己说了要生孩子,画个大饼,睡一晚,这话音还没散尽呢,回头就又不认账!

    是谁?是谁让他又改了主意?是不是井梧轩那个?

    长公主眼都急红了,这大喜之后的大悲分外不能接受:“是不是那个小倌撮弄的?”

    “母亲,这事与别人无关,是我自己之前思虑不周。”

    任昆好声解释着,水无痕半月前就去外地办差,至今尚未回府。这件事,的确是他为了堵一口莫名其妙的气,办得轻率不妥当。

    不是他?

    长公主狐疑:“任子川,何为言出必行,不用我教你吧?”

    “是。母亲别急,子嗣必是会有的,只是,儿子昨夜想想,觉得母亲说得有道理,毕竟嫡庶有别,这生母人选马虎不得。”

    是他操之过急,摆了母亲一道,不怪她生气。

    听任昆用昨天自己的话来驳她,长公主愈发生气,嫡庶有别?人选马虎不得?

    “不马虎,今天我与锦言仔细挑选过了”

    什么?!

    闻此言任昆不禁愕然,心中发紧,母亲竟已经让锦言挑选人了

    心就象被人用手指甲掐了下,疼得很。

    “您这么急吼吼地做什么?”

    他真是小丫头若恼了,对他会更客气。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说我急什么?”

    长公主白他一眼,你吼什么?应该生气的是本宫!

    “母亲,”

    任昆舒了口气,尽可能平静下来,事已至此,要尽快解决。

    “您的孙子是要继承这偌大家业的,庶子不合适。”

    “谁生了儿子,抬为平妻就是。平妻是妻,生的也是嫡子。”

    长公主轻描淡写,这个真不算个事儿,再说娶平妻纳贵妾是你自己说的,昨天我还反对来着

    任昆懊悔地要吐血,他真是昏头了,怎么能信口开河说这等轻重不分的!

    “任家家规,任氏子弟不能娶平妻纳贵妾,儿子是永安侯,哪能破坏这个规矩?”

    强笑着,继续说服母上大人。

    “这不简单?由陛下赐下一房平妻,皇权大过天,不算违反家规。”

    在可能的金孙子面前,这些都不是问题:“或与锦言和离也行”

    与锦言和离!

    任昆差点跳起来,真想甩自己俩巴掌。叫你信口开河口不择言!叫你乱堵气!

    母亲,她竟动了这种念头!

    “她还是处子之身,若愿再嫁,找户好人家,若想清修,回塘子观或另择一观做主持都行,左右随她心意,横坚有我在,谁也动不得她”

    长公主真这样想过,若锦言不想再要虚名,离了府,自己就认她做义女,绝不会亏待与她

    和离!再嫁!修道!

    永安侯只觉得她愈说愈离谱,愈说愈刺耳,如一记又一记重锤连续击来,打得太阳穴嗡嗡做响。

    “停!”

    急喝一声,然后尽可能和缓道:

    “母亲您别说了,除了锦言,谁也不要!您要是再动这种念头,我就带她一道搬到侯府去住!”

    必须要彻底打消她这种想法,想都不能想。

    威吓完了再使软招,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您明知任氏家训,还要陛下赐平妻,父亲那里怎么交代?”

    提到任怀元,长公主面色一僵。

    任昆知道父亲就是母亲的软肋,继续推心置腹:“父亲与岳父乃知交,无论是庶子还是和离,您觉得父亲会答应?”

    想到任怀元平素对锦言的维护,长公主深以为然,若夫君知晓,定是不喜的,而且,一定是不同意的。

    他那人,看似随和,但凡是他看重的,绝不会苟且退让半步。

    冷硬的神色间就多了几分郑重。

    “昨日所言是儿子思虑不周,诚如母亲所言,哪有舍嫡求庶的道理?”

    只要母亲打消念头,别说是口头认错,就是跪下磕头他也愿意。永安侯的姿态放得极低:“母亲,此事咱们从长计议。”

    只要母亲不急,再等上一两年,锦言必会改了主意的,他等得。

    从长计议?

    长公主急了,合着这半天做低伏小,馅料在这里啊——

    说来说去,不就是拖字诀?

    指不定连昨天的那番说辞都别有用心呐,什么生庶子不生嫡子,什么平妻贵妾的,想是以为自己和他媳妇肯定是不能同意的,正好借此为理由。

    不成想,锦言那个傻的,竟不管不顾,一口应承。

    这回没招儿了吧?

    这才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推倒前番的说辞,什么庶子平妻后院的女人,什么从长计议,里里外外,就是不想子嗣这件事啊!

    自觉明了真相的长公主哪能轻易放弃?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怎么可能他想收回就收回的?不要庶子是吧?

    “这就吩咐小厨房给锦言做药膳,调理几日后,挑合适的日子让你们圆房。”

    “不行!”

    拒绝的话脱口而出,眼见母亲有暴走的倾向,任昆忙安抚:“眼下还不行锦言年纪还小,等她再大上几岁”

    还是你自己不想!

    锦言年纪小?她几岁你知道?

    “十七岁,哪里就年纪小了?她这个年岁的,有多少人已经做了娘?”

    寸步不让。千载难逢的机会,是不可能放弃的!

    这任昆后背都急出汗来了,这事弄得!

    “那就依母亲之言,还照之前的约期。”

    先了此事再做打算。

    “你昨日已将约期提前,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长公主了解儿子,最是信守承诺,红口白牙自己说出的话,不怕他不认账。只要自己死活不松口,言出必行,最后他会应承的。

    哪知,这一次还真出乎她意料

    “母亲面前没有君子,只有儿子,”

    永安侯居然来个抵死不认:“儿子与母亲说笑几句,家常话,哪里就扯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上了?又不是朝堂议事!”

    你!

    长公主呆怔了,昆哥儿居然在耍无赖!

    他居然学会耍无赖!

    震惊过度,她一时竟张口结舌,忘了反驳。这孩子,三四岁刚懂事时就知君子重诺,言出必行,但凡他应承的,就没有不尽力为之的

    为了拖延,他竟然连无赖招术都使出来了

    “母亲且放宽心,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儿子不是那等不知轻重的”

    定心丸还是要给的,娘亲殿下的固执非同一般。

    “侯爷真是愈发进益了,连亲娘都要蒙!”

    长公主冷笑一声,这个逆子!居然使出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不敢。母亲休要多想,子嗣必会有的,”

    任昆心下着急,听母亲说了她们已经挑选了人选后,心就如煮沸的水,翻滚又烫痛,他从未如此刻这般想要见到锦言,急切地片刻也等不得。

    “必定是要由嫡长子来承袭家业的,母亲休要着急,且等等。”

    说罢,站起身来,神色虽平和,却认真无比:“母亲,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不是,打罚皆可,昨日之事做罢,休要再提。母亲历来御下有方,这件事,儿子不希望有任何私下相传,若下人之间有个只字片语,这子嗣之事,或许您又得再等等了。”

    昨日他言行不当,若有外传,锦言的日子定不好过,他不允许有一丝一毫影响到她的言论。

    初时听到的只是在屋里服侍的一两个,经过这一天的时间后,尤其是母亲已经着手选人,他不确定消息是否已传开。

    这个混小子,竟威胁本宫?

    长公主气极,抓起面前的茶碗就砸了过去,逆子!长本事了噢,居然学会威胁亲娘了!真当本宫是泥塑的菩萨?

    任昆一闪身,顺手抄下:“长公主殿下,注意形象。”

    看来真是气狠了,这搁置许久的打砸扔摔演武行当又重操起来,准头欠提高

    “当心父亲看到。”

    自己出尔反尔,母上殿下发发火在所难免,自知理亏心虚的永安侯难得好脾气,含笑开着玩笑。

    他愈是这般嬉皮笑脸,长公主愈发气结:“站住!去哪里?这事儿还没完呢!”

    “不都说完了嘛?”

    任昆哪还坐得住,反正就这样了,我就是无赖了,就是不认账了,您能怎么滴吧?

    安抚小丫头要紧!

    急匆匆冲了出去只是,那丫头,需要他的安抚吗?

    心头泛苦,怯意渐生,脚步却愈走愈快

    ++++++++

第177章 事消风起() 
百里霜果然派了心腹人前来下帖子,长公主被儿子摆了一道,心情颇为不爽,尤其想到百里霜又新生了嫡次子,气格外不顺。

    “世子夫人做着月子呢,你去做什么?”

    一口就驳回了锦言的请假申请,颇有几分悻悻然。

    去看人家做什么?哪有月子里去串门的?横竖那是别人家的孙子!你跑那么勤快做什么?

    明知道不应该迁怒锦言,也不该为难她的,偏这口气不顺,驸马又没在府中,看谁都不顺眼。

    锦言不用想也知她为何事不爽,那日白天公主殿下兴致勃勃将后院几个女人拨拉了一番,都不那么合心意,还感叹人选太少,没得挑。

    哪知到了晚间,永安侯到正院请安,母子俩不知说了什么,此事竟做罢了!

    详情她是不知的,也懒得打听,只是任昆当晚来榴园,沉默了大半个晚上,最后没头没脑地说了句:

    “此事做罢。放心,以后不会了”

    任侯爷就给了这么句,再无别的交代。

    谁放心?什么以后不会了,全然听不懂。

    这种侯爷要挑女人生儿子,足以引起全府轰动的爆炸性要闻,居然就此歇菜了!

    好比大风里放了个屁,啥味儿还没来及散开,就被吹没了。

    她自然是遗憾的,表面唯唯诺诺。

    “我听侯爷的。”

    任昆变卦,最难受的当属长公主,泡汤了的好事,原本谁最期待,谁就最难受。

    不让去,就不去呗。

    长公主见她乖巧温顺,又有点不忍,这件事从头到尾锦言没有半分错,反倒是跟着受了不少的委屈。

    “再过个两三日,百里丫头恢复好了你再去。”

    算了,难得她就这么一个能说上话,乐意交往的。

    殿下开恩,锦言还是乖巧的应下。

    不管长公主是拒绝还是同意,她都会欣然相对,绝不生出怨气——

    这世间,涉及他人的情绪时,没有什么应该与不应该,永远不要用别人的态度来左右自己的心情。

    +++++++++++

    郁闷地远不止长公主一个。

    桑世子郁闷到要吐血。只好找任昆喝酒、吐苦水。

    “子川,你瞧大哥这过的什么日子”

    他一直住在书房,不是不想回去,而是回不去了。编制还在,原单位领导不接收!

    自从拖着任昆偷了次腥,又打了一架后,邪火消了大半,他想赶在夫人临盆前搬回正院,也好就近照顾。

    结果,百里霜态度和蔼面带微笑,直接拒绝:“世子爷还请且等些日子,妾身身子不方便,无精力照顾爷,难免怠慢。妾身生产就在这几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书房那边侍候的都是现成的,还请您再住些时日”

    一番话客气体贴,合情合理,桑成林听了极不是滋味,往常俩人私下相处,她从来不会尊称世子爷,自称妾身的

    更不会对自己如此客气,将拒绝的话讲得宛转有理,汤水不漏往常她都是娇怒冷嗔或是直接大打出手,哪里会这般温婉大方?

    再欲坚持,她却没了交谈的兴致,抱歉笑着下了逐客令:“妾身身子重,有些累了,想躺下歇歇”

    临近生产,身子愈发沉重,夜里翻身困难,起夜次数变频,即便有再多值夜的丫鬟嬷嬷,这种事,别人也没法代劳。

    夜里睡不好,白日自然疲倦。百里霜并不是在找借口。

    看她一手扶着肚子,由嬷嬷搀扶着,略带蹒跚地进了内室

    桑成林只觉一股酸涩陡然直冲鼻腔眼底

    她怀着自己的孩子,听嬷嬷讲,腿浮肿得厉害

    心头的愧疚挥之不去

    回书房,再对上那俩俏丫头,看她们含娇带羞的过来端茶倒水,殷勤服侍,心情就变了个样,为这么两个不安分地玩意儿,与怀了身孕的妻子生隙,值当吗?

    寻由头,将俩人退回给母亲。

    结果母亲却大发雷霆,责怪自己没担当、惧内哪里来的担当,他又没真收用过!

    惧内?与霜儿有什么关系?人是自己处理的!

    母亲根本不信他的解释,差人传世子夫人来回话,言谈间明里暗里对她多有指责。

    到了晚间,她就发作了。虽说也快到日子了,不算是早产。

    但是若无此事受气,或许不会发作这么急

    生产时好一番惊险,若非不是头胎,大人孩子又争气,逢上这种出血,结果就

    再得一子,当然高兴。

    生产时受到的惊吓,令他无法安心住在书房,一心要搬回正院,这回拦他的是百里夫人,岳母大人:

    “月子期间,难免有血秽,霜儿也没精力照顾,世子爷还是在书房再多住些时日”

    岳母是长辈,话又说得占理,他不能反驳,只好继续在书房安歇。这颗心,就没再踏实过——

    岳母表情平和,没有异样,但,他还是感觉到其中压抑的不满与冷淡。

    霜儿生产当夜,百里家的女眷来了好几位,她身边服侍的陪房一准儿早就把事情与娘家人讲了。

    按说发生了这种事,娘家人会在事后理论一番,何况向来护短的百里家?

    可是,从事发到现在,洗三礼都过了,百里家不论男女居然没有一个找他的!

    反倒是自己的父亲,事后知道起因,将母亲斥责一番,又揪着他亲自寻了百里大学士解释。

    父亲态度恭谨,大学士摆出长辈的架子,打着哈哈,压根不接这个话茬儿。

    态度无声而明确,此事断没有轻易揭过的可能。只是心疼自家晚辈,不想在月子里提这件事,以后必定会理论。

    那日父亲出了百里府,抬腿就揣了他一脚:

    老子豁出脸给你求娶到的老婆,你自己不当回事!真当读书人是吃素的?老子不管了!

    桑成林的心,从忐忑不安到惶恐不宁,惯常好敲打他的舅兄们居然都沉默,见了面,忽然客气了许多。

    百里家都是饱读诗书熟通礼仪的文明人,只要他们愿意,言谈举止间绝不会有半分失礼之处——

    桑成林无比怀念以往受训的日子,他宁愿舅兄们背着手,翘着下巴,视线在他的头顶上:

    我们家霜儿素来乖巧懂事,这件事没有她的不对,为什么呢?一二三四,你说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一口气甩出十条,每条都合情合理,他若不认同,估计还能再补充出十条来

    真怀念啊

    他多么希望有位舅兄,指着他的鼻子甩出十几二十几他的错处,打罚都认,就是别这么不理睬吊着

    钝刀子杀人,最难捱

    一想到百里霜可能不原谅,从此夫妻反目她要析产别居,带着孩子出府另住一处更严重者,万一她要和离

    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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